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女婿电影免费高清,岳婿合体10章之后还有原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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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李瑞芬
我与爱人相识时,岳母已经六十多岁了。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一位身材矮小精干,留着花白短发、经历过生活沧桑的老人。
岳母大人心地善良,性格温柔,待人和善,无论是左右邻居,还是楼上楼下,她都相处的和谐融洽。家里来了亲戚,无论老少,她都要热情留饭。我和爱人相识相爱时,经常会被邀请去她家吃饭。岳母总是热情相待,令人倍感亲切温暖。
岳母生于一九二九年,要比我岳父长两岁。岳母大人十八岁就出嫁给了岳父,由于岳父家是大户人家,岳父又是家中的长子,下面还有几个弟弟妹妹。岳母就一面帮着婆婆操持料理家务,拉扯几个弟弟妹妹,一面还要照顾自己年幼的孩子,一直到岳父的几个弟弟都成家立业。
岳父解放初期参加工作后,在县政府办公室上班,每周六下午他才能回家来。岳父上班期间,岳母总是一个人料理家务,参加生产队劳动,她依旧和男劳力一起种地、务农、挣公分。后来,两个大舅哥陆续长大成人,岳母才有了得力帮手。文革时期,岳父大人被下放老家参加生产劳动。这时大姨姐已到了上学年龄,看到年龄相仿的人都报名上学了,大姨姐也缠着岳父要去上学,岳父考虑到还有好几个弟弟妹妹需要照顾,便没有让她去上学。岳父岳母辛勤劳动,先后为大舅哥二舅哥娶妻成家。大姨姐没有上学,就帮助岳母承担起了照顾弟妹的重任。到16岁时,大姨姐就参加了生产队的劳动。没有能让大女儿去上学,我相信这一定是岳父岳母一辈子最大的遗憾。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期,岳父恢复工作后,县政府在县城里给岳父分了一套砖混结构的楼房。那时,大姨姐、二姨姐早已经出嫁了。岳母大人随岳父带着其余的子女搬进了县城里的楼房。岳母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感觉特别温馨。这时,老岳母又开始帮助子女照看抚养孙子辈了,大姨姐二姨姐的孩子从上小学开始就大部分时间在岳母家里了,岳母和岳父总是精心呵护,一直到他们上了中学。
一九九一年即将退休的岳父大人不幸因病去世。这时家里四男四女的子女中,尚有两男两女没有完成终身大事。岳父大人的去世,如大山崩塌了一般。岳母大人擦干眼泪,料理完岳父的后事之后,就勇敢地站了起来。她并没有被残酷的打击所压垮,而是以自己瘦弱的肩膀撑起了这个家庭。当时我爱人高中毕业还没有参加工作,岳母大人便三番五次地去找相关部门,最终使我爱人得以招工进了我们当地的一家省属企业。子女工作有了着落之后,岳母又先后张罗着完成了所有子女的终身大事。街坊邻居都夸她有主见,是一个坚强而伟大的母亲。
