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退休的自己经典文案,致退休的自己,感谢相遇

法律普法百科 编辑:彭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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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退休的自己图片

即将开启人生新篇章的自己,我想先对你说,这些年,你真的做得很好。回首过往,从初入职场时的满头青丝,到如今即将告别时的两鬓斑白,那无数个伏案工作的日夜,像一部部奋斗的史书,记录着你的坚持与拼搏。每一个克服的困难,都如同攀登高峰时跨越的一道道沟壑,让你变得愈发坚韧;每一点积累的成长,都似颗颗璀璨的珍珠,串联成了你如今独有的光芒,沉淀为他人无法企及的底气。

退休,绝不是你人生价值的终点,恰恰相反,它是一个全新的起点,是你终于可以把人生方向盘稳稳握在自己手中的重要时刻。你完全值得为自己感到骄傲!那些因各种原因未能实现的职场目标,如今可以轻轻地放下了。要知道,人生的意义并不完全取决于目标是否达成,更在于追求目标过程中的付出与收获。而那些你曾经悉心培养过的年轻人,如今已在各自的领域里绽放光芒,他们就是你职场生涯辉煌的见证。还有那些凭借专业能力换来的认可,都清晰地证明,你早已在这片职场天地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请允许自己慢慢来,慢慢去适应这个新的阶段。允许自己偶尔产生失落感,毕竟告别熟悉的工作环境,就如同与一位相伴多年的老友分别,这种情感难以避免。但一定要记住,退休绝非是被生活无情辞退,而是你主动为自己选择了一部全新的人生剧本。

你可以重新去发现那些被“等退休后……”而长期推迟的热爱。或许是一本散发着墨香的字帖,在横竖撇捺间,你能尽情挥洒内心的宁静与诗意;或许是一根承载希望的钓竿,在山水之间,感受大自然的馈赠与生活的悠然;又或许是一张通往远方的车票,带你领略未曾见过的风景,开启未知的精彩。这些看似平凡的事物,都将成为你新生活的有力支点。

当偶尔焦虑悄然袭来时,请温柔地对待自己,轻轻地摸摸胸口,感受那颗依然跳动有力的心。这里面住着的,依旧是那个充满无限可能性的自己,只不过生活的节奏从此发生了改变。你积累了一辈子的智慧与经验,不会就此尘封,它们依然会在生活的其他场合熠熠闪光。无论是享受含饴弄孙的人间烟火气,感受天伦之乐的温暖;还是投身公益事业,收获帮助他人带来的满足感;亦或只是静静地闲看云卷云舒,品味那份从容淡定,这一切都是生命慷慨馈赠的珍贵礼物。

从此,晨起无需再被闹钟惊扰,深夜也不必再为明日的工作而焦虑。这难道不是一场值得热烈庆祝的解放吗?退休,绝非人生的落幕,而是换了一个更加自由、更加广阔的舞台,让你继续书写精彩生活。退休,是人生难得的自由时期,愿你怀着孩童般的好奇,而非无谓的恐惧,像当年迎接青春那样,热情洋溢地去拥抱这段充满魅力的银发岁月。

致退休的自己的诗

余晖暖照

电话铃突然响起,我手里还攥着办公室的钥匙。"孟桂芬,这把钥匙忘交了吧?"是赵校长的声音。

"啊,是我糊涂了。"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的老花镜,心里一阵恍惚。

三十年的教书生涯,就这样画上了句号。我站在北城二中的校门口,回望着那栋红砖教学楼,想起第一次踏进去时还是一九八八年,那会儿学校连自来水都不通畅,每天早晨我都要提着搪瓷脸盆去打水。

操场上传来学生朗朗的读书声,这声音伴随了我大半辈子,如今却要与我渐行渐远。风吹动校园里的杨树,沙沙作响,像是在向我告别。

回家的路上,我习惯性地绕过菜市场。以前总想着晚饭做什么,现在却觉得无所谓了。眼看着各种新鲜蔬菜,我心里没了往日的盘算。

"桂芬啊,退休了?"卖豆腐的老王递给我一块白生生的豆腐,眼睛里满是了然。

我笑着点点头:"是啊,交完钥匙就算彻底解放了。"

"解放好啊,解放好啊。"老王笑着连声说,"人活一世,不就是为了等这一天吗?"

