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双飞妈妈和女儿的小说,10岁女儿和爸爸同房怎么处理

法律普法百科 编辑:汪建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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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网讯 2016年3月26日,南郑县汉山镇罗某宴请修房工人,酒后邓某、杨某、李某等工人去南郑县汉山广场游玩。在广场闲逛时邓某与其他工友走散,当日18时许,邓某独自步行经小路返回罗某家。行至途中,见一小女孩在小路边的河沟里洗菜,邓某见四周无人,即产生了强奸之念,作案后逃离现场。

后经查,当日邓某系饮酒后做案,但并不影响其强奸罪的成立,而被其奸淫的幼女年仅8岁。2016年4月20日,南郑县人民检察院以涉嫌强奸罪将邓某批准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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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子们,最近印度发生了一件让人特别揪心的事儿。一个19岁的小姑娘,竟然被23个坏家伙下了药,连续好几天遭受了不堪入目的伤害。这事儿发生在印度的瓦拉纳西,小姑娘原本是和朋友出来见个面,结果却陷入了噩梦。

3月29号晚上,她被带到一家咖啡馆,坏人给她喝了一杯加了毒品的冷饮。小姑娘一下子就失去了意识,然后就被这些坏蛋给欺负了。过了几天,她又被两个陌生人接近,吃了掺了药的面条,又是一次昏迷,又一次被伤害。这一连串的遭遇,简直让人不敢想象。


这些坏人还把小姑娘带到不同的地方,像酒店、咖啡馆之类的,对她进行了多次的伤害。直到4月4号,小姑娘的爸爸报了警,警察才把她救了出来。可小姑娘一开始还没敢说被欺负的事,回到家后才跟父母讲了实话。第二天,小姑娘在父母的陪伴下,才正式向警察局提出了指控。


宝子们,这事儿太让人痛心了!印度的女性安全问题,真的是一个老生常谈却又一直得不到根本解决的大问题。性别歧视在那里太严重了,很多女孩子从小就不被重视,遇到危险的时候,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求助。


其实,这种事儿在印度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2012年的时候,就有一个23岁的女学生在新德里的公交车上被6个坏蛋轮奸,最后还失去了生命。当时这件事引发了印度社会的大规模示威,大家都呼吁政府要出台更严格的法律来保护女性。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印度国家犯罪记录局平均每天还记录88起强奸指控,这说明印度在保护女性安全方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们生活在相对安全的环境里,也要时刻提醒自己和身边的女性朋友们,一定要提高警惕,保护好自己。出门在外,尽量不要单独行动,尤其是晚上。如果遇到危险,一定要第一时间大声呼救,寻找机会报警。同时,也希望世界各地都能重视女性安全问题,让每一个女孩子都能在一个安全、平等的环境中生活。#女性安全#​#女性健康#​#印度#​


宝子们,你们怎么看这件事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我们一起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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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7日

一则消息在微信群中流传

内容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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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日凌晨3点,上海女游客黄某在位于贵州省织金县官寨乡红岩村打磨石组的某农家乐住宿时,遭到当地村民赵某入室强奸,“警方不予立案”,同时还收取13.5万元的鉴定费。



▲ 网上流传的织金警方对案件不立案的信息截图 / 受访者提供


27下午,受害女游客家属刘先生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事发时受害人黄女士住在官寨乡的某农家乐里。

“农家乐不像酒店,没有任何安保措施,也没有专职保安,随便一个人都可以进进出出,就给了犯罪嫌疑人可乘之机”。


刘先生介绍,当晚黄某一个人住一个房间,由于她有睡眠障碍,睡觉时会服用安眠药,所以不容易被惊醒,目前尚不清楚犯罪嫌疑人是用什么方式把门打开的。

网传的聊天记录显示,当事人黄某于4月27日早上8点赶到贵州省织金县官寨乡派出所报案,“郭所长接待后简单询问了两句,直至上午11时都未开展受理工作”。此外,当事人出具的织金县人民医院检验申请单显示,申请人申请的分泌物检查价格为“135000”元,相关网帖据此认为织金警方需要受害人承担鉴定费13.5万元,“否则医院不予鉴定”。