我的岳母大人生于解放前,因此她身上也留着那个时代的烙印。那就是她有一双小脚。是一开始缠足,后来又放开的那种。有一次她老人家洗脚的时候,我大胆地看了一眼。那真是一双忍受着折磨与痛苦的小脚,除了拇指伸直外,其余的脚趾都弯曲到了脚心。我简直不敢相信,就是这双小脚也依然参加生产队的集体劳动,那得忍受多少痛苦呀,难怪岳母大人总喜欢走柏油马路,因为她说走在上面,脚下不垫,比较舒服。
二〇〇七年秋,我和爱人领着年近八旬的岳母大人到北京去旅游,在天安门广场参观时,正好赶当天上毛主席纪念堂对外开放,岳母大人随我们缓步走进毛主席纪念堂,瞻仰毛主席遗容时,我看见岳母大人步履蹒跚,热泪盈眶,后来她感慨地说这次北京没有白来,我理解岳母大人那辈人对毛主席的感情!当天在参观故宫博物院时,岳母大人的一双小脚吸引了不少外宾的眼光,有不少人还要和岳母合影拍照。由于她是小脚,走进人民大会堂踩着地毯时,她说特别舒服。而走过故宫地面时会有些难受,我便背着她走了一段,后来她坚决不让我背她了,她说会让人看见了笑话,而她则坚持着自己走完了参观路程,还与我们一起登上了长城,引来众多游客惊叹的目光。
北京之行成了岳母大人愉快的回忆。回来之后,她还说她还有一个愿望就是要坐一次飞机,可惜就在我们筹备和计划时,岳母大人却突然生病了,坐飞机的愿望竟成了她今生没有实现的遗憾。
二零一七年,八十八岁的岳母大人因为感冒旧病复发,子女们都精心服侍在病病床前,祝福她转危为安。可入院治疗一段时间后,她老人家最终没有挺过去,在春天来临时,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岳母大人在世时,每年正月初二这天我们都要去给她老人家拜年,那是一家人最快乐最开心的时刻。现在,岳母大人走了,我们只有在每年清明节前夕去她老人家的的坟墓前烧纸祭奠,以缅怀和回忆她辛劳和坚强的一生。
《岳婿合体》全文阅读笔趣阁
我与妻子已经结婚好几年,去年要了孩子,上月孩子顺利出生,妻子入住月子中心,初当父亲的我激动万分,岳母更是每日精心照顾。
结婚后一直同岳母一起生活,妻子没有参加工作,我的工资也不是很高,岳母是退休人员,一直照顾着我们一家吃穿用度,妻子怀孕后更是对其精心照料,从妻子怀孕至生产花的钱没有五万也有泡完了。前几日,孩子屁股红肿有破皮现象,夜间十一点岳母知道后非要来照看,我说太晚了你别来了,这里有月子中心小姨照顾,老人依然不放心执意要来,最终还是拗不过老人,岳母来了小心翼翼的给孩子屁股上药。让我感动的事好多好多,岳母就是这样一个人,对子女孩子跑前跑后只谈付出不求回报,一件件、一桩桩大事小情都是以子女孩子为中心。
我买房子时还在服役,由于部队性质特殊,请假外出受限,岳母为了房子的事跑前跑后,有些文件在相关单位办理完毕已经中午,为了不影响我午休,顾不得休息和吃午饭就送到我单位门口,房子下来后装修又是从头跟到尾,我一点没有操心。
我跟妻子说,岳母为我做的一切已经超越了我母亲,我必会养她终老。岳母做事雷厉风行,但粗中有细,遇事更是处理得当,她的身材不高大,但是给予了子女足够的温暖关怀。现在月子结束,一家人回到了家中,她又开始忙乎起来,忙着哄孩子,忙着包饺子,忙着喂奶,仿佛永不停歇的陀螺,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也许是她心中所想吧,妈您辛苦了!
