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好最后的结局,杨好作家

法律普法百科 编辑:钱一煜

杨好最后的结局,杨好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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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好为什么叫杨九爷

杨好 未明 摄

中新网北京10月13日电 “我希望大家能从《细读文艺复兴》这本书里读到‘我’,这个‘我’不是专家观点,而是每一个‘我’对艺术的观看感受。”作家杨好13日表示,在写作《细读文艺复兴》时,自己试图呈现给读者的,是一本艺术写作,而非一本艺术科普。

13日,杨好携自己的艺术写作《细读文艺复兴》现身主题为“另一种艺术写作”的新书分享签售会。

作为“85后”学者作家的杨好,毕业于英国圣安德鲁斯大学艺术史专业,硕士学位;并拥有伦敦苏富比学院艺术商业硕士学位。《细读文艺复兴》一书中,杨好以“空间”为经,以“人物”为纬进行编排,依次对佛罗伦萨画派、威尼斯画派、北方文艺复兴三个部分进行叙事。

该作品不仅是中文作家首次全景展示文艺复兴的三大流派——佛罗伦萨画派、威尼斯画派、北方画派,其充满文学性和叙事性的表达叙述方式更是引发颇多关注。

对于这部跨越文学、音乐、绘画、电影、艺术史、出版、收藏的多重学科背景作品,杨好表示:“文艺复兴很值得了解,相关作品很多,但我想以中国人的视角,将这一盛景呈现给中国读者”。

在作家身份之外,杨好还拥有多学科的跨界背景,也是一个斜杠青年,包括电影、文学、艺术收藏、艺术商业等。

作为年轻的古典艺术收藏家,杨好2014年开始建立艺术品收藏,现已系统藏有丢勒、勃鲁盖尔、德拉克洛瓦等艺术大师的名画原作,她的艺术写作也基于个人系统收藏的体验,以及非虚构的想象力实验。

在写自己的第一本书《细读文艺复兴》前,杨好还以出品人的身份,从英国费顿出版社引进《费顿经典:时间的回归》等精品书系,将西方古典大师典藏画册介绍给中国读者。

对于自己的“多栖”,杨好表示,跨界为她提供了更多观察世界的视角与通道,同时跨界不是瞎跨,而是有着关联性的思考,也正因此《细读文艺复兴》的内容才不止于艺术本身。

她指出,“‘文艺复兴’被谈论了几百年,我们将自己伪装成旅游者、艺术爱好者、附庸风雅者、文艺卫士,或是今天时代的‘局外人’。在极易制造出来的信息的覆盖下,‘文艺复兴’变得异常流行,也变得易于搭配。这个名词可以被用来谈论理想;可以指代品位不俗;可以突出自己与众不同;可以表达自己的知识身份。一直以来,我们艺术史定义里的文艺复兴缺少标准,并不是统一的标准,而是观看的标准。‘文艺复兴’的形象和视觉图形在信息时代一定总是比‘文艺复兴’作品真迹更快和更广地被第三方传递给观者。我们在看到作品真迹之前,往往已经认为自己了解了它的全部。这时,图像和图像塑造的想象会迅速扩张为个人生活方式以及装饰元素,并被我们快速消费。”

杨好表示,在自己的这一艺术普及作品中,希望能展现出其艺术体系中的意向,即,“文艺复兴”是历史,是状态,是风格,是修辞,是语境,更是时代精神。

近日,《细读文艺复兴》第三次印刷时更换了全新封面,选取了一幅当代艺术家徐震的作品《永生》,呈现了古典与当代的碰撞与勾连。作为新兴艺术作家的杨好透露,自己的新书目前正在路上,预计明年与读者见面。(完)

杨好意

黑色小说,听起来神秘又令人着迷。对于新锐作家杨好来说,“叛逆”“艺术”“复杂的小说”“硬核女作家”这些标签频频出现在杨好的名字前,她的第一本小说作品就被誉为“国际范儿的颠覆式长篇小说”,得到文坛大家李敬泽、西川作序,因写法另类被冠以“新锐”。

