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和儿媳电视剧,爸爸和儿媳妇的妈妈叫什么

法律普法百科 编辑:褚美婷

爸爸和儿媳电视剧,爸爸和儿媳妇的妈妈叫什么

大家好,由投稿人褚美婷来为大家解答爸爸和儿媳电视剧,爸爸和儿媳妇的妈妈叫什么这个热门资讯。爸爸和儿媳电视剧,爸爸和儿媳妇的妈妈叫什么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爸爸和儿媳妇的关系怎么称呼

阿敏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生活在一个小城镇,家庭条件不算富裕。她的父母是工人,工资不高,但生活简单朴实。阿敏结婚时没有高要求,只是看中丈夫性格温和、稳重,是个可靠的男人。丈夫的父亲,阿敏的公公,年轻时丧妻,独自抚养儿子,阿敏对这个父亲的坚韧与无私产生了好感。于是,他们结婚了,并且迎来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在阿敏与丈夫的婚后生活中,公公一直在帮助带孩子。由于没有婆婆,公公帮助了很多,照顾得非常周到。阿敏的心思细腻,考虑到公公老房子不适合居住,就坚持让他搬进自己家里养老,公公也非常感激她的好意。这个家的生活本来是和谐美满的,直到突如其来的噩耗。
丈夫被诊断为癌症晚期,阿敏和公公一同尝试挽救丈夫的生命,但最终丈夫还是去世了。面对丈夫的离世,家里经济陷入困境,阿敏和公公都承担了很大的压力。然而,公公在丈夫去世后却提出要分家,表示要将房子卖了,自己分一份,剩下的给阿敏和孙女。这个决定让阿敏感到十分痛心,但她没有与公公争吵,而是默默地接受了。
阿敏带着女儿搬到租来的房子里,继续努力工作,独自支撑着家庭。尽管生活艰难,但她拒绝亲戚们的帮助,坚持自力更生。直到十年后,阿敏的女儿高考取得了优异的成绩,家里一片欢腾,前公公也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老公公带着一沓钱,表达了自己当年分家的真正原因。
原来,公公分家并非出于恶意,而是因为当时为了救儿子花光了积蓄,还向亲戚借了钱。为了不给阿敏和孙女留下债务,才决定提出分家,并用伤人的话语将她们赶走。经过多年的艰苦努力,公公终于还清了债务,手里还有一些积蓄。得知孙女考取了好成绩,公公特意前来送上祝福,并以此来解开心结。
这时,阿敏心中百感交集。她决定接公公回家,给他一个温暖的家,尽管过去有过不愉快的分歧,但阿敏依然不忍心看到他孤单终老。通过这件事,阿敏也意识到,亲情的真正意义不仅仅是血缘关系,更是理解和关爱。她没有因公公当年的过错而心生怨恨,反而在知道真相后,选择了原谅和接纳。
人生的经历常常让人感到迷茫和困惑,亲人之间的关系也并非一成不变。生活在小城市的人们往往更容易遇到真诚待人、温暖相待的人。而生活在繁忙都市中的人,



可能因为各种原因,亲情变得冷淡和疏远。通过阿敏的经历,我们明白,亲情不仅仅是天生的血脉关系,更需要理解与包容。无论是公公与儿媳,还是其他家庭成员,亲情的力量来自于彼此的尊重与关怀。
在面对生活的困境时,我们要学会感恩,珍惜身边真心对待自己的人。人际关系的处理不仅仅是看自己怎么做,也要考虑他人的感受和需求。只有通过相互的付出与理解,才能让感情变得更加深厚,家庭关系更加和谐。

爸爸和儿媳妇私奔了,多年后回来我应该接纳他吗

"你娶了我闺女,这才过三个月,怎么就上我家告状来了?"老丈人一拍桌子,茶碗里的水都荡漾起涟漪。

九十年代初的春天,我家小院的杏花都开了。

爸爸种的那几棵杏树,从我记事起就在那里了。

每到三月,满树的花瓣像雪片一样铺满院子,香得让人心醉。

我叫周明远,那年二十七岁,在县城一家印刷厂当技术员。

这个年纪在当时已经算大龄青年了,同龄的不少都已经抱上了孩子。

不是我挑剔,实在是我这人内向,又不擅长与人交际,在相亲时更是不知所措,见了姑娘就像老鼠见了猫,舌头打结,手足无措。

说来也怪,我和如今的妻子金巧云,竟是经历了一段不寻常的"包办婚姻"才走到一起的。

那时的巧云不过二十三岁,却已经在县城百货大楼做到了销售组长,是远近闻名的"霸王花"。

据说有十几个小伙子向她求过婚,全被她三言两语给怼了回去,弄得那些小伙子抬不起头,好几个月不敢在单位食堂露面。

巧云的父亲金老师是县一中的语文教师,也是我父亲的老同学。

两位老人经常在县城人民公园的棋亭里下棋聊天,一来二去,就动起了"联姻"的念头。

"老周啊,那一盘象棋算你赢了。"金老师把军旗往前一摆,笑眯眯道,"最近我寻思着一件事,你那儿子老实巴交的,我那闺女性子太辣,找个脾气温和的女婿,或许能中和一下。"

