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唱 不碰,陪唱女可以搂搂抱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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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唱 不碰,陪唱女可以搂搂抱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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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唱多少钱一小时

随着社会经济的不断发展,大家的手头越来越富裕,生活也越来越多姿多彩。上个世纪,国内还有不少人挣扎在温饱线上。但现如今,我们不仅解决了基础的衣食住行问题,还开始追求多种多样的娱乐生活。旅游、电影、健身、KTV等等都是当代人娱乐生活的标配,前几年KTV深受广大消费者的喜爱,因为在这里大家不仅可以唱歌娱乐,还可以和亲戚朋友小聚一下交流感情。但是现如今,有些KTV的发展已经逐渐偏离了正常轨道,甚至在法律的边缘疯狂试探。广受欢迎的娱乐场所,为何变成了这般模样?这股歪风何时才能被彻底消除?

所谓的KTV,全名Karaoke TV,最初起源于日本,从定义上来讲就是提供卡拉OK影音设备与视唱空间的场所。上世纪六十年代,日本街头已经出现了很多名叫KTV的娱乐场所,这些地方一般在晚上营业,为那些下班的人提供唱歌娱乐的空间,让他们能在这里忘记一天的疲惫。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KTV提供的服务也越来越多,不再局限于最初的影音设备,还增加了酒水服务、小吃等等。

1988年,广东一地区开了国内第一家KTV,自此在中国娱乐市场开辟了一条新路。虽然在当时KTV算得上是新兴事物,也很有吸引力,但无奈的是在那样的经济环境下,很多人根本没钱去消费。直到21世纪之后,KTV才在国内逐渐普及,并且收获了众多90后的喜爱。2000年左右,国内大街小巷都能看到KTV,就连一些小县城也有不少人喜欢去唱歌。

再到后来,KTV已经不只是大家唱歌的地方了,很多公司团建聚会会选择KTV,不少学生周末出来玩也会去,还有一些人过生日,也会选择带着家人、朋友来这里娱乐,大家在KTV不仅能唱唱跳跳,还有吃有喝,最关键的是有娱乐的氛围感。然而,在很多人还在享受KTV带来的乐趣之时,却不知道这个行业的发展已经日渐畸形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人人都能消费得起的KTV开始出现了“分层”,除了一般KTV之外,还有一些比较高档的。这些高档KTV不是因为它的装修有多豪华或者提供的酒水有多高级,而是别有隐情。

我们一般去KTV也就只是唱歌、喝酒,或者点一些零食小吃,哪怕去的人多一点最后加起来最高也就几百上千,但是在这些所谓的“高档KTV”,一个人进去一个晚上可能得消费好几万。除了唱歌之外,KTV里最贵的可能就是酒水了,所以就会有人说,上万的消费大概是点了不少上档次的酒水。但一般情况下,KTV不会提供过于高档的酒,如果只是一般酒水,哪怕是撑破肚皮也喝不了上万块的量。实际上,这些高消费不是来自于酒水,也不是来自于唱歌,而是某些“特殊服务”。听到这个词想必很多人应该都明白怎么一回事了,其实所谓的高档KTV就是变了味的KTV罢了。到底是什么让这个原本供大家休闲娱乐的地方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在一些高档一点的KTV里,一般有一种员工叫“陪唱”,说得好听一点是让他们陪着顾客喝酒唱歌,活跃一下气氛以提升消费者的体验。但说得直白一点这就是在打着擦边球做买卖,从本质上来说跟某些洗浴中心或者足疗店的“特殊服务”没什么区别。

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些KTV里提供陪唱服务的,一般都是年轻漂亮而且身材比较好的女性,他们衣着暴露,脸上化着浓妆。一开始KTV里对这些特殊服务还比较隐晦,但是后来直接开始明码标价,不同的服务、不同的人都有不一样的价格。如果顾客只是点了陪唱没有要其他服务,那一个小时可能就是几百块,这已经不便宜了。要是再点了什么特殊服务,那可能就得花个几千块甚至上万了。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去KTV都是为了享受这些特殊服务的,有的人一开始进去也只是想唱唱歌放松一下。但进去之后就可能会被这些年轻漂亮的服务员盯上,他们一开始也只是打着推销酒水的名义接近消费者,先用美貌和身材把酒骗下肚,赚完了酒钱接着就开始诱导顾客进行不当交易。有的人进KTV的时候可能怎么也没想到,来一次上万块就没了。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甚至已经成为了很多KTV的主要收入来源。

