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同学骗到他家写作业结果,我被同学吓了一跳,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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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同学带回去
成长路上,或早或晚,我们都会遭遇人际关系的小风浪。
朋友圈的排斥、同伴的冷淡,最能让一个年幼的心灵感到孤单。最近,有位父亲与我分享了他和女儿之间的一段小插曲,我被深深触动,也想讲给更多家长听。
下课铃响的傍晚,女儿皱着眉头推门进家,一言不发地把书包扔进沙发里。没有哭,却看得出满腹委屈,情绪低落。
爸爸轻声问原因,她挤着嗓子,说学校里没有人带她玩,同伴对她视若无睹。那一刻,沉默里藏着难以言说的孤独和自卑。
每个孩子都有渴望被接纳的本能。当努力融入却总被拒之门外时,这种无力感很难受。
爸爸自然理解女儿的挣扎,但他并没有急于用道理劝慰,反倒是用身边的小动物做起了榜样。
他轻巧地问女儿:“记不记得咱家那只猫刚到院子里的时候,怎么没人和它玩?”女儿认真想了想,记起猫咪刚来的窘境——那会儿,猫总怕生,又总想贴近其他猫,却换来的是一次次回避。大家都不乐意理会新伙伴。
可有趣的是,后来变化悄然发生。猫学会了自在地玩耍,不再追着其它猫跑,而是自顾自蹦跳、盯蜻蜓、刨土,仿佛世界只属于自己。
女孩说着说着,也露出惊喜:“对啊!等到它不在乎了,反而原先说话最多的猫主动来找它玩了!”
爸爸顺势点拨:很多时候,越是急于贴近别人,反倒容易让人远离。只有真正学会享受自己的小世界,别人才会被这种从容吸引。这个浅显的小故事,给了女孩更实在的勇气。
几天过去,那股灰蒙蒙的情绪竟渐渐退散。她放学回来雀跃地汇报,“今天我只自己画画、跳绳,她们主动跑来让我加入!”满脸的自豪与开心,比任何说教都管用。
这是一次真实又难忘的“转化”:当一个人不再为了迎合别人而费尽心思,自然而然就拥有了吸引人的气质。
其实,这正是人际相处里常见的微妙心理。有的人一味讨好,总想着去拉拢别人,结果面临的是冷漠与忽视。
太容易靠近便不被珍惜,唯独保持自信的距离感,让人忍不住想接近。与其努力跻身他人的圈子,不如先丰富自己的生活。有意思的人,往往不用开口邀约,就能得到朋友的青睐。
试着回想一下,身边讨人喜欢的同学,往往不是因为他们极力取悦谁,而是他们擅长某些东西、对生活充满热情。
风趣幽默、自信阳光或技能突出的人,总是众星捧月般成为焦点。而那些总是谦卑讨好的朋友,却逐渐变得不起眼。
如果你的孩子在社交场合中感到受挫,不必总让他们向别人低头取悦。鼓励他们试着发展兴趣爱好、提升自己,让独处也能变得有趣。
比如尝试新运动、画画写字、学会欣赏音乐。主角永远是自己,只要在自己的小世界里闪闪发光,就一定有同伴愿意走近。
最重要的是,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喜欢身上。
自立、自洽、有目标的人,更容易引起共鸣。哪怕只是一个人,也可以活得精彩。朋友的出现,是因为你的生活丰盈,而非不断迎合换来的施舍。
曾读过一句话,至今印象深刻:“你若盛开,蝴蝶自来。”用在孩子成长、交友上同样适用。如果有一天,你的孩子带着失落回家,当父母的,请舍弃“一味安慰”或“劝你忍让”的老套方式,用智慧帮他们找回自信和兴趣。
这样看似简单的陪伴和讲解,很可能就点亮了他们和世界重新建立联系的第一步。
最终,最温暖的答案,不是劝孩子做个好好先生,更不是让她压抑真实自己,而是让她坚强独立,有底气地活出自己的精彩——这样,真正的朋友和美好的生活,终会如约而至。
我被同学绑回家作文600字
落榜青年的相逢
"周志强,听说你落榜了?没事,来聚会散散心!"电话那头,高中同学吕建国的声音穿透八二年盛夏的闷热,像一把钝刀,在我心口缓缓划过。
我放下话筒,手指僵在老式黑色转盘电话机上。窗外的知了不知疲倦地叫着,楼下大妈在用搪瓷盆洗着什么,金属碰撞声清脆地传上来。
那年夏天,我十八岁,高考落榜。
北方的七月,热得发慌。我们家住在钢铁厂职工宿舍区的二楼,一室一厅的小房子,夏天像个蒸笼。
父亲是钢铁厂的车间工人,整日与炉火为伴,额头上被烫出的疤痕像个不规则的五角星。母亲在纺织厂当挡车工,双手常年浸在染料里,粗糙得像砂纸。
他们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省吃俭用,给我买参考书,给我补钙片,盼着我能考上大学,跳出这个"代代都是产业工人"的命运怪圈。
可我让他们失望了。高考成绩出来那天,我爹看着我的分数条,张了张嘴,最后只是沉默地点了根"大前门",坐在楼道里猛抽。
落榜后的那段日子,我整日把自己关在家中,看着墙上贴的"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的标语,心如刀绞。
每晚睡觉前,总能听到父母在外间的小声谈话。"让他再考一年吧",母亲说。"工厂正在招工,要不让他先进厂?"父亲的声音里带着犹豫。他们的争论总是没有结果,最后化作一声叹息。
聚会那天,我故意去得晚。吕建国家在西城区一处四合院的东厢房,两间套间,砖墙抹灰,地上铺着花格油毯,比我家那间十五平米的水泥地平房强多了。
推门进去,屋里已坐了七八个同学,都是考上大学的。他们穿着式样新颖的的确良衬衫,有的甚至穿上了刚从香港亲戚那里弄来的喇叭裤,谈论着即将开始的大学生活,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意气风发。
"哟,周志强来了!"吕建国招呼我,递来一瓶北冰洋汽水。他爸是机关干部,家里条件好,读书时就是班长,现在考上了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
屋里的谈笑声突然安静了几秒,仿佛一台收音机被突然调小了音量,然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我攥着冰凉的玻璃瓶,手心却是滚烫的。
"志强,考差这么多,准备明年再战还是咋的?"张明亮问我,他以前是我同桌,现在考上了天津大学。
"还没定,可能先找个工作。"我低着头,用指甲扣着汽水瓶上的纸标签。
"现在找工作也不容易啊,前几天我姐夫托关系才进了副食店。"张明亮摇摇头,"你爸妈单位能不能给个名额?"