我父亲当时只是笑笑,掸了掸褪了色的蓝色的确良衬衫上的灰:"你那闺女可是有名的'母老虎'啊,全县城都知道,我怕我儿子招架不住,回家跟我告状可咋整。"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更放心把她交给你儿子。"金老师拿出褪了色的手帕擦了擦汗,"你看那些油嘴滑舌的小伙子,哪个是真心实意的?光会嘴上甜,转头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金老师叹了口气,摇头晃脑:"巧云这孩子,嘴上厉害,心里却比谁都敏感。从小没了娘,跟着我这个老头子长大,缺了女人的教导。她需要一个踏实的依靠,不是那种花言巧语的人。"

就这样,两位老人一拍即合,开始筹划着撮合我们。

而我和巧云,则像两只被推上棋盘的棋子,莫名其妙地被安排见了面。

第一次见面是在县城的人民公园。

那天春风和煦,柳絮飞舞,公园的大喇叭里正播放着邓丽君的《甜蜜蜜》。

我穿着珍藏已久的"的确良"衬衫,擦得锃亮的皮鞋,紧张得手心冒汗,连头发都用清凉油梳得一丝不苟。

而巧云却显得很镇定,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头发烫成当时流行的"爆炸头",扎成马尾,神情冷淡地打量着我,像是在看一件不合格的商品。

"我爸说你是印刷厂的技术员,很会修机器?"她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嗯,就是修修机器,也没什么特别的。"我不善言辞,只能低着头回答,连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哼,我爸真是的,非要给我介绍对象。"她有些不耐烦地说,手指不停地卷着衣角,"我可告诉你,我对这种相亲没兴趣,今天是给我爸面子才来的。别抱什么希望。"

我点点头,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这样直接拒绝倒好,省得两边都难堪。

谁知,就在我以为这次相亲已经无疾而终时,仅仅一个月后,两家人就宣布我们要结婚了。

我当时惊得目瞪口呆,连手中的搪瓷缸都差点掉在地上,而巧云似乎也很震惊,但在两位父亲的笑脸面前,她竟然没有提出反对。

"爸,这也太草率了吧?"我在回家的路上忍不住问,脚步踩在水泥路上,发出嗒嗒的声响。

"傻小子,机会难得啊!"父亲神秘地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金老师那闺女虽然性子烈,但是个好姑娘,你就听爸一回,准没错。你妈走得早,我一个人把你拉扯大,总盼着你能成家立业。这么好的姑娘,要是错过了,你这辈子可就完了!"

而我后来才知道,金老师其实是使了个"苦肉计"。

他对巧云说,自己最近查出了"心脏病",怕时日不多,唯一的心愿就是看到女儿嫁给一个踏实可靠的人。

面对父亲的"病情",巧云不忍拒绝,才勉强同意了这门亲事。

八月的天,热得像蒸笼,我和巧云坐着县城唯一一辆装了空调的桑塔纳去照相馆拍了结婚照。

照相馆的师傅是个秃顶的中年人,他让巧云换上红色的旗袍,让我穿上一件黑色西装,还给我们摆了几个姿势。

"新郎官,往右边站一点,对,就这样,搂着新娘的腰。"师傅指挥着,"新娘子,笑一个,对,再甜一点。"

巧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僵硬得像块木头。

而我,则紧张得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咔嚓"一声,照片定格了我们尴尬的表情。

结婚当天,巧云穿着红色的嫁衣,看起来美丽而陌生。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复杂,似乎有不甘,有无奈,也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整个婚礼上,她都很沉默,只是机械地完成一个又一个仪式,连"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时都像是在完成任务。

"新娘子,喝了这杯合卺酒,你们就是一辈子的夫妻了!"我父亲举着酒杯,笑得合不拢嘴。

巧云接过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递给我。

我也喝了一口,苦涩的白酒在喉咙里烧灼,却不及我心中的忐忑。

婚后的日子并不像童话里说的那样美好。

巧云像是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家务上,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抹布擦过的地方能照见人影,却很少和我说话。

每天早出晚归,在百货大楼忙得不可开交,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书,房门关得紧紧的,像是在告诉我不要打扰。

我知道她不喜欢这段婚姻,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改变现状。

我只能默默地做好自己的事,偶尔为她准备一些小惊喜,比如她爱吃的糖醋排骨,或者在她生日那天买一束她喜欢的百合花。

"这是什么?"巧云第一次看到我做的糖醋排骨,有些惊讶。

"听说你爱吃,我就试着做了一下。"我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她的眉头微微舒展了一些。

"你爸说的。"我老实回答。

她端起碗,尝了一口,眉头又皱了起来:"太酸了。"

"对不起,下次我少放点醋。"我有些失落地低下头。

"也不是不能吃。"她又补了一句,虽然语气仍然冷淡,但至少不是全盘否定。

转机出现在我们结婚三个月后的一个周末。

那天,我正在厨房洗碗,巧云在客厅看电视,突然,门铃响了。

"我去开。"我擦了擦手上的水,走向门口。

门外站着的是巧云的父亲金老师。

"哎呀,老金,快请进。"我连忙让开身子。

"明远啊,你在干啥呢?"金老师一边进门一边问。

"洗碗呢。"我如实回答。

金老师皱了皱眉头,走进客厅看到巧云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怎么回事?"金老师皱着眉头问我,"你让我闺女干坐着,你自己在厨房忙活?"

我刚要解释,巧云就从沙发上站起来,冷冷地说:"爸,不关他的事。是我喜欢看电视,他主动要洗碗的。"

金老师看看我,又看看巧云,突然严肃地说:"巧云,你跟爸说实话,这三个月来,小周对你怎么样?"