其实这样的灰色产业链伤害的不只是那些消费者,还有那些提供服务的女性。可能有人会问,他们都借此赚了那么多钱了,怎么能说是受害者呢?前边提到这些提供服务的一般都是年轻貌美的小姑娘,他们有的可能刚成年不久,才步入社会就被不法分子欺骗。经常有一些KTV打着年薪几十万的名号把这些小姑娘骗过来,然后进行洗脑,有的人经不住诱惑,很容易就上钩了,但有的人头脑清醒,但就算是这样,那些背后黑手也有办法让他们服从。只要这样的灰色产业链存在,就会有更多的人被伤害。

不仅如此,还有一些KTV故意放未成年进来消费,一般消费也就算了,有的KTV觉得未成年人好骗,甚至还给他们提供特殊服务,这种行为极其恶劣。看似蓬勃发展的KTV行业,为何突然转变了画风,其中的问题究竟出来了哪里?归根结底,问题就出在了盈利上。虽然2015年前后国内KTV迎来了发展的高峰期,但巅峰之后就是低谷,随后KTV行业开始一路走下坡路,收益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导致这种局面的原因总结起来有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房价居高不下,租金成本过高,但收入不容乐观。众所周知,近几年国内房价一直居高不下,给不少人带来了沉重的负担。房价高了租金自然不会低,再加上很多KTV地段都很不错,这也意味着需要付出更多的租金成本。而且一般KTV的店面都不小,里边还要装修等等,各种花费加起来也不是一笔小数目。在高成本的投入之下,KTV的收益却少的可怜。一般来说,KTV的主要业务就是提供唱歌服务,像酒水、零食这些都是额外的服务。但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无法让KTV在房价、物价疯涨的情况下长期保持盈利。

第二、行业“内卷”严重。2015年是我国KTV行业发展最好的一年,同时也是竞争最为激烈的一年。那段时间,国内KTV数量最多达到了12万家,就算消费市场再庞大,也不够这么多家店分,所以这一年对于KTV行业而言是巅峰也是谷底。

第三、其他娱乐项目的冲击。大家去KTV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在下班或者放学、放假之后放松一下,但是最近几年,大家娱乐消遣的方式已经不只有KTV一个选择了。电影院、剧本杀、密室逃脱等各种娱乐场所层出不穷,这些地方比KTV更能吸引年轻人。就比如狼人杀或者剧本杀这样的游戏,他需要每个人都积极参与,消费者的代入感比较强,体验感也好过KTV,所以年轻人自然更喜欢这种娱乐游戏另外,最近两年国内出现了很多音乐酒馆等等,这些地方看起来就比KTV高级,对于很多年轻人来说他们也会觉得音乐酒馆比KTV上档次,特别是一些00后,他们觉得KTV不够新潮,自然就不会选择去唱什么卡拉OK。

第三、疫情的影响。从2020年开始,国内疫情一直就没有彻底消失过,很多实体企业的经营都受到了影响。即便是疫情稍微恢复了,也只有餐厅、饮品店、蛋糕店等等这些地方比较受欢迎,像KTV、电影院这种需要在相对封闭的空间里进行娱乐消费的场所,先不说消费者是否愿意去,可能当地政府都不会同意他们开始营业。特别是KTV,包厢空间更狭小而且密闭,是最不适合在疫情期间开放的。虽然收入大大减少,但是租金、装修等成本还是得投入的,所以这些KTV哪里还有什么赚钱的空间。

第四、版权问题。相信大家都使用过一些听歌软件,比如QQ音乐、网易云等等,最近几年在这些平台上有很多歌曲都需要付费,这就是因为大家越来越重视版权问题了。对于KTV来说,这肯定不是一件好事,因为这意味着他们需要花钱买版权才能为客户提供相应的歌曲服务,要知道最初KTV进入国内市场的时候,基本上什么歌都能用,根本不需要花这个冤枉钱,现在突然让这些经营商花大价钱去买,他们自然不乐意了。但他们不买顾客只会越来越少,这就是一个恶性循环,一旦进去就很难出来。

