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犯罪种类,国际犯罪集团

法律普法百科 编辑:王海

国际犯罪种类,国际犯罪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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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犯罪怎么处理

据墨西哥州检察官办公室公告,当地时间5月13日,一名23岁的女性网红在墨西哥哈利斯科州的一家美容院被枪杀,当时她正在TikTok上直播。

受害者在社交媒体的照片。其账号内容中常出现私人飞机和游艇。图源:网络

检方在声明中指出,“受害者在社交媒体上非常活跃,具有相当影响力。据初步调查,一名男子闯入她的店内,似乎用枪对她进行射击,并导致其死亡。”

公开信息显示,受害者是一名墨西哥模特,曾在2021年赢得当地一个选美比赛冠军。随后,她开始在社交媒体上分享化妆技巧和时尚内容。截至目前,她的Instagram账号仍拥有超过 22万名粉丝,TikTok平台另有10万名粉丝。

犯罪发生地点位于当地一个富有的社区,街道整洁,配备私人安保。与此同时,该州也是受贩毒集团影响最严重的地区之一,社区超过一半的房地产和商业开发项目与贩毒资金洗钱有关。

该地区的豪华购物中心经常发生枪击事件,受害者去世当天,据纽约时报援引当地媒体报道,一位墨西哥前国会议员在两公里外被谋杀。

然而,当地检察官办公室表示,到目前为止,该起谋杀案与有组织犯罪集团无关联。他们正在将这起犯罪事件作为一起针对女性的谋杀案进行调查,这意味着他们认为这起犯罪的动机是因为受害者是女性。墨西哥当地媒体曾发表受害者此前的声明,其中,受害者提到如果发生任何事故,责任在其前男友。

墨西哥历史上第一名女性总统克劳迪娅·辛鲍姆表示,调查正在进行中:“我们正在努力抓捕犯罪嫌疑人,并找出事情发生的真正原因。”

墨西哥长期面临性别暴力问题。据联合国统计,该国平均每天约有10名妇女和女童被亲密伴侣或其他家庭成员杀害。在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地区,该国的女性谋杀率排名第四,仅次于巴拉圭、乌拉圭和玻利维亚。

2001年以来,当地已有超过5万名妇女被谋杀,其中只有2%的案件以刑事定罪结案,也只有10%的受害者敢于举报袭击者。2021年,有1004名妇女因性别原因遇害。事实上,直到2012年,“杀害妇女罪”才正式进入墨西哥刑法,在此之前,大量的女性被害案件被笼统归类至“谋杀案”。

在墨西哥,枪支是谋杀案的主要武器。2015年至2021年期间,墨西哥至少有 14 万人因枪支丧生,枪支暴力造成的经济损失占该国国内生产总值的21%。

研究人员估计,墨西哥每年至少有50万支枪支来源于美国走私。据美国酒精、烟草、枪支和爆炸物管理局发布的一项调查,在墨西哥犯罪现场被查获的枪支中,约有70%可以追溯到美国,且其中许多武器属于军用级别。2019年,墨西哥有超过390万起犯罪案件中使用的枪支可以追溯到美国。自特朗普政府将大部分枪支出口的监管权从国务院转移到商务部后,美国商务部在16个月内批准了160亿美元的枪支出口,同比增加30%。

封面新闻记者 李沁桦

国际犯罪组织



2007 年 4 月 25 日,德国西南部小城海尔布隆的正午热得反常。

22岁的女警米歇尔・基泽韦特和搭档马丁・阿诺德刚把巡逻车停在树荫下准备午休。

后座突然窜进两个黑影,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子弹已经从后脑勺射入。米歇尔当场死亡,阿诺德身中数弹陷入昏迷。

随后,歹徒抢走他们的配枪和手铐逃之夭夭,只留下巡逻车里的血迹和惊魂未定的路人。

好不容易从鬼门关捡回条命,但阿诺德却神奇的失忆了。他只记得吃完饭后钻进车里,找了棵大树荫停车准备休息。至于枪手长什么样、为什么下狠手,全都不记得了。

这场枪击也彻底毁了他的人生,身体一侧瘫,做了好几次手术,康复五个月才勉强能上班,但再也不敢摸枪了。

此时,谁都不会想到,这场光天化日之下的枪击案,竟撕开了刑侦史上最荒诞的一场闹剧。



1、


勘察枪击现场时,警方在后座和中控台提取到女性DNA。办案人员松了口气,有了这份样本,应该很快就会抓到凶手了吧?

然而,谁都没想到,这本应是锁定真凶的关键证据,却成了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当这份DNA录入数据库比对后,一连串令人毛骨悚然的结果跳了出来:

1993年5月23日,距离海尔布隆100英里外的伊达尔奥伯施泰因,62岁的老太太莉瑟洛特・施伦格在家中被铁丝勒死再厨房。当时她刚把柠檬蛋糕放进烤箱,准备与来访邻居共饮下午茶。警方在现场茶杯边缘提取的DNA,竟与8年后女警遇害案提取的DNA完全吻合。

还有2001年,古董店老板约瑟夫・沃尔岑巴赫被园艺绳勒毙,凶手临走前还特意将营业招牌翻成 “关门”,尸体和门把手上也出现了6年后女警死亡现场一样的DNA。

同年,一名儿童意外踩到违禁品注射的针头,警方检测针头时再次发现相同DNA。

2003年元旦,法兰克福附近办公室被盗,装零钱的咖啡罐旁掉落的皮肤碎屑,依然指向这个神秘女性的DNA。

从谋杀到盗窃,从毒品犯罪到儿童受害,案件类型五花八门,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无处不在的 “她”。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随着欧洲DNA数据库联网,案情彻底走向魔幻。

法国宝石店抢劫案的玩具手枪上、奥地利的入室盗窃现场,甚至德国多地30余起普通盗窃案现场,都出现了相同的DNA痕迹。

更诡异的是,2005年在沃尔姆斯,一名男子枪杀兄弟的子弹上。

2006年萨尔布吕肯的盗窃现场,目击者明明看到留着胡须的男性嫌疑人,却同样检测出女性DNA。

如此众多,跨国的大案中都出现这个神秘女性的DNA,警方给她起了个毛骨悚然的绰号 ——“海尔布隆幽灵”。

一个没有脸、没有踪迹,但似乎有分身术,既能在千里之外作案,又能男女形态随意切换,无处不在的犯罪天才。



2、


为了抓住这个 “幽灵”,德国警方几乎动用了所有手段。他们从3000名流浪女性中采集了DNA样本,结果一无所获。开出400万美元天价悬赏,线索却依旧石沉大海。甚至请来灵媒试图通过 “超自然力量” 锁定凶手,但最终沦为笑柄。

调查人员向全欧洲的犯罪侧写师求助,得到的结论是:“这是个没有固定作案模式、拥有庞大的神秘同伙网络,却始终查无此人的犯罪天才。”

八年时间里,警方耗费200万欧元经费,投入超过1.6万小时调查,结果全都打了水漂。每次发现新线索,都以为离真相更近一步,却又一次次陷入死胡同。

警方怀疑过跨性别作案,排查过职业犯罪团伙,甚至调查了国际犯罪组织,却始终找不到任何实质性证据。

“海尔布隆幽灵” 成了德国刑侦史上最棘手的悬案,也成了警方心中解不开的死结。


3、


转机出现在2009年3月。

警方在检测一具2002年发现的烧焦男尸时,意外在其庇护申请表上,再次提取到了 “幽灵” 的DNA。可当检测员用另一根棉签重复检测时,DNA却离奇消失了!