▲ 织金县人民医院出具的检验申请 / 受访者供图


“在我给督察组和有关部门打了电话投诉、监督之下,警察已经进入侦查程序,但目前仍没有立案。”刘先生告诉记者,截至4月27日下午3点,警察已经带着黄某去医院做鉴定,只收取了300元的鉴定费;刘先生称对派出所的某些做法很不满意。

“早上8点不到就去报案,犯罪嫌疑人也送到派出所了,在打了那么多电话投诉监督下才勉强带去做鉴定,并且要求收取天价鉴定费用。”

刘先生表示,虽然目前已做鉴定,但仍担心鉴定结果的公正性和权威性。

“小姑娘在反抗时有咬伤犯罪嫌疑人,她自己身上也有多处的淤青,但鉴定时警察没看,也没有让医生去看。”

刘先生说,因当事人黄某有严重抑郁症,暂时不方便接受采访。

4月27日,织金警方表示,织金县官寨乡派出所已经对此案立案调查,案件正在依法办理之中,不存在网传的需要缴纳13.5万元鉴定费才能立案的情况。

4月27日下午5时左右,刘先生告诉记者,目前警方已经立案,受害人黄某的家属也做了笔录,正在等待进一步调查。刘先生提供的受案回执显示,黄某被强奸一案,已由织金县公安局官寨派出所受理。

▲ 织金警方出具的受案回执 / 受访者供图


28日上午7点26分,@ 织金县公安局 官方微博发布警情通报,称已对案件立案,并毕节市公安局督察部门与织金县纪委、监委组成联合工作组,对案件的办理进行全程监督。


通报中提到:根据相关规定,11时47分,在黄某母亲的陪同下,民警将黄某带到织金县人民医院进行身体检查,检查费用共计318.80元(其中阴道分泌物检验费用13.5元),费用已由派出所支付。



新晚报综合上游新闻、@织金县公安局
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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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2年生的鲍某明,一米九左右,200斤上下,又高又壮像座山一样。

他是一个擅长与孩子打交道的人。

李星星的母亲回忆与鲍某明认识的过程。2015年4月份,两人通过网友介绍,相互认识了。鲍某明先是说,一直都想有个孩子,过不久,他又说希望和自己母女“组成家庭”。

见了面之后,她发现对方年过四十而未婚,有些动摇。

但大概只花了半年的时间,鲍某明就彻底取得了李星星母女的信任。他的关怀倍至,以及律师、名校毕业生的身份,让李星星的母亲相信,鲍某明“可靠”,“确实就像个爸爸”,他的学问高,如果把女儿交给他教育,肯定比自己带在身边要强。

2015年11月,鲍某明带着刚满14岁的“女儿”李星星,到北京上学。

2016年,鲍某明出任烟台一家跨国石油服务集团的副总裁兼首席法务官,2018年又兼任国内另一家上市通讯设备公司的独立董事。而李星星,却从14岁开始了自己的噩梦,她近3年处于半失学状态,期间多次自杀未遂。

2019年4月9日,烟台市芝罘区一起“未成年人性侵案”,由李星星报案,掀开了这张父亲的“画皮”。

这是犯罪吗

血已经止住了,但李星星的下体一直疼痛。她安静了好些天,鲍某明终于把手机还给她。

2016年初,刚满14岁的李星星拿到手机,在百度上查询“下体疼痛的原因”,弹出一个医生诊疗的对话框,看头像是一位“医生奶奶”。李星星告诉医生发痛的起因。

“你被强暴了。”

这是李星星人生第一次直面这句话。

她想了一会儿,是什么意思,然后听从“医生奶奶”的指导,报警了。

先打110的电话,然后又听从指引,去了北京市某派出所,李星星向警察讲述了包明对她的伤害。

第一次是在鲍某明的老家天津,2015年12月31日。跨年那天晚上,“爸爸”鲍某明把灯关了,却把电视声音开得很大,他指示女儿,不要做作业,过来坐下,看电视。

坐下。

黑暗中,鲍某明突然一把抱住了她。本能地推开,但当时只有70多斤的李星星,与近200斤的鲍某明,根本无法抗衡。她用尽力气,“爸爸”却像铁桶一样箍住她,摸她。“穿衣服睡觉不健康”,鲍某明一边说,一边强行脱掉李星星的衣服,然后侵犯她。巨痛,从下体一直冲到肚子里来,她流血了。