第五、随着科技的发展,一些厂家推出了家庭k歌设备,有的功能比KTV里的还齐全,让大家平常在家也能轻松k歌。就算家里没那个条件,手机上下个全民k歌也是一样的效果,而且想唱什么就唱什么,随时随地都能唱,觉得唱得好听的话还能保存分享给朋友或者家人,最关键的是没有限时,不用交钱,不会有人来敲门催你,可比KTV方便多了。

在多种因素的影响之下,各大KTV收入情况惨淡。很多人不甘心,于是开始另谋出路,说得准确一点,那不叫出路,叫歪门邪路。有人说当下KTV逐渐被年轻人抛弃是因为不够多元化,服务还停留在十年前。听了这番话,某些KTV开始搞多元化了,可惜的是路走偏了。因为他们所谓的“多元化”是把目光瞄准男性群体,招一些女性服务员来发展灰色产业链。无论是消费者还是从业者都必须清楚,这种交易是违法的,一旦被查,不仅个人要受罚,KTV还可能会面临停业整顿甚至吊销营业执照等处罚措施。某些店家这样的做法不仅让众多人成为了受害者,还给社会带来了不好的风气。在建设法制社会的当下,是时候该整治一下这股歪风了。

现如今国内KTV逐渐走下坡路,不仅是因为前边所说的外界因素,更是因为这种不良风气在作怪。有句话叫存在即合理,反之就是只有合理才能存在。如果各大KTV还试图挑战法律的底线,那消失也只是早晚的事。近几年,国家已经出动了大量警务人员,对不少地区大大小小的KTV进行了检查工作,被查出问题的KTV轻则关门,重则入狱。2019年一年的时间,国内就有4609家KTV被查,随后不得不关门大吉,这个数字就是对整个行业的一种警告。听起来可能有些残酷,但如果放任这样的违法行为,对于那些受害人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加害呢?

想赚钱牟利我们可以理解,毕竟生活不易,每个人都在努力赚钱。但如果这些钱是凌驾于法律的威严之上,那迟早有一天会自己断送了自己的路。看到今天KTV行业的惨淡形势,或许还有人觉得可惜,这毕竟是一代人青春的回忆。我们也希望看到这个行业重新恢复往日的生机与活力,但更希望它可以走一条正道,健康发展,不要毁了自己,更不要污染了社会风气。

作为消费者,我们更不能被这些违法的事情迷惑 如果碰见了及时举报,也算是为建设法制、健康的社会添一份力。

陪唱属于什么违法行为

周末跟两个同学好友吃饭。饭罢,王同学提议去唱歌,便开车去小城最大的迷音K歌城堡。

路上王同学讲他跟某大款朋友的故事,他说大款身价过亿,某次饭局,七个人喝了一箱茅台,吃的山珍海味,一餐下来不含酒水,单饭钱就花了一万多。吃罢饭去唱歌,就是我们现在要去的迷音K歌城堡,包了一间总统房,点了二十八个陪唱。

我惊愕,“还有陪唱?我以前唱歌怎么没有那玩意儿?”

王同学不屑地说:“你那是什么年代?早过时了,现在K房唱歌没陪唱都没人去。”

“我操!七个人点了二十八个陪唱?”

“最后挑了七个模样好看的,这个东西跟超市买地瓜一样,你得挑。”王同学又是一脸不屑,“不挑也不行,二十八个陪唱站那儿一堆,把偌大的总统房给挤的满满当当,是唱歌呢还是赶集呢。”

好家伙!真是总统待遇。

王同学越说越兴奋,“这算啥,还有更刺激的,那一次还是在这儿,我大款朋友竟然点了一个16岁的陪唱。”

“我操!”我开车的手开始抖了。

“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那小姑娘骗人的。我大款朋友扒光了衣服一看,心里犯了嘀咕,问她到底几岁,她支支吾吾不敢说,我大款朋友一阵吓唬,你要是不跟我说实话,我带你去派出所,查你户籍,再找你家大人。小姑娘终于说了实话,原来她才13岁,10后。”

我手里的方向盘就左右摇摆起来。

“别看他是大款,身价上亿,见了小姑娘照样吓得不敢动。”王同学说:“他知道13岁属于未成年,还是有点担心,额外给那个小姑娘塞了点小费,打发她赶紧离开了。”