岳伦系列
我的岳母年青时可是韩家庄的大美女,她长得高大、健硕、皮肤白皙,还有一双迷人的丹凤眼。在她的四个女儿中,我的妻子最像她,有着来自韩家的基因特有的壮实,高挑。当我的岳父当年参军入伍在部队里开始发迹,在一次回家探亲时就把韩家庄的大美女娶了过来,当年我的岳父娶了一位比他长得高又比他壮的媳妇,而且长得又十分漂亮,那一定是他人生中最得意的时候,而我的岳母也成了军嫂,留在家中务农。
那时,我的岳母嫁到齐家以后,既要待奉公公婆婆,还要种七亩多田,还快又生了孩子,而丈夫在远方的部队里,一年只有一次探亲假,整个齐家的重担全都压在她身上,那种承受的痛苦非常人可以忍受。想想看,一个女人在外要干繁重的农活,在家还要待奉公公婆婆照顾孩子;农村的生活繁琐又细碎:养猪,养鸡,砍柴,种菜,洗衣,做饭,这种自产自足的生活方式足以让一个人成为劳役的囚徒。好在我的岳母也是出生贫寒人家,吃苦耐劳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更加上她有一副好的身子骨,再苦再难她都能熬过来。毕竟齐家在她的操持与劳碌中从一无所有到成为全村都羡慕的富裕家庭,我的岳母的付出绝对可以说是尽心尽责的贤妻良母,尽管她连小学也没毕业,可她具有的牺牲奉献的精神与生俱来——这里面有她甘愿付出的意志,但我觉得这是中国的农村妇女长期在父权社会的压迫下形成的对自身地位的卑贱的一种自我认同,也是封建社会对妇女权益剥夺的一种残酷现实。
我记得岳母对我说过的一句话:“忍字心头一把刀”。我清楚记得她说这话时,让我心头一惊。我没有想到这位已到中年的农村妇女会说出如此尖锐又朴实的句子——它不仅是对“忍”字作出一种形象化的阐释,而且这种阐释暴露出一种无意识的自虐心理。我想我的岳母说这句话并不一定是她的原创,也只是在她的人生经验中体会到的一种生命感悟而不由自主地引用了这句话,也就是说她对这句话所表达的意义她完全能理解,而且从骨子里对这句话传达的内容具有一种普遍性的认同并把它当作对自身的警醒,以便继续屈从于女性被压迫的命运。这不由地让我想起我的妻子,她当年也只是一头家庭的动物,活在族群生活的监视中;只不过她有经商的能力才逃过农村劳役的束缚,使她在一定程度上获得与外在世界交流的自由:毕竟那时进城去批发商品然后贩到乡下赚取差价来经营的方式还是时髦的个体户参与国民经济的一种重要的实践活动。而我的岳母在年轻时遭受的境遇就没她的二女儿这么幸运了。
我的岳母在齐家一向只知道干活,很少说话的属于那种勤快又干练的农村妇女,她自愿放弃在家庭里的一切权利,让她的丈夫成为一家之主。我的岳母不像我的母亲,我的母亲一旦感受到她每年都回娘家探亲的权利被剥夺,她就会用斗争的形式来挽回她在家庭里该有的地位与尊严,有时还与父亲发生肢体冲突,结果是自己被打得鼻青脸肿。我的岳母不会使用暴力的方式,她把家庭的和睦安宁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结果是一再地委曲自己,泪往心里流。在我结婚后有几年去齐村种三亩多田,是岳母提出从她耕种的田亩中让一部分给我种,以便我不用再买粮食,也好节省点家庭开支;那几年我的儿子考上了县城最好的小学,我得每天骑自行车接送,只有妻子上班,所以家庭比较困难。我的岳母是一片好心,她想让她那嫁出去的二女儿日子过得好一点。当我真的去齐村种田,却受到了岳父的冷嘲热讽,一会儿对我说我让他的二女儿受苦了,一会儿又对我说,你外面有许多朋友又没用,远水救不了近火,他真的把我刚结婚后的那两三年困难时期看成是活在水深火热中的悲摧,可他只说不做,干瞪着我逐渐陷入无可救药的水深火热中。
