我的大姐二姐阿俊小说免费阅读,我的大姐二姐英文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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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姐二姐小说全文
十万元的心结
"阿三,你姐俩各给爸妈一万,你拿多少啊?"二姐夹菜的筷子在半空中停了一下,眼神带着不易察觉的得意。
餐桌上的气氛突然凝固了,连父亲吃饭的声音都变得格外清晰。
我叫周阿三,1978年出生,排行老三,在两个姐姐后面,是家里最小的孩子。
那是1998年的春节前,我和大姐二姐都回到了东北老家,准备陪父母过个团圆年。
父母住在县城老国营纺织厂的筒子楼里,那栋楼已有二十多年历史,墙皮剥落,楼道里的声控灯早已失灵,每次上楼都要掏出那枚一角硬币大小的老式手电筒。
推开家门,扑面而来的是母亲做的酸菜炖粉条的香味,混合着炕上烧的煤球散发出的淡淡硫磺气息。
这是我们东北最普通的家常菜,却是我在南方打工一年多来,思念已久的味道。
母亲看见我,连忙从灶台前转过身来,围裙上还沾着菜叶,脸上洋溢着笑容,额头上的皱纹舒展开来。
"阿三回来了!快来尝尝,看合不合你的口味。"母亲的手上带着常年揉面的厚茧,擦了擦手上的水,摘下围裙。
老式电风扇在天花板上缓慢地旋转,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就像是我们家破旧却温馨的背景音乐。
父亲正坐在那张用了十几年的灰布沙发上看春晚预告,沙发扶手上的布料已经磨得发亮,垫子下塞着几张报纸,用来撑起塌陷的弹簧。
听见动静,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扬,继续看他那份《工人日报》。
这就是我父亲周大山的方式,不善言辞,但眼神里藏着温暖。
我的大姐周丽华比我大八岁,在县里的百货公司当售货员,嫁给了一个机械厂的技术员,日子过得中规中矩。
二姐周丽娟比我大五岁,在市里的一家合资企业做文员,总是穿着时髦的衣服回来,一副见过世面的样子。
晚饭时,饭桌上摆着几个家常菜:一盘酸菜炖粉条、一盘土豆丝、一盘白菜炖豆腐,还有一碟咸鸭蛋。
父亲从柜子上取下那瓶存了三年的二锅头,给自己倒了小半杯。
"爸,少喝点,对身体不好。"我提醒道。
父亲摆摆手:"过年了,喝一点暖和。"
就在这时,二姐突然宣布:"爸,妈,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一万块钱,给你们添件新衣服。"
说着从她那个印着外国品牌的皮包里取出一叠红色的百元大钞,整整齐齐地码在餐桌上,足足有一指厚。
这在当时可是笔大数目,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一年的工资了。
没等父母反应过来,大姐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我也是一万,爸妈辛苦了一辈子,该享享福了。"
父亲的眼睛亮了一下,又暗了下去,轻咳一声,接过钱,放进那件穿了十多年的蓝色中山装衣兜里。
母亲双手接过红包,嘴上说着"使不得使不得",脸上却笑出了褶子,那是我很少在她脸上看到的轻松表情。
"阿三,你准备了多少啊?"二姐那句话,像一根针扎进我心里。
我嗫嚅着说:"我、我这个月工资还没发......"
确实,我在南方一家小工厂做装配工,每月五百出头的工资,除去食宿,所剩无几。
二姐"哼"了一声:"就知道你这个月光族没准备。我记得你去年不是说攒钱买彩电给爸妈吗?怎么,钱都打水漂啦?"
我低着头,不敢看父母的眼睛。
其实去年确实攒了一些钱,可前几个月厂里效益不好,发不出工资,我只好把积蓄都花了。
父亲看出了我的窘迫,打圆场说:"阿三还年轻,有心就行,不在乎这个。"
母亲也赶紧说:"是啊是啊,阿三能回来过年,我们就高兴了。"
当晚,我睡在靠近炉子的小床上,辗转难眠。
家里的老式暖气片发出"咯咯"的声响,隔壁邻居家的收音机里传来戏曲声,窗外偶尔传来放鞭炮的声音。
我翻来覆去,想着自己那点微薄的工资,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从小学开始,我的成绩就比不上两个姐姐,高中没考上,技校毕业后就南下打工了。
在家里,我一直是那个"不争气"的孩子,现在又被姐姐们比下去,脸上无光。
我点燃了一支烟,站在窗前,看着楼下零星的灯光和偶尔经过的自行车,心中五味杂陈。
墙上那个已经停摆的老式挂钟,指针永远定格在七点二十分,仿佛在嘲笑我停滞不前的人生。
第二天傍晚,趁着二姐和父母出去买年货,我悄悄敲开了大姐家的门。
大姐家在县城边上一个老小区,比父母家好不了多少。
进门是一股咸菜和煤油的混合气味,破旧的沙发上盖着一块印花布,掩盖着磨损的痕迹。
墙上贴着她儿子小强的奖状,都是些二三等奖,却被大姐郑重其事地裱了起来。
角落里摆着一台二手的黑白电视机,天线上缠着几层锡纸,用来增强信号。
"大姐,我......"我支支吾吾地开口。
"我知道你来干啥。"大姐倒了杯热水给我,杯子是厂里发的搪瓷缸子,边缘已经有些缺口,"是不是为那一万块钱的事?"