巧云愣了一下,眼神闪烁着说:"他...他挺好的。"

"那为什么你们之间总是这么生疏?爸爸进门这么久,也没看你叫他一声'老公'。"金老师叹了口气,"爸爸是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啊。"

就在这时,巧云突然红了眼眶,声音哽咽地说:"爸,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可是我总觉得这段婚姻不是我自己的选择。"

"那你后悔了?"金老师严肃地问。

巧云低着头,久久没有回答。

我心里咯噔一下,感觉像是被人揪住了心脏。

"你没看到小周这孩子多上心吗?"金老师指着客厅角落里的花盆说,"这些花是谁种的?"

巧云抬头看了看那些开得正艳的文竹和吊兰,小声说:"是他种的..."

"还有冰箱里那些你爱吃的小菜,是谁腌的?每天你上班,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地板擦得能照见人影,都是谁做的?"

"也是他..."巧云的声音更小了。

金老师转向我,和蔼地说:"小周,你先出去走走吧,我想和我女儿单独谈谈。"

我点点头,匆匆出了门。

春风拂面,我沿着小区的林荫道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忐忑不安。

邻居李大爷正蹲在门口修理自行车,看见我出来,笑着问:"小周啊,出来透气?"

"嗯,随便走走。"我勉强笑了笑。

"你媳妇儿那个闺女,听说脾气挺辣的啊?"李大爷一边拧着扳手一边问。

"还好,挺好的。"我下意识地为巧云辩解。

"你这孩子,实诚。"李大爷摇摇头,"大家都知道,你和金老师闺女这婚事,是两位老人硬撮合的。不过呢,日子是自己过的,只要你们能磨合好,也是缘分。"

我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路过小卖部时,我停下来,买了一包巧云爱吃的瓜子。

也许,这段婚姻真的要结束了吧?

我默默地想着,心里却又有一丝不甘。

这三个月来,虽然巧云对我冷淡,但我却真的开始慢慢喜欢上她了。

喜欢她做事认真的样子,喜欢她偶尔流露出的温柔,甚至喜欢她那略带骄傲的神情。

大约一小时后,我回到家,发现巧云和她父亲正坐在沙发上聊天,气氛似乎缓和了许多。

金老师看到我,笑着拍拍身边的位置:"小周,来坐。"

我坐下后,金老师严肃地说:"我今天要跟你们坦白一件事。其实...我并没有什么心脏病。"

巧云猛地抬头:"爸!你骗我?"

金老师苦笑着说:"是啊,我骗了你。但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啊。你这丫头,从小倔强,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我想给你找个好归宿,可你偏偏不领情。"

"那您为什么一定要选周明远?"巧云问出了我也想知道的问题,语气不再那么冷硬。

金老师看了我一眼,缓缓地说:"因为我看人很准。明远这孩子,踏实肯干,心思单纯,最重要的是,他有一颗真诚的心。"

金老师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你们百货大楼那些小伙子,油嘴滑舌的多了去了,天南海北地吹,真正能过日子的有几个?"

巧云低着头不说话,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打着。

金老师继续说:"闺女,爸爸年纪大了,看得比你远。婚姻不是过家家,不是一时的轰轰烈烈,而是几十年的相濡以沫。你妈妈去得早,这些年来我看着你长大,只希望你能找一个真心待你的人。"

说到这里,他转向我:"小周,我闺女性子急,有时候说话不饶人,但她心地善良,做事认真。你们都是好孩子,只是需要时间去磨合。"

金老师临走时,神秘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塞给了我:"这是巧云妈妈留给她的手镯,本来打算等她结婚时给她的,但我一直忘了。今天正好,你找个机会给她吧。"

那天晚上,金老师走后,房间里的气氛出奇地安静。

巧云坐在窗边,望着窗外的月光,似乎陷入了沉思。

她穿着淡蓝色的家居服,月光洒在她的侧脸上,勾勒出一道柔和的轮廓。

"你...要喝水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递给她一杯热茶。

她摇摇头,然后突然问我:"你为什么同意这门亲事?明明第一次见面,我对你那么冷淡。"

我思考了一下,诚实地回答:"我也说不清楚。可能是因为爸爸的坚持,可能是...第一次见到你时,虽然你很冷淡,但我觉得你眼睛里有种特别的光彩,让我忍不住想了解更多。"

巧云轻笑一声:"你真是个怪人。"

"我爸说,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急不得。"我鼓起勇气说,"如果你觉得不合适,我们可以...慢慢来。"

巧云看着我,目光复杂:"你就不怕我一直不接受你?"

"那也没关系。"我说,"至少我尝试过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指了指我手里的小盒子:"我爸临走时给了你什么?"

我有些慌乱地把盒子递给她:"他说这是你妈妈留给你的手镯。"

巧云接过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个翠绿的玉镯。

她的眼睛瞬间湿润了:"这真的是我妈妈的...我小时候经常看她戴这个。"

她轻轻地抚摸着玉镯,眼泪滴在上面,闪闪发光。

"我几乎不记得妈妈的样子了,她走的时候我才五岁。"巧云低声说,"爸爸一个人把我拉扯大,从来没有给我讲过妈妈的事,好像这是个禁忌的话题。"

我默默地递给她一张纸巾。

她擦了擦眼泪,突然说:"明天我休息,我想去看看你工作的地方。可以吗?"

