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块钱都不给我是什么时候的梗,100块钱都不给我还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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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块钱都不给我表情包
1982年,我从偏远小山村考进了县城的高中,村里的人都觉得我家走了大运。然而,个中的艰难与酸楚,只有我自己清楚。
自上小学起,父母便对我寄予厚望。父亲有过几年求学经历,明白读书的益处,所以自幼便对我管束严格。他亲自出题,以此锻炼我的思维能力,还规定我每日都要练字。即便在寒冷的冬天,只要我的作业未完成,就坚决不许我睡觉。炎热的三伏天,汗水不住地滴落,我仍在桌案前复习功课。
父母的严格管教,铸就了我坚毅的品性。上初中后,我愈发勤奋刻苦。为了提高我的英语水平,父亲专门跑到县城给我购置了录音机和磁带,让我不断聆听,还尝试跟着磁带练习朗读。在父母的全力支持与我的不懈努力下,1982年我考入了县城的高中。
步入高中后,我结识了许多新同学,月茹与我是前后桌。她在语文和英语科目上成绩颇为出色,只是数学成绩不太理想。高二那年,她主动向老师提出申请,想要和我成为同桌,让我帮她辅导数学。在辅导她的过程中,我也能够再次巩固知识点,我很乐意这样做。
慢慢地,她的数学成绩大幅提高,已然达到班里中上游的水准。她心怀感激,提出要请我吃饭。当时许多家庭经济状况不佳,我每周仅有两块钱的零花钱,考虑到她也不宽裕,我便拒绝了。有一回,我患了重感冒,老师让我去诊所瞧瞧,可我却没敢去。
月茹或许已察觉到我不敢去的缘由。下午课程结束后,她强行拽着我前往学校周边的诊所,医生为我打了针,还开了药。眼看就要付款了,可我确实囊中羞涩,我垂着头,满脸通红地向医生询问:“费用是多少?”医生告知:“3块钱。”
月茹还没等“能不能赊账?”这句话说出来,就掏出一张五元纸币递给了医生。在回去的途中,我跟月茹讲:“等下次再来时,我肯定把钱还给你。”她回应:“不用。”但我还是从家中取来钱,打算还给她,可她无论如何都不肯收下。
或许她是怕伤了我的自尊心,见我一直把钱往她手里塞,便说:“要不你暑假去我家帮着干点活,就当是还我钱啦!”为了避免场面尴尬,暑假时,我叫上了和我关系不错的同学猛子,一块儿去她家干活。
抵达她家中后,我才了解到,原来她的家庭与我们家有所不同。她的家庭称得上是较为富足的了,她父亲掌握着打井的技艺,家中院子里整齐地摆放着用水泥制成的井管。我和猛子并不具备砌井管的本事,仅仅是给她父亲帮忙,搅拌沙子和调制水泥浆。到了中午用餐时,月茹的母亲特意炒了五六道菜来款待我们。
在月茹家劳作了两天之后,她父亲便外出从事打井的工作了。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她父亲分别给了我和猛子10元钱。对我而言,这无疑是一笔数目可观的钱财。我们委婉拒绝,不想收下,然而她父亲却坚决地把钱塞进了我们的口袋,还表示这是我们应得的报酬。
我爸是个壮劳力,在外面辛苦劳作一整天,也仅仅能赚十块钱。我跟猛子不过是帮忙打打下手,却也有十块钱的收入。我们心里都明白,这都是托了月茹的福。
高三那一年,天气异常寒冷,家里没钱为我购置新棉袄,我的袄袖短了好大一截,半个小臂都露在凛冽的寒风中,手上长满了冻疮,几乎连笔都握不稳了。那天放学后,我正打算离开,月茹却拉住我,向我询问数学题,然而我发觉,她的注意力压根没放在题目上。
平常我给她讲解题目,讲个一两遍,她就能够理解了。然而这道并非十分难的数学题,我给她讲了三遍,她依旧称没听懂。当我开始给她讲第四遍的时候,班里的同学都已经离开了。宽敞的教室变得空空荡荡,仅剩下我和她两人。就在我打算再给她讲第五遍时,她调皮地朝我眨了眨眼睛,接着从课桌下面拿出一个包裹,递给了我。
我满心狐疑,不过,还是在她的示意下,解开了包裹。包裹中整齐放着一件全新的棉袄,还有一条围巾,以及一副手套。“你试试看,看看大小合适不?”月茹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棉袄让我穿上。我内心十分动容,当下就把旧棉袄脱下,换上了新棉袄。她还帮我围上了围巾。