这个反常现象,终于让调查人员把目光转向检测工具 —— 那些号称“无菌” 的棉签。

一查之下,真相让人瞠目结舌:所有涉案的DNA,采集使用的棉签均来自同一家东欧工厂,而这些棉签从来都没通过人体DNA采集认证。

真相终于大白,所谓的 “海尔布隆幽灵”,不过是工厂流水线上女工们的DNA混合大杂烩!

生产过程中的交叉污染,让警方对着空气追了整整八年凶!

更讽刺的是,生产这款棉签的德国巴伐利亚州,却从未出现过 “幽灵” 的DNA,因为当地警方用的是其他工厂生产的棉签!


4、


这场检测事故的代价沉重到难以估量,首先直接导致杀害女警米歇尔的凶手逍遥法外了4年之久。

直到2011年,一名男子抢劫失败后自杀,警方在他的遗物中发现了米歇尔的配枪。这才确定他是杀害米歇尔的凶手,一名德国右翼组织NSU成员。

而更可怕的是,那些年因为“幽灵DNA“的误导,数十起案件调查方向全错,真凶逍遥法外。还有部分关键证据因污染彻底失效,甚至造成了永远的悬案。

曾被认为是“铁证如山”的DNA技术,这次成了最大的笑话。德国警方不仅颜面扫地,更让公众对刑侦技术的可靠性产生了怀疑。

如果非要从“海尔布隆幽灵”这桩离谱案里,找出点积极意义,那大概就是给所有人敲响了一记警钟:别把DNA证据吹得神乎其神,它真没大家想象中那么靠谱!

平时咱们一听案子里有DNA证据,下意识就觉得 “这还不铁板钉钉?”,但现实却狠狠打脸:交叉污染这样的事,远比我们想得容易,一不小心,无辜的人就得背上莫须有的罪名,在监狱里苦苦煎熬。

自从 “海尔布隆幽灵”案发之后,整个法医物证界都慌了。以前警察勘查现场,好歹知道戴手套避免留指纹,可谁能想到,问题的出现却不在现场,而是出在最基础的采集工具上!那些号称 “无菌” 的棉签,从生产线上就混入了其他人的DNA。

现在,德国设立了ISO 18385标准,对DNA检测耗材的生产流程严格管控。从原材料筛选到包装出厂,每个环节都得死死把关,就怕重蹈覆辙。

但话说回来,也不能一竿子打死。DNA证据依旧是刑侦破案的主要手段,少了它,很多积年悬案根本没法推进。

但经过这件事,也给所有办案人员提了个醒,不要把DNA检测当成唯一的铁证。因为,德国那些因为棉签污染蒙冤入狱的人,至今还在苦苦自证为清白。

这桩案子告诉我们一个残酷的真相:再先进的技术,都有它的短板。再严谨的流程,也怕百密一疏。在追寻真相的路上,容不得半点侥幸和偷懒!

资料来源:

https://www.theguardian.com/lifeandstyle/2008/nov/09/germany-serial-killer

https://time.com/archive/6946145/germanys-phantom-serial-killer-a-dna-blunder/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543589b

https://www.iso.org/news/2016/07/Ref2094.html

https://www.smh.com.au/world/woman-without-a-face-leaves-german-police-in-the-dark-20081117-68dq.html

国际犯罪组织有哪些

我们生活在一个全球化的时代,全球化影响着60亿人的日常生活。1962年,马歇尔·麦克卢汉在创造“地球村”这个新词时,对电子传媒如何扫清人类社会的时空障碍做了一番描述。马歇尔设想世界将变成一个村落,在地球村里,世界各个角落的人都能相互联系。如今,马歇尔的这个设想已成为了现实,全球化就在我们身边。

全球化带来的另一个影响是,世界上最大最古老也是最赚钱的企业-有组织犯罪也变成了一个全球性的企业,对于这一点任何人都不应该感到惊讶。犯罪集团只在自己国家内争夺势力范围的时代已经过去。19世纪,西西里黑手党和中国的三合会成功踏上了美国和其他一些国家的领土,足以说明这一点。

在过去的四十多年时间里,我们目睹了经济的全球化。经济全球化带来的技术进步和自由流动,不仅促进了合法企业的发展,也促进了有组织犯罪集团的发展。犯罪组织间的大联盟已经出现。如今,既有的犯罪组织和新兴的犯罪组织之间,已经实现了合作,形成了一张巨大的犯罪网络,这样的事情是人类历史上的第一次,这张网络真真切切地将整个地球包围了起来,已经没有国家可以完全摆脱有组织犯罪了-现今发生在圣保罗街头的事,可以影响远在半个世界以外的有组织犯罪和受害者。哥伦比亚的卡特尔

大多数有组织犯罪集团都发源自试图推翻现有政府的反抗组织。这些组织最初都是致力于保护穷人或反抗压迫的,最后都演变成了只为赚钱的犯罪组织。讽刺的是,哥伦比亚卡特尔恰恰相反。哥伦比亚卡特尔,一开始是一个贪财的犯罪冒险家,后来却向穷人捐助了数百万美金,并试图推翻政府。

哥伦比亚卡特尔成立于20世纪70年代,自建立以来就一直在改变全球有组织犯罪的面貌,是全球最重要的可卡因供应商。从伦敦的亚迪到东京六本木区的暴力团,从美国的黑手党家族到丹麦的摩托车手协会-任何一个想销售可卡因,或进行致幻毒品生产和传输的犯罪组织,一定程度上都要和哥伦比亚的卡利和麦德林发生联系,

卡利卡特尔是哥伦比亚的第一个毒品卡特尔,创建于1970年,创始人是“国际象棋手”吉尔伯托·罗德里格兹·奥雷朱拉,这是一位战略家和梦想家,同时还是犯罪界的智囊人物。1970年,奥雷朱拉看到了可卡因需求量的逐年增长,于是建立了卡利卡特尔。奥雷朱拉对原有的生产可卡因的家庭作坊进行了重新整顿,并改变了原来主要提供国内需求只将过剩毒品销往美国的销售做法。

奥雷朱拉还看到了哥伦比亚特殊的地理位置。哥伦比亚与巴拿马、厄瓜多尔、委内瑞拉、巴西和秘鲁都有接壤,而且都有出口通往太平洋和加勒比海,如此独特的地理位置,让哥伦比亚极有潜力成为可卡因生产和销售的中心。在米古乐兄弟和同是梦想家的乔西·圣塔克鲁兹·伦敦诺的帮助下,奥雷朱拉建立起了可卡因生产和销售的全球网络。刚开始,他们仅仅只是简单地将可卡因从秘鲁走私到美国,后来一发不可收拾,建立起了一个庞大的毒品帝国,80%从南美销往世界各地的毒品,都来自他们那里。

卡利这个名字取自于领导人所在的哥伦比亚城市--卡利,卡利卡特尔的组织结构类似于细胞结构,由许多小分队组成。每个小分队的战士不超过10名,设一名分队长,分队长通过一个连锁的指挥系统,直接向卡特尔的领导人汇报。奥雷朱拉认为这样的组织结构有利于向外扩张,还可以有效防止执法部门的渗透。奥雷朱拉还与纽约的黑手党、牙买加的亚迪以及其他一些有组织犯罪集团建立了合作关系,这些关系网如今依然存在。这一合作模式成了跨国有组织犯罪集团进行国际间合作时效仿的对象。