我点点头,低声道:"我这个月工资刚够租房和生活费,实在拿不出那么多......"
大姐叹了口气,把声音放低:"实话告诉你吧,二姐那个钱也不是她的。"
"什么意思?"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前段时间跟我借的,说是给儿子小辉交补习班费用,结果转头就拿来做人情。"大姐摇摇头,眼神中透着无奈,"你别看她表面风光,其实日子过得也不宽裕。"
我愣住了,印象中的二姐总是穿着时髦,出入高档场所,说话做事带着优越感,没想到背后竟是这样的窘境。
"她为什么要借钱给爸妈?"我不解地问。
大姐叹了口气:"面子呗!你二姐从小就爱面子,当初非要上重点高中,现在又要在合资企业工作,穿名牌,住公寓,哪样不花钱?她那个老公又不争气,整天研究股票,结果赔了不少。"
这些事我都不知道,南方打工这几年,我与家里联系不多,只是逢年过节打个电话,问候几句。
大姐继续说:"阿三,咱们家情况你也知道,爸退休金不高,妈那个纺织厂早就不景气了,工资发不齐。我这个月刚发了奖金,想着给他们添点年货,没想到二姐先把钱给了,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出风头,也只好跟着给了。"
回家路上,寒风刺骨,我却觉得心里更凉。
转念一想,为何二姐要借钱给父母?是真心还是为了面子?带着疑问,我决定去了解更多。
第二天一早,我借口买烟,特意在二姐家楼下等她。
二姐住在市里一栋新建的楼房,虽然不算豪华,但在当时已经很不错了。
等了半个小时,我看见二姐匆匆出门,穿着一身职业装,手里提着公文包,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
她走路的姿势有些不自然,像是很久没休息好。
我没有上前打招呼,而是远远跟着她,看她先是去了医院,在儿科门诊停留了近两小时,然后又急匆匆地赶去上班。
通过打听和观察,我慢慢拼凑出了事情的真相。
二姐的儿子小辉去年得了肾病,需要长期治疗,花了不少钱,家里积蓄所剩无几。
她老公陈刚前年下岗后,投资股票失败,欠了一屁股债,现在只能靠开出租车勉强维持生计。
但二姐一直瞒着家人,不想让父母担心,也不愿在亲戚面前示弱。
为了维持表面的光鲜,她每天早出晚归,省吃俭用,甚至变卖了不少嫁妆首饰。
这天傍晚,我在父母家看电视,无意中看到母亲在翻看一本老相册。
那是一本褪色的相册,封面已经有些脱胶,里面是我们姊妹三人从小到大的照片。
我看到母亲停留在一张二姐大学毕业的照片上,照片里的二姐穿着学士服,笑容灿烂,充满希望。
相册里夹着几张纸,我凑近一看,竟是医院的收据和药方,正是小辉的。
母亲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忙把相册合上,眼角有泪水闪动。
"妈,您......"我欲言又止。
母亲用袖子抹了抹眼泪:"阿三,当父母的,哪有不知道自己孩子苦处的?只是你二姐要强,我们装作不知道,给她留点面子。"
母亲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那双曾经在纺织厂操作织布机的手,已经粗糙变形。
"你爸前几天去市里,看见你二姐排队等公交车,衣服都洗得发白了。"母亲说着,声音有些哽咽,"他偷偷跟了一段,看见她去的是医院。问了医院的熟人才知道,小辉的病还需要长期治疗呢。"
我心里一震:"那您和爸爸打算怎么办?"