我摇头,厂里的名额都给了干部子女或者有关系的人。
角落里坐着个女孩,穿着简单的蓝格子连衣裙,不施粉黛,安静地听着大家说话。她头发扎成一个马尾,两鬓的碎发被汗水微微打湿,贴在脸上。
她叫林小雨,高三时从隔壁班转来的,话不多,成绩却总是前几名。我记得她,却没想到她也会来这种聚会。
"你怎么也来了?"我找了个位置,恰好在她旁边,低声问道。她身上有种淡淡的香皂味,可能是"蜂花"或者"友谊"牌的。
"建国说大家毕业后聚一聚,我就来了。"她的声音很轻,像春天的细雨,"听说你差两分?"
我点点头,喉咙发紧。那两分像两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高考那天,最后一科政治考完出来,我就知道自己答砸了,三道大题有一道完全偏题。
"给,看过吗?"她从布书包里拿出一本书,递给我。《平凡的世界》,路遥的新作,书角有些微微卷曲,像是被仔细阅读过多次。
"没有。"我翻了翻,内页已经泛黄,有些地方还被人用铅笔轻轻划了道。
"借你看,很励志。"她眼睛里有种特别的光彩,像秋天的星星,"我也没考上,去年就没考上。"
我愣住了,"可你不是..."
"我是工农兵学员推荐的,今年停了。"她平静地说,好像在说别人的事,"现在在东风电机厂当装配工,刚分来的工作。"
吕建国在一旁插嘴:"小雨那会儿成绩可好了,差点就保送北大中文系。后来赶上改革,推荐制取消了,她就去参加高考,结果..."
"结果就进了工厂。"林小雨笑了笑,"也挺好的,工人阶级铁姑娘嘛。"
我看着她的侧脸,突然觉得这个女孩比我想象中要坚强得多。
后来的聚会,我都不记得聊了什么。只记得刘慧芳炫耀她新买的"蝴蝶牌"手表,张明亮讲他去天津大舅家看了彩电,播的是新闻联播和《排球女将》。大家聊着聊着,话题又转到了未来的大学生活,而我和林小雨就像两个局外人,只能附和着笑笑。
回家路上,林小雨跟我一段路。七月的傍晚依然闷热,天边的晚霞像被染料泼上去的一样浓烈。她走在我旁边,脚步很轻,穿着一双老式的白球鞋,鞋帮上还缝了个补丁。
"不用为两分难过,"她忽然说,"我当初差了三十多分呢。"
"三十多分?"我吃惊地看着她,在我印象中,林小雨一直是班里的尖子生。
"嗯,那年我爸刚出事,心思不在学习上。"她声音低了下去。
"出什么事了?"我小心翼翼地问。
"政审问题,老爷子年轻时候的事。"她没再多说,我也不好追问。那个年代,很多人家都有这样那样的"历史问题"。
林小雨给我讲她在厂里的见闻,讲车间里的师傅如何手把手教她操作机器,讲夜校的国文老师教她写作的事,讲她如何从失落中走出来。
"我们车间有个老钳工,五十多岁了,每天下班都去工厂图书室看书,说是要给儿子做榜样。他儿子今年考上了哈工大,全厂都传为美谈。"她轻声说,"人生的路很长,高考只是一站。"
我们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该分开了。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我想再考一次,"我鼓起勇气说,"不能让我爸妈失望。"
"好啊,我支持你。"她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不过我可能看不到你金榜题名了,厂里要把我们调到南方分厂,明天就走。"
"这么快?"我愣住了。
"嗯,国家要大力发展南方电子工业,缺技术工人。"她摸了摸挎包,"我能去已经很幸运了,起码能学到新技术。"
"那...你的书?"
"送你了,好好复习。"她朝我挥挥手,转身走了,蓝色的连衣裙在暮色中渐渐远去。
那晚回家,我翻开《平凡的世界》,一口气看到天亮。书里的孙少平让我看到了另一种可能的人生。那些铅笔划线的地方,都是关于奋斗和希望的段落。翻到扉页,看到一行小字:"人生的道路虽然漫长,但紧要处往往只有几步。——林小雨抄。"
第二天清早,我去供销社买了两本复习资料,开始了又一年的备考。父亲看到我在书桌前认真学习,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拍拍我的肩膀,说:"好好学,爸爸妈妈支持你。"
母亲更加实际,她从自己的工资里抽出十块钱,让我去报个补习班。"咱家不富裕,但供你上学的钱总是有的。"她粗糙的手抚摸着我的头,眼里含着泪。
复习的日子枯燥而漫长。我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打开收音机听英语广播,然后做数学题,背政治,一直到深夜。厂区的喇叭每天早上六点准时放《东方红》,晚上十点结束广播。这成了我作息的依据。
8月中旬,我收到了一封来自广东的信。信封有些皱,像是经历了很长的旅途。打开一看,是林小雨写的。
"志强:
你好!南方的天气很热,比北方还要潮湿。我们厂在珠江边上,每天能看到很多外国轮船经过。这里在建设经济特区,到处都是工地,很多香港商人来投资办厂。
我已经适应了这里的工作。机器比北方先进,师傅说再学两年,我就能当技术骨干了。厂里有夜校,我报了电机设计班,每周上三次课,很充实。
不知道你复习得怎么样了?《平凡的世界》看完了吗?孙少平的故事告诉我们,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我相信你一定能考出好成绩。
随信附上我们厂的通讯报,有我们车间的照片,我在后排右三。
祝学习进步!
林小雨
1982年8月5日"
信中夹着一张工厂的黑白照片,背景是整齐的机床,前排坐着几位领导模样的人,后排站着年轻工人,我一眼就认出了林小雨,她穿着工装,扎着马尾,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
这封信给了我极大的鼓励。我把照片贴在书桌前,每当疲惫想放弃时,就看一眼照片上的林小雨,仿佛能听到她说:"加油,你可以的。"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每个月,我都会收到林小雨的来信,有时是讲她工作上的新技能,有时是分享她读过的好书,还有南方城市的见闻。信里总会夹着工厂的通讯报或一两张照片:南方的厂区,新装的机器,她和工友们站在一起的合影。
冬去春来,转眼又到了高考季。这一次,我胸有成竹地走进考场。一年的苦读没有白费,题目做起来得心应手。最后一科考完,我长舒一口气,知道自己这次一定能考上。
成绩公布那天,我爸妈陪我去学校看榜。我的名字赫然在录取名单上,省师范学院中文系!母亲当场哭了,紧紧抱住我。父亲则点了根烟,笑得合不拢嘴。
回家路上,父亲难得地感慨:"儿子,爸爸为你骄傲。你是咱周家第一个大学生,以后可要好好学习。"
我第一时间给林小雨写了一封信,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并感谢她的鼓励和支持。可直到开学,我都没收到回信。
1983年9月,我背着行李,坐着绿皮火车来到省城,开始了大学生活。刚进校门,就被学校热闹的气氛感染了。校园里满是穿着各色衣服的新生,男生大多留着平头,女生则是齐耳短发或马尾辫,背着白色帆布包或编织袋。
宿舍是六人间,上下铺,中间一张长条桌。室友来自全省各地,有城里的,也有农村的,大家很快熟络起来。
没过多久,学校举办了招工宣讲会,各大厂矿来招收毕业生。当时国家刚开始推行"毕业分配"改为"双向选择"的政策,这种招工会还是新鲜事物。
怀着好奇,我和室友一起去了大礼堂。人山人海,各厂的展台前都排着长队。我随意走着,忽然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林小雨!她穿着深蓝色工装,胸前别着工厂的代表证,袖子上还绑着红袖章,正站在东风电机厂的展台前,向学生们介绍情况。
我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年未见,她似乎成熟了许多,说话的神态更加自信,眼神里透着坚定。
"你怎么来了?"我挤过人群,站到她面前,惊喜得说不出话。
林小雨先是一愣,随即眼睛亮了起来:"周志强?真的是你?"