此次采访,《北京青年》周刊记者与杨好聊了聊她最爱的文学与写作,对杨好来说,写作并不是韩寒口中的一次掏空自己的挖掘与输出,反而是一次酣畅淋漓的自我救赎。

摄影丨解飞

杨好

90新生代作家。本科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文学系剧本写作专业,其间在歌德学院学习德语。研究生从北京外国语大学比较文学退学后赴英获得英国圣安德鲁斯大学艺术史和苏富比学院艺术商业双硕士。从事过出版投资和收藏,著有长篇小说《黑色小说》和艺术史《细读文艺复兴》。

也许是为了配合《黑色小说》的书名,杨好穿着一身黑色运动装,扎着一束马尾,简单利落。初次看到杨好的照片,清晰分明的五官会让人产生距离感,就像是游历在艺术馆中看着墙上的艺术品画作,美丽但难以接近。可当你与杨好聊天的时候,动态之下的她是谦和而克制的。

2018年,《南方人物周刊》采访了杨好,文中是这样描述她的:每天一睁眼,就是商业事务,一天约见四五拨人,看起来是个不折不扣的创业者、工作狂。而现在,杨好一手托着茶杯,慢慢举起,看起来很静,后来才听说她是一个热爱运动坚持健身的人。她的状态完全与之前创业时期不同,回归到一个“作家”身份之后,杨好在这个身份中得到了一种强烈的归属感。

如果一定要杨好说出成为“作家”这一想法的起源,大概可以追随到她的青春期,之后,她开始尝试学习剧本写作、学习艺术史、比较文学、艺术与商业,做出版创业、艺术品收藏等,试图压制自己写作的欲望。在走过这些所谓的“弯弯绕绕”之后,所有尝试终归共同指向了文学,也构成了现在成熟的文字表达。于是,她决定不再压制自己想要成为作家的欲望,开始准备写作之路。“‘成为作家’ 是我的起点和动力。‘黑色小说’的名字是恰如其分的,这是一本解构黑色小说的黑色小说。”杨好如是说。

黑色小说,白色灵魂— —《黑色小说》新书首发

嘉宾:杨好x邱华栋x姜思达

通常在凌晨之后,所有脑中勾勒的细节被构建完整,作家杨好才会进入到自己的专属状态中。也许有一段钟声会在此时回荡在杨好的耳边,她会喝完各种碳酸饮料或茶水让自己进入这种状态,杨好准备在电脑前忙碌了,写小说的开始一定是在“百无聊赖”的时刻,缓慢而有序地进行。“创作小说是在建构自己的世界,形成自己的思维迷宫。场景中每根柱子的位置、地板颜色、场景中的人物,是全部想好的,这个过程是对自己的一场救赎。”

阅读杨好的文字,总是可以感受到一种力量,它会将你推进平静的海面,探究海底的波澜壮阔,如同穿着潜水服在周遭巨大的压力下,一点点地潜入深海,慢慢探索一定会发现惊喜。阅读本身就是一件急不来的事儿,相比于当今科技产业的迅猛发展,文学的脚步一直是缓慢的,用杨好的话说,“文学”已经开放到呈现多面性的极致状态。而在这个状态下,对于写作者也有了更加严苛的要求。

在新书出版后,读者对这部书的评价不一,在杨好看来,这是一件好事儿。“在现代社会的生活中,英雄越来越少了,小问题越来越多,这是一种当代小毛孔的病态。当然我们需要英雄的存在,但文学中英雄的存在是否强大呢 ?我的小说中,两个人的行为、心理都是有问题的,但我不觉得这样的人物就不值得写。”在与杨好的对话中,我总觉得,眼前这个年轻的女孩身体里藏着巨大的能量,那是一种看过世界之后的淡定和自信。我问她有没有自己最偏爱的城市?她没有丝毫犹豫回答了我,“在荷兰和比利时的交接,有个城市叫做马斯特里赫特。我特别喜欢坐在一个教堂的对面,手中拿着一瓶啤酒,可以喝一天,那里的啤酒很便宜,但是特别有劲。看着北方的黑色教堂和来来回回的行人,那是一种我最爱的粗粝感。”

“写与被写” —— 杨好《黑色小说》新书文化对谈

对谈嘉宾:杨好(中)、叶兆言、欧阳江河

“要是在意别人给你贴标签

那就别写作了”

Q&A

Q:《北京青年》周刊

A:杨好

Q 书名为何叫做“黑色小说”?