我记得我的岳母对我做出评价的一句话:我家巧英交给伟生,我是最放心。这句话是她在一次家庭聚会上当别人的面这样谈论我的。那时我的儿子已上大学,我也盖了新房子,工作也不错。但我认为我的岳母一方面是替我终于让她的二女儿过上好日子而感到高兴,另一方面也体现她对我的信任,我真的不知道在她的几位女婿中她偏偏给我很高的赞誉:一来我真的算不上有钱,我从来也没给我的岳母买过任何礼物;二来我也没有地位,也只是一个打工的,从来也没给岳父岳母家帮过什么大忙,反而时不时的会从岳父岳母那里拿一些大米与食油。要说我对妻子的爱,那也只是真诚而己,算不上什么大事。我还少带妻子去门旅游,也没给妻子买过什么贵重礼物,倒是我为了我的写作大量购买书籍,还花大钱装修书房,不时地出门参加各种文学交流活动,可以说我为了我的天赋的成长是够自私的。我的妻子至今还在一家鞋业公司里做一份按件计酬的工作。但我的岳母对我的赞誉还是令我非常开心的,因为我觉得我没干出什么特别的成绩就轻易地获得这么高的褒奖,实在来得太轻松了。
如今,我的岳母也老了,田是种不了了,但还坚持养两头猪,等年底子女们回家有肉吃有肉拿。尽管她老了,她还是在附近的一家民营企业里为自己找了一份比较轻松的工作,靠自己的付出为家庭贡献一份力量。我的岳母从来没靠过别人,即使她嫁到了齐村,她的劳动不仅足以养活自己,还把多余的能量无私地散发出去,让她身边的人能感受到关注与温暖,她的勤奋务实的优良传统真的在她的女儿身上得到了继承,并逐渐地发场光大。
我的丈母娘叫什么名字
提起岳母,我总感觉心里有点愧疚,总觉得有点对不住她老人家。我的婚姻是岳母一手撮合而成的,没有岳母就没有我现在的家。
如今岳母已去世28年了,我很想为她写点什么,却一直提不起笔来。值此岳母28年忌日之际,我终于静下心来,撰与此文,以表心迹。
岳母是哪人,连妻也糊涂。我又问了村中多名老人都莫衷一是。有说是山阳人,有说是北山人。后来妻曰,她没出嫁时听妈妈说她是北山大石板人。但北山这个概念很宽泛,我们这把铜川以北的地方都叫北山,是北山哪个县的呢?后来妻又提供了一个线索:她妈有一个干妈是宜君哭泉人。我想,小时能认做干妈的,一定是当地人,和岳母家不远。于是我百度了一下宜君县,看该县有没有一个叫做“大石板”的村子。结果还真灵,百度出了文友的一篇文章,题目是《宜君县棋盘镇王洼村仅存的几间石板房》。这个文友叫刘小元,是才结识不久的,他是宜君县知名作家。他在文中这样写道:“……在宜君,石板房主要分布在棋盘镇及周边地区。以前人们把棋盘镇叫大石板镇,估计还是棋盘的石板多吧。……”看来,现在的棋盘镇,就是岳母十多岁时就离开的大石板村了。
我的岳母1939年出生于宜君县棋盘镇,起名叫杨花珍。和岳父一样,岳母的童年也充满了辛酸。岳母出生不久,母亲就去世了。幼年丧母是人生最大的不幸。缺少母爱的岳母,在山里过了十多年后,因生活所迫,随父逃难来到了富平。
来到富平后,先是住在流曲五里墩黎家村。黎家有户姓杨的,名叫杨福林,福林的父亲是个能行人,最早在黎家落户,并很快发家,有田一二百亩。他常在北山一带做生意,结识了岳母父亲杨占海。一笔写不出两个杨家,一来二去,二人成了好友。当岳母一家在宜君过不下去的时候,就想到了杨福林父亲。福林父是个热心爽快人,二话没说,就腾出了几间闲房,让岳母一家暂住。过了几年,缓过劲来,杨占海在五里墩彭家买了二亩地,盖了三间草房,大约在1953年,就搬到了彭家村来。