添置了崭新的棉袄、围巾和护手之后,我浑身上下都觉得暖和多了,手上的冻疮也慢慢痊愈。眨眼间,高考的日子来临。我满怀信心地踏入考场,然而成绩公布的那一刻,我呆立当场。我没能考上大学。我下面还有两个弟弟正在求学,家里实在没能力供我复读。
妈妈宽慰我道:“殊途同归,你舅舅家的表哥在外面务工,干得也挺不错。她已经跟舅舅和表哥说妥了,让我去找表哥一起打工。”我心里尽管有些不情愿,但出去打工总比在家务农要强。我得知月茹也没考上,便打算去找她,一来是想把藏在心里的话讲给她听,二来是期望她能和我一块去打工。
然而,有些话语我实在难以启齿,于是我把想表达的内容写在纸上,接着将纸折成一只漂亮的千纸鹤,随后把千纸鹤夹进一本故事书里。我骑着自行车前往月茹家,在门口徘徊许久,我依旧不清楚该怎么说,还忧虑会被月茹的父母发觉。
我最终还是去敲响了月茹家院子的门。幸好开门的正是月茹。月茹一瞧见我,脸上马上浮现出了甜美的笑容,我急忙将抱在怀里的故事书拿出来递给她,说道:“我之前借你的故事书,一直忘了还给你。”她一脸困惑地看着我,说道:“你什么时候借过我故事书呀,这书并非我的!”
就在我打算张嘴解释之际,院子里传来月茹父亲的声音:“月茹,是谁来了呀?”月茹的父亲向来严肃,我一面对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心生怯意。我特别害怕被他发现,于是直接骑上自行车跑了。我使劲踩动脚踏板,巴不得自行车能飞起来。
我一口气狂奔出去五里路,才敢停下来稍稍歇息片刻。心里琢磨着应该不会有人追来了,便不经意地回头瞥了一眼,就这一眼,差点把我吓得丢了魂。月茹的父亲正骑着自行车在后面追呢,我赶忙骑上自己的车,朝着家的方向疾驰而去。没想到,月茹的父亲在后面紧紧追赶,丝毫不肯罢休。
我才刚回到家中,连喘口气的工夫都没有,月茹的父亲就来了。我一脸窘迫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笑着开口:“你跑什么呀,我还能吃了你不成?跑这一趟可把我累坏了。”说着,他一边揉着腿,一边随手拉过一张凳子坐下,看着我说道:“傻站着干啥,不给我倒杯水喝?”
我赶忙倒了满满一大杯晾凉的开水递到他手上。他一口气把水全喝光了,看着我问:“你有什么打算啊?”我表示自己打算到外面去打工。他气冲冲地说:“怎么如此没出息,这时候去打工,能做什么呀,你当下最关键的事情是学习,学习。”
稍作停顿后,他继续说道:“我晓得你喜欢月茹,我跟你明说,月茹也喜欢你。我和她妈妈都挺看好你的。但我期望我的女婿是个有上进心的人。月茹已经打算回学校复读了,你也去,跟她一块儿复读,然后一起考大学。”说完,他把一百块钱塞进我手里,接着就站起身走了。等他走得不见踪影,我才回过神来。
我冲到门外,望着在炎炎烈日下骑着单车的他,朝着他的背影大声说:“您别担心,我肯定不会让您失望。”我察觉到,他踩单车的脚顿了一下,接着又迅速地踩着单车离开了。等他的背影彻底从视线里消失,我才返回家中。
双亲从田间劳作归来,瞧见我手中的百元大钞,母亲落下了泪,父亲说道:“莫要辜负了人家。”我轻轻颔首,内心默默发誓定要让月茹拥有幸福。
返回学校之后,我愈发勤奋地学习,果真努力终有回报,我和月茹都得偿所愿地考入了大学。不巧的是,我们二人所读的大学一个在北方,一个在南方,相隔一千多里。然而距离却无法阻挡我们的感情,我和月茹每周都通信交流,就仿佛她就在我身旁一般。
大学毕业之后,我跟月茹都决定回到家乡所在的县城谋求发展。我到一家机械厂从事技术工作,月茹则在县小学当老师。1990年,我和月茹步入了婚姻殿堂,月茹的父亲在县城购置了一套小房子,作为我们的婚房。
时至今日,结婚已逾三十载。但每当回忆起那些过往,我的内心依旧难以平静。倘若没有岳父的资助,倘若没有月茹,就不会有如今的我。我心怀感激,感恩岳父当年的仗义疏财,也感谢月茹始终相伴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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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你会诧异,白岩松如何能欠我们这些平头百姓一百块钱,你听我说完就明白了。