张同学分析说:“大款怕个球,出了事情用钱摆平就是,他只是觉得不至于,犯不着。再者,大款这人可能心底不坏,也有不忍心。”

说话间到了。王同学便给大款打电话,说两个朋友来K歌,蹭一下你的卡。大款电话里说:“别管了!你们去唱吧,我给你们安排。”此时大款在上海呢,通过电话与服务台交涉了一番。

进入包房,王同学一头栽倒在沙发上,他喝多了,要睡觉。我跟张同学就点歌。一会儿服务生端过来一盘西瓜水果拼盘,还有一盘干果零食;一会儿又抱了一箱子易拉罐啤酒过来。我说我开车又不能喝酒,你也喝不少了,还能喝得下去吗?张同学说,反正咱不花钱,管他呢。服务生说:“这个不一定是给先生喝的,先生随意。”

正在唱歌,服务生又来了,后边跟着三个小姐姐。只见三个小姐姐统一着装,面料很像是塑料的超短裙;胸前挂着名牌,就像工厂流水线上下来的新产品。在迷乱灯光下,超短裙发散出金黄色的闪光,显得整个人神采奕奕。原来这就是刚刚听说的陪唱,如此快速地展现在面前。

没想到大款考虑这么周全,还给点了带陪唱的套餐。我有点不知所措,张同学也是。因为唱歌功力不够,我们只想躲起来哼哼几下就完事了,有美女在,还真不习惯,有点张不开嘴,便提出退掉陪唱。“这个已经结过账了,先生看着办就是。”服务生说着退出了房间。

“那就这样吧。”张同学对三个陪唱说,“正好,你们几个陪唱帮我们把啤酒喝了吧。”

三个陪唱站在我俩眼前,其中一个最出众的小姐姐问:“先生要不要选择配对?”

配对?配什么对?我们摇头表示不懂。张同学说:“你就直说,我们两个都是土包子,没见过世面,那个见过世面的老板在那儿睡觉呢。”指了指王同学。

“那就由我们选择你们吧。”出众小姐姐说。

然后,三个陪唱一起向我走来,出众的那个小姐姐第一个揽住了我的胳膊。那两个小姐姐没办法,只好分散开去找自己的配对。王同学躺着,躺着的人是看不出帅的;张同学有点秃顶,脸黑,很显老相,个头还没我高,还显大肚子。张同学跟我在一起,他明显吃亏。三个小姐姐的眼睛阅人无数,自然看得出来我的外表所反映的优势。这一点优势叫我自信了好久。

小姐姐揽住我,让我立即感觉到身体被软乎乎的东西顶着。她把嘴巴贴近我的耳朵,说:“先送你一个惊喜。”我还没反应过来,左侧脸上就收获了小姐姐的一个香吻。幸福来得太突然,在小姐姐浓郁的香水味儿里,我有点头晕。我不知说什么好,便说:“你会唱歌吗?咱们开始唱歌吧。”她说:“先生真会说话,不会唱歌能叫陪唱吗?”是啊,我觉得我真不会说话,像个傻子,有点思维混乱。

等我在点歌屏点了歌,扭头一看,她在喝啤酒,已经喝下去两罐了,茶几上扔着两只捏扁的易拉罐。是个爽快人。

张同学始终算不上闲人,虽然他在单位比较清闲。此时他正搂着跟他配对的那个陪唱,已经把手从胸口伸进上衣里面,嘴巴还在拱她的脸,跟猪八戒似的。我操!还能这般操作?不是陪唱吗?原来还能摸。隔着张同学体面的体恤衫和裤子,我似乎就看到了他赤裸裸的肉体里某种东西在蠢蠢欲动。

那个小姐姐有意思,坐在那里很像一根木头桩子,就直直地坐着,看着前方屏幕一动不动。或者她已经死了,脸上表情都是死的。她就那样板正地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任由张同学抚摸。我想,这个小姐姐涵养真好。又觉得不对,她可能是职业需要应具备的涵养,职业培训告诉她:摸你奶子你也不能说什么。毕竟现在经济社会,消费者都是可以摸你奶子的大爷,这就是“摸奶经济”。我媳妇常感慨挣钱比吃屎都难,那是她不舍得献出自己的奶。做为男人就比较惨,男人没奶可以献出,挣钱真的堪比吃屎。