A 其实,这本书的名字纠结了很久,原来是想要寻找一个比较有对照意思的词语来对应书的结构,后来仔细想想,感觉这本书本来就是我的一个宣誓。对于我们这一代作者来说,写小说的年龄已经跨出了“年龄小”的边界, 因为我身边就有很多18岁左右就出小说的人。我一直在想,这本书对我的意义是什么?我觉得,它可能就是一个具有宣誓意味的事情,我觉得自己身上返古的东西比较多,特别叛逆,上学期间换了很多专业。因为不想要走一条约定俗成的“文学应该怎么样”“小说应该这么写”这样的路线,我想解构掉很多框架的成分。所以,“黑色小说”正好是一个恰如其分的题目。这本书本身就是一个结构“黑色小说”的黑色小说。

Q 黑色小说中也有很多的所谓“黑色” 元素,你的小说中也是如此吗?

A 之前,大家可能不是很了解黑色元素,但自从刁亦男老师导演的《白日焰火》获奖之后,大家开始知道黑色电影大概是个什么样子了。所谓的黑色电影元素,像大家都熟知的情节,有一场谋杀、有好坏不分的人、有蛇蝎美人和硬汉侦探等,这些都是表演中要出现的剧情。但实际上,这所有的元素都是指向了不确定性,是那个不确定性比这些元素更吸引人。在这部小说中,我对主人公M和W进行了一场形而上的谋杀,在一种形而上的结构上反映了“黑色小说”,也是应用了黑色小说的一贯元素,里面有很多悬念是没有被解开的。其实,我是想做一个反黑色小说的黑色小说。

《黑色小说》是一部冷调的硬核文学作品,主线既是两个故事,也可由每个章节和阅读顺序构成的隐线决定故事的无数可能。留学英国的医科学生M热爱文学,他在博士报到后便秘密潜去伦敦,试图完成一部小说。M在此期间不断受到干扰,这些干扰来自异乡、回忆、陌生人、亦真亦假的事件以及17世纪汉密尔顿公爵的信息。M不断创造小说主人公的同时,也不断回忆起半年前自己在苏格兰海边目睹的跳海的女孩。W是留学英国的艺术史学生,她向大学请假半年跑去伦敦租住在古老的贵族区,只为探索汉密尔顿公爵的秘密。她不断接近汉密尔顿家族秘密的同时,也不断逃离自己的想象、天赋、幻觉、爱情、艺术的真相以及自我的存在。W和M之间的关系飘忽不定、神秘莫测,最终他(他们)都以自我救赎式的探险指向当代生存的寓言。

Q 在写作的过程中,你会担心想好的情节流失掉吗?

A 是一定会有流失的,这个是能够预料到的,而且我是允许流失的,这些流逝的东西要么就是你还没有足够的能力把这些东西留在你的书里,要么就是它对你来说还没有那么重要。

Q 书中的故事发生在英国,你也在英国生活学习了很长一段时间,你对英国的感情是什么?

A 其实,小说主人公M和W身上集合了我在英国生活期间,观察的无数个人身上的特质。小说中一定是包含有很多的“如果”。我在创作小说的时候, 最大的感情就是我需要不断吸取这个城市的文明,那是处于一个吸收力十分旺盛的时期,而并非创作力。

Q 你写第一本书《细读文艺复兴》的时候与这本书的状态有什么不一样?A 首先,我总觉得,有点后悔第一部书写的是文艺复兴,因为大家总会给你贴一个标签。当作家和学者这两个标签同时出现的时候,学者的标签都过于强大。其实,小说与学者的心态是特别不一样的。我写完第一本书后,就被贴上了一个“艺术史”和“学者” 的标签。但这两个都不是我想做的事儿。其次,这两本书也是有延续性的,第一本书也是有点“黑”,写法并不是一个真正的艺术史知识性的写法,还是有很多文学性在里面的。构成那本书的恰恰还是文学和历史以及当时的军事等知识,那是我理解的文艺复兴。但现在我觉得,标签就是标签,无所谓,一部部创作下去的东西才是真正看重的。我也曾说过,要是在意别人给你贴上什么标签, 那就别写作了。

Q 在你的新书中,有两处都提到了同一句话“不行动,文学就会瘫痪”,这是你对文学持有的态度吗?