母亲轻声说:"你爸这些年省吃俭用,存了两万多,本来打算给你攒个结婚彩礼钱,现在看来,还是先救急要紧。"
那天晚上,我躲在厨房外,看到父亲偷偷把那两万块钱放进了一个信封,写上二姐的名字,又塞进了自己的枕头底下。
他的动作很轻,生怕惊动睡在里屋的母亲,却不知母亲早已知晓一切。
父亲那双常年操作机床的手,骨节粗大,显得格外苍老。
他站在床边,望着窗外的夜色,眼神中有说不尽的担忧和无奈。
那一刻,我忽然看清了父亲头上的白发和脸上的皱纹,岁月无情地刻在他身上的痕迹。
我悄悄回到自己的小房间,从行李箱最底层掏出一个塑料袋,里面是我这大半年来省吃俭用攒下的六百块钱。
这是我打算给父母买年货的钱,虽然不多,但也是我的一片心意。
现在看来,这点钱远远不够,甚至显得有些可笑。
我躺在床上,想起小时候,每当姐姐们有了新鞋新衣,我总是穿她们的旧衣服,用她们的旧书包。
父母总说:"阿三是男孩子,不讲究这些。"
而我也习惯了在家里做那个"不要紧"的孩子。
夜深了,窗外传来鞭炮声,春节的氛围越来越浓,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和惭愧。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悄悄出门,去了县城最大的电器商店。
五光十色的电器让我眼花缭乱,价格也让我望而却步。
一台进口电饭煲要一百七十八元,这几乎是我一个月的伙食费了。
但想到母亲常年弯腰在灶台前煮饭的背影,我咬咬牙,掏出了积蓄。
那个电饭煲包装在一个漂亮的彩盒里,店员还送了一本食谱和一个塑料饭勺。
我把它藏在床底下,准备在除夕夜送给母亲。
春节那天,窗外大雪纷飞,灰白的天空低垂着,仿佛能触手可及。
母亲从早上六点就开始忙活,准备一家人的年夜饭。
我看着她在厨房里来回穿梭,忙得满头大汗,心疼不已。
中午时分,大姐一家和二姐一家都到齐了,我们三家人围坐在一起,屋子里顿时热闹起来。
母亲张罗着一桌子菜,有红烧肉、酸菜鱼、还有父亲最爱的拔丝地瓜,香味四溢。
大姐的儿子小强和二姐的儿子小辉在屋里追逐打闹,笑声不断。
小辉的脸色有些苍白,但精神还不错,大概是在这样的节日里,连病痛也暂时退去了。
父亲破天荒地开了瓶老白干,给每人倒上一小杯,连平时不怎么喝酒的母亲也倒了一点。
"来,喝一个。"父亲举起杯子,脸上带着少有的笑容,"过年了,一家人在一起最重要。"
我们姐弟三人举杯相碰,酒香在嘴里扩散开来,温暖流进心里。
父亲虽然不善言辞,但此刻眼睛里满是柔情,那是只有在这样的时刻,我们才能看到的一面。
"对了,我有个事要说。"父亲放下酒杯,从怀里掏出那个信封,"这是你们给的钱,爸妈收下了心意,但钱还是得还给你们。特别是二闺女,小辉的病还得继续治,这钱你拿着用。"
二姐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爸,您怎么知道......"
"做父母的,能不知道自己孩子的难处吗?"父亲的声音有些哽咽,那双粗糙的手轻轻拍着二姐的肩膀,"你从小就爱面子,这一点随我。但有困难要说出来,咱们家再穷,也不能看着小辉受罪啊。"
二姐再也忍不住,扑在父亲怀里哭了起来:"爸,我对不起您和妈,我不该逞强......"
母亲在一旁抹着眼泪,拉着二姐的手:"傻孩子,家里有啥难处,跟爸妈说说怎么了?何必借钱来给我们撑面子呢?"
大姐突然开口:"我也有话说。那一万块是我这两年给爸妈存的养老钱,每个月省一点。"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歉意:"阿三,姐姐不该当着爸妈的面问你拿多少钱,姐姐知道你在南方不容易。"
我羞愧难当,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手心里捏着一把汗。
"阿三,你别自责。"母亲拍拍我的手,"妈知道你在城里不容易,每次回来都给家里带东西。前天那电饭煲,妈都看见了,标签都没撕,肯定花了不少钱吧?"
原来,我的心思父母早就知晓。
那个偷偷买来的电饭煲是我省吃俭用三个月才攒够钱买的,想让母亲做饭轻松些。
"其实,钱财是身外物,咱们一家人和和睦睦的,比什么都强。"父亲难得地说了这么一长段话,眼里闪烁着泪光,"你们姊妹仨各有各的难处,但都有一颗孝心,这就够了。"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将整个世界覆盖成一片纯白,屋内的灯光却越发温暖。
我看着父亲布满皱纹的脸,母亲花白的头发,还有姐姐们含着泪水的笑容,突然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亲情。
下午,我们一家人一起包饺子,电视里播放着春节联欢晚会的预热节目。
我和二姐负责擀皮,大姐和母亲包馅,父亲则负责最后的收尾工作。
二姐悄悄拉我到阳台上,递给我一个信封:"阿三,这是五千块钱,你拿着用,别跟爸妈说。"
我愣住了:"二姐,你自己都不够用,怎么还......"