杨占海生有二子一女。缺少母爱的岳母是父亲一手拉扯大的。人家都是重男轻女,而杨占海则是重女轻男,对两个儿子非打即骂,怎么看都不顺眼;而对女儿则是百般疼爱,这大概与女儿自小失母有关吧。女儿结婚后,因离得不远,只有一畛子地,他有事没事常去女儿家转转。他会劁猪骟羊,而那些羊玩意是很好吃的,在那些困难的岁月里,他的外孙们可是享了不少口福。除了羊玩意,他还常去给孩子们带一些好吃的,接济一下困境中的女儿。我妻子是外公的大外孙,曾得到了外公的百般疼爱。小时候,常被外公架在脖子上,来往于两地之间。后来妻在我面前提起外公来,总是赞不绝口,说一九六一二年,她五六岁时,吃玉米芯碾成粉拌成的食物,拉不出来,是外公常给她用棍往出掏,一点也不嫌脏。
下来说说岳母的婚事。
岳父和岳母的结合,是老夫少妻式的。
岳父结过一次婚,时间是1949年冬。1950年农历十一月,妻子在产下一男婴后,因大出血而去世。岳父打了五年光棍,又娶了岳母。
岳母搬到彭家村时已虚岁15了。自古陕北出美女,岳母此时已出落成了一个漂亮的大姑娘,身体丰满而健康。早年时女子结婚都较早,岳母身边不乏众多追求者。彭家有一董姓人家,户主叫董海云,和岳母是近邻。董海云妻子是个和善的人,岳母常去她家玩。二人熟识后,见岳母人不错,就想把她介绍给岳父。而此时的岳父已三十多了,但人很精干,又爱干净,平时收拾得一表人材。加上岳父又能说会道,口吐莲花,经过一年多的死打硬缠,终于赢得了姑娘的芳心。听说当时岳母已和一个流曲街的人订了婚,于是退了流曲的婚事,和岳父订了婚。1955年春,瓜熟蒂落,二人结为百年之好。
岳母由于身体好,生育能力很强,十多年间养育了八个孩子,受尽了艰难。人说养儿防老,可岳母养大了儿女,还未来得及“防老”,人却早早走了,想起来都令人心酸,此是后话。
下来说说我的婚事:
我和岳母同在一个村,一个在村西头,一个在村中间,相距不过二三百米。订婚前,我对岳母知之甚少。但不知怎的,她却对我很了解,而且也很赏识。在她的头生女儿虛岁15的那一年,她就上门求亲,要把女儿嫁给我。
那是1970年春节发生的事。在我刚过完年假,将要返回梅七线工地之际,岳母托人问我愿不愿和她女儿订婚。所托之人是牛秀英大姐,她比岳母大几岁,因是本村姑娘嫁本村,故我把她叫姐。听了牛大姐的话,我有点吃惊,牛大姐所提的小姑娘我知道,曾经向我要过蚕籽,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小美女,咋会向我求亲?一问牛大姐,原来在年前我没回来时,岳母已托牛大姐向我父提亲,我父亲考虑两人年龄差踞有点大,怕会影响后边几个弟弟的订婚,就没同意。岳母很看重我,不死心,又托人问问我的意见,我听后十分高兴,当然很乐意了。后来经大哥给父亲做工作,最终成就了一段姻缘。你说,我怎能不感激我的岳母?
妻是岳母的头生孩子,有人说,大姑娘生养的孩子身体好,这话一点不假。母肥子胖的缘故吧,血气旺盛的岳母给了妻一个好身体,年轻时能扛装子。由于岳父年龄大,农业社分粮时,要从大场里往几百米远的家里扛粮。木兰替父从军,妻子代父扛粮。一装子粮有一百二十多斤,妻腰一弯,别人一扶,装子便上了肩,走起来快步如飞,女孩当了男孩使用。在这一点上我要感谢岳母,因为在我后来结婚后,妻在家里能独当一面,解决了我许多后顾之忧。家里的一般重体力活,妻大都不靠我。我只所以在教育界能干出较好成绩,里边有妻一份功劳。
岳母天性有点身沉,加上孩子多,家里的杂务活又多如牛毛,不得不依赖了大女儿。妻子从五六岁起,就像个小大人,照看弟妹,涮锅洗碗。再大点就开始学纺线、做衣服、做鞋、织布等,连上学念书都耽误了。在这一点上我对岳母颇有微词,认为她虑事不周,但后来想想实情,心里也就释然了。听妻后来给我说,她见同龄孩子都去上学,心里很羡慕,曾有一回被同伴偷偷勾引去了学校,板凳还没坐热,被妈妈知道了,赶去学校,把她从教室里揪了回来。由于岳母的身沉,才调教出了一个勤劳而又能干的女儿。
