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爸爸歌词,我的老爸爸我的老妈妈是什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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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爸爸从小我就很怕他是什么歌
美娇2020推出最新单曲《我的老爸爸》由五岳王平词曲创作。
我的老爸爸
词曲:五岳王平
演唱:美娇
监制:张小曼原创音乐工作室
宣发:倾音乐
我的那老爸爸
他身在我的老家
额头布满皱纹
鬓角已添了白发
日夜操劳不停下
全都为了这个家
我的那老爸爸
他已是满头白发
双手长满老茧
脸上已失去光华
再苦再累不说话
全都为了这个家
啊…我的老爸爸
亲爱的老爸爸
哪怕我身在海角天涯
时常牵挂家中的他
时常牵挂家中的他
我的那老爸爸
他已是满头白发
双手长满老茧
脸上已失去光华
再苦再累不说话
全都为了这个家
啊…我的老爸爸
敬爱的老爸爸
就算我身在海角天涯
依然想念家中的他
依然想念家中的他
啊…我的老爸爸
亲爱的老爸爸
哪怕我身在海角天涯
时常牵挂家中的他
时牵挂常家中的他
啊…我的老爸爸
敬爱的老爸爸
就算我身在海角天涯
依然想念家中的他
依然想念家中的他
我永远也放不下
我的老爸爸原唱
《台湾,请听我说》(吴锦勋撰述,华夏出版社,2015年1月)
老爸爸的星空图
引言:
二○○八年十一月初冬的夜晚,小提琴家胡乃元在台南市一级百年古迹亿载金城,站在临时搭的舞台上,用他优美的琴音拉开了第五届Taiwan Connection Music Festival 序幕。
灯火照耀红砖古墙,海风摇曳老树新月,经历战火的百年古迹,像沉默的老人,宽大包容儿孙寻欢享乐。但现场演奏的可是莫札特小夜曲、舒伯特回旋曲、克莱斯勒、德佛乍克的经典曲目。远处的炮台边、城垛上站满人影,琴音回荡在青草地,一家挨挤着一家。海很近,风很冷,但人心很暖。
身为Taiwan Connection“TC弦乐团”音乐总监的胡乃元,把细致的室内乐带进校园、老社区及演奏厅,五年来,他们的足迹走过台东利嘉小学操场的青草地,花莲老人日托站,他们演奏给原住民的孩子,没听过古典乐的老阿公阿嬷,对胡乃元来说,这是音乐家的社会运动。
台南,是胡乃元的故乡,他十一岁出国学琴后,还会思念故乡的鳝鱼面。说来讽刺,胡乃元异国的音乐之路,竟和他父亲胡鑫麟经历的白色恐怖有关。
一九五○年五月十三日,情治人员进入台大医学院,把涉及左翼读书会的第三内科主任许强、眼科主任胡鑫麟,以及胡宝珍、苏友鹏两位医师通通带走。第一内科主任翁廷俊(旅日台裔明星翁倩玉之父),因不在校园而逃过一劫。
被捕后二天凌晨,天未亮,台北军法处(今台北来来大饭店现址),胡鑫麟和其他难友每人五花大绑,两人两人铐在一起,被推上了货运火车送到基隆,用坦克登陆舰转送火烧岛。
胡鑫麟在此度过了十年岁月,十年刑期出狱后,家人重聚,生了最小也是唯一的儿子胡乃元。然而政治监控仍阴魂不散,当小小的胡乃元开始展露音乐天分时,为免受政治牵连,胡父把胡乃元送到美国深造。
一九八五年,他在国际知名的“比利时伊丽莎白皇后大赛”拿下首奖,自此名扬国际,但他始终没有忘掉台湾。二○○四年底,胡乃元和亚都丽致饭店总裁严长寿一起发起TAIWAN CONNECTION(台湾连结)音乐节巡回演出计划。