我惊讶地点点头:"当然可以。"

第二天,我带巧云参观了印刷厂。

她看着我熟练地操作那些复杂的机器,修理故障的零件,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柔和。

印刷机的轰鸣声中,墨香弥漫,我专注地调整着机器的参数,手指在控制面板上灵活地滑动。

"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她问,声音被印刷机的噪音淹没了一半。

"五年了。"我回答,头也不抬地继续调整参数,"从技术学校毕业就来了。"

"你很喜欢这份工作?"她似乎对我的专注有些好奇。

"嗯,机器有问题时,我能找出原因并修好它,这种感觉很满足。"我简单地解释道,终于调整好了参数,印刷机开始平稳地运转。

巧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难怪我爸会看中你。你做事很专注,不像那些只会耍嘴皮子的人。"

我们在厂里的食堂吃了午饭,她尝了尝我平时爱吃的红烧肉饭,皱了皱眉:"太咸了,以后我给你做饭带来。"

这句话让我心里一暖,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

那天下午,我们一起去了工厂附近的小河边。

春天的河水清澈见底,岸边的柳树轻轻摇曳,河面上偶尔有鱼儿跃出水面,溅起一圈圈涟漪。

巧云脱下鞋子,坐在河边的石头上,双脚浸在水中,阳光洒在她的脸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了许多。

"小时候,我经常和爸爸来这里钓鱼。"我告诉她,指着河对岸的一棵大柳树,"那时觉得这条河好大好大,现在看来,其实也就这样。"

巧云望着远处,轻声说:"我妈妈走得早,爸爸一个人把我拉扯大。他总是很严厉,要求我事事都要做到最好。久而久之,我也变得要强,不想依靠任何人。"

"所以你在商场工作得那么出色?"我问,捡起一块小石子,丢进河里。

她笑了笑,一丝苦涩在唇边浮现:"也许吧。同事都叫我'铁面组长',背地里可能还有更难听的外号。但有时候我也很累,只是不愿意表现出来。"

就在这时,一条小鱼游到她脚边,轻轻啄了一下她的脚趾。

巧云被吓了一跳,惊叫一声,差点从石头上滑下去。

我连忙伸手拉住她,而她也下意识地抓紧我的手臂。

"小心点。"我说,感受着她手掌的温度。

那一刻,我们四目相对,彼此都有些尴尬。

但她没有立即松开手,而是轻轻地说了声:"谢谢。"

然后,她的目光落在我的手上。

"你的手上好多伤痕。"她轻轻地摸了摸我手背上的一道疤痕。

"工作时弄的,机器有时候会有锋利的边缘。"我不在意地说。

她皱了皱眉:"以后要小心点。"

这简单的关心,让我心里像是被温暖的阳光照耀着。

回家的路上,我们罕见地聊了很多。

关于童年,关于工作,关于各自的梦想。

我发现,巧云其实是个很有想法的人,只是平时很少表达。

"我一直想开一家自己的小店,卖一些有特色的商品。"她告诉我,眼睛里闪烁着光芒,"不需要太大,但要真正属于自己。"

"那很好啊,我支持你。"我真诚地说,想象着她在店里忙碌的样子。

她看了我一眼,有些惊讶:"你是认真的?"

"当然。"我说,"你那么能干,一定能做好。而且,如果你需要帮忙,我可以帮你修理店里的电器,或者做些简单的装修。"

她似乎被我的话打动了,神情柔和了许多:"谢谢。"

那天晚上,巧云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有我爱吃的红烧肉,还有她拿手的糖醋鱼。

我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一起吃了一顿温馨的晚餐,电视里正播放着春节联欢晚会的重播,欢快的音乐充满了整个屋子。

吃完饭,巧云主动提出要洗碗,我便去卫生间拖地。

当我拖完地回来时,发现巧云正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月亮,眼神有些迷离。

她戴上了那个玉镯,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好看吗?"她注意到我的目光,轻声问。

"很好看。"我由衷地说,"跟你很配。"

她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谢谢你,今天带我去看你工作的地方。我好像...更了解你了一些。"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我们之间的关系慢慢变得自然起来。

虽然还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但有了相互理解和尊重。

巧云不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而是会和我一起看电视,偶尔还会问我一些关于印刷机的问题。

我则学会了如何煮出她喜欢的茶的浓度,知道她喜欢在饭后吃一小块巧克力。

春去秋来,转眼到了我们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

那天,我鼓起勇气,送给巧云一个小小的惊喜——一把精致的小铲子和几包花种子。

"这是...?"她疑惑地看着我,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我注意到你经常看阳台上的花,想着也许你想亲手种一些。"我有些紧张地解释,手指不停地摩挲着衣角,"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换..."

"不,我很喜欢。"巧云打断我,眼睛亮亮的,像是点缀着星星,"谢谢你注意到这些细节。"

那个周末,我们一起在阳台上种下了那些种子。

巧云认真地查阅资料,了解每一种花的习性和生长条件。

她穿着一件粉色的围裙,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种子埋进土里,然后轻轻地浇水。

她做事一丝不苟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头发上,像是镀了一层金边。

"怎么了?"她注意到我的目光,抬起头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美。"我脱口而出,随即就后悔了自己的冒失。

出乎意料的是,巧云脸上泛起了红晕,轻声说:"油嘴滑舌。"但语气里却没有责备,反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娇嗔。

她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突然问我:"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花吗?"