我没接话,只默默地把豆腐装进随身带的菜篮子里。解放吗?怎么我心里反而空落落的。

家住在北城六区,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分的房子,两室一厅,虽然简陋但也算安身之所。推开门,屋里静悄悄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老伴张明德走得早,五年前一场突如其来的心梗,连一声再见都没来得及说。那天他还说要买盒冰棍给我,天太热,说我教了一天书该消消暑。谁知道那是我们最后一次对话。

儿子张小军在广州做外贸,一年难得回来一次。媳妇是南方人,不习惯北方的气候,孙子又要上学,家里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我从冰箱里取出早上剩的馒头和咸菜,随便应付了一顿午饭。电视机开着,播放着中午的新闻联播,我机械地听着,却一个字也没记住。

阳台上的吊兰叶子泛黄,是该浇水了。我拿着喷壶,小心翼翼地给每一盆花浇水。这些花草都是明德生前侍弄的,他走后,我一直精心照料,仿佛这样就能留住他的一部分。

站在阳台上,我望着楼下的小区花园,那些老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有说有笑。锻炼的锻炼,下棋的下棋,跳舞的跳舞。他们好像找到了各自的位置,只有我,像个局外人。

"退休了,就是另一种生活的开始。"这是我常对学生说的话,如今轮到自己时,却感到一阵茫然。

晚上,我翻出一个布满灰尘的纸箱,里面是我这些年来收集的学生贺卡和信件。每一张贺卡背后都有一个故事,每一封信都承载着不同的情感。我一一抚摸着,仿佛能触摸到那些已经远去的青春岁月。

一晃眼,我已经教了三十个年头,送走了近两千名学生。我依稀记得每一个人的模样,他们的笑脸,他们的困惑,他们的成长。如今他们大多已为人父母,甚至有些学生的孩子也成了我的学生。

我打开床头的收音机,调到经济之声。这是明德生前最爱听的频道,现在成了我的习惯。主持人正在谈论养老问题,说现在的老年人应该积极融入社会,而不是把自己封闭起来。

"退休不是生活的终点,而是新生活的起点。"主持人的声音清脆悦耳。

我关掉收音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新的起点?我该往哪个方向走呢?

第二天早上,闹钟准时在六点半响起。我下意识地起床洗漱,穿戴整齐,才猛然想起已经不用去学校了。这个习惯伴随了我三十年,一时半会儿难以改变。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脸。皱纹爬上了眼角,头发也染上了银霜。岁月并没有对我格外宽容,但也没有过分刻薄。六十岁,在古人眼里已经是"花甲之年",而我却感觉自己还能再奋斗几年。

吃过早饭,我不知道该做什么。以前这个时候,我已经在备课或者批改作业了。现在,时间像是静止了一般,无限地延长。

我决定出门走走。天气很好,蓝天白云,微风拂面。街上的行人匆匆忙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地,只有我,漫无目的地闲逛。

路过一家书店,我走了进去。这家书店开了有二十多年了,我常带学生来这里买课外读物。店里的老板娘认出了我。

"孟老师,好久不见啊。"她热情地打招呼,"最近怎么没看见您带学生来?"

"我退休了。"我说。

"啊,这么快就退休了?"老板娘显得很惊讶,"我记得您教过我家老大,现在都教到老三了。"

我笑了笑:"光阴似箭啊。"

我在书店里转了好一会儿,最后买了一本《朗读者》。这本书我曾经向学生推荐过,却一直没有时间自己好好读一读。

回家的路上,我路过社区活动中心,看到墙上贴着一张通知:社区老年大学开始报名。我停下脚步,仔细阅读了一下内容。课程不多,有书法、太极拳、合唱、绘画和计算机基础。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居委会的大门。

"请问老年大学怎么报名?"我向坐在门口的工作人员询问。

"孟老师!"那人抬起头,惊喜地叫道,"可想死您了!"