"是我!你怎么回来了?信都寄不到了。"
"调回来了,"她笑着说,旁边的同事好奇地看着我们,"我申请了夜大,想学电机设计。厂里同意了,还让我负责招工宣传。"
阳光透过教学楼的窗户照在她脸上,那一刻,她仿佛是这个时代最美的缩影——坚韧、向上、不屈不挠。
"书我看完了,"我从包里掏出那本已经翻得起毛边的《平凡的世界》,"谢谢你的鼓励。"
"你留着吧,就当是我送你的大学入学礼物。"她接过册子翻了翻,"我还有事,晚上六点在东门外的'友谊餐厅',咱们叙叙旧?"
我点点头,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傍晚,我换上洗得发白的"的确良"衬衫,提前半小时到了"友谊餐厅"。这是省城有名的国营饭店,墙上挂着"为人民服务"的标语和几幅风景画,餐桌上铺着白色台布,显得格外正式。
林小雨也换了身衣服,淡绿色的连衣裙,头发散开,用一个发卡别住刘海。她比在学校时更漂亮了,南方的阳光给她的皮肤增添了一层健康的光泽。
我们点了两盘炒菜,一碗大拌菜,一壶茶。她主动掏钱,说是欢迎我考上大学。我不好意思地推辞着,最后还是她付了钱。
"你这一年怎么样?"她给我倒了杯茶,轻声问道。
我把复习的经历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她的来信和照片,说那些是我坚持下去的动力。她听着,眼睛里闪着光,不时点点头。
"你呢?南方好玩吗?"我问。
"苦也苦,累也累,但见识了不少新鲜事。"她抿了口茶,"那边发展得快,到处都是'三来一补'企业,很多香港老板来开厂。我们车间就和一家港资企业合作,学了不少新技术。"
"那你为什么要调回来?"
她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我爸病了,心脏不好。我是独生女,得回来照顾他。"
我这才知道,林小雨的母亲早逝,父亲一人拉扯她长大。她父亲原本在大学教书,因为历史问题被下放到工厂做了普通工人。现在年纪大了,身体每况愈下。
"所以我才想学电机设计,这样可以转内勤,照顾我爸方便些。"她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我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女孩比我想象中要坚强得多,也成熟得多。在我还为高考失利而自怨自艾的时候,她已经独自面对生活的重担,从未抱怨。
"小雨,谢谢你。"我真诚地说,"如果没有你的鼓励,我可能早就放弃了。"
"别这么说,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她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对了,我听说你们学校有个写作小组,你要不要参加?以后可以向《人民文学》投稿。"
那次晚餐后,我和林小雨开始了断断续续的联系。我忙于学业,加入了学校的文学社,开始在校报上发表习作;她在工厂上班,同时在夜大学习,周末还要照顾生病的父亲。
大二那年暑假,我去她家做客,见到了她的父亲。林叔叔是个瘦高的老人,头发花白,说话轻声细语,一看就是知识分子。他的书架上摆满了文学和哲学著作,尽管生活拮据,但精神世界异常丰富。
"小周啊,听小雨说你文笔不错,有没有想过毕业后去做记者或者编辑?"林叔叔问我。
"我想当老师,像您一样。"我实话实说。
林叔叔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好啊,教书育人是个良心活,我这辈子没教成书,希望你能实现我的心愿。"
那个夏天,我经常去林家,有时帮着收拾院子,有时陪林叔叔下棋聊天。林小雨则在一旁缝缝补补或看书学习,偶尔抬头对我笑笑。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我们的快乐却出奇地简单纯粹。
大学四年很快过去,我如愿留校任教。林小雨也从夜大毕业,凭着优异的成绩被破格提拔为厂里的技术员,后来又考上了工程师。她父亲的身体逐渐好转,还应邀去社区给退休老人讲文学讲座。
八十年代末,改革开放的浪潮席卷全国,我们的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出版了第一本散文集,被评为市优秀青年教师;林小雨的设计获得了省级奖项,被推荐去日本考察学习。
1992年春天,邓小平南巡讲话后,全国掀起了新一轮改革热潮。那一年,林小雨的工厂进行改制,她面临下岗的危机。我鼓励她考研究生,重返校园。凭着多年的实践经验和刻苦学习,她考上了省工业大学的研究生,后来留校任教,成了工程设计专业的教授。
二十年后的某个秋日,我和林小雨牵着手走在大学校园的梧桐道上。落叶铺满小路,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我们都已是两鬓微霜,但依然保持着年轻时的习惯——她喜欢读书写作,我喜欢收集老唱片,周末一起去电影院看场老电影。
看着新一代的年轻人匆匆走过,我们常常会想起那个物质匮乏却精神富足的年代,想起那本《平凡的世界》,想起我们各自平凡却又不平凡的人生历程。
"想当年,我要不是鼓励你再战高考,你现在可能还在厂里当工人呢。"林小雨开玩笑地说。
"那你要不是送我那本书,可能现在还在南方的电机厂呢。"我笑着回应。
"命运这东西,真是说不清啊。"她握紧我的手,"但是无论如何,我们都没有辜负那个时代给予我们的可能性。"
我点点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那个落榜的夏天,那本《平凡的世界》,那个穿蓝格子连衣裙的女孩,构成了我生命中最美好的际遇。因为她,我明白了生活不仅有诗和远方,还有脚下的路和岁月的沉淀。
二十多年过去,我和林小雨都已是各自领域的教授,我教文学,她教工程设计。我们的学生遍布全国各地,有的成了作家,有的成了工程师,有的成了企业家。在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我们依然保持着对知识的渴望和对生活的热爱。
在我们的书架上,那本已经泛黄的《平凡的世界》依然静静地躺着,见证着我们平凡却又闪光的人生。
好在,我们都没有辜负那个时代,也没有辜负彼此的期待。
我被同学孤立了怎么办
同桌被霸凌了。
我顶着压力搜集证据,把霸凌者送进了警察局。
同桌转头就给霸凌者出具了谅解书。
于是霸凌者把所有怒火都撒在了我身上。
我被一群人堵在小巷里,活活打死。
重生回来,同桌跟我哭诉被欺负,我笑着对她说:
我听说,这个年龄段的男孩表达喜欢的方式,就是欺负她。
他不会是喜欢你吧,不然怎么就欺负你一个?