看她年龄大约有十八岁吧,身材也小。她的表现就像是涉世未深、刚入职的新人,心里还装着从小接受的正规教育,有点放不开。她这么小的年龄,应该还处在少女的花季。她也曾经被爸妈宠着,小公主一样,骑白马,捉蝴蝶,充满年轻生命的灵动。

现在呢,她就好像死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张同学的形象表现让她死了,还是她眼下的生活让她死了。

张同学五十五岁,感情生活很失败,去年离了婚。工作在事业单位,混得狗一样,就等着熬退休。年轻时的各种理想壮志都喂了现实的狗,激情尽失。加上孩子的不遂愿,就业的压力。还有房贷。现实把张同学打倒在地摩擦,摩擦出一个秃顶的中年油腻大叔。今天的张同学从一个陪唱小姐姐身体上找到了久违的快乐,快乐到让他从油腻大叔变成了快乐小男生。花钱娱乐消费的效果初步显现。

我看了很想笑,因为这两个人年龄反差太大,在以性为基础的审美下,就有了滑稽的效果。然而我终于没有笑出来。

再看跟王同学配对的陪唱小姐姐,坐在王同学头部,把他的头枕在她的大腿上,正在做头部按摩。王同学闭着眼很享受的样子,或者还在睡梦中,并不觉得。我过去晃晃王同学,“起来唱歌啦!”小姐姐冲我摆手,不让我叫醒他。

我唱了两首歌,都是经典老歌。我的陪唱小姐姐也要唱,她去点了歌,唱了两首新歌,我都没听过,不过唱得很好听,嗓音清亮婉转。不愧是职业陪唱。我便很不吝啬地给她掌声,她走过来一屁股坐我大腿上。这个时候如果我不搂住她的腰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便搂住了她的腰。小姐姐个头跟我差不多,压得腿有点麻木。不过,搂着美女的感觉总体还是不错地。我在心里说:这是哪个家伙发明的陪唱,陪唱真好。

她给我要烟抽,我不抽烟,我说没有。张同学也不抽烟。她说出去买烟。张同学说王同学有烟,别买了。我到王同学上衣口袋里翻出半包云烟给她。我说:“少抽烟,也少喝酒,年纪轻轻的,不要糟践自己身体,要养成好习惯。”她笑笑说:“还有不能熬夜,熬夜最伤身体。”我说:“是啊,熬夜也不好。”她一脸无奈地说:“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她没办法,她就点了烟抽起来,一边抽烟一边喝酒。烟雾缭绕中,我也没替她想出办法。眼下就是唱歌,唱歌才是解决眼下现实问题的办法。

这时,服务生又来了。服务生手里攥着一把带把的气球一样的东西,只是气球很小,像个小苹果,里面似有电子灯亮。跟王同学配对的小姐姐过去点歌屏点了暂停。服务生说:“对不起,打扰一下,请问先生需要做游戏吗?”

我和张同学不懂啊,心想现在我们在唱歌,做什么游戏呢?就问他怎么啦?服务生说:“就是与我们的陪唱小姐姐互动的游戏。”张同学想了想,摆摆手,“不用不用,就现在这样就行,一会儿我们就走了。”我也就没说什么。服务生也没说什么,退出去了。

我去点歌屏继续点歌唱歌。王同学的陪唱小姐姐坐着看手机,表情上似有沉闷,我为了活跃气氛招手示意她站过来唱歌,她笑了。她点了两首歌,屏幕上是男生小鲜肉在MV,我也不知道什么歌。我看着屏幕听她唱,是男声,嗓门较粗。她怎么不发声呢?我想听她唱,便过去屏幕点了“原唱或者伴唱”键,听感上没有任何改变,依然是男声。她一边唱一边在屏幕重复我刚才的操作,她在反向操作我刚才的操作。我始终听着是男声,标准的男声。我又在那个键上点了一下,她又重复纠正我。我就感到疑惑了。她停了唱用温柔的女声对我说:“你是不是觉得那不是我唱的?”她说:“那就是我唱的,我唱歌是男声。”好尴尬,我不好意思地笑了,冲她拱拱手。接下来我盯着她的脸看她唱,果然是男声,跟男人一样的嗓门。