他年年回来演出,却年年看着台湾分裂,他忧心台湾前途,谈到了民主的真义,谈到了他心中的父亲遗留给他的“星空”。
小提琴家胡乃元
胡乃元:老爸爸的星空图
火烧岛上一位拉大提琴的台大医生
我父亲已不在世了,谈到他,只能表达从我这一代看父亲那一代的观察与感想。我父亲曾是个追求马克思共产主义和毛泽东革命的左派知识分子。
就像侯孝贤电影《悲情城市》中,小镇医生的朋友看到医生书架上有马克思的书,会说:“喔,足进步喔!”我父亲在台北帝国大学(现今台大)受日本教育,左倾后一心向往革命的祖国。
但在那个时代,看这些书追求马克思共产主义、崇拜毛泽东周恩来是会惹来麻烦的。五○年代他和其他台大医生遭到逮捕,被送到火烧岛。政治犯的家人是很孤单的,爸爸被捕之后那些年,很多亲戚朋友都不敢往来,我的两位姊姊在学校里还会被同学斜眼看待,忍受别人的排斥。家里靠妈妈和她娘家的协助下,度过那段幽暗岁月。
我在父亲出狱后才出生,我的白发遗传自我父亲,喜好音乐也得自于他的影响。日据时代的医生都有文化教养,很多人都爱好音乐,我父母亲结婚时,最要好朋友送的礼物是厚厚一叠、成套的原版古典音乐老唱片,这在那年代是很珍贵的礼物。我父亲年轻时也拉大提琴,并和朋友合组一个小小的业余室内乐团。我出生时,家里就有一把大提琴。
坐过政治牢,我父亲在台大自然待不下了,他回到故乡台南开业。底下一楼是看诊间,二楼上来就是我们住家。有时中午看完诊休息,我父亲脸色铁青,不发一语地走上楼,我们就知道是特务又来监视他,找他麻烦了。
回想我们家小时候吃饭,若是我爸看到新闻,有感而发,要批评当局或是蒋介石,一提到政治,他和我妈妈谈话声音就会自然放低,不晓得墙的另一边是不是贴着一只耳朵。
因为白色恐怖后续这些麻烦事,我父亲不希望连累到儿子,一九七二年,我十一岁时,他就送我走出台湾。当初原本要去欧洲,但先去美国找大姊,准备办手续转机到欧洲时,在耶鲁大学遇到了我的老师鄂尔(Broadus Erle),他建议我留在美国。没想到,后来我就在美国学音乐了。
三年多以后,爸爸也离开台湾,原本出去的理由只是探亲,但后来他风闻有可能会有另一波的逮捕行动,于是到美国看小孩子之后就转到日本定居。我们全家分散在海外,他跟母亲在东京,我和两个姊姊在美国。
从小到大,我有时候好奇地问他绿岛的事,他都不愿讲,因为要讲就得回想,他总是回答:“要回忆太痛苦了。”他在外面待了二十多年,直到九十年代李登辉执政时,他才回来台湾,我还陪伴他和母亲一起去“总统府”拜会李,他们都曾是受过日本教育影响,追求理想的年轻人,一见面就很开心地讲日语。我想父亲这样一位曾为政治思想被逮捕的人居然能有一天走进“总统府”,心里一定有说不出的滋味。
政治原来是他的理想,但理想受挫之后,他把热情转移到语言研究,从我小时候家里都是各国语言的书,除了日文、中文、英文外,他还广泛涉猎了德语、法语、意大利语,甚至有点难度的俄文、希腊文、土耳其文等。他住在东京时,看病之余,还花了十几年,投入闽南语研究。我曾看到他费尽心力一张字卡、一张字卡编写整理厚达三册的闽南语字典,后由自立报系出版。他对语言兴趣实在浓厚,闽南语之外,他还钻研的具有打破国际语言障碍、具有进步文化意涵的“世界语”(Esperanto),还曾和世界语组织的人通信、连络。学世界语,可以说是他现实上无法实现的左派理想在语言上的转化、延伸。