1995年,奥雷朱拉被捕,1996年,伦敦诺被警察击毙,卡利的力量遭到严重削弱,但是它依然是国际有组织犯罪活动和毒品走私活动的主要参与者。如今,卡利已经抛弃了传统的做法,不再花钱收买政府中的权势,转向资助哥伦比亚的反政府武装力量哥伦比亚革命武装力量。虽然现在的卡利卡特尔更加分裂了,不过看起来似乎已经有了东山再起的迹象。

卡利卡特尔在国内外的最主要对手是麦德林卡尔特·麦德林卡特尔也是取名自哥伦比亚的一个城市一麦德林,麦德林靠近巴拿马边境,是麦德林卡特尔领导人的聚集地。麦德林卡特尔成立于20世纪70年代中期,是当时的毒品走私犯卡洛斯·恩里科·雷德·里瓦斯、巴勃罗·埃斯科瓦尔-加维拉、乔治.路易斯·奥乔亚、冈扎罗·罗德里格兹·加查和奥乔亚兄弟--法比奥、乔治和胡安·大卫结成同盟后形成的。麦德林卡特尔的势力在20世纪80年代达到巅峰,控制了美国50%的可卡因销售,每年所赚钱的利润在20亿美元至40亿美元之间,而且还将制造爆炸案和恐怖事件看作是稀疏平常的事,1984年,暗杀了哥伦比亚司法部长拉腊·塔博尼利亚,

埃斯科巴和雷德曾斥资数百万美金投资慈善事业,目的是为了减轻贫困,所以当哥伦比亚政府在麦德林暗杀了塔博尼利亚后对他们进行镇压时,很多人都视埃斯科巴和雷德为英雄。后来,麦德林还为哥伦比亚政府付清了130亿美金的国债,即便如此,也不能改变他们逃亡者的命运。麦德林卡特尔与当局之间的斗争持续了近十年,直到大部分麦德林卡特尔的领导人死去或被抓,斗争方告结束。但是,幸存成员和合作者们,自1993年埃斯科巴死后便开始重建麦德林卡特尔,如今,麦德林卡特尔已又一次成为了国际毒品贸易中的一支活跃且具有影响力的力量。

墨西哥的卡特尔

如今国际有组织犯罪集团中,其实力与规模能与日益发展中的哥伦比亚卡特尔相抗衡的,墨西哥卡特尔算一个。但是,墨西哥人的毒品走私网络在非法毒品销售中所起的作用一般只发生在北美洲地区。是哥伦比亚人的可卡因贸易的发展带动了墨西哥人,如今墨西哥人已是毒品贸易的一支主要力量。

在可卡因的生产和需求还没有兴起来之前,大部分的墨西哥有组织犯罪集团都在从事这样一些活动:走私海洛因到美国、将非法移民偷运进美国,为美国的色情网络提供墨西哥的妇女以及大规模种植大麻并将其出口到美国。到了20世纪60年代末,墨西哥各个毒枭的事业都已做到很大,这些人中有曾是警察的加米.赫雷拉·纳瓦雷兹(“杜兰戈毒枭”),以致时任美国总统的理查德·尼克松不得不将他们列人美国非官方“缉毒战争”的头号目标,1969年9月·尼克松批准了关闭墨西哥与美国边境的“拦截行动”,但是该行动对拦截有组织毒品走私犯收效其微,三个星期后,墨西哥与美国之间发生了外交争端,美国只好停止“拦截行动”,转向向墨西哥政府提供数百万美金的经费,让其自行铲除大麻种植庄园,和摧毁境内的毒品集团。这一方法也以失败告终,

虽然一些大麻庄园遭到墨西哥军队公然焚烧,但走私犯的毒品事业并没有因此而中断,依旧兴旺,这样发展势头一直持续到1988年。这一年警方逮捕了加米·赫雷拉·纳瓦雷兹。据美国缉毒署(DEA)的估计,在此之前,纳瓦雷兹的“武装农场”每年向美国输人的纯海洛因数量预计有746磅(338千克)-相当于八吨多街头散卖的品质不是很纯的海洛因,每年可为纳瓦雷兹家族带来2亿多美金的收入。

20世纪70年代中期,可卡因伴随着迪斯科一起兴起了,后者还加速了“里根经济”飞速发展。一直到了21世纪,迪斯科的发展依然很强劲,然而此时,美国缉毒局真正关心却只有墨西哥有组织犯罪集团的可卡因走私活动。20世纪90年代,哥伦比亚卡特尔因其主要领导人--如巴勃罗·埃斯科瓦尔和乔西·圣塔克鲁兹·伦敦诺或死或被抓,势力开始衰落,这为墨西哥主要的三个卡特尔组织创造了扩张势力的机会,现在他们已不甘心只充当哥伦比亚人低级合作伙伴的角色了。

1997年,墨西哥卡特尔将他们的事业拓展到了美国,与加利福尼亚的拉鲁斯特法米里亚和拉埃姆结成了同盟,甚至还和纽约的亚迪帮也进行了合作。墨西哥三个主要的卡特制尔组织有效地控了长达1951英里(3,140千米)的美墨边境。在美墨边境,墨西哥人采取的方法是,哪里没法通过,他们就战胜哪里,于是便有了2003年,墨西哥的提华纳和加利福尼亚的奥泰梅沙之间发现的两条隧道,

华雷斯卡特尔控制的是美墨边境中心地带的走私活动,提华纳卡尔特则控制了美墨边境的西北部地区,而海湾卡特尔则把重心放在了东部地区,这三个卡特尔一周可以分别从边境线上获得超过2亿美金的收人,按理说,这三个卡尔特完全可以各安其事了。但是,1997年发生的一件事,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平静。这一年,华雷斯卡特尔的领导人,阿马多·卡利罗·富恩特斯(人称“天上毒枭",源于他曾用喷气机运输可卡因)被谋杀了,于是三个集团之间爆发了一场血腥的势力范围争夺战。

这场战争太漫长了,以至于墨西哥当局不得不对他们采取一些行动,墨西哥当局的行动取得了一些成效,如2002年击毙了提华纳卡特尔的领导人雷蒙·阿勒亚诺·费利克斯,2003年抓获了海湾卡特尔的领导人奥西尔·卡登那斯。不过,狱中的卡登那斯依然是海湾卡特尔的领导人,在他的领导下,海湾卡特尔甚至建立起了洛泽塔斯--一个由前墨西哥特种部队士兵组成的小组,主要是协助卡登那斯继续与对手展开斗争。

就像一些波爱修斯的预言一样,墨西哥人的这场血腥冲突也为哥伦比亚人夺回失去的力量助了一臂之力。许多专家都预言说,就算墨西哥人停止了内战,也无法获得和平,因为他们将面对更为凶猛、更为致命的敌人-哥伦比亚人。现在哥伦比亚人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誓将墨西哥人重新打回低级合作者的位置。牙买加的亚迪及民防团

牙买加的亚迪和民防团是一个以血腥暴力及内讧出名的有组织犯罪集团,曾试图战胜墨西哥卡特尔。

警察和记者们在谈到牙买加的有组织犯罪集团时,常常是使用“亚迪”这个词,而大部分的犯罪分子则更多地使用“民防团”这个词。“亚迪”在牙买加方言中是“家”的意思。原指牙买加政府建在壕沟镇的廉租房。“民防团”一词出自牙买加犯罪分子喜爱的美国西部片。在美国的西部片中,“民防团”成员还学习到了美国黑手党的组织结构,所以他们常称自己的领导人为“堂”,称第二指挥官为“二老板”,而普通的成员则称为“战士”。