上世纪九十年代末,东南亚金融危机那两年,恰好正赶上东北下岗潮风起云涌之时,我们下岗工人的工作就更是难找了,真是雪上加霜。那时我和妻子双双下岗,靠在市场和集市上摆地摊挣一点微薄的生活费,几乎每个月都需要父母退休金的补贴。那天我们正为女儿学校的一笔什么费用发愁,无意间看到电视里正在讨论是否给老百姓发一百块钱,以刺激消费,我兴奋地喊妻子,说政府马上就要发一百块钱了,孩子学校的钱有着落了。
可是我的兴奋劲还没有过,道貌岸然的白岩松出现在电视屏幕中,他振振有词地信口开河,说什么不要给老百姓发钱,老百姓有钱就会存银行吃利息,一样不会消费······当时气得我七窍生烟,真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你一个月挣着上万的工资,享受着国家给的各种福利,每天吃着山珍海味,你可知道那时一百块钱对于我们这些底层百姓的价值所在!王朔说你是肉喇叭,其实都是说得太文雅了,我看你就是一个斯文那什么,你知道曾经有多少老百姓在骂你吗?
现在我们这些那个年代的顶梁柱都已经退休,都挣着几千元不等的退休工资,已经不再为温饱发愁,一百块钱对我们没有那么重要了,只是当年这一百块钱或许就是我们的口粮钱,或许就是我们孩子的学费钱,或许就是我们去医院的看病钱。当然,这一百块钱也不是你说给就能给,你说不给就不给,但作为公众人物,你说的话是有一定的影响力的,你冠冕堂皇的一番谬论,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引导舆论走向,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就是带节奏。
白岩松,你开始在焦点访谈中出现,对一些社会丑恶现象加以抨击时,你在我们心中的形象是那样高大,可当你以专家学者的面目出现,影响老百姓的生活时,你在我们心中的形象是那样的丑陋和令人生厌。
白岩松,你睡不着觉的时候,是否可以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应该为我们这些老百姓做点什么,我们已经不需要那一百块钱了,我们只需要你一句真诚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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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每个月给我一千块生活费,女儿却一分不给。可我为女儿带了八年孙子,为儿子却什么都没做过。"那天我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眼角泛着泪光,向来拜访的邻居道出了这句话。
我叫徐桂芝,今年六十有八,是东北小城一位普通的退休工人。
那是九十年代初的事了,风卷着落叶,吹皱了老厂区的水泥路。
我在纺织厂干了二十多年后退了休,每月退休金不过一百来块,勉强够买米面油盐。
丈夫王德明在国营机械厂当了一辈子车工,那时候还没退休,每月一百七十多的工资是我们家的主要收入。
儿子王建国在市里的百货公司当售货员,刚结婚不久,分到单位一间十几平米的宿舍,和媳妇挤着过。
女儿王丽从师范毕业后,分配到了城郊的一所小学当老师,女婿姓陈,在邮电局修电话线。
一九九二年初春,丽丽怀孕的消息传来,我和德明高兴得一宿没睡好。
"妈,我这工作走不开,婆家又是农村的,您能帮我带孩子吗?"丽丽站在我家的老式缝纫机旁,搓着手问我。
那会儿年轻人都忙,单位又卡得紧,请长假就意味着丢饭碗。
"有什么不能的,你安心去上班,孩子交给我和你爸。"我一口应下,心想着闺女不容易。
一九九二年深秋,小孙子小航出生了,皱巴巴的小脸蛋红扑扑的,像个小猴子。
满月那天,丽丽把孩子抱来我家,屋里飘着红糖水的甜味。
"妈,真是麻烦您和爸了。"丽丽把小航轻轻放在我怀里,眼里带着歉意和不舍。
"自家孩子哪来的麻烦,你安心工作吧。"我接过满月的小航,心里说不出的欢喜。
就这样,小航在我们家住下了,院子里老槐树的影子见证了他一天天的成长。
那时候,条件不比现在,没有尿不湿,我得用纱布尿布一天洗好几次。