丈母娘爱女婿,这在农村是普遍现象。我们这习俗,结婚前,不管订婚时间长短,都叫新女婿。我订婚时妻年龄小,我有幸当了六年的新女婿。而新女婿每到麦罢和八月十五都要给丈人送节的。在那物资匮乏的岁月里,每当我去送节时,岳母都会倾其所有来招待我。一般情况下四个荷包蛋是不会少的,而且走时,布袋里还要回点油馍、煎饼什么的,因为半路上会有“劫道”的,分享一下丈母娘的回赠品,这是风俗。岳母是个极好面子的“洋性子”人,怕人笑话,回品一般不会太差。
后来我结婚了,结婚后就成了老女婿,再去送节时,便没了以上礼遇。从此后,我再也没有吃过岳母给我打的荷包蛋了。
因家中弟兄多,父亲釆用的是甩包袱的方式,结一个,分一个。因此,婚后不久,父亲便把我们分了出来。我的第一个孩子出生后,岳母便成了我家长客,常来我家看护孩子,帮了妻不少忙。
1978年秋,由于中考成绩突出,我由工分教师转成了民办教师,由一个月12元变成了一个月33元,算是给贫困的生活带来了一点希望。不过不能在本大队教书了,要到外地去,一周只能回来一次,由于有岳母的帮忙照料,我对家里还是比较放心的。而妻子呢,对工分抓得比较紧,孩子稍大点后,即使岳母不过来,她也会把孩子抱到岳母家去,硬塞给岳母,让她照看。岳母当然是不会推辞的。
大约是1980年春二三月吧,发生了一件小事,却让我深深地铭记于心,久久不能忘记。
那是我分家不久,还没有能力盖新居,还住在老屋的时候。由于妻饭量大,分的口粮少,吃的比较紧张。每年的春二三月青黄不接的时节,都要拉饥荒,需要买些黑市粮度日。可是黑市上的玉米价很贵,一斤要0.29元,而我的工资只有三十几元,够买一百斤玉米,麦价要三角五六,买不起,因此很少有麦面吃。正因为如此,才让妻为了一次难。当年我在流曲八年制任教,因带毕业班,一周只放一天,平时很少回家,因此周六这一天,妻总会给我做点好吃的。
那是春三月的一个周日,妻用仅有的一点麦面捏了半簸箕饺子,想在我回来后,全家人下的吃。不巧的是岳母在中午时转了过来,要走时,妻也没有强留。因为她知道,那点饺子太少了,不够吃。结果岳母走后,妻发现房子的立地式衣柜上放了一个饺子,妻吃了一惊,因为饺子捏好后,是放在架在空中的箱子盖上的,咋跑到了下边?妻明白了,这是岳母发现了,有意取下一个放到那的。我回来后,妻告知了我,我俩心中都感到难受。这都是贫穷惹得祸。如果岳母现在还在,我们会天天给她包饺子吃。
我一生中还有一件愧对岳母的事,就是婚前婚后从没把她叫过一声妈,一直把她叫“婶”。大概是那时过于封建的缘故,又大概是那时没有“改口费”的原因,那个妈字咋都叫不出口。
岳母一生吃盐特别重。人说,吃盐重的人劲大,这话不假。岳母家的男女孩,个个都劲大。小妻妹任淑侠别看个不高,一包的劲!十七八时也能扛装子。但盐对人的身体危害极大,吃多了会导致血液粘稠,形成血管堵塞。岳母就是这样,得了三高也不知道,在她44岁那一年,得了一场病,差点要了她的命。
那是1983年农历四月的一天,岳母在家中突然就昏倒在地,不省人事。全家人吓坏了,大妻弟任玉生,忙叫来我的妻子,二人用架子车把岳母拉刭了流曲医院,那时我已转到了臧村初中任教,知哓后忙骑着自行车匆匆赶往流曲医院。去时急救室里乱哄哄的,连院长在内,六七个医生忙作一团。岳母平平躺在床上,三四个主治大夫在给她作最后的会诊。他们轮番对岳母诊断:捉脉、听心脏、翻眼睛看看,还把岳母的腿抬高再放下,“咚”的一声完全是死人的特征。于是他们共同得出一个结论:人已经死了。院长这时对家属表了态,往回打折人吧!妻弟一听人死了,“哇”的一声,双手抱住头,蹲在地上大声哭了起来。