我定睛一看,是李小周的母亲。李小周是我前年教的学生,是个聪明但有点调皮的孩子。

"王阿姨,您在这儿工作啊?"我有些惊讶。

"是啊,去年下岗后,社区安排的工作。"她笑着说,"正好能照顾家里,挺好的。退休了就要找点事做,否则真要发霉了。"

"您说得对。"我点点头,"我正是这么想的。"

王阿姨帮我填好了报名表,我选了合唱班。自从明德走后,我很少唱歌了,但其实我年轻时唱歌还不错,曾经在学校的教工合唱团担任领唱。

"合唱班每周二、四上午九点到十一点,就在活动中心三楼。"王阿姨交给我一张卡片,"明天就开始了,别忘了带这个。"

第二天早上,我怀着些许忐忑的心情来到社区活动中心。这里以前是街道办的大院,改造后变成了居民活动的场所。

合唱班在三楼的多功能厅,走进去时,已经有二十多人坐在那里了。大多数是六七十岁的老人,女性居多,男性只有三四个。

我选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左右打量了一下。有几个面熟的,可能是小区里的邻居,但并不相熟。

"老师还没来吗?"我轻声问旁边的一位老太太。

"快了吧,一般都是九点准时开始。"她友善地回答,"我姓刘,您是?"

"我姓孟,孟桂芬。"

"哦,您是老师对吧?我好像在学校门口见过您。"刘阿姨笑着说。

我有些惊讶:"您怎么知道?"

"看出来的,一看就是教书育人的气质。"刘阿姨说着,又补充道,"我孙子在北城二中上学,我时常去接他。"

正说着,一个身材高大的老人走了进来,手里抱着一摞谱子。他六十出头的样子,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走路带风。

"各位老同志们,早上好!"他中气十足地问候,"欢迎大家来参加咱们社区老年大学合唱班的学习。我姓林,叫林树根,以前在市人民医院外科工作,去年退休的。业余爱好唱歌,在医院文工团待了三十多年。"

原来林树根不是老师,而是和我们一样的学员。不一会儿,真正的老师来了,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女子,自我介绍说是市歌舞团的退休演员,姓马。

马老师先带我们做了一些简单的发声练习,然后发下谱子,是《我和我的祖国》。这首歌我很熟悉,学校经常在升旗仪式上唱。

"孟老师,您来带一下女高音吧。"马老师忽然点了我的名。

我吃了一惊:"您认识我?"

"当然了,我就是北城二中毕业的,您教过我姐姐。"马老师笑着说,"您在学校合唱团可是名人啊。"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当上了女高音领唱。开始时有些生疏,但很快就找回了感觉。歌声在多功能厅里回荡,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讲台上,回到了充满活力的岁月里。

下课后,林树根走过来,向我伸出手:"孟老师,唱得真好。"

"谢谢,您也不错,男中音很有力量。"我礼貌地回应。

"您是退休老师吧?"林树根问我,"看出来了,站姿很标准。"

我点点头:"刚退休,还不太习惯。"

"我懂这种感觉。"林树根深有感触地说,"我退休那天,走出医院的大门,突然不知道该去哪里。三十多年,每天都是同样的路线,同样的科室,同样的工作。突然间,这一切都没了。"

"是啊,就像我的一部分被抽走了一样。"我说。

"不过后来我想通了。"林树根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咱们这一代人,经历过最苦的日子,也见证了最好的时代。退休不是终点,而是另一种可能性的开始。"

我和林树根聊了很久,发现我们有很多共同点。他也是独居,老伴四年前因病去世,膝下有一子一女,都在外地工作。他比我大三岁,六十三岁,但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

"明天见。"分别时,林树根说。

"明天?"我有些疑惑,"合唱班不是周二、周四吗?"

"我报了太极拳班,周一、周三、周五。"林树根笑着说,"您不妨也来试试,活动筋骨挺好的。"

我被他的热情感染,第二天真的去报了名。就这样,我的退休生活有了规律:周一、三、五上太极拳班,周二、四上合唱班。

七月中旬,一个闷热的下午,我正在家中看电视,电话铃响了。是赵校长。

"桂芬啊,有个事想请你帮忙。"赵校长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咱们初三语文组的王老师请了长假,现在教学任务有些紧张。能不能请你回来代几节课?就下学期开学前几周。"