冬天寒冷,水冰得连手都伸不进去,我只能把水倒进大铁盆里在煤炉上烫热了再洗。
有时候洗完尿布,我的手冻得通红,裂开一道道口子,抹上炉灰油都疼得直掉眼泪。
最初,丽丽和女婿三天两头来看孩子,带些鸡蛋、水果,有时候还塞给我几十块钱。
后来,他们来的次数渐渐少了,也许是工作太忙,也许是渐渐习惯了孩子不在身边的日子。
德明从单位回来,就抱着小航哼唱着小时候教儿女的童谣,那粗糙的大手居然能那么轻柔地拨弄小航的小手小脚。
德明有时候会把厂里发的工作服带回来,让我改小给小航穿,省下买新衣服的钱。
"你看这布料结实,改一改,小航穿两年没问题。"德明总是这样笑着说,眼角的皱纹里都是疼爱。
我们这一辈人不懂得什么教育方法,只会用老一套的方式疼孩子。
我给小航织毛衣,赶在冬天来临前总要织好两三件,红的、蓝的、灰的,穿在小航身上,像个小花蛋。
春天,我带他去小河边看柳芽冒尖;夏天,我教他用蒲公英做项链;秋天,我陪他捡各种形状的落叶;冬天,我领他在雪地里踩出一串串小脚印。
日子就在平淡中过去,煤炉的火苗一年四季不断,收音机里的评书陪伴着我们度过一个个漫长的夜晚。
小航三岁那年,丽丽升了职,工资比以前多了一些,却很少来看孩子。
"妈,您知道的,我这工作走不开。"每次我提起这事,丽丽总是这样回应,语气里带着歉意却也有不容质疑的坚定。
我和德明也不多说,只是默默地照顾着小航,好像他真的是我们的孩子。
德明退休后,我们有了更多时间照顾小航。
早上五点多起床,煮小米粥、做小菜饼,然后叫醒小航,给他穿衣服、洗脸刷牙。
天冷的时候,我们提前半小时起床,把煤炉烧热,让炕暖和起来,孩子醒来不觉得冷。
雨雪天,德明背着小航上幼儿园,生怕他踩到泥水里着凉。
晚上,我们轮流给小航讲《西游记》和《水浒传》的故事,讲到孙悟空大闹天宫,小航总是兴奋得直拍手。
"德明,你看小航多像丽丽小时候,那双眼睛,亮晶晶的,看什么都充满好奇。"夜深人静时,我常对丈夫说。
"是啊,连个性都像,倔强,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德明笑着摸摸小航的头,眼里满是慈爱。
时光飞逝,一晃八年过去了,小小的婴儿已经变成了一个调皮的小学生。
九岁的小航上了小学二年级,瘦瘦的身板,却有用不完的精力。
小院里的老槐树下,放着我用砖头和木板搭的小课桌,每天放学后,我督促他在那里写作业。
那年的一个周末,丽丽突然来访,说要把小航接回去。
"妈,小航该回我们身边了。他需要父母的教育,而且您和爸也该休息了。"丽丽站在我家客厅,盯着那台老式黑白电视机,语气坚决。
我心里一阵刺痛,却也明白这是迟早的事。
孩子终究是他们的,我和德明只是暂时的照料者。
含着泪,我从柜子里取出给小航积攒的压岁钱和平时省下来给他买的新书包、新文具。
"奶奶,我不想走。"小航抱着我的腰,眼泪汪汪地说,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襟。
"乖,爸爸妈妈需要你。奶奶和爷爷会常去看你的。"我强忍泪水,轻轻抚摸着他的头,把他的手一根一根地掰开。
小航走后,家里一下子空荡荡的,连隔壁李大妈家的公鸡叫声都显得格外刺耳。
他用过的小碗、小勺,我始终舍不得收起来;他的房间,我每天都去打扫,好像他随时会推门而入。
德明看出我的心思,常拿起那个小风车,小航最爱玩的玩具,在手里转啊转。
"孩子总要回到父母身边的,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他说这话时,声音比平时低沉许多。
我点点头,心想:是啊,孩子本就是他们的,我有什么资格不舍得。
可当夜深人静,仍能听到小航的笑声从房间的每个角落传来,我的眼泪总是不由自主地流下。
转眼间,又过了三年,小院里的老槐树又高了一截。
建国结了婚,媳妇是百货公司的同事,人挺精明,两人合计着买了一套二手房,贷了款,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一九九七年,他们也有了儿子,取名小强。
但他从来没有要我们帮忙带孩子,说是他媳妇父母住得近,身体也好,由他们照顾更方便。
我和德明也就没多说什么,毕竟每个家庭有每个家庭的安排。
这些年,德明的身体每况愈下,起初只是抱怨腰疼,后来发展到双腿不听使唤,走路时常常绊倒。