民防团发源自于流行于贫民窟金斯敦和西班牙城的“粗鲁男孩"。20世纪60年代,这些“粗鲁男孩”被牙买加警察指派做执行者和保镖。全副武装的民防团参与协助组织所有选民参与投票,导致了数百起枪杀案。1980年,由迈克尔·曼利领导的执政党人民国家党在大选中被击败了。民防团成员担心随后会遭到镇压,纷纷逃到了英国、加拿大和美国的牙买加移民社区。

在牙买加国内,民防团成员一直都是有组织抢劫和大麻销售活动的主要参与者,对外,他们则干得是可卡因贸易的勾当,并很快就打下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地盘。这一切得益于牙买加在加勒比海中所处的地理位置。在从美洲经由英国向欧洲输送可卡因的过程中,哥伦比亚卡特尔最喜欢将牙买加作为中途站。再加上牙买加的高度贫困,民防团不难找到愿意携带毒品的“骡子”,所以民防团很快就发展起了利润极高的裂化可卡因贸易。

民防团的枪支文化是这样的:在牙买加,一旦发现有警察袭击民防团基地,所有的民防团成员都会被组织起来,集中火力对抗警察。根据国际警察机构提供的资料,自20世纪70年代开始,牙买加每年平均都要发生近千起与民防团有关的谋杀案。英国的曼彻斯特和伦敦街头,经常也能民防团的枪战,这些枪战大都因毒品贸易而起,在美国,民防团的枪战也是出了名的,纽约一位前高级警察告诉我,纽约的“阵雨”民防团、“敦克尔克男孩”民防团和“班格勒"民防团,到达纽约后不久,就被称为了“最疯狂的枪战战士和最无情的杀手”。

伦敦警察局亚迪小组的前组长,罗伊·朗姆,发表过一则十分没水准的评论,称英国的牙买加犯罪集团为“毫无组织的有组织犯罪集团"。一些黑人社区,从这则评论中知道了英国警方不但没有理解牙买加文化,而且在渗透民防团网络方面也做得异常失败,所以才会无法领会到牙买加人真正的组织结构。该知道牙买加人组织是多么完善的呀。

朗姆的这则评论并没有种族歧视的用意,但是敌对的有组织犯罪集团却常常用这条评论嘲笑牙买加人,说他们缺乏组织技能。直到1998年,伦敦警察局发起“三叉戟行动”,解决他们所说的“黑吃黑的枪支犯罪”后,才知道朗姆言论原来是谬论,因为这次行动后,和民防团有关的枪杀案进一步增加了。

世界各地的民防团都很有组织性,且十分老道,足智多谋。仰仗大量的毒品运输及贸易活动,牙买加人建立起了一个高效的职业谋杀网络。民防团成员从牙买加前往美国、加拿大或英国的某个城市执行杀人行动后,会在警方的法医完成现场勘察前转移到另外一个国家。

为了让航空公司和海关的主要人员能在他们的走私活动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民防团设立了一张极其复杂的网络,对这些人员采取了贿赂、勒索和敲诈等多种手段。为了更好地开展洗钱活动,民防团还会招聘一些银行专业和计算机专业的毕业生。在对合法企业进行投资时,民防团一般会避开娱乐场和夜总会这样一些比较高调的企业,而选择不大能引起警察注意的低调企业,如超市。

民防团暴力行为背后的复杂性,对改变民防团在公众心中的形象,丝毫不起作用。在民众眼中,民防团是“毒品加油站”和“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但民防团用枪解决争端的名声,并不能帮助他们躲过日益激烈的竞争,新兴的犯罪组织,正虎视眈眈于牙买加人的地盘。

尼日利亚人的有组织犯罪集团

在英国街头,有一支新兴的有组织犯罪力量,倾向于与民防团进行合作而不是对抗,这支力量是尼日利亚有组织犯罪集团。英国警方已经注意到每当阿尔巴尼亚黑手党或土耳其帮垂涎于尼日利亚人在英国的卖淫业或海洛因贸易时,民防团成员都会赶来和尼日利亚人并肩作战。尼日利亚人与民防团之间的这种雇佣兵的关系仅仅只是两者之间原有的一些合作关系的扩展。尼日利亚人和民防团,很早就建立有合作关系。尼日利亚人会将他们带到英国的可卡因出售给民防团,同时还会在诈骗和洗钱活动中为民防团提供帮助。

尼日利亚存在有有组织犯罪集团,而且这些犯罪集团能够在毒品走私中扮演极其强势的角色,这让很多人都感到惊奇。普遍观点认为,尼日利亚人的犯罪活动一般就是独立的预收费诈骗活动,他们没有组织,更没有成员驻留海外。然而这些绝非事实。来自美国联邦调查局、国际警察组织和美国的密勤局的情报显示,目前尼日利亚的犯罪团伙已经超过了500个,活动在全球60-80个国家。

1996年,美国联邦调查局对参与毒品走私的尼日利亚跨国犯罪团伙做了一次调查,结果在曼谷、巴基斯坦、芝加哥、纽约和底特律都逮捕到尼日利亚人。对此,美国司法部长珍妮特·里诺迅速做出了回应:“这证明尼日利亚的犯罪组织不再仅仅只是他人的随从.他们已经发展成了一支独立的犯罪力量。”这一声明似乎也适用于尼日利亚人在奴隶、儿童卖淫、复杂的跨国诈骗和身份盗窃领城中扮演的角色。

现在,尼日利亚人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整个南非,控制了那里的海洛因和可卡因销售、文件诈骗、汽车偷盗以及公司勒索等多项犯罪活动,对此,南非政府表示谴责。北非和欧洲政府也已经越来越关注尼日利亚人通过地中海偷渡侨民的活动。1850年前曾是奴隶贸易中心的尼日利亚,如今再次成为了一个可怕的中心,这是儿童被走私用做性奴隶的中心,也是新奴隶-债务工的中心。

尼日利亚辛迪加的增加,以及尼日利亚成为非洲有组织犯罪中心,其历史要追溯到20世纪 80年代,这个时期石油价格出现了崩溃。尼日利亚90%的经济依赖于石油出口,石油价格的崩溃,直接导致了尼日利亚经济的崩溃。经济动荡加剧了政治的不稳定和腐败,有效的治安秩序被摧毁。许多受过高等教育的尼日利亚人为了维持自己的生活转向了犯罪,所受的教育让他们知道一旦被抓,可以通过贿赂获得安全。这些受过高等教育的犯罪分子发展了一个犯罪网络,通过这一网络,他们可以免罚从拉各斯和哈科特港走私毒品和“丛林肉”,同时也可以几乎不用担心会被起诉地进行跨国诈骗。

大多数尼日利亚辛迪加都从事预付费诈骗活动。所谓的预付费诈骗就是,犯罪分子向其他国家的受害者发出寄钱或提供银行账户资料的要求,谎称收到钱或资料后,会回报给他们一笔据称是存在国际银行系统中的巨额财富。从事预付费诈骗活动的,是尼日利亚犯罪团伙招募来的“yahoo-yahoo男孩”。这些年轻人加人犯罪组织后,要先当上一段时间的学徒,经过特殊训练后,才开始工作。他们一般是被派往拉各斯和其他一些城市的网吧进行工作的。预付费诈骗案也称"*419”。“419"因尼日利亚刑法的第419条而得名。2004年,阿布贾审讯了一起“419”诈骗案,该起诈骗案从巴西的西北银行骗取了2.42亿美金。这样情况在尼日利亚实属罕见,因为在尼日利亚,对诈骗几百万美金的犯罪分子的起诉很少能在一个星期内得到受理。