我沉默了。教室、讲台、粉笔,曾是我生命的全部,现在却让我感到一丝恐惧。我已经习惯了退休后的节奏,不知道能否重新适应那种紧张的教学生活。

"我考虑考虑。"我搪塞道。

挂断电话,我坐在沙发上发呆。窗外,蝉鸣不断,像是在催促着什么。

晚上,我和林树根约好去小区附近的公园散步。最近我们经常一起锻炼,聊天,偶尔还会去看场电影。他是个很好的倾听者,也乐于分享自己的经历和想法。

"赵校长让我回去代课。"我把下午的事告诉林树根。

"你想回去吗?"他问。

"说实话,我不知道。"我叹了口气,"教了一辈子书,突然不教了,确实有些不习惯。但又怕自己跟不上节奏了。"

"你可以试试啊,不一定非要全职。"林树根建议道,"我现在每周去医院义诊两次,也算是发挥余热。"

"你去义诊?"我有些惊讶。

"对啊,退休不等于没用了。"林树根笑着说,"我在医院待了大半辈子,积累了不少经验,可以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他的话让我陷入沉思。是啊,退休只是工作方式的改变,并不意味着价值的消失。

第二天一早,我刚做完早操回来,居委会的电话就打来了。是王阿姨,说社区有个新项目,需要志愿者帮助一些独居老人。

"桂芬姐,您是老师,又有爱心,特别适合这个工作。"王阿姨热情地说,"就是每周抽时间去看望几位老人,陪他们聊聊天,帮忙买些日用品,有时候读读报纸什么的。"

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也许是因为林树根的影响,也许是想寻找新的价值感,总之,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机会。

第一次做志愿者,我去看望了住在小区东边的李大娘。她八十多岁了,走路需要拄拐杖,儿女都不在身边。我帮她打扫了房间,又读了当天的报纸给她听。

"闺女,你真好。"李大娘拉着我的手,感激地说,"自从我耳朵不好使了,都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什么。"

看着李大娘满足的笑容,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和站在讲台上其实没什么两样。

就这样,我的生活忙碌起来。我开始每周去看望几位比我年长的老人,有的腿脚不便,有的耳聋眼花。我给他们读报纸,陪他们聊天,有时还帮着买些日用品。

在这个过程中,我听到了许多故事,了解了许多不同的人生。有的老人年轻时是工厂的技术骨干,有的是医生、教师,还有的是普通的工人。他们的经历各不相同,但都在平凡的岗位上贡献了自己的力量。

八月初,我再次接到赵校长的电话。这次,我没有犹豫。

"赵校长,我想了想,不回学校代课了。"我说,"但我可以做学校的志愿者,每周抽时间到学校来,辅导一些学习困难的孩子。"

"这个主意好啊!"赵校长欣然同意,"咱们学校确实有一些需要额外辅导的学生,特别是初三的毕业班。"

就这样,我的退休生活有了新的节奏。周一三五去老年大学,周二四做社区志愿者,周末在学校辅导学生。我不再感到空虚,反而比以前更加充实。

"桂芬,你现在比上班时还忙啊。"林树根半开玩笑地说。

我笑了:"不一样,现在做的都是自己想做的事,没有压力,只有快乐。"

"对,这才是退休该有的样子。"林树根赞同地点点头。

十月的一天,林树根约我去看一场京剧。他知道我喜欢传统文化,特意买了票。

"《红灯记》,我最喜欢的剧目之一。"林树根递给我一张票,"周六晚上七点,我六点半在小区门口等你。"

"好啊,谢谢。"我接过票,心里有些小鹿乱撞的感觉。

这是我和明德离开后第一次去看京剧。明德生前非常喜欢京剧,经常拉着我去剧院。他走后,我再也没有踏入过剧院的大门,因为不想面对那些共同的回忆。

周六傍晚,我换上了一件淡蓝色的旗袍。这是明德生前最后一次带我去买的,说蓝色衬我的气质。我小心地化了淡妆,戴上了那对他送我的珍珠耳环。

林树根准时在小区门口等我,他穿着一身灰色中山装,看起来格外精神。

"你今天真漂亮。"他由衷地赞美。

"谢谢。"我有些不好意思,低头整理了一下衣襟。

京剧很精彩,主演功底深厚,唱腔圆润有力。我完全沉浸在剧情中,时而泪眼婆娑,时而心潮澎湃。

散场后,我们沿着河边慢慢走着,夜色温柔,路灯在水面上投下长长的倒影。

"你知道吗,我老伴特别喜欢京剧。"我轻声说,"他要是还在,一定会很喜欢今晚的演出。"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林树根温和地说,"我老伴走的时候,我也以为天塌了。那段时间,我几乎没法正常生活,每天就是工作、回家、睡觉,像个行尸走肉。"