她的脸瞬间红到耳根。
对,就是这样,渣男贱女就该锁死。
我打开水龙头,接了捧水猛地往脸上扑。
冰凉的自来水刺激得我一哆嗦,我却笑出了声。
不是在做梦,就在刚刚,我重生了。
关上水龙头,我胡乱抹干净脸上的水,离开了卫生间。
外面没有多少学生在走动,所以当我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听见了从天台传来的声音。
原来我回到了发现李糖被周熠霸凌的这一天。
前世,我循着声音上了天台,赶走了周熠和他的跟班,拉着李糖去找了班主任。
班主任听完后,说会调查,把我们赶出了办公室。
可我们回去后等了很久,没有等来他的调查结果。
那段时间里,周熠对李糖的霸凌变得越来越狠。
头发被剪,衣服被撕,被堵在厕所,成为了李糖的常态。
她说,这是周熠对她打小报告的惩罚。
我这才明白周熠家里给学校捐了两栋楼一个操场,外加十个亿的分量,究竟有多重。
重到没人愿意理会一个被欺凌的女孩子。
少女时期的英雄主义在我体内燃烧。
于是我顶着压力,收集周熠霸凌李糖的证据,交给了警察。
警察姐姐夸我勇敢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如同站在领奖台上的大英雄。
然而,仅仅三天后,现实将我无情地压入深渊。
李糖向周熠递交了一份宽恕的文书。
我向李糖发起了质疑,试图从她的眼眸中捕捉到一丝被胁迫的恐惧,但遗憾的是,我一无所获。
她面带慈悲地告诉我,周熠尚未成年,不应让他的人生留下污点。
我感到一种无力感,心中涌动的怒火最终化作了一丝苦涩的微笑。
从警局归来的那一夜,周熠召集了一群伙伴,将我堵在了寂静无人的小巷中。
我蜷缩在墙角,承受着如雨点般落下的拳打脚踢。
我的生命在那个阴暗的夜晚画上了句号。
这便是我援助李糖所付出的代价。
直至今日,我仍能清晰地感受到临终前的绝望。
明明是他人犯了错,为何我却要承受死亡的结局?
因此,当我再次站在楼梯的转角,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走向教室。
我要珍惜上天赐予我的重生机会,努力学习,考入理想的大学,活出精彩的人生。
李糖随着上课的铃声踏入了教室。
我不经意地瞥了她一眼,她的头发略显凌乱,右半边脸颊红肿,校服上还沾染着淡淡的烟草气息。
那味道有些刺鼻。
我不自觉地挪动了位置,远离了她,然后翻开课本,全神贯注地聆听老师的讲解。
在前世,我几乎每天都在思考如何援助李糖,如何搜集她被欺凌的证据,无暇顾及学业。
这也导致了我本就平庸的成绩进一步下滑,临终前的最后一场考试,我在班级中排名第三。
一节课转瞬即逝,我利用课间休息的时间,迅速将老师讲解的重点整理进笔记中。
正当我整理到一半时,李糖轻轻地拉了拉我的衣角。
我转过头,她正用她那双无辜的小鹿般的眼睛注视着我。
我带着疑惑问她:有什么事吗?
她的眼睛逐渐变得湿润,却始终一言不发。
我轻轻抽出她紧握的衣角,语气平和地说:如果没什么事,我得继续我的笔记了。
转过身去,笔尖在纸上舞动,没写几个字,她又一次拉住了我的衣角,我选择无视,继续低头梳理着笔记中的重要内容。
终于,笔记整理完毕,我惊讶地发现衣角依旧被她紧紧握着。
一丝不悦在心中悄然升起,我用力一扯,衣角回到了我的手中,而她的眼泪却在这瞬间如决堤般涌出。
她的哭泣声立刻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投来异样的眼神,我的沉默仿佛震耳欲聋。
我并未对她有任何不敬,她却似乎在引导众人怀疑我,这让我回想起过去,我曾因她家境贫寒而心生怜悯,主动伸出援手。
对那些真正伤害她的人,她展现出善良与友爱;而对那些帮助她的人,她却毫不留情。
李糖,你真是个高手。
我重生归来,本只想专心读书,不卷入她的纷扰之中,但既然她要这样玩,那么,就让我们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就在这时,班主任走进了教室。
他看到李糖的泪水,没有像前世那样对我不耐烦,而是满面慈爱地询问:李糖,你怎么了?
李糖胆怯地瞥了我一眼,咬着下唇,摇了摇头,仿佛在我的压迫下不敢说话。
真是个出色的演员。
我压抑住心中的不悦,抢先一步开口:老师,李糖在上一节课的课间休息后回来,身上有烟味,我怀疑她出去抽烟了。
在学校抽烟可是一件严重的事情,班主任的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李糖立刻否认:我没有,你不要乱说。
我装作捂了下鼻子:但我确实闻到了,老师如果不信,可以问问周围的同学们。
周围的人听到我把话题引向他们,纷纷收回了目光。
对于这群同学,我还是很了解的,前世我也曾寻求过帮助,只是没有人愿意伸出援手。
他们并无过错,在决定是助我一臂之力还是与周熠为敌的问题上,明智之人自会选择避而不谈。
周围同学的沉默落入班主任的眼中。
然而,这还不足以使班主任做出决断。
我故作惊诧,手指指向李糖衣摆之下:咦,这里怎么好似被火焰吻过,还沾染了尘埃。
李糖急忙用手遮掩自己的衣物,此刻,无需我多言,众人的目光看向李糖,满是怀疑。
班主任轻叩讲台,声如洪钟:李糖,莫因成绩优异便肆意妄为,违反校规,下课后随我去办公室,将事情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李糖含泪点头,但我眼角的余光却捕捉到她紧握的拳头。
我心中冷笑,终于体会到了针扎之痛?
那清冷的声音如冰锥般刺入我的耳膜,我急忙放下手中的笔,转头致歉:实在抱歉。
差点忘了,我们班最后一排端坐的是全校的佼佼者,沈珣,人称沈第一。
他自开学伊始便被老师安排在教室的角落,说是那里宁静,不受外界干扰。
然而,我现在的位置与他之间还隔着数排桌椅,我轻蔑一笑,真是个易受惊扰之人。
但转念一想,正值高三上学期,若想在高考前提升成绩,身旁的这位学霸对我而言,无疑是一盏明灯。
手头正巧有一道令人困惑的题目,我便兴高采烈地拿着习题册快步走去。
那个,我刚才转笔是因为这道难题让我束手无策,你能否指点一二?
这样我就能迅速解决,不会过多打扰你,只需占用你片刻时间,拜托了。
他抬起头,用一种看向傻瓜般的目光审视着我。
我完全理解,像我这样智商平平的人,在那些智商超群的人眼中,自然显得有些愚蠢。
然而,作为一个曾经经历过生死的人,我怎会畏惧一个眼神?