通过这个小情节,我得到教训:你总觉得你是正确的,别人是错误的,你想纠正别人,实际上你是错误的。这应该叫做想当然的错误。

张同学停止了对他的陪唱小姐姐的爱抚,转过身来开始对我的陪唱小姐姐的爱抚。这家伙胃口不小,一个还嫌少,还要左右开弓。

我的陪唱小姐姐一直坐在那里抽烟喝酒,半盒烟抽到空盒,易拉罐被她捏扁扔了一地。她每喝完一罐啤酒就狠狠地把空了的罐子捏扁,捏得“吱哇”乱叫。好像那空了的啤酒罐是她被掏空的身体,她恨她的身体。是的,抽烟喝酒熬夜,再青春的身体也能被掏空。或许此刻的她想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的身体吧。此刻的她坐在眼下时光里,与她的服务对象在一起,而她的服务对象正在装模作样、人模狗样地唱歌,这让她很难把她的服务继续推进。这个空档,不是她的服务对象的张同学向她伸出了橄榄枝。一双五十五岁的老男人的大手,一双我不止一次见到擤了鼻涕而不洗的大手,向她传递了国际主义的爱意。

这让她有些惊慌失措,她“啊”一声,音量盖过了话筒里的歌声,把话筒压停了。她说:“我不是你的陪唱,你干吗摸我?”生气地把手里的易拉罐捏得“吱哇”响着。

张同学收回手去,显出一脸的尴尬,哭不像哭,笑不像笑。尴尬持续了七秒钟,正是金鱼的记忆时间。我过去说:“对不起!他喝酒了,一时糊涂,不要跟他计较。”

她说:“我也是人,不是随便一个男人想摸就摸的,不要以为我们都是那么下贱。”

张同学堆出笑脸来,说:“我觉得我们都是一起玩的,可以随意互动的,我不知道还有这规矩。”

“你有你的陪唱,你干吗还要摸别人的陪唱?”

是啊,这是为什么呢?我也疑惑。

张同学苦着脸吞吞吐吐地说:“她太小了。你看她,太小了。”

她说:“大小还不都一样,都是给人摸的。”

那边张同学的陪唱小姐姐听了很不高兴,小脸吊着跟银环她妈似的。很显然张同学的话犯了她的忌。这是一个大时代,一个以“大”为美的时代,我们都是大时代的儿女,最忌讳有人说自己“小”。

王同学也睡醒了,坐起来环顾一下三个陪唱,再看看表。“吵吵个鸡巴,要唱就唱,要日就日,废什么话。”

差点叫人惊掉了下巴,这家伙说话真粗鲁。他是不是跟大款厮混了几日学会了说粗鲁话,大款有这般粗鲁吗?听说有钱人都是挺文明的人,非常有涵养的人。

“你们都做过了吗?”王同学问。“我没要陪唱,没想到大款哥们儿给送来了,够意思!”

“做什么?”

“跟陪唱做游戏啊。”

“哦,刚服务生也说做游戏,我们回绝了,我们唱歌,不做游戏。”

“既然陪唱都来了,你不做游戏你不是浪费资源吗?”王同学说:“美女送上门了你都不动,那你还是个男人吗?”

张同学说:“我们不是男人,你才是男人。”

“废话,我当然是男人。”王同学环顾一下:“哪个小姐姐跟我做游戏啊?”

没人应,王同学就拉跟我配对的陪唱,这家伙醉眼里也能看出美丑。可是她不干,退缩着说:“我不是你的陪唱,你的陪唱在那儿。”指指坐在角落的陪唱。王同学扭头看看那个陪唱,又转过头说:“都一样。”还拉。她看着我说:“你真不是个男人,你的女人被朋友欺负你也不管。”她居然说是我的女人,叫我情何以堪。我是你的王吗?我应该管吗?