"后来呢?"我问。

"后来我慢慢明白了一个道理。"他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我,"活着的人,要替逝去的人好好活下去。这不是背叛,而是另一种纪念。"

他的话触动了我的心弦。我想起明德生前常说的一句话:"桂芬,你要活得像个太阳,永远那么温暖明亮。"

"你说得对。"我点点头,"明德肯定希望我过得好。"

有天傍晚,我和林树根在小区的步道上散步,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金色的阳光洒在树叶上,仿佛给整个世界镀了一层金。

"桂芬,你知道吗?"林树根忽然说,"人生最大的幸福不是依靠别人,而是找到自己的价值。"

我点点头,看着远处的晚霞。余晖洒在小区的每个角落,也温暖着我的心。

"退休前,我总担心自己会变得没用。"我坦言,"但现在我发现,只要愿意,随时随地都能发光发热。"

林树根微笑着看我:"你现在的样子,特别美。"

我有些脸红,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别取笑我了,都一把年纪了。"

"我是认真的。"林树根停下脚步,认真地说,"桂芬,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我抬头看他,心里有些忐忑。

"我很感谢命运让我认识你。"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在我最孤独的时候,你的出现给了我新的希望。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晚年的爱情,但我确实很珍视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我对林树根有好感,也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时光,但是否能接受一段新的感情,我心里还没有答案。

"你不用现在回答我。"林树根温柔地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不管你怎么选择,我都会尊重。"

走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复杂极了。一方面,我感动于林树根的真诚;另一方面,我又担心开始一段新的感情是否对明德的背叛。

回到家,我翻出明德的照片,对着它发呆。照片里,明德正在给阳台上的花浇水,阳光洒在他的脸上,笑容温暖而慈祥。

"明德,你会怪我吗?"我轻声问。

没有人回答,只有窗外的风轻轻吹动窗帘,仿佛在无声地安慰我。

那晚,我辗转难眠,想了很多很多。天快亮时,我终于做出了决定。

第二天一早,我给林树根打了电话:"树根,我想了一晚上。我很珍惜我们之间的友谊,但是现在,我还不能给你明确的答复。我需要更多的时间。"

"我理解。"林树根的声音很平静,"桂芬,不管你最终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因为我希望你快乐。"

冬天悄然而至,北方的冬天来得总是那么突然。一场大雪过后,整个城市银装素裹。

社区组织了一次大型志愿活动,号召居民一起为独居老人送温暖。我和林树根都报了名,被分到同一个小组,负责小区东边的五户老人。

那天,气温骤降到零下十几度,风刮在脸上像刀割一样。我和林树根提着慰问品,挨家挨户地走访。有的老人腿脚不便,我们帮着打扫卫生;有的老人生病了,我们帮着买药;还有的老人只是太孤单了,需要有人陪着聊聊天。

走完最后一户,天已经黑了。我和林树根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回走。

"累不累?"林树根问我。

"有点,但很充实。"我笑着回答。

"是啊,能帮助别人,自己心里也暖和。"林树根掏出一个暖水袋,塞到我手里,"给,暖暖手。"

暖水袋温热的触感传递到我冰冷的手上,瞬间驱散了寒意。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

岁月如流水,带走了青春和容颜,但带不走内心的温暖和力量。退休后的生活,并不是繁华落尽、空空如也,而是以另一种方式继续绽放光彩。

女人最终的依靠,不是丈夫,不是子女,而是自己。是那个历经沧桑后依然温暖如初的自己。

"桂芬,我有话想对你说。"林树根忽然停下脚步。

我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这半年来,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林树根认真地说,"人生的下半场该怎么走?退休了,子女远在他乡,我们的价值在哪里?"