李星星一整夜没有睡。

第二天,肚子还是痛,去洗手间一看,又流血了,她懵了。

鲍某明没有给她时间清醒。他给李星星洗澡,收走她的手机,把她从天津又带回了北京,整天关在家里。

接下来的日子,他开始给李星星播放未成年人性题材影片,里面有很多爸爸、妈妈和孩子之间的色情场面。

鲍某明家中电视上的色情片,大多是未成年人性题材

鲍某明说, “你看大家都是这么做的,国外也是这么做的。别人家都是这样,只是没有告诉你而已。”

直到多天后意外的报警。

警察到家里搜东西,却几乎什么都没搜到。

鲍某明从家里“消失”了。

消失了多久,李星星不记得,她也不确定:鲍某明是不是被警察带走了?

懵懂的她只记得,鲍某明再次回到家时,自己非常恐惧,但是鲍某明对“报警”只字不提,好像从没过发生任何不愉快。反而,他又变回了刚认识时候的样子,和蔼开朗,认真地照料她,“真的就像个爸爸”。

随后的2015农历年假,鲍某明把李星星带去了外地旅游,没有让她回老家陪妈妈。

“他到底犯罪了吗?”李星星想不清楚。

他如果犯罪了,警察叔叔为什么不抓他?如果没犯罪,那我怎么还是觉得被伤害了?她不知道为什么鲍某明曾经那样对待她,如今又变得这么好。

李星星不敢追究。

悄悄地,鲍某明暂停了李星星的课业,不再送她去学校上课。原本说好的,鲍某明的父母会经常来照料这个“小孙女”,却也几乎从未来过。亲生妈妈经常的来电,她只能在鲍某明的注视下接听。鲍某明给李星星注册了一个微信账号,里面只加了一个好友,不是妈妈,而是“爸爸”。

慢慢地,李星星掉进了一个“只有鲍某明”的世界。

2016年4月左右,鲍某明获得了一份新工作,烟台一家跨国石油服务集团的副总裁兼首席法务官。

他带着李星星离开北京,搬家到了这座海滨小城,美丽的山东烟台。

烟台的天空湛蓝湛蓝,时常干净得没有一丝云彩。但是李星星从来不往窗外看。她说:“没有意义。”

“父亲”鲍某明,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拥有“两幅面孔”的人。

但凡身边有一个大人时,鲍某明都是开朗、得体、有学识的,而独自面对李星星时,就瞬间换了一副样子。

最开始,鲍某明不让她出门,随时收走她的手机,逼她做不愿意做的事,不许她哭,也不许她问为什么。

刚满14岁的李星星,还没有发育,个子也瘦小。但是鲍某明会突然掀开她的衣服,嗲着声音,叫李星星“妈妈”,说自己是“宝宝”。很多次,鲍某明坐在李星星的肚子上,压得她怎么也起不来。她出血,晕厥。这些画面,是李星星日后半夜常至的噩梦。

她给记者看一些残存的照片,照片上,鲍某明脱了衣服正在粘胶带,准备给她使用的成人性用品,还有一些床单,有的沾血,有的被踹烂。

“我反抗,他拽着我的双腿,把我从这头拖到那头。”李星星说。图为李星星踹破的床单

在李星星的口中,鲍某明到了烟台之后,日益的喜怒无常。

2017年,家里换了一个新马桶,鲍某明很高兴,叫李星星去试。李星星说现在没有,还不想上厕所。他就直接把李星星抱到了洗手间,扒下她的裤子,按坐在马桶上。

李星星没有隐私。上厕所,鲍某明不允许她关门。他随时会登陆李星星的微信、QQ。鲍某明还在客厅安装了一个摄像头,李星星在家做什么,他随时随地都能在手机里查看。

李星星给《南风窗》记者听一些语音。

在这些语音里,鲍某明大声呵斥李星星不应该在朋友圈诉说自己的痛苦,“微信发完朋友圈发,你就不能不说吗!”他告诉李星星,“沉默是金啊!”