"傻弟弟,"二姐眼睛红红的,"姐姐一直对你不够好,总觉得你不争气,现在想想,是我太势利了。你在南方那么辛苦,我们做姐姐的,应该多关心你才是。"
"不用,真的不用。"我连忙推辞,"我现在工作稳定,工资不高但够用,你留着给小辉治病吧。"
二姐握着我的手,眼神中满是愧疚和关爱:"阿三,答应姐姐,如果有困难,一定要说出来,别跟姐姐学,憋在心里受罪。"
这一刻,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和亲近,仿佛多年的隔阂在这一刻消融于无形。
晚上,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年夜饭,屋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父亲难得地多说了几句话,讲起了他年轻时的故事,那些我们从未听过的往事。
母亲看着一家人团聚,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眼里满是幸福的光芒。
饭后,我们一起看春晚,虽然那台老旧的彩电信号不太好,画面时常雪花,但丝毫不影响我们的兴致。
父亲小声对我说:"阿三,爸给你攒了点钱,本来想给你当彩礼,现在看二姐家情况不好,先借给她用,将来你结婚,爸一定补上。"
我握住父亲粗糙的手:"爸,您别担心我,我年轻,有的是机会。二姐现在需要帮助,咱们家人就应该互相扶持。"
父亲拍拍我的肩膀,眼神中满是欣慰。
夜深了,父母早早休息,我和两个姐姐坐在客厅里,喝着热茶,聊着各自的生活。
大姐说起她在百货公司的工作,二姐讲述小辉治病的艰辛,我也分享了在南方打工的见闻。
三个人有说有笑,卸下了平日里的伪装和防备,像小时候一样无话不谈。
"其实我们三个,都有各自的难处。"大姐感慨道,"只是谁都不肯说出来,生怕给家里添负担。"
二姐点点头:"是啊,这些年我一直觉得自己混得比你们好,其实不过是在硬撑罢了。这次病倒了,才知道家人才是最坚实的依靠。"
我看着窗外的雪景,忽然觉得心里无比踏实:"也许这就是我们这一代人的宿命吧,父母辛苦了一辈子,我们又赶上这么个时代,每个人都不容易。"
那天晚上,我们三个人直到凌晨才各自回房休息,心里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坦然和轻松。
第二天一早,我偷偷去县里的邮局,给自己汇了一笔钱——那是我昨晚向工厂老板预支的三个月工资,虽然要多付利息,但我觉得值得。
回家的路上,我买了几包好烟给父亲,一条丝巾给母亲,还有两本故事书给小强和小辉。
在回家的路上,我看到路边的一个老头在卖年画。
那些色彩鲜艳的画上,是"五谷丰登"、"一家和乐"的美好祝愿。
我挑了一幅"阖家团圆"的,贴在了家里的大门上。
。
十万元的心结解开了,留下的是比金钱贵重百倍的真情。
回南方前的那天晚上,我和父亲在小区里散步。
寒风中,他的背影显得有些佝偻,但步伐依然坚定。
"阿三,爸想对你说,其实爸妈从来没有嫌弃过你。"父亲突然开口,"虽然你学习不如你姐姐们,但你心地善良,懂事孝顺,这比什么都重要。"
我鼻子一酸,握紧了父亲的手:"爸,我知道。"
父亲拍拍我的肩膀:"好好干,别有压力。咱们家不富裕,但一直和和睦睦的,这就是福气。"
站在火车站台上,看着父母和姐姐们依依不舍的目光,我心中有了新的力量和决心。
车窗外,东北的冬天白雪皑皑,一片苍茫,但我知道,不管前方有多少艰难,家的温暖永远是我坚强的后盾。
回到南方的工厂,我开始加班加点,学习新技术,终于在半年后升为小组长,工资也涨到了八百多元。
每个月固定寄钱回家,给父母添置新衣服,给小辉买营养品,给大姐家修缮房屋。
我们家的变化也在悄然发生,二姐夫戒了股票,专心开出租车,收入稳定下来;大姐升为百货公司的柜组长;小辉的病情也在好转。
最让我欣慰的是,父母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眼角的皱纹也变成了幸福的痕迹。
那个春节的十万元,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们心与心之间的隔阂,让亲情的暖流重新流淌。
金钱的价值会随着时间贬值,但真挚的亲情和相互扶持的力量,却会在岁月中愈发珍贵。
我的大姐二姐小说在线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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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手机里还存着大姐二姐的微信呢!那天我洗衣服从他裤兜里摸出手机,屏幕一亮就是大姐发来的消息:"最近还好吗?"我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洗衣机里。二姐更绝,去年过年还给我老公寄了箱老家特产,包装上写着"记得你最爱吃这个"。 我直接把那箱东西拎去喂了楼下流浪狗。现在她们朋友圈发什么伤春悲秋的文案,我老公点赞的手速比抢红包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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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前任我也给她们起外号,一个叫大漂亮一个叫小辣椒,每次提起就说"你那个大漂亮最近咋样",他立马就怂了。其实这样挺好的,既表达了我在意又不用真的生气,还能让他知道我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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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两个前任,我称之为大姐二姐,每次聊起来就说"你大姐当年可会照顾人了","你二姐做饭特别好吃",我就回一句"那你怎么不跟她们过啊",他立马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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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前任了,我想看看老公的反应故意提起他前任,我老公刚开始还说别提了都过去了,结果我一说大姐二姐,他立马就接话问她们最近怎么样,一天天的刷朋友圈都盯着她们动态看!男人嘴上说不关心其实内心还是惦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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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前任我都叫大姨二姨,每次提起就说"你大姨最近又换男朋友了""二姨朋友圈发的那男的看着就不靠谱",反正就是各种暗戳戳对比,显得他选我最明智。现在他一听我提大姨二姨就赶紧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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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跟老公逛街碰到他前女友,我故意说"这不是二姐吗",老公脸都绿了。那女的走后我问他"二姐身材保持得不错啊",他支支吾吾说"还行吧",我立马接"比大姐强点?"他直接闭嘴了,现在一提前任他就装聋。