接着是手抖得厉害,连饭碗都端不稳,喝水时常常洒在衣服上,让他懊恼不已。
邻居王大姐的儿子在市医院当医生,抽空来看了德明,说像是帕金森病的症状,建议去大医院检查。
一检查可不得了,医生说确实是帕金森病,需要长期用药控制,还要定期复查。
药费不少,一个月下来就得三四百,我们两个人的退休金勉强够日常开支,加上医药费就捉襟见肘了。
就在我发愁的时候,建国来了,二话没说,转头去药房把药给买了。
"妈,以后爸的药钱我来出,您别操心了。"建国递给我一个药袋,里面整整齐齐装着一个月的药量。
从那以后,建国开始每月给我们一千块钱的生活费。
"妈,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和爸养育我这么多年,现在该我尽孝了。"建国递给我一个信封,里面是整整十张百元大钞。
"这...这太多了。"我推辞道,眼泪几乎要涌出来,"你自己也有家庭,也不容易。"
"不多,爸需要用药,您们的退休金不够。这是应该的。"建国坚持道,眼神坚定得让我说不出拒绝的话。
我含着泪接过钱,心里既感动又惭愧。
感动的是儿子懂事了,惭愧的是当初没有为他付出更多。
我暗自决定,一定要把这笔钱用在刀刃上,不能辜负儿子的孝心。
日子一天天过去,德明的病情时好时坏。
好的时候,能自己洗脸刷牙,到院子里遛弯;坏的时候,连翻身都困难,我要扶着他起床、吃饭。
有时候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我心里比刀割还难受。
"桂芝,辛苦你了。"德明常常这样对我说,眼里满是歉意。
"说什么呢,我们是夫妻,本就该相互照顾。"我总是这样回应,心里却在想:人老了,真是不中用了。
与此同时,丽丽的日子过得很不错。
陈家在市中心买了新房,丽丽也从城郊的学校调到了市重点小学任教,工资比以前翻了一倍多。
小航已经上初中了,成绩优异,是班里的三好学生。
每次丽丽带着小航来看我们,都是匆匆一两个小时就走。
我心里明白,他们生活节奏快,不像我们这些老人,时间多得用不完。
丽丽和女婿经常去外地旅游,朋友圈里晒的都是山珍海味和名胜古迹。
我从未向丽丽要过一分钱,在我心里,为女儿带孩子是应该的,不图回报。
但有时候,看着德明因为药物副作用而颤抖的双手,我也会暗自叹息:丽丽就不能像建国那样,主动关心一下我们的生活吗?
想起小航在我们家的那八年,我和德明起早贪黑,任劳任怨,既当爹又当妈。
那时没觉得苦,现在回想起来,却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二零零零年的春天,德明住院了。
那天他在厨房里突然倒下,我吓得六神无主,赶紧叫来邻居帮忙,把他送到了医院。
医生说需要做个全面检查,前期费用就得三千多。
我给丽丽打了电话,告诉她爸爸住院的事。
"妈,您别担心,爸会没事的。我这边刚好有个教研活动脱不开身,等忙完了就去医院看爸。"丽丽在电话那头安慰我,却没有提出要来看望或者帮忙付医药费。
我挂了电话,心里一阵失落,却也不好多说什么。
正发愁钱的事,建国得到消息后匆匆赶来,二话不说掏出三千块钱交了住院费。
"妈,您别担心,有我呢。"建国拍拍我的肩膀,眼里满是关切。
我看着儿子忙前忙后的身影,想起了小航在我们家的那八年,心里不是滋味。
"妈,您别想太多。"建国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处境,丽丽可能有她的难处。"
我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德明住院一周后出院,我更加精打细算地过日子。
建国每月给的一千块钱,我都用在德明的医药费和日常生活上,自己舍不得买一件新衣服,连小区门口的早点摊都不敢去吃一碗热腾腾的豆浆。
我的棉袄穿了十几年,领口都磨白了,还是舍不得换新的。
"妈,您也该换件新棉袄了,这都穿成什么样了。"建国看着我的旧棉袄,心疼地说。
"还能穿,不冷。"我摆摆手,心里想着:钱得省着点用,德明的药不能停。
时光匆匆,转眼又是一年秋天。
院子里的梧桐叶子开始泛黄,风一吹,就簌簌地往下落。
我坐在藤椅上,看着这熟悉的景象,不禁想起了小航小时候最喜欢在落叶中奔跑的样子。
那时候,他会扑进一堆落叶里,咯咯笑着,然后抬起小脸,叫我:"奶奶,您看,我像不像一只小刺猬?"