A 在后记里面出现的气氛和M故事里面是不一样的。我在尝试一种“进出” 的写作方式。我们既是这个小说的参与者也是旁观者,这个状态是持续的。M的故事有讽刺的意思,他是一个永远写不出小说的人,才华并没有想象中的能力匹配,只是为了反抗自己学医学的父亲,选择了文学的叛逆之路, 他一直在行动,但他不创造文学。但我的后记中的那句话是我对自己的警醒,一直在过多思考的状态下是出不来作品的,你永远知道自己写得不够好,但不能因此而停笔。其实,最主要的障碍就是自己,所以,要时刻提醒自己回到行动的那个时刻。

文学创作的多面性— —《黑色小说》中德交流对谈

嘉宾:杨好x王家新x宝马集团全球艺术总监Thomas

Q 写作会令你非常焦虑吗?

A 我觉得,这个时代就是一个焦虑的时代,但每个时代都是一个焦虑的时代,人活着就得焦虑。没有焦虑就没有内在动力,写作尤其焦虑,因为它需要你把好和不好的事情全部呈现出来。其实,我还是很欢迎焦虑的,这件事就跟我欢迎忧郁、抑郁等是一样的,只有用开放的态度去接受他们,你才能去呈现你笔下有问题的人。

Q 推荐一本近期看过的图书?

A 我推荐一本书就是约瑟夫·布罗茨基《小于一》。布罗茨基是我比较喜欢的作家,我现在处于刚刚写完小说之后的休息期,小文合集《小于一》写了他对生活、艺术以及所处时代的诸多看法,在美国的俄罗斯诗人本身就有时代性,他身上有那种那个时代的知识分子气。

Q 目前有筹备第三本书的计划吗?

A 是的,已经在筹备了,写这本的时候我已经想好了下一本,但下本书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系列作品。近十几年的时间,我脑子里面憋的等着释放的东西还是挺多的。

王雅静

编辑 王雪宁(实习)韩哈哈

部分摄影 解飞

图片编辑 刘艺琳

图片资料提供 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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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年5月16日 许少隆 」

杨好扮演者

文/邱华栋

杨好的上一部长篇小说是《黑色小说》,曾经入围理想国“宝珀文学奖”决选名单,获得了提名奖。这对于甫一出手写小说就获得了关注的杨好来说,是个很好的开端。她的读书经历丰富,在电影、艺术史和文学方面都有很好的学习经历,曾出版过《细读文艺复兴》这样的艺术史著作,是一位才思敏捷、视野开阔的青年作家。《男孩们》是她刚刚由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推出的长篇小说新作,此前也在《十月》杂志发表过,显示了杨好在小说写作上的新进展和新收获。

《男孩们》这部小说,书名就是很好的入口——男孩们,这肯定是一部关于男孩的小说。男孩最终会成长成男人,那么,这肯定又是一部叙述成长过程的小说。以作者杨好的几乎是同龄女孩视角来呈现男孩的成长蜕变的过程,这应该是多么有意味的一部作品?