我父亲是医生,又拉大提琴,看起来不象是会拿锄头、斧头,更不会是带枪的人。他之所以信仰左派是认为左派的理想,象是人对人的平等、无产阶级的劳动,才是人类最终极的理想。他看不到对岸,总觉得共产革命一定比在台湾所看到的高压独裁统治者是好的,听到毛泽东要跟着平民百姓吃苦,内心对毛泽东简直是一种全然的崇拜。
那一辈的青年对政治太敏感,对理想又太纯粹,结果幻灭也最大。他晚年很高兴终于踏上心目中祖国的土地,深入了解现实后,不得不承认毛泽东有很多问题,“文革”伤害也很大,他确实觉得失望,内心冲击非常、非常大。但要他去评判毛泽东是个坏蛋,他说不出来。
你想想,他为这个理想付上年轻的大好青春,甚至差点被枪决;从绿岛坐了牢出来,朋友不敢靠近,他也没有怨言,但中国革命一旦失败了、落空了之后,对他有多大的打击。而更大的痛苦就是……那么明显的失望却不能说出来,内心更是苦。
这种失落的感伤,一直到他七十九岁时过世才停止。他过世前,跟我谈过一次,他一定看到了祖国并没有理想中的那么理想,而且毛泽东也没有那么伟大……他没有直接讲他的失落,但你从他的话里,很明显会感觉到他的悲伤。
退后一步,不要陷溺在仇恨的漩涡里
受我父亲白色恐怖的影响,我对历史非常有兴趣,八○年代,我在纽约看了很多二二八相关电影,有些导演处理这些题材,被悲情压到快不行,当事者也常常扛着受难的包衭,重得不得了。
后来读史学家黄仁宇的书,我对于父亲的遭遇,对于我们家的受害意识,比较会用更大历史视野的理解,我必须这样子,我没办法….像黄仁宇说的,历史很无情。你要是跳到仇恨里头,凡事以受害者眼光看,永远无法从仇恨的漩涡逃脱。
讽刺的是,我爸爸后来参加绿岛难友下一代的婚礼,朋友见面,都很客气跟他打招呼,但没有人要坐在他旁边。他觉得很奇怪,事后他才听说,大家看他都想到我的舅舅、“建国党”的李镇源。这些老左派都不愿和“台独”坐在一起。我爸爸坐过牢,还稍微世故一点,舅舅李镇源完全学者出身,他非常天真,不懂得玩弄政治权力。当时他成立“建国党”,很多人会觉得Does he know what he's getting himself into?
虽然我父亲跟舅舅的政治理念是不一样,但他们两个还是会彼此互相关怀。他们常一起去音乐厅听我的音乐会,以前大家都需要唱“国歌”起立,而他们就会坚决坐着,因为“国歌”对他们来讲根本只是国民党党歌。我回来参加“中华民国建国”八十周年音乐会时刚好碰上了“废除刑法一百条”(即政治犯唯一死刑法律)活动,我去静坐现场拉小提琴。听说后来有“总统府”高层说,“你真正系憨胆啊”。对于舅舅发起废除刑法一百条运动,我只想为教授学生打气、鼓励大家为追求民主的奋斗。
民主不是妥协,而是寻找彼此交集
过去我每年回台,都遇到选举,台湾常是自己人在斗争,当然个人有个人的理想,但理想没有办法凝聚更多的人。
我前几天搭出租车,司机年纪比我稍大,我从他听的收音机,从他的评论里,我知道他的立场和我不同。但奇妙的是,最后我们对话。说来有趣,我都到了目的地,钱也都付了,开了门准备要走了。没想到却开始说起话来,我们讨论最近的时事,最后竟相谈甚欢,告别时还互相握手,他礼貌客气地问:“先生贵姓?”
这个经验让我想到,如果找们可以在谈话中,听到彼此的声音,最后找到共识是多好的事。我觉得,人性出发点差别不大,但人生的经历就可能非常不一样。像我有白色恐怖成长背景,这位司机也有他的成长和不同看法。
黄仁宇说:“历史是无情的”。台湾经历了这么多年的民主选举,阿扁也执政八年了,可惜我们在民主化之后,却对民主的了解深度不够。民主碰到一个主要的问题:你怎么和不同立场的人协调,能找到“共识”?