尼日利亚政治与有组织犯罪活动相互勾结的问题已日趋严重-甚至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2005年,尼日利亚巴耶萨州州长迪普雷·阿拉米叶谢加因涉嫌洗钱320多万美金在希思罗机场被逮捕。后来,他在保释中乔装成女人逃跑了,并迅速逃回到尼日利亚,成功地躲过了起诉。在尼日利亚,他曾获得过“最佳安全州长”的勋章以及“优秀州长奖杯”。尼日利亚腐败的继续猖獗,立法和执法能力的缺乏,为尼日利亚有组织犯罪辛迪加的繁荣发展以及向全球扩张提供了完美的条件。

动物及“丛林肉”走私

走私稀有动物,就其性质而言,应该算是一项跨国犯罪活动,它十分适合于国际边境线上的有组织犯罪集团进行勾结合作。走私濒临灭绝的野生动物,利润高达数十亿美金,是最赚钱的走私活动之一,仅次于走私毒品和武器。

动物原产国的犯罪集团先是通过偷猎者获得动物的活体或尸体,然后再与其他国家的有组织犯罪网络进行合作,安排走私。动物活体将被卖给收藏家或科学家。动物尸体的需求量也很大。像老虎、犀牛和大猩猩这样一些动物的皮毛、牙齿和身体,在市场上很受欢迎。这些动物的身体,主要用在于亚洲的传统药方中。

一些犯罪集团有时会利用网络寻找直接买主,取代已预订的犯罪辛迪加。结果,已发出预订的辛迪加不得不派出代表前往尼日利亚、泰国、越南、柬埔寨和巴西的非法动物市场,确保他们可以继续消费这些动物。

走私濒临灭绝的动物和屠杀国际保护动物,都会对生态多样性造成威胁。每年,有成千上万吨的“丛林肉”被非洲的犯罪辛迪加非法运到了欧洲、亚洲和美洲。这样做,非洲的犯罪辛迪加固然可以赚到高额利润,但是这一恶劣的贸易活动,却可能把疾病传播到了世界各地,同时还可能把一些生物推向灭绝的境地。


指挥部--巴西的有组织犯罪集团

在一个很多人都在为生存作斗争的国家里,政治和警察的腐败很容易会滋生有组织犯罪,这样的例子并不只发生在尼日利亚。这是一个全球重复发生的故事,但是却没有几个国家能比巴西更能说明贫困的盛行与社会公正的缺失会导致犯罪集团的产生。

巴西一直都是一个贫富差距十分严重的国家,富人区和贫民窟之间的距离仅隔几条街。富裕的海滨地带的观景房和里约热内卢的摩天大楼都是紧挨着城市里的贫民窟。这些贫民窟是19世纪80年代,由那些获得自由的奴隶在公地上建立的社区。几十年来,居住在贫民窟里的250万穷人,一直都认为警察只会保护富人。在这里,警察甚至被认为是一支具有掠夺性的武装力量--无数警察屠杀贫民窟居民和无故枪杀街头儿童的案例可以证明这点。

1964年至1985年,巴西处在军事独裁的统治下。贫民窟里政治反抗组织的成员都被当作罪犯送到了位于大岛的监狱。在这座声明狼藉的高度设防的监狱里,街头匪帮“费尔南德斯”的成员们从社会主义囚犯那里知道了革命正义、恐怖分子的组织结构、团结以及托洛茨基。在这些知识的引导下监狱匪帮成立了“红色指挥部”,旨在保护成员免遭狱警和其他罪犯的伤害。“红色指挥部”的成员回到贫民窟后,就在原有的组织结构和理想的基础上建立了一个新犯罪网络,称“指挥部”。

贫民窟几乎无治安可言,警察在这里根本不起作用,在这里,指挥部首先控制了社区的毒品销售,随后才又接管了社区的治安。指挥部以社区为基地,进行可卡因贸易,并武装抢劫富人。作为对社区的回报,他们将一部分所得用于了改善社区的基本生活保障和社会福利,其中包括建立一些基本的保障和紧急医疗诊所。在社区里,指挥部还充当了非官方的警察角色,惩罚像家庭暴力和强奸这样一些犯罪行为。一开始,社区里的很多人都将指挥部视为了英雄,但是,不久以后他们便看出了“英雄”的真面目。指挥部不仅统治了社区的犯罪活动,而且各个指挥部之间还经常会为争夺社区的控制权,大打出手。贫民窟几乎成了人间地狱。

在还没有指挥部之前,巴西的有组织犯罪活动主要是腐败、大公司之间的谋杀,以及一些国外犯罪集团的犯罪活动,如美国黑手党和西西里黑手党,另外就是无数的乡间歹徒。指挥部出现以后,情况发生了巨大变化,像第三指挥部、红色指挥部和指挥部的朋友这样一些犯罪集团经常公然在大街上火拼。在战斗中,对阵的双方,常常会用上火箭炮,战斗时常殃及到无辜市民,而对于这一切,警察一概不会插手。

近些年,大多数指挥部特别是最具政治性的那些指挥部,都与哥伦比亚的革命武装力量(FARC)建立了合作关系。FARC成立于1964年,是哥伦比亚共产党的一支军事力量,如今已发展成为一支大规模的武装反抗力量,控制了哥伦比亚30%以上的领土,获得到了很多哥伦比亚毒品卡特尔的支持,是指挥部可卡因和武器的主要供应者。犯罪领域的合作,促成了双方在思想上的靠拢,指挥部向FARC学习了为穷人而战,为穷人争取土地和维护社会公正的思想,这些思想帮助指挥部重燃起了创建之初的意识形态火花。

巴西联邦警察局负责人马赛罗·伊塔其巴最近警告说,目前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简单的有组织犯罪的范畴,声称:“里约热内卢正陷于城市游击战的泥潭中,武装力量和有组织恐怖组织加剧了这场战争”。许多巴西政府的官员担心和FARC结盟会激发指挥部与好战的巴西失地农村工人运动的结盟。如果这一切发生了,那么最终将形成一个致力于控制巴西的遍布全国的高度武装革命犯罪网络,一位巴西政客--出于保护他的目的,我姑隐其名,这样评论道:“现在,巴西政府多么希望能回到过去,那个时候政府需要担心的只有外国黑手党和乡下歹徒,没有‘指挥部’。”加拿大的有组织犯罪

加拿大虽然没有巴西那样迫在眉睫的问题--有一个本土的热衷于利昂·托洛茨基理论的犯罪网络,但却受到了外国有组织犯罪集团和逃犯的困扰。在这里,逃犯指的是暴走族,外国有组织犯罪集团则指的是,已经在加拿大黑社会安营扎寨的美国黑手党和三合会。

1920年1月16日,美国“干涸”后,加拿大自然就充当起了向美国输送私酒的重要角色。当时,加拿大经营酒类依然属合法,境内也不缺乏啤酒厂和酿酒厂,再加上美加6,414千米(3,985英里)(不包括阿拉斯加)不设防边境线,美国的禁酒法令,所有的这些,都为加拿大的有组织犯罪集团和美国暴徒提供了绝好的赚钱机会。