“他不让我把这些事告诉别人,他都不让我说出来。就算我微信里只有他一个人,他也不要我说。”李星星告诉《南风窗》记者。

李星星的抵抗情绪,总是被一套完整的说辞包围、瓦解。

鲍某明一开始说,“我们做的事是很正常的,电影里大家都这么做。”后来说,“你不能把我们的秘密说出去,说出去你就不干净了,所有人都会讨厌你。”最后说,“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对你最好的人。别人都是坏人,都想害你。”

他反复纠正李星星说话的方式,不准说难受、痛苦,要说“伤心”,不准说“被爸爸按在床上”,要说“你喜欢爸爸,爸爸也喜欢你”。

鲍某明欲把胶带粘在李星星身上

这一套具有体系功能的话语,消解李星星的意志,让她不敢离开。

类似的话,还有鲍某明要求的——不能有比“爸爸”更重要的事。

李星星回忆一些场景。

她坐在家里看动画片的时候,鲍某明问她,“你是不是喜欢喜羊羊,想和喜羊羊做‘那种事’”;她去动物园,看到可爱的动物很开心,鲍某明悄悄凑过来,说,“人和动物也能做”;李星星回老家和妈妈待一段时间,鲍某明也告诉她:“你妈妈和你也能做”。

李星星很喜欢一只洋娃娃,鲍某明在侵犯李星星时,把洋娃娃放在自己的私处。李星星有一阵子很认真学习,鲍某明就对她发脾气,“弄个学习都比我重要!”

李星星提供的,她与鲍某明的一些聊天记录

小女孩的一切爱好、热情,都逐渐臭了,死了。

李星星后来写下过一句话,“我逐渐感觉自己病了,我对一切都不再相信,甚至觉得我最在乎的身体的各种器官,我所珍爱的各种爱好和特长,都不在我身上,而在他身上。”

鲍某明好像就是对的。他说自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所以在外的事业顺风顺水。2018年,他又出任了国内一家上市通讯设备公司的董事。

李星星告诉《南风窗》记者,她后来会“发病”,按照鲍某明的要求去说一些话,但清醒过来后,又感到痛苦。

在漫长的三年多时间里,“很正常”“说出去你就不干净”“我是对你最好的人”“别人都是坏人”,这一套话,鲍某明就像“背书”一样,只要说了上一句,李星星就知道下一句。

这些话是牢笼,是炭火。

她感到被炙烤。

2019年4月8日,李星星在烟台自杀,被他人救下,送警。

当时的她,仍旧未成年。

“给我现在的女儿,未来的妻子”

“高烧”、“经期”、“掐我脖子”、“射在里面了”,4月9日,李星星在烟台市芝罘区某派出所说出了自己的遭遇。

当天,在民警的陪同下,她在烟台山医院做了外伤鉴定和体液擦拭提取。

4月9日,李星星在烟台山医院做了简单的外科检查,上图是医生手写的诊断书

鲍某明作为“犯罪嫌疑人”,也被采取强制措施,到该派出所进行笔录。

李星星找到了一些物证,有带有血液、精液的卫生巾、鲍某明擦拭过的纸巾。她还告诉警察,家里的电视机和鲍某明的电脑上,都有很多“儿童色情片”,还有她被迫拍下的裸照和视频。家里装的摄像头,一定也拍到很多东西。

很快,烟台市芝罘区刑警大队几名刑警来到了派出所,和民警一起正式笔录。

李星星不再愿意喊鲍某明叫“爸爸”,而是代称为“坏蛋”。

但她仍旧保留着很多13岁时的习惯,总是很尊敬地称呼其他每一个人,“警察叔叔”“阿姨”“哥哥”。

李星星向《南风窗》记者回忆做笔录时的场景。

在正式笔录之前有一个小笔录,之后还有一个补充笔录。办案区的铁门关上了,她和几个警察叔叔在里面,中间有叔叔在抽烟,也有别的叔叔偶尔进来。

一位警察叔叔问她,“鲍某明打你了吗?”