共识,我用英文来说叫“compromise”,这个字在中文里往往被翻成“妥协”。
“妥协”听来不好,好像你把你的原则都推出去,排除了。但“compromise”在英文中我们讲的是:你我立场不同,好吧,我们划两个圈圈,一个代表你,一个代表我,我们再看哪里是两个圈圈的“交集”。
要谈共识,好,这个交集我们先认同它,把焦点放在这交集,然后看我必须要牺牲什么达到共识,你必须要牺牲什么达到共识。
这次我上飞机前,奥巴马声势如日中天,他的当选,代表美国沉寂已久的乐观之情出现了,而且是年轻的下一代,用他们渴望改变的理想热情,重新回头去感染他们父母的那一代。
我喜欢听爵士乐,除了像阿姆斯壮,我特别印象深刻的是比莉.哈乐黛(Billie Holiday)的那一首〈奇怪水果〉(strange fruit),现场录音的,“喔,树上怎么会有奇怪的水果啊…”(Southern trees bear strange fruit. Blood on the leaves and blood at the root……)。她唱这首歌时,人生已经经历过各种苦闷,又抽烟喝酒,噪子很沙哑,破坏了,但有独特的唱腔。我一刚开始听,想到,天啊,怎么有人用这种噪子来唱歌啊,后来看了歌词更深的了解之后才知道,这首歌触碰一段美国黑暗的历史。四○年代美国南方白人对黑人动用私刑,把黑人活活鞭打、截肢、吊在树上等死。
那“strange fruit”指的就是吊死黑人的尸体,啊,我觉得很震撼。
从比莉-哈乐黛到今天的欧巴马,美国历史里,混杂了多元种族多重利益,美国的建国即是从这个概念发展起来。我们先从相同的区块,建立对话的基础,再看能不能尽量往圈圈外延伸。
台湾岛内两党的政治,刚好相反,都是先从我们哪里不同开始,为了选举争票,再努力把差异放大,你要想,我们台湾都那么小了,再分裂下去,还会有什么将来可言吗?
台湾的“星空图”在哪里?
台湾的政治内斗毁掉台湾将来,我每年回台推广“Taiwan Connection”音乐演出。每次都遇到岛内的选举或是争议,而且看来内斗没有改善的迹象。
我常在想,像现在人心不安的时候,音乐或艺术到底对一般人的意义是什么?音乐家能对社会产生什么真正的影响?有时后心中真的有点沮丧。
二○○五年,胡德夫出了三十年第一张专辑《匆匆》,在西门町红楼开演唱会,我和很多朋友都去听,我发现当天很多八○年代社运界的人士也都出席了,但昔日的同志,现在却变成了敌人,放眼看去,大概分别有“蓝桌”的朋友、“绿桌”的朋友,甚至还有“红桌”的!
可是很有趣的是,演唱到后来,胡德夫的音乐好像让大家回到了年轻的时光,他唱到〈美丽岛〉,当时,全场气氛完全变了,所有人自动自发站起,很令人感动、震撼,唱到最后竟然变成全场的大合唱,可能有人还掉了泪。在那短短的时刻,音乐把大家分裂的情感都找回来了,难道我们不应该这样子吗?
想到台湾未来,我希望台湾人能珍惜得来不易的民主,这是多少台湾人经过这几十年的牺牲才这么坚苦的一路走来。但我害怕民主这两个字常被政治家随便拿来当口号,而我们会不会忽略民主是需要每个人为它付出行动与力气?我们不用心维护它,我们会不会又把它丢失了?