从加拿大向美国输送私酒的线路有很多条,安大略湖只是其中的一条,这条线路掌握在代表美国黑手党的布法罗家族手里,布法罗家族的领导人是传奇人物史蒂夫·马加迪罗。其他的线路则控制在加拿大帮手里,如蒙特利尔的西城帮,这是一个爱尔兰人的犯罪组织。在所有从事贩私酒的加拿大帮中,赚钱最多的洛克·费里,洛克被称为了“加拿大的艾勒·凯波尼"和“私酒之王”。洛克是一个十分有经济头脑的人,在1933年禁酒令废除之前,他就已经开始了多元化经营,开设有妓院和赌场。如果不是因为意大利血统在二战中惨遭埋葬,洛克很有可能已经将美国黑手党势力成功驱逐出他的地盘了。

费里倒台后,布法罗家族联合了蒙特利尔老板“蛋”文森特·考特尼建立了著名的“蒙特利尔线路”。同法国建立联系后,蒙特利尔线路就成了科西嘉和西西里黑手党从法国向美洲航运海洛因的理想中途站。原先在边境线上走私最多的是改装轿车,到了20世纪50年代中期则是海洛因,每个月都有黑市价格超过5000万美金的海洛因从这里被送到了纽约。1961年,“蒙特利尔线路”遭到了加拿大皇家骑警的公开扫荡,即便如此,它也仍然是科萨·诺斯特拉加拿大毒品走私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而布法罗家族和科朗尼帮也依然保持着他们在加拿大黑社会中的重要影响力。

如今,活动在加拿大境内的最大的有组织犯罪集团,已不是美国黑手党,而是暴走族。科萨·诺斯特拉、三合会以及日益强大的尼日利亚辛迪加只是把海洛因和可卡因输入到了加拿大,控制销售的是暴走族。暴走族拥有自己的庞大的甲安菲他明的生产网络,同时还控制着哈希什和摇头丸的贸易,可以说,加拿大没有哪一种非法毒品贸易是暴走族所不能控制的。从毒品贸易中获得的收人,被暴走族投资到了色情贸易中,暴走族是加拿大各省中卖淫业和色情业的最大经营者。一些暴走族组织为了赚更多的钱,还干起了职业谋杀,甚至利用资料库追踪他们的受害人。

尽管进行了正面宣传,如每年都派出6000名强壮骑手参加国哥华的圣诞节,向贫困儿童分发礼物,但是加拿大暴走族依然很难在公众心中树立起他们想要的形象掺杂了少数犯罪分子的合法摩托车俱乐部。失败的主要原因在于暴走族经常可见的帮派大战。暴走族的帮派大战始于1984年,这一年地狱天使和魁北克帮一滚石机器发生了激烈冲突。帮派大战,不仅造成了很多暴走族成员的丧命,同时也殃及到了无辜市民,1995年蒙特利尔爆炸案就致使了11岁少年丹尼尔·德罗什的死亡。2000年,恶棍之徒合并了滚石机器,不过这对平息帮派大战毫无作用。加拿大政府和警方反而担心,这一合并会引起更大规模的火拼,于是,决定加强反摩托车手行动。

如今,加拿大黑社会中,觊觎暴走族老大位置的大有人在。加拿大大西洋海岸的三合会组织已越来越多,如 14K和“和安乐”,这些三合会组织是毒品贸易、偷渡、勒索、环境犯罪和强迫卖淫等活动的主要参与者。这些组织,在加拿大的非法收人和人员数量,每周都在增加。紧随三合会而来的是越南帮,如大圈帮,他们也在加强在加拿大的力量。这些现象表明,有组织犯罪正在加紧对加拿大的控制。

澳大利亚的有组织犯罪

三合会和越南帮在加拿大温哥华的发展,不过是他们向太平洋地区急速扩张计划中的一部分。他们的另一个特殊目标是澳大利亚。在大多数澳大利亚人看来,亚洲有组织犯罪集团的威胁仅是悉尼卡市区内日益增多的帮派混战。在卡市区内,越南帮带来的暴力问题已日渐严重,这些越南帮有BTK,ST 和黑龙会等。1994年,议员约翰·保罗·纽曼遭帮派枪杀。这个起枪杀事件暴露出,亚洲有组织犯罪集团的威胁已绝非只局限于卡市区。同时还说明,流血事件,已不仅仅只会发生在帮派成员身上。

和嗜好街头械斗的越南帮相比,三合会一直都比较低调。他们把大部分的精力放在了偷渡、非法赌博、结交金融界人士、洗钱这样一些活动上。结交金融界人士的目的在于更好地开展洗钱活动。除此以外,三合会也致力于开拓澳大利亚的海洛因市场,三合会是全球海洛因走私活动的中坚力量,在澳大利亚开展此项活动自然是在所难免。不过,该项事业开展得并不顺利,原因在于澳大利亚本土的有组织犯罪集团,在海洛因贸易中,和美国黑手党建立有长期的合作关系。

在20世纪 60年代,航线还没开通之前,澳大利亚相对独立于全球黑社会。

那时的澳大利亚没有类似禁酒令的法案,有组织犯罪网络都发源自受臭名昭著的中间人约翰·雷恩影响的街头帮派,如悉尼的“萨利·希尔暴徒”和墨尔本帮。这个时期,犯罪组织主要进行的犯罪活动有非法博彩、卖淫和向经营烈性酒商店收取保护费。竞争主要发生在不同家族之间或油漆匠工会与码头工会之间。这时,最大也是最深谙犯罪之道的集团被称作“德兰厄塔或荣誉社会”,该集团是从来自卡拉布里亚的意大利移民社区发展而来的。

20世纪60年代中期,开通了至美国的航线后,澳大利亚引起了科萨·诺斯特拉组织的注意。科萨·诺斯特拉组织决定在这个还未被开发的市场上,拓展他们的活动,特别是毒品贸易。1965年,芝加哥黑手党派乔·特斯塔与澳大利亚本土的有组织犯罪集团进行了一次试探性的谈判。随后,与两个同是卡拉布里亚人的犯罪组织建立了合作关系,先是“大先生”雷尼·麦克弗森(悉尼黑社会教父级人物),后是罗伯特·天宝。

事情进展得十分缓慢,不过在“鼬鼠”吉米·弗兰提安诺的指导下,芝加哥暴徒坚持下来了。20世纪70年代中期,尽管遭遇了澳大利亚的希腊人和黎巴嫩人的犯罪网络的挑战,不过,在澳大利亚挤档的帮助下,芝加哥黑手党还是建立起了一个高效的毒品走私和销售网络,这是一个奇特的网络,那些轮船和飞机从东南亚和厄瓜多尔运来了毒品后,临走时又会带走了澳大利亚的野生动物--特别是稀有的美冠鹦鹉,这些鹦鹉将被卖给欧洲和北美洲的收藏家,

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澳大利亚的有组织犯罪一直深受流血冲突事件的困扰。这些冲突通常都始于地盘争夺战,但到了后来常常就演变成了不靠谱的伤亡惨重的帮派仇杀,大多数谋杀都起因于1983年对卡拉布里亚“荣誉社会”老板利波里奥·本韦努托的轰炸。利波里奥躲过汽车爆炸后,便开始报复他的对手。一位警察提供的资料显示,利波里奥曾说过,“要让雅拉河和马兰比季河里堆积的尸体比小猫的尸体还要多”。谋杀没有因1988年利波里奥的自然死亡而停止,2000年利波里奥的儿子弗兰克·本韦努托遭枪击至死,又引发了更多的谋杀案。