她很倔,坚持不让王同学拉。王同学人粗糙,过去就把她抱起来,她挣扎踢腿。王同学抱着她就往外走,他们大概要去单间做游戏。“强奸啦!”走到门口走廊,她突然喊了一嗓子。可把王同学气坏了,直接把她摔在了大理石地面上,摔了一个真实的屁股墩。

我们跟出来到走廊,其它包房里陆陆续续有人探出身子看热闹。

前台走过来两个人,一个女管事,一个男服务生。女管事说:“干嘛干嘛?”陪唱小姐姐侧身掩面躺在地上,跟一条要分娩的蛇一样慢慢蠕动,似在抽泣。

“对不起,我朋友喝多了,刚抱美女玩呢,手滑不小心把美女掉地上了。”我解释说。

“什么喝多了,手滑。我没喝多,也不手滑。”王同学说:“她不听话,我是摔她的。”

小男服务生把对讲机放嘴上喊人:“过来一下,四楼有人喝多了。”女管事赶紧去扒拉他的对讲机,不让他喊。女管事说:“算啦,都是自己人,没啥大事情。”然后蹲下来询问陪唱:“怎么样?你觉得摔坏了吗?没事儿就起来吧。”陪唱不吭声,也不起来。

王同学说:“就你们这狗屁制度,得改。一个包房里的陪唱还不能让客户随便挑,还要配对儿,又不是搞对象来了,配什么对儿?”

女管事说:“先生是这样,这是我们这里的特色服务,制度是上头老板定的,我们下边的人只能遵照执行,我们也没办法。陪唱小姐姐更不敢破坏规矩。再说,这也是保护客户的利益,如果大家乱搞一气的话,岂不是把客户带到了原始社会,客户岂不是成了野人。”

王同学说:“野人怎么啦?做个野人有什么不好?野人没那么多讲究。客户来放松就是要当一回野人,充分释放最原始的冲动,获得绝对的精神自由。”

“是肉体自由,暂时的。”张同学站在王同学身边小声纠正他。

女管事对陪唱说:“起来吧!又不是从楼上掉下来,摔不坏的。”然后靠近王同学耳朵说:“你是不是给陪唱道个歉,拉她起来。男子汉大丈夫,不要欺负女生嘛。”

王同学说:“可以,没问题。”去拉陪唱胳膊。陪唱吼一声:“滚!”甩开了。王同学说:“你起来,咱们到屋里脱了裤子检查一下,看看把逼摔坏了没有。摔坏了瓦盆能赔,摔坏了逼还真赔不起。”

女管事说:“大哥咋真流氓啊!胡说啥呢。你在这儿闹腾,我看赵总面子也没说你什么,你咋一点不收敛呢?”她说的赵总就是王同学的大款朋友。

“对不起,我是个粗人,不会说话。”

“现在是文明社会,我们都是文明人,作为男人,要学着尊重女性,做个绅士那样的男人。”

“是是,你教导得很对,从今天开始做个文化人,做个绅士。”

“我们也不容易,这几年经济不景气,有赵总给罩着,还过得去。说实话,这儿有赵总的暗股,真有事情他也连带担责,我们一般不愿麻烦他,能私自解决就私自解决了。”

王同学点根烟吐着烟圈,说:“不要紧,我跟赵哥换帖朋友,出生入死的兄弟,不可能砸他的场子。今天我喝多了,有点不理智,失礼了(拱拱手),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回头我跟赵哥那里赔个不是去。”

女管事说:“你不用跟赵总赔不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赵总的大事情多得很,这点小事情还是不要麻烦他。”

王同学屈尊下去,口气不再强硬,对陪唱小姐姐说:“美女对不起!哥喝多了,有点不由自主。你不要生哥的气,回头有机会请你吃饭,给哥个面子起来吧。”女管事也说:“人家客户也给你赔礼道歉了,你就起来吧。”陪唱也不好再坚持,慢慢爬起来。其实她也没摔到哪里,一身肉垫着,根本摔不坏。她只是碍于面子。

我们离开的时候,在电梯门口遇到四个小女孩儿。两部电梯对着门,我们乘坐一部,刚开门进去,看到她们来到对面电梯门口也乘坐电梯。四个女孩儿当中,有一个个头最高的女孩子长发披肩,她猛地一甩头发,偏过脸来。我眼前一亮。在电梯要关门的瞬间,我赶紧拨开门迈出来。

她真的是我表哥的孙女。她看到我突然站在她面前,一怔,扭过脸去。我一脸严肃地问她:“欣欣,你来这里干什么?”