我点点头,这也是我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今天我终于有了答案。"林树根的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就是继续温暖别人,也温暖自己。不管是做志愿者,还是教孩子,或者只是简单地陪伴一个人,都是有意义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由衷地说。

"桂芬,我不勉强你接受我的感情。"林树根真诚地说,"但我希望我们能一直做朋友,一起参加活动,一起帮助别人,一起面对生活的挑战。"

"当然。"我微笑着点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回到家,我给远在广州的儿子打了电话,告诉他最近的生活。小军听得很认真,不时发出惊叹。

"妈,您现在比我还忙啊。"小军笑着说,"我还担心您一个人在家闷得慌呢。"

"妈很好,你们不用担心。"我轻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妈找到了自己的。"

挂断电话,我走到阳台上,望着夜空中的明月。月光如水,洒在小区的每个角落,也照亮了我的心。

在这个年纪,我终于明白,人生的价值不在于你拥有什么,而在于你给予什么。退休后的日子,不是等待终点的到来,而是以另一种方式继续前行。

女人最终的依靠,只有自己。那个经历过风雨,依然坚强的自己。

明天,太阳照常升起,我的生活也将继续。周一去老年大学上太极拳课,周二做社区志愿者,周末去学校辅导学生。林树根会在小区门口等我,我们一起去面对新的一天。

余晖暖照,照在我们的脸上,也照在我们的心里。在这夕阳的余晖中,我们依然可以走出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

致退休的自己是谁写的


“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

一转眼,岁月催人老。功名利禄如尘埃,风吹散,水归流。江湖路走到尽头,回首望,不过是一场大梦——醒了,还得自己收拾满身风雨,静候夕阳西下时的温柔。


白发渐生,心却愈加安稳。人到暮年,越发懂了装傻、装糊涂,是阅尽风霜后的智慧;有些事,看明白,却未必要拆穿;有些道理,懂得多,不如装作不知。


年轻时,总想着凭一股热血把世界掰成自己喜欢的模样;

退休后才明白,人生下半场,最高级的聪明,是适时放下,恰到好处地“演一场看似糊涂的戏”。


世人皆道:“难得糊涂。”真到了那一天,才明白,

装糊涂,是活得自在,是避开风雨,也是对自己最大的善待。


家事纷繁,亲情绕心头。儿女的生活,终究要他们自己过。父母若总是插手,往往好心办坏事。本该悠哉过自己日子,却焦虑操心,把别人的苦涩当作自己的包袱,只会让亲情绑得更紧,也更累。


多少老人,看到儿孙磕磕绊绊,便忍不住伸手去扶,结果一脚踏进深泥潭,左右不是人。

——既然如此,倒不如学着和光同尘,装作不知,做幕后无声的守护者,既保全了体面,也守住了温情。等他们需要时,再伸手相助,多数时候当个旁观者,是最好的祝福。


职场恩怨,就像旧报纸,再翻也没意义。工位早已是后来人的天下,往日的荣辱与争执,早该随茶凉人散飘远。偶尔遇见老同事,有人故意提及往事,揶揄也好,感慨也罢,淡淡一笑便好。


有什么事放不下呢?名利过眼云烟,恩怨也不过是彼此生命里的浮萍。即使再委屈,但人已不在牌桌上,赢输不是自己的局。人老了,更应学会给旧事留白,给心灵松绑,做自己的老朋友。


夫妻携手半生,荆棘、坎坷,互磨互打,年复一年。真正能过到白头的人,不是爱得轰轰烈烈,而是熬得勤勤恳恳。

偶尔拌嘴,也无须针锋相对。你强一点,我就让一点;你硬一尺,我就软三分。有时明明看穿了套路,也乐意顺着演一演,家和才能万事兴。


年纪大了,不追求对错输赢,只要茶还热、灯还亮,一起坐下来看看电视,一天的波澜尽随烟消云散。

哪里有什么完美的夫妻?更多的,是一场持续磨合的双人舞,你唱罢我登台,装傻点,糊涂点,两个人都能少受点气。


各类饭局,常常让人左右为难。不想去,又怕伤了人情;去了,反倒变成背后的话柄。

不妨学会装忙:今天有事,明天有约,后天身体不适。推得自然而得体,对方体谅,你自己清净。

一年到头,能几次陪老伴儿慢慢散步,能几回静下心喝口热茶?那些推不掉的面子,未必值钱;能守得住的心安,才是珍贵的财富。


亲友八卦,闲言碎语,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老人们凑在一起聊家长里短,窗外风轻云淡,屋里却暗流涌动。