小说的两个主人公,两个男孩,一个叫陈速为,一个叫李问,在他们向我们走过来的背景中,是城市那庞大的身躯,作为浮现在大地上的衬托而沉默着。书中人物不多,活动的场景主要是北京的别墅区“绿洲”,我还来不及求证,杨好是否在以《玩家一号》里的绿洲oasis虚拟世界来对应别墅社区的富太太空间,但我相信二者揭示了同一种相当真实的虚无和寂寥。前芭蕾舞演员罗老师为儿子陈速为编织的这个安全区域,恰好也是她的为人母的本能、生活的谎言、控制的爱恋、和体内玻尿酸等灌注而成的Metaverse,一个形而上学的,具有超越一切抱负的“元宇宙”。

这个“元宇宙”看似是由自闭症少年陈速为所沉迷的电子游戏《暗黑破坏神》所搭建,其实恐惧恶灵diablo穿梭在矩阵、现实、幻想、梦境的多重世界,与少年陈速为和弑母者李问是三位一体的关系。他要一次一次击败diablo,却知道只有恐惧,比一切现实中的东西都忠诚,只要开机,它就会复活,然后等待你再次击杀,然后,再生……换句话说,人心是恐惧的永恒宿主。李问作为罗老师请来的“密探”,探索她那个有着“思维盲区”和沟通障碍的儿子的一切动态,而这座桥梁本身也担负着极为沉重的记忆。

熟读文艺复兴的杨好,自然对西方神话、传说、宗教与哲学了然于心,这也是为什么她可以在一个坚实的知识框架支撑之上游刃有余地展开虚构。我更想要强调的是,这一代作者精神结构里有不可忽视的事物。他们对于自我的批判或许少了一点戏剧化因素,其实更为严肃,而且“开蒙”甚早。他们所代表的那种充满生机的所谓“亚文化”,不断为主流文化增加活力,也孵化着多元文化。

我们要尊重这样的现实存在,作为数字原住民或者移民者的杨好们,他们看到的世界,不是按照世界市场从无到有、经济发展从弱而强的顺序线性进行的,这样的平淡存在根本不是他们思维的尺度,他们在具备世界视野的同时,更倾向于以内心宇宙的状态为参照。因此作者杨好自然有权力去质询属于成长的“神话”,正如她的创作谈所说:

“我在上面写下很多名字,然后再擦掉它们……大概过了有大半年的时间,我们一下子被冠状病毒困在了家里,那块白色黑板就摆在客厅的正中间,在被困的几个月里一动不动地对着窗外空无一人的大街……于是,我终于看到速为和李问互相遥望,他们隔着没有边际的玻璃彼此呐喊,然后沉默。后来是陈先生和陈卫国,他们被看不见的隐线牵起,分不清楚哪些是大人,哪些是男孩。他们似乎都想成为大人,又似乎都想停留在孩童时代。”

《男孩们》这部小说中的叙述不是外在的,从一般意义上来说,《男孩们》是有关“存在”的一部小说,在一团幽闭与惩罚的威胁下,不断迈向更为重叠的心理空间。我们需要再次运用meta的魔力,其词源对应的拉丁字母是diabállō,这样看来,Diablo可以拆分为dia和Ballet,作为李问和速为初次识别出对方是另一个熟悉自我的中介,恐惧之王里有着母亲的身影。可能我要冒犯了,天下的母亲都有生死抉择间托举孩子的伟大勇气,却也有如钝刀子般摧毁子一代的魔力。李问在弑母反震自己的精神创伤里是否会有个了结,是真正地穿越这暗地走向亮光,还是在恐惧感里重复坍缩,也是一个未知数。

当然,杨好展现了自己的善良期待:“李问和速为在小说里停滞了自己的成长,但他们与这个世界的联系终将以他们的方式持续生长。我几次做梦的时侯都好像在和他们说话,每次都是突然醒来,惴惴不安,我找不到道别的方式。我知道,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李问和速为这两个男孩的命运已经与我的日常生活隐秘地纠缠在了一起,我知道他们的挣扎已经在我眼前挥之不去,但是他们背后隐藏的那只模型船和老人的身形让一切回家的可能成为温暖的希望。”

我想,这是一部真正属于青年的小说。只有更年轻的作家才能写得出来,也只有更为年轻的读者才能理解它。现在,很多年轻人不再像文学史上那些经典作家那样,以各自的故乡(乡村、牧场、小镇、边地等)为文学写作资源,他们是真正没有“故乡”的人——但我并不对此感到遗憾。他们的文学故乡就是此在和此刻,就是存在本身,也是这一座座城市,以及庞大无垠并且遥阔无边的数据海洋。在杨好的笔下,男孩们成长的过程就是反复观照自己的来源和去路,是对本体化的现代生活的生长隐喻,而这是我认为她的写作最为勇敢和决然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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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好个人简介