前任这茬儿,谁提谁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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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姐二姐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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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提起前任总是轻描淡写,说她们都很好,但每次我提到大姐二姐,他就特别紧张,生怕我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其实我只是想看看他心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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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也有两个前任,我管她们叫大姨二姨。有次他手机响了,我说:"哟,大姨来电话了?"他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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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去年过年的时候,亲戚们来家里吃饭,聊起老公的前任。我随口说了句"你大姐二姐",老公脸色立马就变了。后来才知道,他大姐二姐都是他前女友,现在一个是他亲姐,一个是他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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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前任来加他微信,我直接拿他手机通过然后发了个红包说"大姐过年好",那女的再也没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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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聊前任,我一个字都不想提。你要我阴阳怪气,我能给你编出十集连续剧来,沉迷前任不是重点,关键是喜欢看现任吃醋的样子!你就是醋坛子里最靓的仔!
大家对这件事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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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姐二姐陈文俊
人间冷暖
"红红火火的婚宴上,人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唯独我,坐立不安。"大嫂王淑芬拉住我的手时,眼里含着泪花,我一时恍惚,仿佛回到了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
我叫赵明德,今年五十有二。日子过得不算宽裕,但也算踏实。
侄子赵建国结婚那天,我揣着六百元随礼,硬着头皮去了酒店。大姐赵明华和二姐赵明芳各随了两万,而我,只有这点薄礼。
记得婚宴前一天晚上,我捧着那六百块钱,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这钱是我从生活费里一点点抠出来的,平日里舍不得吃肉,连早上的豆浆都省了,就为了在侄子婚礼上不至于太过丢人。
老伴儿李秀兰看我愁眉不展,叹了口气说:"咱们实在拿不出更多了,建国会理解的。"
"可是明华和明芳都随了两万啊!"我搓着粗糙的手掌,那是多年干农活留下的痕迹。
"他们日子过得好,咱们比不了。"李秀兰递给我一杯热茶,"记得咱们那时候结婚,大哥不也就随了五块钱吗?那时候五块钱也不少了。"
想起自己结婚那年,正是七十年代末,一家人挤在一间不到二十平米的平房里,婚礼就在生产队的大院子里办的。那会儿谁家有个缝纫机、自行车都算是大件嫁妆了。
婚宴那天,酒店装修得金碧辉煌,比当年县委礼堂还气派。我穿着唯一一套深蓝色的西装,那是十年前儿子大学毕业时买的,如今已经有些发旧,但好在干净整洁。
大厅里,亲朋好友觥筹交错。我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希望没人注意到我。
"三叔来了!"大嫂王淑芬远远地看见我,快步走过来,脸上堆满笑容。她今天穿了件大红色的旗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上去比平日里年轻了十岁。
"来了,来了。"我尴尬地笑着,把装着六百元的红包递给她,"建国长大了,成家立业了,真好啊!"
王淑芬接过红包,也没看里面多少钱,就塞进了一个精致的木箱里,那里面已经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红包。
"坐吧,三叔,今天可是建国的大喜日子,咱们全家人都团聚了。"王淑芬拉着我的手,把我领到一张圆桌前。
桌上已经坐了几个亲戚,都是多年不见的。他们看我的眼光里带着一丝疑惑,仿佛在揣测我这些年过得如何。
"这是三叔,建国的三爷爷。"王淑芬给大家介绍。
"哟,三弟,好久不见啊!上次见你还是在老赵的葬礼上吧?"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胖子站起来,原来是我远房的表哥赵大山。
"是啊,有五六年了。"我笑着应和,心里却涌起一阵酸楚。老赵是我大哥,也是建国的父亲,六年前因病去世,留下王淑芬一个人把建国拉扯大。
"听说你还在农村那边?现在收入怎么样啊?"赵大山一边喝酒一边问。
"还行,还行,种点地,养点鸡鸭,日子过得去。"我不想多说,就含糊地应付着。
"我听明华说你儿子在城里买了房子?"另一个亲戚接话道。
"是啊,小子争气,大学毕业后在市里找了份工作,去年贷款买了套小房子。"提起儿子,我的语气不自觉地骄傲起来。
"那你们怎么不搬去和儿子一起住啊?"