有人的事传来传去,沾了一身口水。你若每句话都往心里去,何来清净?让耳朵长出“过滤网”,该听的不多,不该听的全作耳旁风。闭上嘴,摆脱烦恼,心中自有一方净土。


其实,演技这东西,自年轻便开始磨炼;少年学会逢场作戏,中年修炼深藏不露,到了晚年,反而变成豁达与自在。

演什么,不如演一个简单的自己。累了就歇,烦了就静,温了就暖。

装,也不是虚伪,而是在纷繁人世里,为自己保留一份纯粹和温柔,给自己腾出一片云淡风轻的小天地。


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

哪怕身边人的故事热闹非凡,仍可静守一份属于自己的从容。人到暮年,山高水远,该看的都看过了,该懂的都明白了,剩下的岁月,不妨以巧妙的“装”,守护心里的安稳。


愿你我的余生,都能在装傻中获得安宁,在糊涂中领悟坦然。活成谁也扰不动的一泓春水,清澈、自由、有温度。

日子如此,心境如此,就是老天馈赠给我们的,最朴素、最圆满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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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退休的自己,心中有光,脚下有路,梦想终将绽放

午休起来,给自己泡一杯茶,看看文章,喜欢的句子,就摘抄下来。

80%独处,余下的20%出去接接地气。

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是我刚刚看到的,我觉得和我的退休后生活很吻合。

记忆中,从我上小学开始,就话很少,别人问一句,就回答一句,从不和别人主动讲话。

我在家排行老二,左右邻居经常对我妈说,你二姑娘话真少,一天到晚听不到她讲几句话。

工作后,虽然好一点,但还是人群中话最少的那一个。

那个时候,我特别不喜欢周一,因为每个周一,部门就要开例会,每个人汇报一下自己一周的工作情况。

那些才工作的年轻人一个个侃侃而谈,轮到我发言,我就紧张,不知道说什么。

我是2017年底退休的,到现在已经7年多了,我算了一下,将近2700天了。

退休后,我也没有出去工作,整天宅在家里,自己与自己相处。

我没有人们常说的不适应,反而有点如鱼得水,觉得这样的退休生活很好,我每天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做自己喜欢的事。

早上6:00起床,洗漱,烧水,准备早饭。

8:30前,早饭,洗衣晾晒,收拾屋子,全部完成。

8:30后,去菜市场买菜,顺便走走路。

10:30,开始做午饭,午饭后,写一篇简单的微头条,就开始午休。

午休起来,吃点水果,看看文章,写点东西。

眼睛累了,就去阳台站站,发会呆,抬头看看远处的山,低头看看叽叽喳喳,正在草坪上找东西吃的小鸟。

退休这几年,我的性格开朗了许多,不再畏惧和别人讲话,话反而多了些。

每天出去买菜的时候,我会和卖菜的老板,讲几句;路上碰到熟人,我也会驻足,主动聊几句。

每天晚上跳好广场舞,我会和广场舞姐妹在小区里走几圈,和她们聊聊家长里短。

女儿远嫁,老公还在上班,平时大部分时间就我一个人在家,隔三差五的,我会去老妈那里,陪她聊聊天。

老公单位没有工作餐,一天三顿都在家吃,每天吃饭的时候,也是我最开心的时候,两个人边吃边聊。

我在外话不多,但我在家话比较多,大部分时间,都是我说,老公在听。

作家雪小禅说:人到一定年纪是往回收的,收到最后,三两知己、一杯浅茶,把生活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生活不是考试,没有什么标准答案,也没有现成的模板,可以模仿,适合我的,不一定适合你,只有自己可以定义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很喜欢现在的退休生活,自在,安静,充实。

我是红苹果,记录退休生活,分享日常点滴,感谢您的阅读和支持。

#夏日生活打卡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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