回忆中的笑脸那么清晰,可现在的小航已经是个小大人了,每次来都是端端正正坐着,话也少了许多。
这天,邻居王大姐来串门。
她比我小几岁,但我们年轻时就在一个厂里上班,厂里分房时成了邻居,交情不浅。
"桂芝,听说前几天是德明住院一周年?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王大姐端着一碗刚出锅的莲子羹,关切地问道。
"好多了,就是还得吃药,手抖的情况比以前好些。"我接过莲子羹,笑着回答。
"你们两口子真有福气,建国每月给钱,丽丽又帮你们带过孙子这么多年,子女都这么孝顺。"王大姐感叹道,眼里带着羡慕。
我愣了一下,突然鼻子一酸,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儿子每个月给我一千块生活费,女儿却一分不给。可我为女儿带了八年孙子,为儿子却什么都没做过。"这句话像是被憋了很久,一下子脱口而出,再也收不回去了。
王大姐一时语塞,只是拍着我的手,安慰道:"桂芝,别难过。孩子们各有各的想法,你也别太计较。"
我点点头,擦干眼泪,勉强笑了笑:"我没事,就是突然有点感慨。你说得对,不能计较这些。"
王大姐离开后,我独自坐在院子里,思绪万千。
我在想,是不是我对丽丽的期望太高了?
毕竟,带孙子是我自愿的,从未要求过回报。
可心里那股委屈,却怎么也抹不去。
后院的老槐树上,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好像在讨论着人间的是非对错。
日子还是要过,我依旧每天早起,给德明准备早饭,然后去菜市场买最便宜的蔬菜。
有时候,还会接些家政零活,多赚点钱补贴家用。
市场上的菜贩子都认识我,常常会多给我几棵青菜或者几颗葱。
"大姐,这白菜今天特新鲜,给您挑个好的。"菜贩子麻利地挑了一颗水灵灵的大白菜,还主动帮我掰掉了老叶子。
我感激地点点头,心里暖暖的,想着:人间处处有温情。
德明的病情时好时坏,医药费依然是个大负担。
建国每月的一千块钱,成了我们最重要的经济来源。
有时候看着德明颤抖的手,我会悄悄地擦眼泪,心想:人老了,真不如一阵风。
二零零一年春天,小区里的梨花开得正盛,飘落的花瓣像是一场小雪。
这天,丽丽突然来了电话,说要来看我们。
我有些意外,因为自从小航回去后,丽丽很少主动来家里,除非是过年过节。
"妈,我和陈明商量了,以后每月也给您和爸一千块钱生活费。"丽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递给我一个信封,眼神中带着愧疚。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手微微颤抖着接过信封。
"我知道我这些年对您和爸照顾不够。"丽丽低着头,声音有些哽咽,"小航长大了,懂事了,常跟我说起您和爸是怎么照顾他的。"
"他说,奶奶天没亮就起床做早饭,爷爷下雨天背他上学,不让他的鞋子湿了。他说,奶奶的手冬天裂得像树皮一样,却还是给他织毛衣、做棉袄。"
我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原来,小航还记得那些日子。
"昨天,小航问我,为什么建国叔叔每月给您钱,而我们却什么都没做。他说,奶奶为他付出了那么多,我们却好像都忘记了。"丽丽抬起头,眼中含泪,"妈,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
我摇摇头,伸手握住女儿的手:"傻孩子,妈从来没有怪过你。带小航是妈心甘情愿的,哪有父母跟子女计较这些。"
"不,妈,这不仅仅是金钱的问题。"丽丽擦了擦眼泪,语气坚定,"我忽略了您和爸的晚年生活,忽略了您们的需要和感受。以后,我和陈明会多来看您们,也会定期给您们生活费。"
我没有再拒绝,因为我明白,这不仅是一份经济上的支持,更是一份情感上的弥补。
"妈,这周末我准备带小航来看您和爸。他说很想念您做的糖醋排骨和炸油果子。"丽丽笑着说,眼里的愧疚渐渐被温情取代。
"好啊,我这就去准备材料,给他做个够。"我擦干眼泪,心里像是开了一朵花。
周末很快到来,丽丽带着小航来了。
十四岁的小航已经长高了许多,眉眼间依稀能看出小时候的影子。
"奶奶!"他一进门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把我抱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瞧你,都这么大了,还像小时候那样撒娇。"我假装嗔怪,心里却甜滋滋的。
"爷爷!"小航又转身抱住了坐在轮椅上的德明,德明的眼睛立刻湿润了。
那天,丽丽亲自下厨,做了几道我们爱吃的家常菜。
德明看着满桌菜肴,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甚至伸手想要自己夹菜,虽然还是抖得厉害。
我们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聊着各自的生活,气氛温馨而和谐。
饭后,丽丽洗完碗,坐到我身边,轻声问道:"妈,您和爸这些年,有什么心愿没实现的吗?"