李星星说打了,“他先是掐我的脖子……”

一只手突然过来,捏住了李星星的脖子,那是另一位“警察叔叔”。他手上用力,问李星星,“他是怎么掐你脖子的?”

……回忆到这里,李星星突然哭出声来,“我没有办法去形容那种感觉,太痛苦了。我一下子回到了坏蛋掐我的感受。”

4月9日后来的记忆是有一些混沌的。

李星星只记得快做完笔录的时候,芝罘区检察院也来了一位刘检察官,是位“阿姨”。

2020年3月25日,芝罘区检察院一女性检察官在电话中,向李星星证实,对这一案件,当时实行了检察院提前介入。

再后来,她发烧难以支撑,警察叫她在派出所的沙发上躺一会儿,她却睡着了。

她醒来之后,鲍某明从另外的笔录房间里出来了。

鲍某明也坐到了那个沙发上。他向李星星挨过来,李星星向旁边让,他又靠过来,连续靠过来两三次,李星星还是让。她很惊恐,抬头望向对面的“警察叔叔”。

李星星记得,刑警队的副队长张高,当时正坐在对面,一切看在眼中,没有出口制止

鲍某明开始细数自己对李星星的好,“我是对她最好的人”。

4月9号,就这样过去了。

鲍某明被放回家了。

后来的事,对于李星星来说,每况愈下。

几天后,警方告诉她,找不到电视里的“儿童色情片”,电脑里的文件也没找到。李星星说自己知道在哪里,去指给警察看。她和妈妈去了派出所,对方却告诉她,电脑已经不在派出所里了。

李星星向民警要DNA的检测结果,对方没有给她。

她要求再次报警,该派出所没有接受。

直到4月中下旬,办案警察打电话给李星星,叫她去领《撤案决定书》。

李星星拒绝。

但这份《撤案决定书》,5月份她再去派出所求助时,还是给到了她的手上。

烟台市公安局芝罘分局对此事的撤案决定书

6月份,警方再无回音,李星星不想活了。

她跑去派出所门口闹,民警叫她去找鲍某明。

李星星原本害怕,不敢去,但“想到自己可能马上就死了”,心一横,一个人跑去找鲍某明。她想叫鲍某明承认错误,“为什么伤害我那么多,连一句对不起也没有?”

在鲍某明的家里,他们厮打起来。

两人又被带到了芝罘区该派出所。

这件事的结果是,在警方的促使之下,鲍某明给李星星写了一封保证书。保证书中写道:“给我现在的女儿,和未来的妻子。”

再次立案

从派出所出来后不久,李星星跳进了黄海。

她又被人捞了起来。

从6月起,她开始住院。她的妈妈把她带回了老家东南某省会,接受治疗。

医院检查结果显示,李星星患有重度抑郁症、重度创伤后应激(PTSD)、重度焦虑症,而且阴道损伤发炎。

李星星多次自杀期间曾发布的朋友圈

李星星的妈妈周娟,从4月8号接到警方的第一个来电“惊雷”后,立刻从外地赶到烟台。她告诉《南风窗》记者,当时自己不想活了,“想拿把刀劈了鲍某明算了”。

但等她见到女儿时,只想先让女儿活下来。

4月份报警失败之后,李星星频繁地试图自杀,每一次都折磨着周娟。她生性内向,不善交际。女儿闹自杀的时候,她经常吓得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女儿去哪里她就去哪里,跟在身后,跟着就自己在后面哭。