涉嫌杀害弗兰克·本韦努托的人中,有一个叫维克托·皮尔斯的人,此人是墨尔本臭名昭著的佩廷吉勒家族成员。1988年,雅拉河南面市郊沃尔什街头,警官斯蒂芬·提纳和达迷纳·艾尔遭枪杀,佩廷吉勒家族涉嫌参与了这起有预谋的谋杀·皮尔斯是谋杀小组的成员,除此以外,佩廷吉勒家族还被指责,和墨尔本的摩兰家族一起,于2000年至2005年间,在墨尔本累计制造了30起和有组织犯罪有关的谋杀案。不过,这些谋杀案牵涉到了价值50亿美金安非他明和部分毒品的存亡,所以,很明显,其他有组织犯罪集团肯定也参与了,这些有组织犯罪集团中可能包括了新近刚到达的塞尔维亚黑手党和阿尔巴尼亚黑手党。

新西兰的有组织犯罪

得知墨尔本出现了有组织犯罪集团的帮派大战,多半人可能都有些吃惊。事实上,澳大利亚的邻居新西兰也正遭遇同样问题,据透露,新西兰有组织犯罪集团间的冲突问题正日渐凸显。《指环王》中所展示的雄伟壮观的景观,一度使新西兰成为了世界上最热门的旅游胜地之一,不过,这一现象的形成,也和新西兰良好的治安有点关系。

然而,就像世界上其他国家一样,新西兰一直都存在有黑社会。二战以前,新西兰黑社会的统治者是爱尔兰帮,这些爱尔兰人一直在为控制码头和有利可图的码头工会、偷盗和走私活动而战斗。因为人口众多的城市只有两个,所以其他的犯罪活动就都掌控在那些建立在家庭基础之上的小规模的犯罪组织手里,这些小规模的组织很擅长利用公开的地盘争议来分散警察的注意力。

20世纪 70年代,全球海洛因和可卡因需求兴起后,新西兰就成了臭名昭著的亚洲先生国际毒品辛迪加的重要活动中心,“亚洲先生”同时还活跃于美国、欧洲和澳大利亚。“亚洲先生”的作案手法十分老道,他们会定期暗中监视新西兰海关看看是否有毒品携带者已遭到怀疑。“亚洲先生”一直统治着新西兰的毒品市场,直到1979年,重要成员特里·克拉克,在英国被捕,组织被推翻。

“亚洲先生”倒台后,其新西兰硬性毒品进口商的地位就被许多刚来到新西兰的亚洲犯罪组织所取代。这些亚洲犯罪组织的开路先锋是像14K和新义安这样的三合会组织,紧随其后的是竞争对手越南帮和泰国帮。这些组织的发展都建立在新西兰警察缺乏对付有组织犯罪的方法和经验的基础上。还有一个令这些犯罪组织惊喜的是,新西兰警方很难收集得到亚洲社区的情报。所有的这些因素都有助于亚洲犯罪组织在新西兰迅速建立起复杂又充满活力的毒品走私网络,直到今天,这个网络依然还在运行。大多数亚洲有组织犯罪集团的活动都已拓展到了偷渡、身份诈骗、卖淫和赌博等领域,而且他们还利用新西兰的暴走族和毛利人帮分销他们走私来的毒品。

“地狱天使”在美国以外的分会中,要数奥克兰地狱天使摩托车俱乐部成立的时间最长,该分会成立于1961年。天使和61公路(新西兰另外一个主要的暴走族,该组织最近宣布,要与“恶棍之徒"合并),都称自己为合法组织。但是,新西兰警方却认为他们是新西兰影响力最大的有组织犯罪集团,同时也是出了名的最难抓捕的有组织犯罪集团。

暴走族和毛利人帮都从事毒品生产。暴走族在偏僻的乡村种植哈希什,经营甲基安非他明和麦角酸二乙胺(LSD)实验室,而毛利人则专门经营小规模的哈希什庄园。在毒品分销中,暴走族占有的份额最大,特别是在乡村和小规模社区,但是,新西兰两个主要城市的分销和走私已经日益为毛利人所掌握。

毛利人的主要组织,特别是混血儿暴徒、黑色力量、流浪者和眼镜蛇之王,都出身自相同的背景:贫穷、艰苦的生活条件和被国家忽视的毛利人社区。毛利人帮派继承了毛利人尚武的传统,人会仪式和对政府的反感。警察一开始注意到的只是他们的帮派大战,特别是黑色力量和混血儿暴徒之间的历时已久的仇杀。后来,这些组织都发展成了有组织犯罪集团,他们用福利金购买起了武器和毒品,于是他们之间的暴力冲突也从仇杀发展成了毒品争夺战,杀案的数量急剧增多。

最近,新西兰警方表达了他们的担忧:在一些帮派的大力推广下,新西兰长期服用最具破坏力毒品之一的冰毒的现象,正变得普遍。这样的现象如果持续发展下去,那么也就意味着,有组织犯罪将最终毁掉新西兰在世人面前几乎完美的形象。印度的有组织犯罪

新西兰目前有点言过其实的形象一有组织犯罪相对较少,不适用于印度。因为印度政府已经遭到了有组织犯罪的渗透,并与之妥协了。现在,各个独立机构的定期调查,都将印度列入到了腐败国家名单的前列。

在印度,很难找出有哪一个社会或经济阶层的人其日常生活能不受有组织犯罪的影响。印度有组织犯罪的一个突出特征是,人们对最臭名昭著的犯罪分子总是掺杂着奇特的情感,一面是辱骂和斥责,一面又是对其怀着类似流行明星般的崇拜。没有什么例子可以比发生在D公司领导人达伍德·伊布拉印身上的事情更能说明问题。D公司是印度最有势力最恐怖的一个犯罪网络,达伍德被中夹情报局和印度政府看作是一个“国际恐怖分子”,在印度,他拥有大批的拥护者,甚至还是许多充满魅力的宝来坞电影中的主角。

伊布拉印的父亲是一位巡警,他的犯罪生涯是从作为一个孟买帮的成员开始的。该帮派由受人尊重的黑社会领导人卡里姆·拉拉领导的,专门从事毒品走私和贸易。没过几年,伊布拉印便和卡里姆·拉拉的两个儿子阿米尔扎达和阿拉木则博争夺起了帮派的领导权。在一场血腥的摊牌大战中,伊布拉印杀死了他的对手,随后成为了孟买最强大的“堂”。1985年,伊布拉印为了躲避对他所策划的行动的指控,逃到了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当时他已经将他的组织--D公司,发展成了一个重要的跨国犯罪网络,向欧洲走私的毒品价值高达数亿万美金。

几年内,伊布拉印便控制了孟买的有组织犯罪,在他的领导下,D公司的武器走私活动也获得了长足的进步,和毒品走私活动一样,也发展成了国际武器走私网络中最重要的网络之一。1993年,印度的情报机构控告伊布拉印策划了孟买的一系列爆炸案,杀害了257名普通市民。伊布拉印被迫再次逃往阿拉伯联合酋长国,随后,他对印度黑社会的控制力也随之削弱了。伊布拉印离开后,孟买很快就陷入到了帮派大战的泥潭,各堂主为了争夺新的霸主地位,大打出手,如乔塔·拉詹和曾是堂的立法议会(议会下院的国家立法机关)议员阿伦·加尔尼。伊布拉印在印度的势力被进一步削弱,是在他和奥马尔·本·拉登进行合作之后,此时他的 D公司也已开始岌岌可危。