我立刻用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坚定眼神回敬他。
他被我的目光所震慑,迅速收回视线,匆匆瞥了两眼题目后,便在稿纸上飞快地书写起来。
完成后,他撕下那页稿纸,夹在习题册中直接扔给了我,连看都没再看我一眼。
我满怀感激地将册子带回座位,开始仔细研读他为我写下的解题过程。
学霸不愧是学霸,解题思路一望便知,让人豁然开朗。
当我放下笔,想要伸展一下身体时,前桌正用一种敬佩的目光注视着我。
你有什么事吗?
她摇了摇头,然后朝我竖起了大拇指:姜莱,你是第一个能让沈第一教你题目的人。
啊?
她的同桌解释道:没人能忍受他那种眼神,你是第一个。
只要脸皮厚一些,其实他人很好,他写给我的方法简明易懂,非常适合我这种不太聪明的人,你们要不要也看看?
她们俩兴奋地点头,我将沈珣的稿纸递过去,她们如获至宝般拿回去仔细研究。
在我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后,我注意到刚进教室的李糖,她的眼眶红肿,显然刚刚痛哭过一场。
这应该是被班主任严厉批评的结果。
她看着我的眼神变得更加尖锐,这是又怪罪于我了吗?
作为回应,我只是轻松地耸了耸肩。
实际上,她完全有机会在我指责她抽烟的那一刻,将周熠对她的欺凌公之于众,相较于她吸烟的行为,她被人欺负的事实显然更具有说服力。
在前世,是我牵着她的手去找班主任的,而这一次,我并未前去,她自己也没有提及。
难道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将这件事告诉老师吗?
然而,隐藏被欺凌的事实,难道能从周熠那里得到什么利益吗?
我轻敲着自己的额头,决定不再纠结,毕竟,那些价值观颠倒的人,本就难以理解。
重生后的第一天,我过得异常充实。
傍晚放学时,我背着书包,兴奋地冲出了校门。
远远地,我就看到父亲在老地方等候,我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到他身边,紧紧抱住了他的胳膊。
他带着微笑问我:小姜同学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喜事,这么依恋我?
我撅起嘴,装作要放开他:既然爸爸不喜欢我这样依恋,那我回家去依恋妈妈好了,她晚上肯定准备了美味的晚餐。
父亲轻轻地戳了戳我的额头:真是个调皮鬼!
我们说说笑笑,不一会儿就走到了停车的地方,刚一上车,父亲突然想起了什么:你今天怎么没有和同学一起?
他指的是李糖。
自从高三和她成为同桌后,为了拉近与她的关系,我会主动与她分享食物、饮料和娱乐活动,看到她每天放学无人接送,我也慷慨地邀请她乘坐我父亲的顺风车。
我笑着回答父亲:她说总是麻烦我们不太好,以后都不会坐我们家的车了。
父亲点头表示理解:真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孩子。
车子启动,缓缓驶离学校。
我突然感到有些不适,总觉得有一道目光紧紧锁定在我身上,但当我通过后视镜观察车后的人群时,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人。
车子在路口右转后,这种感觉终于消散。
我的眼睛微微眯起,脑海中浮现出父亲刚才那充满自尊心的话语。
我们的学校是一所重点高中,大多数同学都来自富裕的家庭,而李糖表现得与大家无异,我自然而然地认为她的家庭条件也不差。
然而,在一个夜晚,我们送她到她家附近后,天空突然下起了雨,我想起她没有带伞,也不知道她还需要走多久才能到家,于是我让父亲开车返回去给她送伞。
我们在附近徘徊了许久,才看到她走进了附近的老旧小区,我立刻拿着伞下了车。
我跑过去,将伞塞进她的手中,她没有说谢谢,反而叮嘱我不要把她住在这里的事情泄露出去。
而且后来,她有意无意地提醒了我几次,我都敷衍地答应了。
难道李糖因为我知道了她住在老旧小区,伤害了她的自尊心,就对我怀恨在心?
这未免太过离奇。
远离李糖后,我感到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许多。
周围的同学们相处融洽,沈珣虽然依旧保持着生人勿近的态度,但当我向他请教问题时,他也会耐心解答。
这或许就是网络上所说的,与正能量的人相处,自己的磁场也会变得强大。
尽管我曾经被李糖和周熠害死过一次,但毕竟在这一生中我已经规避了风险,对于那些未曾发生的事情,我也不会无端猜忌。
只是很遗憾,李糖并不这么想。
几天后,她在课间休息时找到了我。
她本想拉我去楼梯间,但我留了个心眼,告诉她,有什么事在教室里说就好。
她皱着眉头说不方便,最后我们折中,来到了教室外。
说吧,我还有题目没做完。
姜莱,我想跟你解释一下前几天的事情,当时班主任那么点我,我真的很害怕,就无意识地去看你。
我以为你会帮我的,让大家误会你真的不是我本意。
她这是来找我求和了吗?
然而,我对此持有怀疑态度。
直接沟通不就可以了吗,何必如此畏惧,难道班主任会吞噬我们不成?
李糖突然停顿,仿佛她精心准备的话语被我无情地打断了。
若无其他事宜,我便先行告辞了。
请稍等。
她突然拉住我,那天,实际上是我受到了欺凌。
她这是期待我像前世一样伸出援手吗?
然后再次让我走向死亡?
她究竟想从周熠那里得到什么?
难道会是他本人吗?
我心中一惊,这种可能性并非不存在!
我打算试探一番。
是男生还是女生?
他们是如何欺负你的,只是小打小闹吗?
除了你,他还欺负其他人吗?
李糖扭捏着回答我:是个男生,只欺负我一个。
真是可笑,竟然这么容易就套出了真相。
我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我听说,这个年龄段的男孩表达喜欢的方式,就是通过欺负她。
他不会是喜欢你吧,不然为何只欺负你一个?
李糖的声音突然提高: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种话?
我挑了挑眉毛:《茶花女》中玛格丽特在日记里写道,除了你的侮辱是你始终爱我的证据外,我似乎觉得你越是折磨我,等到你知道真相的那一天,我在你眼中也就会显得越加崇高。
李糖的脸颊瞬间红透,仿佛已经将自己代入了其中。
人们啊,还是应该多读书,一知半解的,很容易被误导。
我真的很羡慕你,成绩优异,容貌出众,还有男生追求。
与我不同,一道题目就得耗费我一整天的时间,我何时才能赶上你的步伐啊。
我的这番话让李糖容光焕发。
姜莱,你也不逊色。
她非常享受我的赞美,享受我承认自己不如她的感觉。
那么,既然她喜欢听,我以后可得多说几句了。
李糖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依旧频繁来找我,还邀请我回到原来的位置。
戏谑地说,沈第一旁边的座位,风水宝地一般,刚刚落幕的月考,我竟然跃升了三名,怎能轻易离开?