我摇摇头。

"因为我妈妈也很喜欢种花。"她的声音低沉下来,"我小时候,我们家的窗台上总是摆满了各种花草。妈妈去世后,爸爸把那些花全都处理掉了,好像连回忆都要一起抹去。"

她的眼睛湿润了,但她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所以,谢谢你,让我又能拥有自己的花园了。"

那天晚上,我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牵起了手,一起散步在小区的林荫道上。

月光皎洁,微风拂面,巧云的手温暖而柔软。

路过小区的电影放映处,正在播放《城南旧事》,荧幕的光影映在巧云的脸上,让她看起来分外柔美。

"你知道吗?"巧云突然开口,"刚结婚那会儿,我其实很讨厌你。"

"我猜到了。"我苦笑,回想起那段尴尬的日子。

"但现在不了。"她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有冷漠,"我开始明白爸爸为什么会选择你。你很特别,明远,不是那种表面上的特别,而是...内心的那种踏实和真诚。"

我心跳加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她轻声问,"不是因为父母的安排,而是因为我们自己的选择。"

我点点头,轻轻地抱住了她。

那一刻,仿佛所有的等待和隐忍都有了回报,院子里的杏花又一次盛开,春风拂过,花瓣如雪般飘落,却是那么温暖。

第二年春天,巧云辞去了百货大楼的工作,如愿以偿地开了一家小店,专门销售手工制作的家居饰品。

她四处寻找有手艺的老人家,收集他们的作品,有编织的竹篮,有手绣的抱枕,有雕刻的小摆件,每一件都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我利用休息时间,帮她设计了店铺的logo和招牌,还亲手做了几个木质展示架。

开业那天,金老师和我父亲都来了,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

"看来我的'心脏病'没白得啊!"金老师开玩笑地说,手里拿着我爸爸给他倒的茶,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巧云挽着我的手,小店里挤满了前来祝贺的亲朋好友。

她穿着一件淡绿色的连衣裙,戴着那个玉镯,眼睛里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她悄悄地对我说:"谢谢你,让我明白有些安排虽然看似荒谬,却可能是命运最美的馈赠。"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心里满是甜蜜。

日子就这样平淡而温馨地过着,小店渐渐有了名气,我在印刷厂也升了职,负责一整条生产线的技术管理。

我们的阳台上,那些曾经埋下的种子已经长成了郁郁葱葱的植物,每到春天,花开满枝头,香气扑鼻。

有时候,我会坐在阳台上,看着巧云在花丛中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感激。

多年后回想起来,我们的婚姻确实开始得不寻常。

但正如那首老歌《望春风》唱的:"等待著意中人,盼望著欢欢喜喜回来。"有时候,幸福就是在等待和磨合中,慢慢生长出来的。

那个当年被父辈"硬塞"给我的"狠角色"媳妇,如今已经是我生命中最柔软的部分。

而我们的故事,也许正证明了一个简单的道理:真正的缘分,往往以最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而真正的爱情,则需要时间和耐心去培养。

如今,我们的阳台上,那些当年种下的花已经繁茂成景。

每当春风拂过,花香四溢时,我和巧云就会想起那个改变我们命运的春天,心中满是感激与温暖。

有时候,最好的爱情不是一见钟情的惊鸿一瞥,而是在柴米油盐的日常里,慢慢浸润、渐渐生长的踏实与依靠。

就像我们小院里的那棵杏树,年复一年,默默生长,终于在某个春天,绽放出满树的花朵,香气四溢,温暖人心。

爸爸和儿媳妇吵架怎么办?

文| 丁当自媒体

编辑|丁当自媒体

您敢信吗?在上海嘉定某个普通小区里,有位86岁的老伯已经把楼道当成了家。这可不是什么行为艺术,而是实打实的人间悲喜剧——老人有儿有女有孙辈,却硬生生被逼得在公共楼道里住了大半年。这事儿要是发生在您家楼下,您心里是啥滋味?

要说这老伯也真是个"狠角色"。儿媳王女士(化名)抹着眼泪跟记者说,老爷子动不动就抄起菜刀砍防盗门,哐哐的响声能把整栋楼吓醒。电动车轮胎被戳爆过三回,汽车玻璃上留着榔头砸的坑,最吓人的是有回老爷子举着水果刀在客厅转悠,吓得她抱着孙女躲到邻居家直到深夜。

可您别急着骂子女不孝,这里头的弯弯绕绕能绕晕人。六年前儿子走的时候,老爷子硬是从房产证上把自己的名字抹了,说是"反正以后靠儿媳养老"。谁成想这六年来,光是110就出警过八次,不是因为老爷子半夜砸门,就是因为他在楼道里烧纸钱祭奠亡妻。

送回泰兴老家本该是条出路,可两个女儿的态度更让人心寒。大女儿家门口装着监控,只要看见老爷子靠近就打电话报警;二女儿倒是让老父亲在村委会住了四天,结果第四天半夜老爷子自个儿摸黑去了汽车站。村支书摇头叹气:"这老汉年轻时脾气就倔,当年分家产把两个闺女都得罪光了。"