"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生活,我们老两口习惯了农村,城里住不惯。"我故作轻松地说,没提儿子的房子只有六十平米,一家三口已经挤得不行了。
婚宴上,我尽量避开亲戚们的目光。每当有人高声谈论随礼数目时,我便低头扒饭,恨不得把自己埋进酒杯里。
"二姐随了两万呢!"
"大姐家也是两万,听说还送了一套高档家电。"
这些话飘进我的耳朵,像针一样扎在心上。老家有句话说得好:"宁欠人情,不欠钱财。"可如今这份人情,我连一角都还不起。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喝了几杯白酒,脸上发烧,借口上厕所,溜出了喧闹的宴会厅。在走廊上,我遇到了二姐赵明芳。
"三弟,你怎么出来了?"她穿着一身名牌,手腕上的金镯子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有点热,出来透透气。"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你最近身体还好吧?我听说你去年住院了?"赵明芳关切地问。
"小毛病,没事。"我摆摆手,不想让她知道我因为缺钱延误了治疗,差点把小病拖成大病。
"有什么困难要说啊,咱们是亲兄妹。"赵明芳拍了拍我的肩膀。
"知道,知道。"我勉强笑了笑。
回到宴会厅,我看到新郎新娘正在挨桌敬酒。建国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比他父亲年轻时还要英俊。新娘子是个文静的姑娘,据说是大学老师。
"三叔,我敬您一杯!"建国走到我面前,双手举杯。
"好好好,建国有出息,三叔为你高兴!"我赶紧站起来,端起酒杯。
"三叔,今天谢谢您来参加我的婚礼。"建国真诚地说。
"应该的,应该的。"我一口干了杯中酒,心里却更加惭愧。
宴席散了,我正准备悄悄离开,大嫂王淑芬却拦住了我。她拉着我到角落里,红着眼圈说:"明德,这些年,我一直没机会好好谢你。"
我诧异地看着她:"淑芬,你这是说的哪里话?"
"当年建国上高中,家里揭不开锅,是你拿出攒了三年的积蓄让他继续读书。那时候,你自己的孩子还在念小学啊!"她哽咽着说,"你可能不记得了,但建国记得,我们都记得。"
我一愣,脑海中浮现出那个饥荒的冬天。那是1982年,粮食减产,工厂减薪,日子比往常更紧巴。
那年冬天特别冷,北风刮得人睁不开眼。我骑着自行车去看望大哥一家,发现大哥躺在床上,脸色蜡黄。他得了肝病,已经好几个月没法工作了。
"医生说再不治就来不及了,可是医药费..."王淑芬欲言又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当时建国刚考上县重点高中,学费和生活费加起来一年要三百多块。我当时在乡里的供销社工作,一个月工资才四十多块。
回家后,我翻出了藏在米缸下面的存折,那是我三年来省吃俭用攒下的八百块钱,原本打算给自家儿子上学用的。
第二天,我把钱全部取了出来,送到了大哥家。
"这钱你先用着,给大哥看病,剩下的给建国上学。"我把钱塞到王淑芬手里。
"不行,这太多了!"王淑芬推辞道。
"拿着吧,大哥的病要紧,建国的学也不能耽误。"我坚持道,"咱家兄弟姐妹,就应该互相帮衬。"
最终,王淑芬含着泪收下了钱。大哥的病治了,但没能挽回他的生命。半年后,他还是走了。临终前,他拉着我的手说:"老三,建国就拜托你了。"
我点点头,没说话,眼泪却止不住地流。
大哥走后,我常常去看望王淑芬和建国。那时候日子艰难,我自己家也不宽裕,但每次去都会带些自家种的蔬菜,或者农村才有的土特产。
"那都是小事。"我摆摆手,心里却涌上一股暖流,"自家兄弟,不说这些。"
"不是小事!"大嫂擦了擦眼泪,"你知道吗,建国大学毕业后,第一份工资就存起来,说要还你钱。我告诉他,你从没要过,他就说要加倍报答。"
我心里一震,没想到这事建国还记得。当年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建国高中毕业那年,考上了省城的大学。临走前,他来我家,规规矩矩地给我鞠了一躬。
"三叔,等我有出息了,一定报答您。"当时他这样说。
"好好学习就是报答。"我笑着回应。
那时候送他去省城上大学,我和王淑芬站在站台上,看着火车渐渐远去,心里既欣慰又担忧。欣慰的是孩子有出息了,担忧的是不知道他在外面能不能照顾好自己。
"建国这孩子,一直记着您的恩情。"王淑芬的话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实,"他这次结婚,特意交代我,一定要请您来。他说,您不仅是他的三叔,更是他的恩人。"
正说着,身着新郎礼服的建国走了过来。他弯下腰,给我鞠了一个标准的九十度的躬:"三叔,这么多年,您的恩情我一直记在心里。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您能来,比什么都重要。"
看着这个当年瘦弱的孩子如今挺拔的身姿,我心里五味杂陈。