周娟的普通话带有很重的南方口音,几乎阻碍正常沟通。她带着女儿去南山路派出所、芝罘区刑警大队、检察院,找信访部门、找律师、找人大代表,到处找人帮忙请求再次立案。

她们还找到了鲍某明的父母、亲人和公司老板,有人报以谩骂,有人回馈以善意,但终究石沉大海。

异乡母女,再立案之路十分艰辛。

周娟回忆说,“人都在,就是告诉我不上班”“我打了好多电话,都不接”。她们母女俩不断地跑、等、求,四处碰壁。

后来,一位曾经对她们表达过善意的民警直言说,“我不能再管你这件事了,再管我就没工作了。”

直到6月份李星星那一次跳海,周娟才意识到,女儿已经病了,必须接受治疗。

在烟台治病,人生地不熟,又处处害怕,她只能带女儿回老家。她辞掉月薪本不高的工作,专门料理女儿。

此后母女俩人反复在老家、烟台之间往返,李星星的反复崩溃,催着她们拼命维权。一开始,她们坐高铁去烟台,后来觉得高铁太贵了,就改坐大巴,“半年下来,十几趟”。

“撤案没有道理”,她们希望再次立案。

终于在8月份的时候,她们找到了山东泰泉律师事务所的一位李律师。

李律师回忆初次见到李星星母女的场景,在济南河西广场的一家咖啡馆里,“小姑娘还只有17岁,但是脸上土黄色的,很憔悴。类似于面黄肌瘦的那一种。妈妈话也不多,看起来情绪很低落。”

李律师听了李星星的讲述之后,跟烟台市芝罘区办案的派出所进行了联系沟通,“确认基本属实的情况下,我们才决定去代理这个案件。”

9月6日,李律师和同事一起去到烟台,先后辗转多个部门,向检察院信访部门提交了部分证据,和一份《立案申请书》。

终于,10月9日,在检察院的监督之下,李星星的案子第二次立案。

“我局认为有犯罪事实发生,需要追究刑事责任,现决定立案侦查。” 这份盖有烟台市公安局芝罘分局印章的《立案告知书》上如此写道。

2019年10月9日,李星星的案子二次立案

随后,李星星在派出所连续做了两个周的笔录,事无巨细。期间,她多次崩溃,在派出所里甩自己巴掌,但坚持配合,做完了笔录。

李星星多次自杀期间曾发布的朋友圈

她之前认识的一些有类似经历的病友,在她每夜做完笔录,回到家里时,为她提供心理支持和法律援助。

这些病友,有时候比医生和警察还活跃一些。她们陪伴李星星至今,也记录着这个小女孩近一年来的遭遇,和心路历程。

罗希是北京科技大学的学生,她在中学时被老师性侵。她的老师对她说,“我伤害你,你反抗了,大家都知道这是性侵,但我用我的方式让你不能反抗,那我们做的一切就是理所当然的。”她知道李星星和自己不一样,李星星手里保留了很多证据,她鼓励李星星说出来。

还有北京师范大学的清子,她告诉李星星自己从小被邻居性侵的事,她是陪伴李星星最久的“同类”,帮助李星星很多。

她告诉李星星,“姐姐们不需要你回报什么,这是姐姐们欠你的,因为我们不够勇敢。”

在两周笔录中,李星星向警方提交了手头上所有的证据:另一袋带有血迹、精液的卫生纸、卫生巾,还有录音、照片、聊天记录。

这里面有几张鲍某明的手机QQ浏览记录的照片。其中一张拍摄于2018年的照片上显示,在当年2月18日,鲍某明连续访问了近数名“送养”“送养小孩”“送养女宝宝”的用户空间。

鲍某明的QQ访问记录

李星星告诉记者,“不只有我,还有其他小孩儿,现在我受伤害,将来还会有别的小孩受伤害。”

警方为李星星开具了一页接收清单。

这一次,希望来了吗?

事实上,从二次立案到现在,已经6个月过去了,除了这个漫长的笔录,李星星没有收到任何新的回音。

从2020年新年之后,李星星本人、律师多次联系办案刑警臧警官,但他的电话始终无法拨通。

2020年4月1日,《南风窗》记者打通了鲍某明的电话。正在取保候审中的鲍某明,获知记者身份后,立刻将电话挂断,再也无法拨通。

《南风窗》记者会持续追踪此案。

(文中采访对象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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