李糖,你总是稳居班级前五,所以你难以理解我们这些中等生的辛酸,我只能将自己视作苦行僧,自我放逐,才能获得那微小的进步。
你或许无法想象,坐在你旁边时,我承受的压力有多么巨大,你的卓越光芒简直耀眼。
李糖被我的话逗得心花怒放,不再纠结座位的问题,转身离去。
我刚低下头继续解数学题,沈第一的话语轻轻落在我耳边:
姜莱,少和她交往。
我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指的是李糖。
我下意识地看向李糖,恰好捕捉到她投向我的,不算友好的目光,但很快又收回了视线。
聪明人的眼光也如此锐利,如果我也能如此聪明,前世也不必经历那一次的死亡。
嗯,好的。
沈第一将他的月考试卷递给了我: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
我带着微笑接过了试卷。
日子就这样平淡无奇地流逝,期末考试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大家都在紧张地复习。
就连李糖也好几天没有来找我,我乐得背了几篇英语作文。
直到有一天,前桌神秘兮兮地对我说,她目睹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姜莱,快点,你说公主请说,我就告诉你。
我低头继续翻译文言文。
我看见李糖和周熠走在一起。
我迅速抬头:你在哪里看到的?
他们俩在做什么?
千万别告诉我是在霸凌,我可不想因为这种事情再有人丧命。
她给了我一个就知道你想知道的表情:就在刚才课间在小卖部,不只是我,还有好多人都看到了,估计现在也都在讨论他们俩怎么走到一起的。
我仿佛被晴天霹雳击中,李糖她竟然,真的和周熠在一起了。
尽管对方是周熠,但高考的钟声已在耳边敲响,仅剩半年时间,此刻陷入爱河,真的恰当吗?
我与前座的同学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的目光中都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在我还在发呆的时候,一只手臂突然递来一瓶牛奶,我顺着手臂望去,李糖正笑得甜美。
姜莱,过去总是你带零食给我,现在也让你尝尝我为你准备的吧。
她的脸上,除了甜美,还带着一丝炫耀的意味。
那么我自然要满足她的期待。
我大方地接过牛奶,又装作不经意地瞥向她手中的袋子:这些也是为我准备的吗?
没等她回答,我就伸手去拿她手中的袋子,尽管她紧紧抓着,但不一会儿,袋子就到了我的手中。
李糖,你真是个好心人,这些都是我爱吃的,非常感谢。
她脸上的笑容几乎要维持不住了,说了声不用谢,就匆匆离开了。
前座的同学再次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我把零食袋子递给她:尽情享用吧。
嘿嘿,姜莱,你还真是慷慨大方。
周熠本就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因此他和李糖的恋情迅速在校园里传开。
李糖一时名声大振,来找我的次数越来越少,但每次来时,脸上的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那时的她,真的就像一只战胜的公鸡。
虽然我不太明白她究竟在和我比较什么,但她既然这么快乐,我也乐于见到。
许多重生小说中,主角为了复仇不惜一切代价,但在我这里,我只需要静静地观望,完全无需亲自动手,她自己就能自食其果。
她不会真的以为和周熠在一起,是一件好事吧?
不会真的认为在众人口中,他们俩是什么值得称颂的佳偶天成吧?
期末考试成绩公布,我又前进了两名,班级排名第二十。
父母激动的心情涌动,他们带着我踏入了那座五星级的豪华饭店。
用餐至半途,我前往洗手间的途中,经过了一个喧嚣的包厢,门扉微启,我的好奇心轻轻推开了那扇门。
在目光触及周熠的那一刻,我感到呼吸仿佛被无形的重压所束缚,变得异常艰难。
一旁的服务员姐姐迅速来到我身边,关切地询问我的状况,我轻轻摇头,借助她的力量倚靠在了墙上。
走廊里的灯光璀璨夺目,然而我却无助地呼喊着求救。
我倚靠在墙上,直到心情渐渐平复。
正当我准备迈步离开,周熠的话吹进了我的耳朵:
女朋友?
不过是玩玩而已,她自己送上门的,不玩白不玩,何况她的容貌还算不错。
怎么送上门的?
我在天台抽烟时,她突然跑过来,指责我学生不能抽烟,对我进行了一番说教,我受不了,便给了她一巴掌。
后来我又捉弄了她几次,没想到,她竟然向我表白了。
我本不打算答应,但她主动拥抱我,亲吻我,我也难以抵挡。
而且,她的面容姣好,身材火辣,我终究是不会吃亏的。
我的双手紧握成拳,原来从一开始,就是李糖主动接近周熠。
前世她明知我误会了,却不解释,还顺势而为,一直等到事情发展到对周熠来说难以收拾的地步,她才终于站了出来,拿出了那份将我推向深渊,却能让周熠重生的谅解书。
这样,她就能以救命之恩从周熠身上索取回报。
哪里有什么霸凌,一切都是她在玩弄手段。
但她自己作贱也就算了,为何还要将我牵扯进来,成为她的牺牲品!
不过她现在好歹是我的女朋友,她受到欺负,我怎能不为她讨回公道。
旁边有人带着戏谑的语气问道:什么人敢欺负我们的嫂子啊?
一位名为姜莱的女士,似乎成为了我们今日聚会的焦点。
我召集诸位于此,实则是希望借助大家的力量,找个合适的时机给予她一些教训。
在包厢内,策略与计谋的讨论仍在激烈进行,而我,仿佛被愤怒的火焰炙烤,几近沸腾。
我从未意识到,无论是在前世还是今生,李糖都巴不得我消失。
而我,却还自欺欺人地以为,只要远离她,就能安然无恙。
我真是愚蠢至极,阿Q的精神在我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即使反应再慢,我也渐渐领悟了许多事情。
李糖对我心生嫉妒。
她成绩斐然,容貌出众,自然对我产生了一种优越感。
然而,当她得知我居住在市中心的豪华公寓,
得知我父亲除非出差或忙到不可开交,否则每晚都会亲自接我放学。
得知我母亲为我精心准备三餐,还时常制作小吃让我带到学校。
她开始意识到,我所拥有之物,远胜于她。
因此,她企图抓住周熠,这座坚固的靠山,以弥补她对我摇摇欲坠的优越感。
甚至,这还能让她一步登天。
我拿起手机,打开与李糖的聊天窗口:李糖,你的生日即将到来,你想要什么礼物?
如果她发现周熠这座靠山其实并不稳固,她会作何反应?
随便吧,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真的吗?
那么,等我送了礼物,你可千万别表现出不喜欢。
寒假期间,我也在努力提高自己的成绩。
父亲见我如此勤奋,告诉我他通过关系为我找到了一位学霸家教。
我兴奋地拥抱了他,但当我得知他为我找的是沈珣时,我的笑容有些僵硬。
沈珣认真地拿出期末试卷准备为我讲解,却被我一手拦下。
你家破产了吗?
你出来当家教是为了还债吗?