"好好的,说这些做什么?"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娶了媳妇,要好好过日子。"
建国直起身子,眼中闪烁着泪光:"三叔,我知道您这些年不容易。以后您就是我的父亲,我会像孝敬父母一样孝敬您。"
这话说得我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我连忙转过身,假装整理衣服,掩饰自己的情绪。
"三叔,我和媳妇商量好了,明天想去看看您和三婶。"建国说,"这些年一直忙着工作和学习,很少回老家看您。"
"不用了,不用了,你们新婚燕尔的,忙你们的去吧。"我连忙摆手。
"不,三叔,我们已经决定了。"建国坚持道,"而且,我们想请您和三婶搬来城里住。我们在单位附近买了套三室的房子,有一间专门留给您二老。"
我愣住了,没想到建国会有这样的安排。
"这..."我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三叔,您年纪大了,在农村干活太辛苦。城里医疗条件好,有什么事也好照应。"建国诚恳地说,"这不是报答,是我作为晚辈应该做的。"
一旁的王淑芬也说:"明德,你就答应了吧。建国这孩子,从小就惦记着你的好。"
我看着建国恳切的眼神,想起了大哥临终前的嘱托,想起了这些年来王淑芬带着建国艰难度日的情景,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好,好,等过段时间,等我和你三婶商量好了再说。"我终于点了点头。
建国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和媳妇去接您和三婶,带您去看看新房子。"
夜色渐深,我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望着窗外飞逝的街灯。车窗外,城市的灯火辉煌,与我记忆中的老家形成鲜明对比。
记得小时候,村里连电都没有,晚上点的是煤油灯。后来通了电,每家每户装了一个灯泡,晚上大家聚在一起看黑白电视机,那已经是很奢侈的事情了。
想起大嫂的眼泪,建国的躬身,我忽然明白,在这人世间,真情不在金钱多少,而在那些共度的艰难岁月里。
有些事,看似被时光冲淡,却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如春风拂过,唤醒沉睡的记忆。这才是亲情的分量,厚重如山,绵长如水。
公交车到站了,我下了车,沿着村口的小路慢慢走回家。月光下,土路两旁的农作物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远处传来几声犬吠。这熟悉的声音和气息,陪伴了我大半辈子。
推开家门,李秀兰正在昏黄的灯光下缝补衣服。见我回来,她放下针线,问道:"婚宴怎么样啊?建国和媳妇怎么样?"
我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把今天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讲给她听。说到建国要接我们去城里住的事情,李秀兰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真的假的?他们年轻人自己生活都不容易,哪还照顾得了我们?"李秀兰有些将信将疑。
"建国这孩子,实诚。"我叹了口气,"他记得当年的事。"
"那是他应该的,当年要不是你,他连学都上不了。"李秀兰说起当年的事,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你啊,就是太实诚,自家孩子的学费都拿出去了。"
"这不是都过去了吗,而且咱儿子不也上了大学吗?"我笑着安慰她。
"那是因为咱攒了五年才攒够学费!"李秀兰撇撇嘴,"不过建国这孩子确实懂事,每年过年都给咱们送东西。"
我点点头,想起了每年春节,建国都会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回来看我们。有一年,他还特意给我买了一台收音机,说是让我在农闲时听听戏曲解闷。
"明天他要来接我们去看房子,你想去吗?"我问李秀兰。
李秀兰思索了一会儿,说:"去看看也好,但是搬去城里住,这事得再想想。我们在农村住惯了,城里的规矩多,我怕适应不了。"
我理解她的顾虑。农村的生活虽然辛苦,但节奏慢,人情味浓。城里虽然方便,但处处讲究,我们这样的老农民,确实不太适应。
"先看看再说吧,建国的心意我们得领。"我说。
第二天一早,建国果然开着车来了。他媳妇也一起来了,是个温柔贤惠的姑娘,一进门就亲切地喊"三叔三婶",还带了不少礼物。
李秀兰连忙招呼他们坐下,给他们倒茶。我们家简陋的土坯房,在建国媳妇眼里似乎很新奇,她东看看西看看,但眼神里没有一丝嫌弃,反而充满了好奇和尊重。
"三叔,这就是您养大我的地方啊。"建国环顾四周,眼神中满是怀念,"我小时候常来您这儿玩,记得您家后院有棵大桃树,每年夏天结很多桃子。"
"那棵树啊,五年前就枯了。"我有些感慨,"你小时候爬树摘桃子,还从上面摔下来过,记得不?"