医科男生M热爱文学,博士报到后便秘密潜去伦敦,试图在创作中找到17世纪汉密尔顿公爵的高贵灵魂;艺术史女生W向大学请假半年跑去伦敦租住在古老的贵族区,也只为探索汉密尔顿公爵的秘密。在逃离自己的想象和真相的过程中,W走向了命运的终结。

在细雨迷蒙的伦敦,一场别样的故事缓缓展开……这是杨好新作《黑色小说》。3月16日,作家杨好和知名自媒体人姜思达、小说家邱华栋一起出现在北京,聊起这本不一样的“黑色”小说。

杨好(左)、邱华栋在新书发布会上

用纯粹的白色支撑黑色的写作

女作家杨好有着不循规蹈矩的人生经历:她本科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文学系剧本写作专业,研究生从北京外国语大学比较文学专业退学。后赴英国获得圣安德鲁斯大学艺术史和苏富比学院艺术商业双硕士,之前曾出版艺术史研究读本《细读文艺复兴》。

活动现场,主持人姜思达穿粉色卫衣,杨好身上却是一件黑色皮夹克——两者对比鲜明。姜思达首先抛给杨好一个问题,为何将小说取名为《黑色小说》?

杨好解释,自己的人生底色一直有黑色存在。她从小喜欢阅读,又受到西方文学影响,每天中午幼儿园都睡觉休息时,只有她精力旺盛,一直将时间投注到阅读上。她曾经孤僻、不善和人交谈,只想写小说,而这样的愿望又被父母抑制。在读书期间,她学了五个学科的专业,就连毕业剧本写的也是黑色电影。这本小说于她而言,是积蓄已久的一次释放。

“从小就觉得我是灵魂体被置换掉的人,我的内心非常的男性化。”杨好说,“无论是写小说,还是做别的事,我都想开创新的类型,不想跟着任何人的步伐走。”在她眼里,作家是一种充满力量感的职业,她希望自己的写作也充满力量,而不是甜美的,因此可以称作“硬核”小说。“每个人心里都有雌雄同体的部分,我希望用纯粹的白色支撑黑色的写作。”

在邱华栋看来,颜色是有温度的。最初,杨好还没确定自己的书名时,他强烈建议使用“黑色小说”这个名字,这是书籍基本的气质。小说的质地,让他想起当代很多坚硬现实。每一个孤独的生命个体,都像岛屿存在于世界上,被庞大的海洋包围,小说的核心,就是关注这些岛屿如何建立联系,包括偶然、必然、路过、随机的联系。

和读者的对弈和游戏

在邱华栋看来,《黑色小说》背离了传统的线性叙事,可以从小说的任何一个段落拿起再放下,这样的结构带来一种陌生感,类似于马塞尔·普鲁斯特的《追忆逝水年华》。“当编辑当了很多年,我在《青年文学》当过主编,《人民文学》当过副主编。从阅读感觉来讲,它可能不是讲故事的小说,也有点烧脑,好像邀请读者进入她的世界,跟她下个棋。”

话筒传递给姜思达时,他认为杨好特别希望和读者玩一场游戏,阅读的过程仿佛作者和读者的智力博弈。“这个故事结构不同于一般叙事,我看到的是克制和冷静。没有大红大紫的情节和装饰性的修辞。”

杨好解释说,希望小说能给读者肾上腺素般的感觉。在文中穿插着奇幻的、脱离真实叙事的部分,正是对现实的折射。“我希望文学是叛逆的,有刺激性的,就像一个秘密,要等读者自己来发现。”她希望自己能时刻保持冷静,“我不能成为小说中一个演员。为了平复情绪,有时先放声大哭,再回去写作,小说是我的创作,而不是发泄,不能让情绪影响到小说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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