沈珣轻蔑地瞥了我一眼,仿佛在说,即使学校化为尘埃,我的家财依旧坚如磐石。
你的父亲造访我叔叔家时,我恰巧在场。
他们不知怎的就聊起了孩子的学业,然后我叔叔便夸我成绩优异。
你父亲顺势提到自家女儿学业不佳,询问我是否愿意辅导,我便应允了。
我轻咬着笔帽,若有所思地回应:哦,原来如此,真是辛苦你了。
沈珣轻轻推了推眼镜,语气平和地说:没关系,偶尔回顾一下基础题型也是有益的。
我紧抿着嘴唇,低头专注于题目。
沈珣每天上午都会来辅导我,留下作业让我下午完成,第二天再来评讲。
他布置的题目对我来说,难度颇高,仿佛是在拔苗助长,但我不敢有任何异议,因为他那36摄氏度的言语,比冰天雪地还要寒冷。
时光荏苒,转眼间,李糖的生日仅剩三天。
我的前桌时常通过微信向我透露李糖和周熠的近况。
他们最近形影不离,不是一同去看电影,就是去酒吧唱歌。
李糖知道周熠钟爱机车,还陪伴他一同外出驰骋。
在这寒冷的冬日里,想象着他们外出兜风的情景,不禁让人寒意顿生,李糖真是不顾一切。
前桌还提及了李糖的生日派对,从场地布置到宴请宾客,所有的开销都由周熠承担。
这样看来,周熠对李糖似乎并非全无情感。
我乘坐出租车来到市内的富人区,按照手机中的地址找到了一座豪华别墅。
按下门铃,便有仆人礼貌地开门迎接我进入。
客厅里,徐琪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候我。
尽管我们年龄相仿,但她的举止间透露出一种超越我们同龄人的成熟。
她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说:告诉我,你来找我有何贵干?
我来给你一个,可以不与周家联姻的理由。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挑战,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端坐如钟,正色道:你在国际学校求学,或许对我们一中的情况不太熟悉,我们一中最近热议的话题是周熠的恋情。
当然,这些八卦你随意一打听便能了如指掌,但周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你可能难以轻易探听到。
我掏出手机,播放了上次在饭店包厢外偷录的音频。
徐琪听完,轻轻扬起眉毛:没想到,周熠对待女朋友还挺体贴的。
我的右眼皮突突跳动了两下,不会吧不会吧,她不会是在赞赏周熠吧?
你仔细听听,他对女朋友的体贴,是建立在对付我的基础上的啊!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感觉像是在轻视我。
我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幸好幸好。
他们何时会采取行动?
我摇摇头:不清楚,但目前有一个绝佳的机会,三天后是李糖的生日派对,那些人很可能都会出席。
你的意思是,即使他们那天不采取行动,你也会促使他们行动?
嗯嗯。
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
好的。
合作达成,我正要起身离去,徐琪突然问我:你怎么知道我不想联姻的?
我坦诚回答:我听说周徐两家放出的风声后,上网搜了一下你的资料,然后看到了你在高中入学时的演讲。
你意气风发地说我是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绩进来的,等我毕业的时候,我依然会是第一名,早期的评论都在说你很自负,但是到了后面,基本就只剩下对你的赞美。
因为到目前为止,你所有的考试都是全校第一。
所以我想,你大概不会愿意成为周太太,还是徐总更适合你。
她突然笑了:你还挺有趣的。
我也回以一个笑容:谢谢徐总夸奖。
出门后,我急忙打车回家。
在青春的舞台上,有人十八岁便已摩拳擦掌,准备在家族的权力游戏中一展身手;而另一些人,却仍在为解不开的难题和老师的责备而忧心忡忡。
李糖的十八岁生日盛宴,被精心安排在郊外一座私人别墅中举行。
李糖依偎在周熠的臂弯中,身着一身名牌服饰,笑容灿烂无比。
当她的目光与我相遇,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短暂的怔忪,随即绽放出比之前更加灿烂的笑容。
姜莱,你今天是不是化了妆?
我差点没认出你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你打扮得如此光彩照人。
这似乎有点抢了主人的风头。
是的,为了参加你的生日派对,我可是苦练了许久,没办法,谁让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呢。
才不是呢,这妆是我在一家店里化的,价格不菲,足足花了我500块大洋呢!
你能来我已经很开心了,没想到你还特意打扮了一番。
对了,让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男朋友周熠。
我礼貌地向他问好。
周熠投向我的目光并不友好,毕竟在李糖的口中,我可是个名声不佳的女子。
同样不友好的,还有周熠的几个朋友,他们站在周熠身后,投向我的目光充满了油腻,我猜测,他们应该就是上次在包厢里的那几位。
突然间,我对自己的打扮感到了一丝后悔。
在送上礼物之后,我便走到了一旁的自助餐区。
随意地拿起一块小蛋糕放入口中,惊喜地发现它的味道竟然出奇地好,于是我又多吃了几块。
前桌的人凑到我身边,她向我比划了一个6:我听说周熠为了这场生日会花费了这个数字。
我睁大了眼睛,用手捂住了嘴。
倒不是因为震惊,而是感到有些遗憾,这六位数的花费恐怕是要付诸东流了。
随着夜幕的缓缓降临,别墅灯火辉煌。
当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的那一刻,气氛达到了高潮。
周熠轻启香槟,涌动的酒液伴随着洁白的泡沫,洒向了欢腾的人群。
紧接着,第二瓶、第三瓶香槟也相继被开启。
这真是一场放纵的盛宴,连我这个一直蜷缩在角落的旁观者,也被这欢乐的气氛感染,身上沾满了香槟的泡沫。
在我品尝了一块精致的小蛋糕后,有人递给了我一杯酒。
他挑起眉毛,仿佛在说:来,解解渴。
是周熠的朋友。
我接过酒杯,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涩的微笑,左手不自觉地轻抚耳垂。
就在这时,我惊呼出声:我的耳钉不见了。
我端着酒杯,弯下腰,借着灯光在地上仔细搜寻,但遗憾的是,我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
我带着一丝无助的眼神望向周熠的朋友:怎么办,这是我妈妈特意请大师定制的,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耳钉。
他被我的表情激发出了一些保护欲:别急,我帮你一起找。
说完,他也弯下腰,开始在地上仔细搜寻。
我蹲下身,慢慢地掀开桌布,桌肚里,藏着我早已准备好的另一杯酒。
当我掀开桌布的一半时,李糖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姜莱,你在做什么?
难道她发现了我的计划吗?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瞬间忘记了呼吸。
冷汗不自觉地爬上了我的额头,为了让自己镇定下来,我紧紧抓住了手里的桌布,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
或许是察觉到了我的异常,李糖走到了我的旁边。
她伸出手,手心里赫然躺着我的耳钉:姜莱,你是在找这个吗?
我的身体紧绷,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恐惧刺激得我几乎要痉挛。
耳钉明明被我藏在外套口袋里,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手中?
她是否已经知道我今晚的计划?