您猜怎么着?老爷子兜里揣着三万块存款,每月还有两千多退休金,按理说不该沦落到这步田地。可现实就是这么魔幻,有钱难买亲情,有家不能回的滋味,怕是比露宿街头还难受。


现在最头疼的是整栋楼的邻居。夏天三十七八度的高温,老爷子就在楼道里支个行军床,排泄物用塑料袋装着堆在墙角,苍蝇嗡嗡转圈飞。有户人家刚满月的婴儿,硬是被熏得起了满身红疹。更吓人的是老爷子床底下堆着榔头、扳手、螺丝刀,邻居们路过都贴着墙根走,生怕哪句话不对付惹恼了他。

街道办也委屈,安排了两个保安24小时轮班看着,可人家保安也犯怵啊。有回老爷子半夜要出门遛弯,保安拦着不让,结果被追着打了三条街,最后还是民警来才把事态压下去。


这事儿就像面照妖镜,照出了多少中国家庭的隐痛。儿媳该不该赡养公公?法律上没这条义务,可道德上又过不去。女儿们闭门不见固然绝情,但往日积怨也不是空穴来风。最可怜的是老人,年轻时为家庭奔波,老了却像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


眼瞅着老爷子又回到了上海的楼道,这次街道正在协调长租公寓。可再好的物质条件,也替代不了天伦之乐啊。咱们做子女的,别等到"子欲养而亲不待"才追悔莫及。那些陈年旧怨,难道比血脉亲情还重?那些面子功夫,难道比老人临终前的笑脸还金贵?

最后想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但再难念的经,也该念出个人味来。今天我们如何对待老人,明天子女就会如何对待我们。别让冰冷的楼道,成为衡量亲情的标尺。

爸爸与儿媳的关系称谓

明算账

"江芝华,我觉得咱们家应该AA制,五口人,你一个人占五分之一,水电煤气房租按人头算。"婆婆推过一本密密麻麻的账本,我手中的搪瓷碗差点掉在地上。

那是八三年的冬天,我刚从省棉纺厂下班回来。厂门口的大喇叭还在播放着《咱们工人有力量》,耳边回荡着纺织车间的轰鸣声。

东北的冬天格外冷,我搓着冻得通红的手指,一路小跑着回家。路过副食店时,看到橱窗里贴着"糖块今日供应"的告示,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给我来两块水果糖。"我从口袋里掏出攒了许久的五分票递了过去。

这糖是给婆婆买的。前天她咳嗽得厉害,我想着糖果能润润喉。虽说糖票紧俏,但我想婆婆总会感受到我的一片孝心。

我叫江芝华,二十五岁,在城里有份稳定工作。结婚一年多了,爹妈给我陪嫁了一套七十平米的商品房,在当时简直算是天上掉下的馅饼。

丈夫齐建国比我大三岁,在机械厂当车间副主任。那年头,能进国企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我们婚后和公婆、小叔子住在一起,虽然有些拥挤,但在那个"宁要集体一张床,不要个人一间房"的年代,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

婚后的日子并不像我想象的那般甜蜜。公公退休金不高,婆婆在副食店当售货员,收入有限。小叔子正在读高中,每月的学费和零用钱也不少。丈夫工资倒是不低,却每月只给家里一半,剩下的说是"添置工作需要的东西"。

家里的大部分开支都落在了我肩上。每个月发了工资,我就老老实实地交给婆婆。看着钱包瘪下去,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但我总安慰自己:都是一家人,不必算得太清。

"妈,这是为啥啊?"我强作镇定地问,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围裙。

"咱们得算明白账。"婆婆眯起眼睛,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你看,这个月电费超标了,主要是你洗衣服用的洗衣机费电。还有,你常买的那种鲜牛奶,就你一个人喝,凭啥大家平摊?"

婆婆说这话时,正在熬一锅白菜猪骨汤。锅里的白菜是我早上五点起来排队买的,猪骨头是我用肉票换来的。这些,她都没提。

我翻开账本,只见密密麻麻记着每个人的开销:芝华用洗衣机两次,3度电;芝华买鸡蛋六个,1.2元;芝华早上多吃半个馒头,0.05元;芝华用了三张卫生纸...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在这个家,我成了外人。

婆婆还在滔滔不绝:"你看看你每个月化的妆,擦的雪花膏,一个月得几块钱呢!建国他爹年轻时,我连块香皂都舍不得用。"

我默默地望着窗外。屋外飘着小雪花,楼下的小贩正吆喝着:"冰糖葫芦嘞,冰糖葫芦!"往日里听着亲切的吆喝声,今天却像一把刀子扎在我心口。

晚上,我把这事告诉了丈夫。他正对着镜子梳着油亮的分头,听完后只是沉默了片刻,说:"娘是过日子精细的人,你就照她说的做吧,家和万事兴。"

"建国,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对我不公平吗?"我忍不住问。

"什么公平不公平的,一家人还算这些?"他头也不回地说,"我妈吃了苦一辈子,现在日子好不容易有了盼头,你就别跟她较真了。"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在这个家里,我永远是那个需要迁就的外人。

当晚,我失眠了。躺在床上,听着丈夫均匀的呼吸声,我的眼泪悄悄地流进了枕头里。嫁给建国时,我以为找到了依靠,却不知道这依靠如此脆弱。

第二天清晨,我趁着大家还没起床,悄悄翻出了结婚证和房产证。看着上面我和建国的名字,又想起了婆婆的账本,心里一阵酸楚。

上班路上,我脑子里一片混乱。走过单位门口的布告栏,看到上面贴着"向李素丽同志学习,树立新时代女性榜样"的大字报。李素丽是谁?哦,是那个把工资全部上交给婆家,自己省吃俭用的劳模。

往日里,我还会停下来读一读这些激励人心的事迹,今天却提不起半点兴趣。

"芝华,你这是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啊。"同车间的张大姐关切地问。

"没事,昨晚没睡好。"我勉强笑了笑。

"是不是家里有事?"张大姐压低声音,"我看你这几天精神不太好,是不是婆家给你气受了?"