在印度,有组织犯罪的势力已广泛渗透到政界和商界了,就算是那些小规模的堂,在这两个领域也都有合作伙伴。政治腐败、财力缺乏,对警察有效打击有组织犯罪造成了很大麻烦。印度警方在打击电影行业中的有组织犯罪上,获得的成功较多,主要破获是绑架案和勒索案。不过,警方还是称,类似的犯罪活动在电影业中依然很猖獗。深受印度有组织犯罪集团喜爱的有组织犯罪活动,大多数都还没迈向国际化,如收取保护费、卖淫和非法赌博,不过一些规模最大的犯罪活动却是迎合西方出口市场的。

目前,印度有组织犯罪集团运行最良好,也是最赚钱的犯罪活动是,仿造奢侈品和盗版。来自国际商界的压力,对该活动没有造成太大影响。印度还是一个非法买卖人体器官的中心。在印度,买卖人体器官属于合法行为,很多穷人都很愿意出卖他们的器官。于是一些犯罪组织,便干起了骗取穷人肾脏的肮脏勾当,这些犯罪组织摘除穷人的肾脏后经常不付报酬。在班加罗尔·一些穷人甚至被骗去卖血,抽血过程中,会遭到犯罪分子的麻醉,醒来之后发现被抽去了很多血。然而,在这些犯罪活动中,最令人心痛的无疑是,犯罪分子对印度儿童的伤害。犯罪分子将大批的印度儿童运往欧洲,卖去当性奴隶。

在印度经济走向全球化过程中,印度的有组织犯罪也跟着从中获益了。经济走向全球化后,印度设立了很多呼叫中心(call centres),这些中心主要是为外国客户管理机密的财物资料。不久这些资料就被转移到了孟买的黑社会。这一问题一旦引起关注,势必会造成很多公司撤离印度,那么将引起大量失业。如今,有组织犯罪活动所造成的风险是如此之大如此普遍,它不但威胁到有组织犯罪集团自身的经济未来,而且还威胁到了印度经济的未来。

伪造

从有货币那天开始,伪造货币的犯罪活动就出现了。历史上,该犯罪活动是在专门的地区,由一伙专业人员从事的。纸币的出现意味着货币伪造将成为一个国家经济的潜在威胁。因此,发生冲突时,货币伪造常常被用做一种策略,如美国就曾在内战时期印刷了联邦货币。

19世纪至20世纪,有组织犯罪网络兴起之后,他们就常常和那些有额外现金流通渠道的伪造集团进行合作。随着科技的进步,像电脑和激光打印这样一些技术的普及,货币伪造活动也就更加便利了,然而,有组织犯罪集团伪造的东西也多了起来,他们不仅伪造货币,还伪造商店的优惠券、食品和邮票。同时还开始关注专门的财物文件的伪造,如股票证书。

20世纪末至21世纪初,有组织犯罪活动涉及到的最大领城是商品伪造,如CD,DVD,计算机软件,由设计师设计的带标签的衣服和配件、香水、香烟以及酒类。令人担忧的是,伪造者还造起了假药,这样现象正在日益增多。目前,全球有8%的商品是由伪造者提供的。

以前走私网络是被犯罪辛迪加利用来输送毒品,如今,已转向秘密输送大量的伪造产品,因为,走私盗版 DVD赚的钱要比走私同等重量的大麻来得多。

南非的有组织犯罪

国际上,并不只有印度一个国家,其国家经济的未来受到了腐败和猖獗的有组织犯罪活动的威胁。自1990年,种族隔离开始被打破后,南非已完全融人到了全球经济中。非洲最富有国家的名声,让南非成为了一块巨大的磁铁,吸引了众多来自非洲大陆,甚至是海外的有组织犯罪集团。富裕,无能的警察,以及一大批愿意网非法组织进行合作的政客,10年内,为南非迎来了200多个有组织犯罪集团。

在国际社会看来,南非政界和商界最高领导层已遭到了有组织犯罪的严重渗透,因而纷纷放弃了在南非的投资,截止到1999年,南非因此类原因,丧失的投资已达数十亿美金。1999年6月,总统塔博姆·贝基成立了外号“蝎子”的特别行动委员会(英文缩写DSO)亲自领导打击有组织犯罪活动和腐败活动。

尽管已对执政党非洲人国民大会的政客们的家进行了高调的突袭行动。其中包括副总统雅各布·祖玛的家,但是仍然鲜有人相信 DSO可以切断犯罪辛迪加与南非警界、司法机构以及政治领域统治精英之间的所有联系。据称,蝎子行动已成功摧毁了南非后种族时代建立的尼日利亚辛迪加、三合会和印度犯罪网络,但是却没有可靠的证据证明这一事实。

DOS承认,尼日利亚犯罪辛迪加已严重渗透到了南非,该犯罪组织已将南非发展成了其跨国毒品走私活动的重要中心。该组织还是南非诈骗和身份偷窃活动的主要参与者。他们常常雇佣南非的白人,为其执行国际诈骗活动,认为这样可以有效躲过类似美国联邦调查局这样一些机构的严密监视。通过与地方帮派的合作,尼日利亚人还在南非建立起了汽车偷盗网络,将在南非偷盗的汽车转卖到非洲的其他地区。

1904年,一批中国工人来到南非,在阿扎尼亚省的金矿工作,打这时起,南非就一直存在有华人社区。近年来,来南非投资的中国大陆移民和台湾地区移民日渐增多。随之而来的还有三合会成员,这些人的数量也在逐年增多。在南非,三合会成员很受中国企业欢迎,常常被雇佣来充当保镖,保护企业免遭南非经常出现的犯罪行为--抢劫和暴力的伤害。除了充当保镖外,包括三合会在内的亚洲组织,还常利用世界第十大证券交易所-约翰内斯堡的证券交易所,从事洗钱活动。同时,还在南非开展偷渡活动,不仅偷渡外侨到南非,也偷渡南非人到海外。现在,亚洲组织还与竟争对手尼日利亚人争夺起了野生动物贸易的控制权。这些野生动物都是一些濒临灭绝的物种,该项贸易具有极强的破坏性。

南非一直以来都是国际珠宝贸易中心,因此,南非还是“以色列黑手党”的活动基地。“以色列黑手党”是由以色列犯罪组织的成员和俄罗斯黑手党的成员共同组成的。在南非,以色列黑手党只从事珠宝走私和勒索大公司的活动,他们已在南非犯下了多起公开杀人案,其中包括1999年杀害了珠宝商塞·阿维萨尔。

20世纪80年代南非插手莫桑比内战的后果是,大批武器源源不断地流入到了南非,这些活动都是训练有素的前游击队员组织的。这些前游击队员,如今从事的是武器走私和贸易活动,以及另外一些有组织犯罪活动。另一个危害南非的幽灵是艾滋病。艾滋病肆虐的后果是。很多感染了艾滋病毒的儿童成了孤儿,这些孤儿最后大多都成了有组织犯罪集团的受害者,被卷入到了儿童卖淫业中.

一位南非儿童性奴隶调查员曾这样对我说,“南非就像是一位遭了丈夫毒打的女人,她有两面。一面是展示给世人看的,而真实的另一面则掩藏起来,其中包含了恐怖和屈辱。南非真实的另一面绝不是获胜的板球队和橄榄球队,也不是野生动物旅行队和约翰内斯堡的证券交易所,它是受害儿童和其他一些因有组织犯罪的贪婪被毁掉了生命的受害者”。

国际犯罪是哪几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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