建国笑着点点头:"记得,记得。那次摔得不轻,是您背着我去卫生所包扎的。"
"你小子,从小就调皮。"我笑着说,心里却涌起一股暖流。那些往事,像放映机里的画面一样,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
建国和媳妇带我们去了城里他们新买的房子。那是一套位于市中心的三室两厅,装修得明亮温馨。建国特意把朝南的一间卧室留给了我们,说冬天阳光好,老人住着舒服。
参观完房子,建国带我们去了附近的公园。公园里绿树成荫,老人们三三两两地坐在长椅上聊天,有的在打太极,有的在下象棋。
"三叔,您看,住在这里多方便,每天可以来这儿散步,还能交到新朋友。"建国指着公园说。
我点点头,确实比农村方便多了。在老家,村里老人活动的地方就是村口的大树下,晴天还行,一到下雨天就没地方去了。
午饭是在建国家吃的。他媳妇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有我和李秀兰爱吃的红烧肉,还有清蒸鱼、炖鸡汤,样样都是好菜。
吃饭的时候,建国提起了他的工作。原来他现在是一家外企的部门经理,年薪几十万。听到这个数字,我和李秀兰都惊讶地张大了嘴。
"三叔,您知道吗,我能有今天,全靠您当年的那八百块钱。"建国端起酒杯,真诚地说,"如果没有那笔钱,我可能就辍学了,哪有今天的一切。"
我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那都是小事,何况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不是小事!"建国坚定地说,"三叔,我一直记得您的恩情。这些年,我总想着要怎么报答您,现在终于有这个能力了。"
说着,他从书房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三叔,这是我给您的一点心意,请您一定要收下。"
我疑惑地接过信封,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银行卡和一张存折。存折上的数字让我倒吸一口冷气:二十万!
"这...这太多了,我不能要!"我连忙把存折推回去。
"三叔,这些年您和三婶在农村辛苦了,这钱是我的一点心意,您就当是我的赡养费吧。"建国诚恳地说,"我爸走得早,这些年,您就是我的父亲。"
李秀兰在一旁抹着眼泪,说:"建国啊,你有这份心意就够了,这么多钱,我们哪能要啊!"
建国的媳妇也劝道:"三叔三婶,您就收下吧。建国常和我提起您,说如果没有您,就没有他的今天。这钱,是他攒了很久才攒够的,就是想报答您的恩情。"
看着建国坚定的眼神,我心中百感交集。那个当年瘦弱的小男孩,如今已经成为一个有担当、懂感恩的男子汉。
最终,在建国的坚持下,我收下了那笔钱。回到家后,我和李秀兰商量了很久,决定用这笔钱给儿子还部分房贷,剩下的留着看病养老。
第二天,我把这个决定告诉了建国。他点点头表示理解,又再三邀请我们搬去城里住。
"三叔,您和三婶考虑清楚了吗?来城里住吧,我可以照顾您。"
我沉思片刻,最终摇了摇头:"建国,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和你三婶商量了,我们还是习惯农村的生活。城里虽好,但不是我们的根。"
建国似乎早有预料,没有强求,只是说:"那您和三婶要保重身体,有什么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我每个月都会回来看您的。"
夜色渐深,我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望着窗外飞逝的街灯。想起大嫂的眼泪,建国的躬身,那笔承载着深情厚谊的钱,我忽然明白,在这人世间,真情不在金钱多少,而在那些共度的艰难岁月里。
有些事,看似被时光冲淡,却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如春风拂过,唤醒沉睡的记忆。这才是亲情的分量,厚重如山,绵长如水。
回到家,我把这些年的账本翻了出来。那是一个褪色的蓝皮本子,记录着我这辈子的收入支出。翻到1982年那一页,有一行字迹:借大哥八百元,医药费和建国学费。
当时我没有写"借",因为心里清楚,那钱可能再也要不回来了。而现在,这份情却以另一种方式回报了。
人世间的恩情,就是这样循环往复,生生不息。正如那句老话: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你播下的善良,终将在某一天,以你想不到的方式回馈给你。
窗外,月光如水,洒在村庄的每一个角落。我和李秀兰坐在院子里的老藤椅上,静静地望着天空。
"建国这孩子,有出息。"李秀兰感慨道。
"是啊,他爹九泉之下,也该安心了。"我点点头。
在这宁静的夜晚,我想,生活或许并不富裕,但心灵的富足,却是任何金钱都无法比拟的。而这份富足,来源于亲情的温暖,来源于人与人之间的那份真挚的情感。
人世间冷暖自知,但只要心中有爱,再寒冷的冬天,也能感受到春天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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