这时,院长和几个主治大夫已开始往出走。走在后边的是我的校友孙根胜。他当时还不是主冶大夫。我早看见他了,因医生们正在诊断病情,没有和他打招呼。诊断完毕,我上前捉住他双手,向他问好。他问我,死者是我什么人?我说:“是我丈母,你看还能救不?我咋觉着人身上还有温度?”他停在了病房,等主治大夫们远去后,才小声对我说:“我试试看。”说着,他取出了一牧挂吊针用的针头来,对岳母的“合谷穴”进行针灸,一般都用麦芒针,他能用这么壮的针头,说句不好听的话,是“死马全当活马医了。”只见他把壮针头深深地扎了进去,开始不停地一上一下地抽插。抽了四五分钟,病人一点反应也没有。我一看情况,认为人彻底没希望了。但他还是不停地继续抽动着,很有耐心。约莫过了有七八分钟的样子,只见岳母的身子突然动了一下,他又猛抽了几下,只听岳母“哎呀”的大叫了一声,人活过来了。岳母的眼睛睁开了,家属们高兴得个个心花怒放,我上前紧紧抓住老同孙根胜的双手,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
孙根胜一根壮针头救活了一个死人这件事,惊动了院方。医院还专门为之开了一次会议,说是一个不知名的医生,救活了一个经几人诊断已死去的病人。后来我问孙根胜,岳母得的是什么病?他说:“我怀疑是假死症,但不敢肯定。”我想,正因为他不敢肯定,才在主治大夫们都走后,才为病人救治。后来在岳母住院期间,孙根胜常来病房察看岳母病情,直到病好出院。行文至此,虽几十年过去了,我还要向我的老校友老同学孙根胜,道声谢谢!谢谢他对岳母的救命之恩,能使我对岳母的愧疚之情稍减几分。
后来不久,孙根胜便被调到富平三院工作,不久还成成了主治大夫。我想他的高升,大概于这次治病有关。
岳母出院后,对我十分感激,逢人就说:这次多亏了我女婿,要是没我这个女婿,我早就见了阎王爷了。
岳母抽烟,是受她干妈的影响。她干妈是山里人,山里人和东北女人一样,都爱抽烟。因经济原因,岳母抽的烟都不上档次,大都是劣质纸烟。如:九分的羊群,一毛三的秦岭,一毛四的火车等。岳母起初抽烟是避人的,我不知道,因此没给她买过烟。后来我知道了,给她买过几回烟,因我为盖新居,经济一直拮据,只是一盒两盒地给,从没给她买过整条的。我送给她的烟,一般是两毛六的大雁塔,这种烟在当时算中档烟,相当于现在十块钱的摩砂猴。岳母高兴得十么似的。
救活后的岳母,只多活了十年,最后还是死在了“三高”上。这次得的是脑溢血,比较严重,出血过多。我姑表哥李正中是名医,是本村人。他来一诊断,认为没救了,这次就没往医院送。就这样,岳母昏迷了三天后,永远地走了,给她的亲人们留下了无尽的遗憾和伤心。这一年是1993年农历四月,距上次发病整整十年,享年虚龄54岁。由于发病突然。死后连个遗像也没有。
岳母有个表嫂在我们村,名叫徐彩英,她和岳母当年处得来,关系很好。有一天她在我家门口聊天,聊到了岳母,她说了这样一句话,令人感慨不已。她说:“你丈母没福!一辈子爱吃好的吃不上。你看,活到现在,吃啥呀!喝啥呀!想啥有啥,儿女个个都有本事,有享不尽的福!”是呀,我也不由感慨:岳母找个女婿在本村,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图晚年有人照应!可是还没等到我照应她,她却遗憾地离开了!岳母确实没福,就是活到现在,也不过82岁呀!她咋哪么早就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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