不可能,我的准备非常隐秘,她不可能知道。
我低着头,颤抖着手拿回耳钉,紧紧地贴在自己的心口:终于找到了。
周熠的朋友及时插话:嫂子,你是在哪里发现的,我们找了好久。
李糖露出了笑容,仿佛春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刚才在更衣室里瞥见的,这不就立刻给你送来了。
一切不过是巧合的安排。
然而,我的疏忽大意,竟连耳钉的遗失都未曾察觉。
我缓缓地,吐出一口混浊的气息:李糖,谢谢你。
在我尚未来得及放松紧绷的神经之际,李糖的目光落在了我手中的酒杯上:这杯酒是怎么回事?
她的目光在我与周熠的朋友之间游移,仿佛戏谑的火花在空气中跳跃。
周熠的朋友脸上挂着一抹挑逗的笑容,仿佛在说:是我请的。
李糖的脸上掠过一丝失望,但她的话语中却充满了恶意:可是酒一滴未少啊,姜莱,他是周熠的朋友,你就不能给我个面子吗?
两人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我身上,我手中的酒杯不由自主地紧握。
然而,与此同时,我也感到一丝轻松。
徐琪找到了那天与周熠在饭店里的朋友,她通过接触其中一人,向他提出了一些能让女孩子顺从的建议,那人不仅听进去了,还付诸了实践。
原本,我对这杯酒中是否掺杂了什么存疑,打算换杯酒后假装醉意,与周熠的朋友一同回房。
这样,我便能一举将他们全部绳之以法。
但现在,李糖以调侃的口吻逼迫我饮下这杯酒,我几乎可以断定酒中必有猫腻,后续的戏码也无需再演。
我向窗边挪了挪,确保外面的人能清晰地看到我将头发捋至耳后。
这是一个信号。
接着,我轻轻摇晃着酒杯,含笑望着他们:不好意思,今天我服用了头孢,不宜饮酒。
李糖的表情不置可否,但周熠的朋友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我其实对他还是有些忌惮的,毕竟他前世或许就是杀害我的凶手之一。
那个巷子太过昏暗,除了辨认出周熠的声音,其他人的面孔我连看都未曾看清。
但此刻,我只能强迫自己保持镇定,与前世不同,很快就会有人来拯救我。
因此,我必须坚持住。
周熠的朋友朝我走来,带着一丝不满:你这样是不是太不给我面子了?
我毫不留情地回应:怎么可能呢,你也不是没听说过头孢就酒,说走就走的俗语,况且,我怎么说也是你嫂子的挚友,你怎能这样对待我?
李糖轻声责备我:姜莱,你也真是的,不想喝就直接说嘛,他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没必要找这样的借口。
我挑起眉毛:你这是不相信我吗?
难道非要我喝一口你才信服?
酒水在杯中泛起一圈圈波纹。
他们还想继续争辩,我拿着酒杯缓缓靠近嘴边,带着一丝委屈问道:真的要我喝吗?
酒杯即将触碰到我的嘴唇时,李糖的眼中闪过一丝期待的光芒。
就在这一刻,别墅的大门突然被撞开,一群全副武装的特警冲了进来。
全部站好!不许动!
李糖的表情瞬间凝固。
别墅内顿时变得一片死寂,毕竟都是些刚刚成年的学生,即便家境再富裕,也未曾见过如此场面。
特警在别墅内搜寻一番后,似乎并未发现任何异常,随后有人开始拿着箱子装酒。
无论是已经开启的,还是未曾开启的,统统被收入箱中。
包括我手中的酒,连同杯子一起被带走了。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一直紧握着杯子,生怕酒水洒落。
在检查结果出来之前,我们所有人都被留在了别墅内。
整座别墅被特警严密包围,既无人能进入,也无人能离开。
夜幕越来越深,前座的人有些支撑不住,靠在我的肩膀上昏昏欲睡。
我环顾四周,大多数人心中虽有怒火,却不敢表露,谁能想到参加一个生日派对,竟会遭遇特警的搜查。
寿星李糖依偎在周熠的怀中,但周熠似乎有些心神不宁。
他确实应该感到忧虑,因为这座别墅归他所有,场景布置的合同也是他亲手签署的,酒水也是他亲自带来的。
这就意味着,一旦这里发生任何问题,他都将承担全部责任。
更何况,他并非不知情,他的兄弟私带了违禁品进入,他甚至清楚那些违禁品的用途。
那些违禁品,足以让警方将他们一网打尽。
因此,无论他面临何种处罚,都不为过。
不知时间流逝了多久,终于,大门被打开了。
紧随特警之后的,是众人的父母。
前桌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她跌跌撞撞地奔向了自己的父母。
将无辜之人卷入这场风波并非我的本意,但更令人愤慨的,是这场事件的幕后黑手。
我是最后一个走出大门的,尽管我提前已经告知了父母,但他们的脸上仍然写满了忧虑,眼下的黑眼圈透露出他们可能整夜未眠。
看到我后,他们急忙上前询问我是否安好。
我轻轻地握住母亲颤抖的手,轻声说道:妈妈,我没事。
她将我紧紧地拥入怀中: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我回抱住母亲,然后,我的目光落在了站在母亲身后的沈珣身上。
心中一惊,他竟然追查作业追到了这里?
母亲似乎也想起了沈珣,她松开了我:今天沈珣来得很早,警察通知我们过来的时候,他就和我们一起来了。
我尴尬地向他道歉:昨天的作业我还没做。
沈珣的表情非常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但他说得对,我一夜未眠,这样的状态下也无法专心上课。
离开前,我回头望了一眼,正好与门内的李糖目光相对。
嫉妒、不甘、不解在她眼中交织。
我向她微笑了一下,然后转回头,紧紧地抱住父母的胳膊,向外走去。
我被同学上作文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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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在此先祝大家天天开心,日进斗金!年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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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单位的同事,为了评职称把年龄改小了5岁,结果被举报后取消了资格,职场圈子有一句话叫做,除了年龄,改档案的人什么都可以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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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我初中同学25岁考上事业单位,28岁提副科,32岁当上部门主任,35岁升副局长。25岁那年只有几个要好的同学联系,30岁开始老同学都来叙旧,33岁连当年欺负过她的人都来套近乎,36岁那年同学聚会成了她的专场,那一刻我就明白为什么要努力往上爬了。
05
06
我奶奶70多岁了,记性特别差,医生让她每天按时吃药,结果昨天我在她抽屉里发现了攒着的半盒降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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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初中时被一个女同学天天骂"矮冬瓜",气得我记了好几年。后来听说她考银行要改年龄,我直接打电话举报了。现在想想真幼稚,人家可能早忘了我是谁,我还记仇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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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食堂排队打饭,听到前面两个女生聊天。一个说"我表姐当年为了早点工作,把身份证改大了两岁",另一个接话"那她现在后悔吗?"第一个女生冷笑:"后悔啥,人家现在可是科长,谁还敢查这个。"我默默记下了她们工牌上的单位名称。
大家对这件事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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