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老三不是小三打一生肖,我是老三不是小三代表什么生肖

法律普法百科 编辑:水峰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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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老大我是老二我是老三

"既然我都来了,你就不打算跟我说说当年的事吗?"初秋的下午,我端着搪瓷茶杯,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望着面前这张饱经风霜的脸。

我叫周立民,是周家的老三,也是我那已故养父口中的"憨子"。

那年父亲走得突然,葬礼上大哥二哥都来了,三十年的隔阂似乎在那一刻有了松动的迹象。

八十年代初,东北小城的国营纺织厂还是一份令人艳羡的铁饭碗。

父亲周长河是厂里的车间主任,粗犷却心细,寡居多年,一个人拉扯我们三兄弟。

那时候大哥周立功已经十八岁,在厂里当了学徒工,一双手能把生锈的齿轮擦得锃亮,可就是脾气倔,不服管;二哥周立业十六岁,读高中成绩优异,戴着黑框眼镜,总是抱着从图书馆借来的书;我才十二岁,还在上小学,成绩不温不火,整天跟着院子里的孩子们疯跑。

记得那是个寒冬的夜晚,屋外北风呼啸,雪花拍打着窗户,我们家的煤炉烧得通红,屋子里暖烘烘的。

父亲一边给我们盛稀饭,一边念叨着:"明天你们大伯家的桂花要过来,以后就跟咱们住一起了。"

"她不是去年才死了男人吗?干嘛要来咱家住?"大哥嚼着腌萝卜,满脸不屑。

"大伯死了,我得照顾大伯母,这是应该的。"父亲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再说她带着个闺女,一个女人家不好过,厂里分的那十几平米的平房,冬天冷得要命。"

二哥放下碗筷,眼镜片后的目光闪烁:"爸,您是不是想......"

父亲脸一沉,手里的铁勺重重磕在搪瓷碗上:"想什么想!收起你那些歪心思!人家丈夫走了才一年,我能那么不懂规矩?"

第二天,徐桂花和她八岁的女儿小兰真的住进了我们家,占了原本堆杂物的东屋。

徐桂花四十出头,在纺织厂做会计,戴着一副黑边眼镜,头发总是一丝不苟地盘成髻,长得端正大方,性格也好,特别会过日子。

她来了没几天,我们家就焕然一新:发黄的窗帘换成了蓝底白花的新布,家具摆放也调整了,连饭菜都香了许多,从来不见荤腥的餐桌上竟然时不时出现几片红烧肉。

大哥却从她来的第一天就表现出强烈的抵触。

徐阿姨给他盛饭,他偏不吃,自己动手舀;徐阿姨洗了他的衣服,他宁可穿脏的,说是"不习惯别人摸我的东西"。

二哥虽然没明着闹,但也是能躲就躲,放学回家第一句话是问"爸在家吗",而不是以前的"饭做好了吗"。

只有我,可能因为年纪小,很快就接受了这个温柔的阿姨。

她会帮我缝补撕破的裤子,辅导我做算术作业,还偶尔偷偷塞给我两毛钱买冰棍吃,笑着说:"别告诉你爸,他说这是'资产阶级的享受'。"

春节前夕,一家人围在桌前吃饺子,满屋子都是韭菜和猪肉的香味。

父亲突然清了清嗓子,放下筷子,神情严肃:"我和桂花商量好了,过完年就去登记。"

他停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以后你们就喊她妈。"

筷子落在搪瓷盘上的声音格外刺耳。

大哥腾地站起来,胡子拉碴的脸涨得通红:"我妈死了才三年,您就急着给我找后妈?"

"大哥!"二哥一把拽住了他的袖子。

"怎么?你同意啊?"大哥一把甩开二哥的手,"你忘了咱妈临走前怎么嘱咐的了?'长河啊,孩子们还小,你可别再找别的女人,好好把他们拉扯大',这话您都忘了?"

父亲脸色铁青,饺子碗重重一放:"你妈走的时候你才十五,你懂什么!一大家子人的日子哪有那么容易过!"