九○年代的乐观已经没了,台湾最大的问题不在对岸,而在我们自己。在台湾谈政治很容易“打歹感情”,有时候,很无奈的,想把话讲清楚都不容易。但我衷心期望大家能互相理解沟通,在“妥协”中找到共识,在彼此倾听里找到最好的交集。
十年前,我父亲因癌症病逝,他曾在我很小的时候,送给我一张“星座图”,是他在绿岛时自己亲笔绘制的,那时候我年纪太小,很好奇父亲怎么可以把它做得那么细密。
星座图现在留在美国,我把它珍藏起来。记得,他送我当时半开玩笑的说,做这个星座图是为了万一能划船逃离绿岛的话,至少不会在太平洋里迷失。有星空图,就能找到台湾的方向。
在民主是我们大家应有的共同出发点之下,我当然希望台湾的“交集”(compromise)能愈来愈大,但是现在看来满悲观的。如果做不到,而连民主也不被珍惜,那会是台湾最大的悲哀,台湾的“星空图”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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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爸爸简谱
家人们,继续跟大家聊。我爸爸年轻未满,所有的不良嗜好人家没有,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不跳舞,一辈子让不外头瞎乱惹惹去,让不满是撩东撩西去,不外头勾搭人去。本本分分的上班进单位,下班回家,简简单单的生活,这就是我爸爸。
还有就是人家还有一个什么优点,人家不忌口,不是说像有的老人就得吃素,人家不假,人家营养均衡,反正我也给买。就是什么鱼、虾什么的,深海鱼什么的,我都给买肉。有时候没跟上买的时候,人家我妈、我爸自个也买,人家自己也买。
我爸爸不挑吃的,而且人家也不像别的老人似的,一天就吃两顿饭人家不接,人家早晨早点必须吃,中午饭必须吃,晚上五点吃,晚上五点就把晚饭吃了。晚上甭管吃什么,有时候喝点稀的弄点粥,少吃点主食,人家就是一日三餐安排的特别好,营养特别均衡,没有摘不吃。
到冬天的时候,人家就是羊肉、牛肉这类的,平时主要就是一到夏天这阵就是鱼、虾,反正就是应季的蔬菜,人家就是很少吃反季节的蔬菜,大部分都是应季的蔬菜,就是这样不挑,营养特别均衡,而且我爸爸吃的还多。
我妈妈吃的少,我爸吃的多,平时人家还吃小零食,主要我觉得就是一个是不走脑子,嫌班心没有,还有一个就是营养均衡,还有就是情绪,还有就是总乐呵、总高兴,特别知足、特别幸福。有时候聊天有时候跟我们也熟,想想姐俩都慌,那阵都吃不上饭。
六零年、六一年、六二年那阵现在多幸福,自己总拿现在的日子跟过去比,越过越高兴,越过越那个。就说那一阵,有时候想起来就跟我说说,说那阵刚退休那阵退休费,有时候单位关吗单位还不发,现在走社保了到院就给就特别幸福。
我爸爸属于这个性格特别乐呵,幸福感总是特别满满的幸福感爆棚的这种人,所以人家就越活精气神越大,越活越高兴。还是那句话,营养药这个那个都不中,人家不乱喝东西不乱,不乱往身体里头喝这个。
除了实际的每天早晨就是稳定血压,其实他血压一点都不高,就是平安药来一片降压药之外剩下药都不喝,什么药都不喝,体检特别好,身体特别好。我现在就觉得我得向我爸学习,学习他的性格,我性格挺随我爸的就是豁达开朗,甜甜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自个就乐、就高兴、就臭美,不知道为什么,就倍美、就倍高兴。
还有一个就是通过去年我这个脑出血我就意识到什么,还是得好好保护好自己,遇上什么事,别动气,知道吗?我这个人沾不了气,不能生气,不能着急,知道吗?就是以后把自己的情绪一定要控制好了。
其实我干的这个工作几十年,我的职业素养其实就是情绪始终,就是属于情绪稳定,特别平和的这种人,以后这方面还得继续加强,继续努力,让自己的身体更好,更健康,让好好活着。
歌曲我的老爸爸
我的爸爸今年76岁,患脑溢血16年,现在一直卧卧床,全是我78岁的老妈在照顾,没有怨言,一心一意的照顾着我爸,妈妈说,有我照顾你爸,虽说我累点,但您们姐弟都能安心上班,能养家糊口,小孩子都能有碗饭……,我的泪已长流,我善良的妈妈!辛苦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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