我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哎,我跟你说,婆媳这事,天下难题。我那婆婆,当年也是各种挑剔,说我吃得多,用得多。后来我直接把工资分成两半,一半交给她,一半自己留着。她要是还有意见,我就说这是厂里规定的,全交公家是'小归大',算修正主义。"张大姐笑着说。

我听了心里一动。也是,凭什么我要把所有工资都交出去,还要被指责花钱多?

中午休息时,我没去食堂,而是请了半天假去了公证处。

公证处的人不多,一位戴着老花镜的工作人员正在打算盘。"同志,我想把房子过户给我父母。"我直截了当地说。

"哦?"他抬起头,"房子是你婚前的还是婚后的?"

"婚前的,是我父母给我的陪嫁。"

"那需要你丈夫同意吗?"

我犹豫了一下:"这是我的陪嫁房,应该不需要吧?"

工作人员翻了翻文件:"按照规定,婚前财产属于个人所有。不过,你最好还是跟家里人商量一下,毕竟是一家人嘛。"

"我已经想好了。"我坚定地说。

办完手续,我拿着过户的证明文件,心里既轻松又忐忑。一方面,我终于做了一回自己的主人;另一方面,我知道这个决定将会彻底改变我和齐家的关系。

回到家时,公公正坐在沙发上听收音机,小叔子在桌前写作业,婆婆在厨房里忙活。看到我回来,婆婆皱了皱眉:"今天怎么这么早?厂里提前下班了?"

"我请了半天假,有点事。"我把证件摆在桌上,"婆婆,既然按人头算账,那房子是我的陪嫁,理应单算。从今天起,你们四口人每月得交房租了。不过我也不多要,就按市场价的一半收,毕竟咱们是一家人。"

屋里顿时炸开了锅。公公"噌"地一下站起来,收音机里的《东方红》还在播放着。他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来,胸口一起一伏。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婆婆尖声叫道,"我们把你当亲闺女,你就这样对我们?"

"妈,您不是说要算清楚账吗?那咱们就把所有的账都算清楚。"我强忍着泪水,声音却异常平静,"这房子是我爹用十年积蓄给我买的,您既然觉得我一个人占用家里五分之一的资源,那房子的产权总该归我吧?"

小叔子在一旁叫嚷着要打电话给建国。公公摔了茶杯,砰的一声,杯子碎了一地。

"你这是要赶我们出去?"婆婆的声音颤抖着,"你敢!你要是敢这么做,我就去你单位告你,看你还怎么评先进!"

"妈,我没说要赶你们走,我只是按您的方式,把账算清楚。"我深吸一口气,"您不是常说,亲兄弟明算账吗?"

婆婆脸色铁青,一把抓起电话筒,拨通了建国厂里的号码。"喂,给我找齐建国!紧急情况!"

不出半小时,建国骑着自行车匆匆赶回家。看到一屋子的狼藉和各自气得不行的人,他先是一愣,然后看向我:"芝华,这是怎么回事?"

我把过户证明递给他:"我把房子过户给我爹妈了。既然大家都觉得我在这个家里是个外人,那我也没必要把自己的东西都搭进来。"

建国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抓着我的手腕,把我拉进了卧室:"你疯了吗?这房子是咱俩的婚房!"

"不,这是我的陪嫁。"我冷冷地说,"你要是觉得委屈,我们可以离婚。你选吧,是跟我过日子,还是留在这里。"

"你这不是逼我吗?"他急得直跺脚。

"不,我只是在算清楚我们之间的账。就像你妈说的,明算账。"

那天晚上,建国没回家,听说是去他一个同事家借宿了。我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不知道未来会怎样。

三天后,齐家人搬出了房子。那天下着小雨,我站在窗前,看着他们顶着雨伞走向公交站,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公公临走时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责备,也有一丝无奈。婆婆抹着泪,一步三回头:"你狠心啊,江芝华!咱们走着瞧!"

小叔子拎着书包,倒是没什么表情。他本来就不喜欢和我们一起住,整天嚷嚷着要有自己的空间。

唯独建国,走时没看我一眼。他帮着家人搬行李,脸色阴沉得可怕。临上车前,他才回过头来:"芝华,你会后悔的。"

"也许吧,但我现在没有后悔的余地了。"我轻声说。

雨越下越大,我关上窗户,环顾这个空荡荡的房子。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孤独。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婚房,却没能给我带来幸福。

我拿出婆婆留下的账本,翻开扉页,上面写着"齐家日用账"几个工整的字。自从我嫁过来,每一分钱的去向都记录得清清楚楚。我忍不住笑了,这何尝不是我们婚姻的写照?

账本里夹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建国,妈跟你说,媳妇赚的钱也是咱家的钱,你自己的工资攒着点,等过两年咱们一起去报户口,争取能分套房子。"

看到这里,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原来在他们眼里,我从来就只是他们生活的经济来源,从来没把我当成家里的一员。

次日,我请假回了一趟娘家。一进门,看到爹妈围着煤炉子,有说有笑。屋里的陈设还是老样子,土炕上铺着妈亲手缝的棉被,墙上挂着我小时候的照片。

"芝华,怎么突然回来了?"妈放下针线活,上前拉着我的手,"这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感冒了?"