我想了想,说:"我和你爸年轻时总想去北京看看,看看天安门、故宫,可一直没机会。现在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怕是去不了了。"
"妈,这有什么难的。等天气再暖和些,我和建国一起带您和爸去北京旅游。"丽丽坚定地说,眼里闪烁着光芒。
"真的吗?"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手下意识地抓紧了椅子扶手。
"当然是真的。"丽丽笑着说,"我已经和建国商量好了,他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爸的身体没问题,我们可以租轮椅,慢慢逛。"
这一刻,我感到无比温暖,多年来积压在心里的那点委屈,在这温暖中融化了。
二零零一年五月,我们全家去了北京。
建国和丽丽都请了假,陪我们在北京玩了一周。
五月的北京,天高云淡,阳光明媚。
我和德明坐在轮椅上,孩子们推着我们穿过天安门广场。
当看到电视里常见的天安门城楼时,德明激动得手都不抖了,紧紧握住我的手。
"桂芝,我们真的来北京了。"他哽咽着说,眼泪顺着皱纹流下来。
"是啊,都是孩子们孝顺。"我也忍不住哭了,六十多年的人生,终于圆了这个小小的梦想。
广场上,我们拍下了人生中第一张全家福。
照片上,德明坐在轮椅上,我站在他身后,建国和丽丽分立两旁,还有他们的配偶和孩子们。
所有人都笑得那么灿烂,仿佛阳光直射进了我的心里。
回家后,我把这张照片裱起来,挂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每当看到这张照片,我就感到无比满足和幸福。
如今,建国和丽丽每月都会按时给我们生活费,还经常带着孩子们来看望我们。
德明的病情也在精心调养下逐渐稳定,手抖的情况比以前好多了。
我们的晚年生活,因为子女的关爱而变得充实而温暖。
有一次,德明对我说:"桂芝,咱们这辈子,值了。"
我点点头,心里明白他的意思。
我们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儿女孝顺,家庭和睦,这就是最大的幸福。
前几天,小区里的李大妈羡慕地对我说:"桂芝啊,你们家儿女都这么孝顺,真是有福气。"
我笑着点点头:"是啊,我很幸福。"
回家的路上,我想起了那年秋天在院子里对王大姐说的那句话。
现在,我可以坦然地告诉所有人:我有一对好儿女,他们都孝顺,都懂得感恩。
那天傍晚,我和德明坐在小院里的老槐树下喝茶。
我给德明倒了一杯热茶,他居然能稳稳地拿起来喝了,手几乎不抖了。
"你看,我的手好多了。"德明得意地向我展示。
"是啊,都是孩子们的功劳。"我笑着说,心里比蜜还甜。
夕阳的余晖洒在我们身上,把影子拉得老长。
远处,传来了邻居家孩子的笑声,一如当年小航在院子里奔跑时的欢笑。
岁月如梭,生活起伏不定。
但在这变幻中,亲情始终是最坚固的纽带。
或许,每个家庭都会经历这样那样的磨合与成长,重要的是,我们能够相互理解,相互包容,共同走过人生的风风雨雨。
在十月的阳光下,我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看着远处飘落的梧桐叶,心里满是宁静与温暖。
儿孙绕膝的幸福,不正是我们这一生最大的财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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