她转过脸来,笑笑说:“我玩的,这是我同学,我们来这儿玩的。这个是我妹。”她揽过一个比她矮一头、约10岁的小女孩儿。那两个小女孩儿跟她妹差不多大。我知道她上初中一年级了,那几个女孩儿应该还是小学生。

春节,表哥带她来我家串门拜年,我们在一起谈论她,说她学习还不错,很聪明,很懂事。当时我给她拿糖吃,她腼腆地站着不动,也不接。她今年13岁,个头长得跟大人差不多了。她下面还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

她的爸爸、我的表侄子是个失败的人,他酗酒,已经到了不能自控的地步,身体被酒折磨得跟小萝卜头差不多了,自然是没有神志没有力气打工挣钱。三年前媳妇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了他。

我教导她说:“小孩子家在这儿玩什么,这是大人玩的地方。”

她妹妹仰着小脸瞪着我说:“你是谁?你管!”

我说:“以后不要来这儿玩了,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她低着头说:“知道了。”我们一起乘电梯下来。

我说:“你要是缺钱花,给你爷爷要,你爸爸不能挣钱。你爷爷要是不给你花钱,你找我要。记住,好好学习,不要贪玩乱跑。”

她说:“好的,记住了。”她说得很敷衍,根本没把我的话听进去。

外面正下小雨,蒙蒙的天,潮湿的小城。我看到四个小女孩儿骑着两辆电单车消失在前边的雨里。现在的小孩子能耐,刚刚能扶得住车子就会骑车子。

陪唱主要是做什么

本报湘西讯 1月7日,记者从湖南省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花垣县公安局了解到,为进一步推进扫黑除恶专项斗争,严格娱乐场所治安管理,按照“严打、严管、严控、严治”的工作要求,花垣县公安局治安大队始终保持对黄赌违法犯罪的高压态势,紧盯涉嫌存在“黄赌”和涉黑涉恶娱乐场所,聚焦重点地区、重点行业、重点领域,持续加大依法打击整治力度,推动形成扫黑、除恶、治乱紧密衔接、环环相扣的工作体系,坚决做到发现一起严查一起。

12月中旬,花垣县公安局接到群众举报称:“花垣县某娱乐场所存在有偿陪侍服务”。12月30日晚21时许,治安大队联合龙洞派出所组织民警对该场所进行突击检查,在场所内并未发现存在有偿陪侍服务的违法行为,民警随即对该场所周围进行检查,发现在消防通道的隐蔽位置设有一间“休息室”,此时的“休息室”内已经人去楼空,民警顺着楼梯在拐角处发现有几名神色慌张、浓妆艳抹的年轻女性,民警随即依法将其带至花垣县公安局执法办案区进行进一步询问。经询问,5名女性均对在某娱乐场所内提供营利性陪侍服务的违法行为供认不讳。

2019年12月31日,民警口头传唤该娱乐会所的法人、主管到治安大队接受调查,经查,经营者杨某招聘年轻女性到场所内为男性顾客提供女性服务员坐台、陪唱、陪酒等有偿陪侍服务,并收取费用。

目前,花垣县公安局根据《娱乐场所管理条例》第十四条和第四十三条之规定,责令该娱乐会所停业整顿。

下一步工作中,治安大队将继续采取暗访和日常检查相结合的方式,加大对娱乐场所的检查力度,打击娱乐场所违法犯罪行为,坚持“发现就抓、露头就打、深挖幕后、不留死角”的原则,坚决铲除容易滋生黑恶势力的土壤,坚持重拳处理净风气、严厉打击零容忍,督促、引导娱乐场所经营业主、从业人员守法经营,净化社会风气。

潇湘晨报记者陈诗娴 通讯员吴仕翔 麻秋慧

陪唱女可以谈感情吗

9月1日,黑龙江鹤岗市公安局公布一起警情。事情发生于8月17日,民警到KTV进行疫情登记检查,一间包房内有4男4女,民警询问得知4名女子为有偿陪唱。其中一名长发陪唱“美女”拿不出身份证,民警将其带回所里检查。这名“美女”真实身份竟是一名22岁男子。男子徐某交代,自己化装成女性就是为了到KTV做陪唱赚钱。由于徐某当天还未获利,且认错态度较好,民警对其进行了批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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