面对妈妈的关心,我再也忍不住,扑进她怀里放声大哭。

"建国他们家欺负你了?"爹的声音立刻沉了下来。

我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爹妈,包括房子已经过户给他们的事。

"这齐家人也太不像话了!"爹气得直拍桌子,"当初我还以为建国是个实在人,谁知道全家都是这副德行!"

"芝华,你做得对。"妈拍着我的背,"人这一辈子,宁可单干,不能憋屈。你放心,爹妈永远是你的后盾。"

我在娘家住了一周,每天帮妈做饭,陪爹下棋,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没有人对我指手画脚,没有人算计我的一举一动。这种久违的自在让我重新找回了一些信心。

返程前,爹把我拉到一边:"闺女,那房子爹不要,你跟建国好好谈谈。如果他真心悔改,你们还年轻,日子还长着呢。如果他执迷不悟,大不了离婚,爹妈养你一辈子也值!"

回到城里的家,我发现门口堆满了东西。建国的自行车、军绿色挎包、几本机械类的书籍...还有一封信。

"芝华,我知道错了。这几天我们一家住在单位宿舍,四个人挤一张床。妈终于承认了,她是怕我们小两口存钱买新房搬走,她们没地方住。她以为逼你走,我就会留下。现在她后悔了,我也醒悟了。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我拿着信,站在雨中发了很久的呆。雨水打湿了信纸,字迹变得模糊不清。这是我们之间的第一封信,却是因为这样的事情。

十天后,建国来找我,脸色憔悴,眼圈发黑。他站在门口,犹豫了好久才敲门。

"芝华,我错了。我们重新开始好吗?"他的声音沙哑。

"为什么?"我问,"是因为没地方住,还是因为终于明白了什么?"

"都有。"他低下头,"我妈承认了,她是害怕我们有了自己的房子,会丢下他们不管。她对你百般挑剔,就是想把你赶走,好让我永远留在她身边。"

"那你呢?"我追问,"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

"因为我终于明白,没有你,这个家就不成其为家。"他抬起头,眼中含着泪水,"这几天住在集体宿舍,我才体会到你平时的不容易。妈每天还是算这算那,连用几张卫生纸都要记账。我忽然想起,我们结婚那天,你说你最讨厌的就是斤斤计较。"

我沉默良久,想起爹常说的话:"人这一辈子,明算账不如明算情。"

"建国,我不在乎钱,但在乎被当成外人的感觉。"我终于开口,"如果重来,我们得先算清楚什么是家,而不是算清楚谁花了多少钱。"

"我懂了。"他点点头,"以后家里的事,我们一起商量,一起决定。我不会再让妈对你指手画脚了。"

"那你父母呢?他们现在住哪儿?"

"暂时住在我一个同事家。"他叹了口气,"其实他们也挺可怜的。爸退休金少,妈那点工资又不够花,小弟还要上学。他们一辈子没有什么积蓄,现在住也是问题。"

听到这里,我心软了几分。想想公公平时对我还算不错,逢年过节都会给我准备小礼物;小叔子虽然贪玩,但也没对我不敬过。唯独婆婆,处处针对我。

"这样吧,"我思索片刻,"让公公和小叔子搬回来住,婆婆嘛...得先道歉,而且要保证以后不再记这些乱七八糟的账。"

建国一把抱住我:"谢谢你,芝华!我代我妈向你道歉!"

"不行,"我推开他,"她得亲自来。而且,以后家里的开支,咱们合理分配。你那点私房钱也得拿出来贴补家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月留一半工资干什么。"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你都知道啊..."

"当然,我又不傻。"我白了他一眼,"建国,婚姻不是过家家,我们得坦诚相待。"

一周后,婆婆在建国的陪同下来了。她比我上次见到时憔悴了许多,手里拿着那本账簿。

"芝华,是我错了。"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我不该那样对你,不该算那些鸡毛蒜皮的账。"

我接过账簿,翻了翻,发现后面已经空白一片。

"我以后再也不记这些了。"婆婆擦着眼泪,"你要是不嫌弃,让我们回来住吧。我保证不再干涉你们小两口的事情。"

我看向建国,他朝我点点头,眼神里满是恳求。

"好吧,"我终于开口,"但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婆婆急忙问。

"从今以后,这个家里不再有谁是外人。我们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婆婆愣了一下,然后重重地点头:"好,好!我答应你!"

建国在一旁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窗外,春天的第一场雨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我走到窗前,深深地呼吸着雨后清新的空气。

也许,明天会更好。不是因为我们算清了每一笔账,而是因为我们终于算清了彼此的真心。

人生就像一本大账簿,记录的不该只是柴米油盐的细账,更应该是情感的往来,是彼此的付出与牵挂。在这本账簿里,最宝贵的不是数字,而是那些无法计算的深情与温暖。

新的账本可以重新记起,但这一次,我们要记的是爱的付出,而不是斤斤计较的得失。

本文到此结束,希望本文爸爸和儿媳电视剧,爸爸和儿媳妇的妈妈叫什么对您有所帮助,欢迎收藏本网站。

也许您对下面的内容还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