"我懂的可比您想的多!您自己寂寞,找个女人也别急着当后妈啊!"大哥的最后一句话像刀子似的扎进了每个人的心里。

那天晚上,大哥没回来。

第二天,我们得知他去了东北林业大学的叔叔家。

过完年,他直接去了林场当工人,几乎断绝了与家里的联系,连过年都不回来了。

二哥却开始逐渐接受这个新家庭。

有一天,我发现他和徐妈坐在炕头聊天,徐妈手里拿着他的成绩单,眼里满是欣慰:"立业啊,你这么用功学习,将来肯定能考上好大学。"

"阿姨,这些题对我来说不难。"二哥少有地害羞起来。

徐妈轻轻拍了拍他的手:"以后别叫阿姨了,叫妈吧,你爸听了心里也高兴。"

二哥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嗯"了一声。

父亲和徐阿姨的婚事还是办了,很简单,就在单位食堂摆了几桌酒席。

街坊邻居都来了,都说老周运气好,半辈子找到个贤惠媳妇。

喝完酒,父亲醉醺醺地搂着我的肩膀对亲友们说:"我这老三虽然学习不如他二哥,但最懂事,是个憨厚孩子,以后肯定能给我养老送终!"

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那么说,或许是因为我从没表现出对徐妈的不满,也或许是他看穿了我本性里那份安于现状的"憨"。

我只知道,从那天起,"憨子"这个称呼就跟了我大半辈子。

二哥比大哥要"现实"许多。

他不声不响地适应了新家庭,表面上也接受了徐妈,但每次她叫他"儿子"时,他总是微微僵硬一下,然后才回应。

高考那年,二哥以全市第三名的成绩被北京大学录取。

那天全家都高兴坏了,父亲从厂里的柜子底下翻出了一瓶珍藏已久的贵州茅台,徐妈做了一桌子好菜,连小兰都蹦蹦跳跳地唱着:"二哥要上北大啦!二哥要上北大啦!"

临行前,父亲拿出了积攒多年的五百元钱塞给他。

五百元在八十年代中期可不是小数目,足够一个普通工人半年的工资了。

"拿着,路上吃饭,到了学校买点生活用品。"父亲生硬地说,生怕被看出内心的不舍。

徐妈二话不说,从贴身的口袋里又掏出三百元,是她这些年做会计时省吃俭用存下的。

"钱我会还的。"二哥临走时对徐妈说,声音生硬但还算客气。

"傻孩子,"徐妈笑着抚了抚他那被风吹乱的头发,"上大学哪有还钱的道理?安心读书就是了,有啥需要就写信回来。"

二哥走后,家里就剩下我和小兰两个孩子。

小兰比我小四岁,我把她当亲妹妹看待,常带她去后山摘野果子,教她做弹弓打麻雀。

徐妈把我们俩照顾得无微不至,每天变着花样做好吃的,给我们辅导功课。

可我天生不是读书的料,跟二哥完全不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初中毕业,我没考上高中,卷子上的大红叉比对勾还多。

徐妈帮我联系了纺织厂的工作,说是先进厂子,学门手艺,以后的日子就有保障了。

可父亲坚决反对:"不行,立民必须上高中。"

他站在昏黄的电灯下,脸上的皱纹被拉得很长,"他二哥考了北大,他怎么能不读高中?周家的孩子,再怎么着也得有个高中文凭!"

我被送进了全市最差的高中补习班,每天硬着头皮听那些枯燥的课,文言文像天书一样让我头疼,数学公式更是一个字也记不住。

周围的同学都在拼命学习,梦想着考大学,而我只想着赶紧毕业,出去挣钱。

三年后,我毫无悬念地连专科都没考上。

那天,父亲难掩失望,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抽了一夜的烟,烟头堆满了脚边的痰盂。

"你看看你爸,"徐妈叹了口气,递给我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就盼着你能考个大学,跟你二哥一样出人头地。"

"我跟二哥不一样,"我苦笑着,"他从小就爱看书,脑子灵光,我..."

"你就是心不在学习上,"徐妈搅拌着锅里的面条,"不过也没啥,人各有志,只要踏实肯干,样样都能出头。"

第二天,父亲二话不说给我在厂里找了个修机器的学徒工作。

就这样,我正式开始了工人生涯,跟着老师傅学修理纺织机器,日子过得简单而充实。

1988年,二哥大学毕业被分配到北京一家科研所工作。

那是我们家第一个吃"国家粮"的大学生,父亲喜上眉梢,在街坊邻居面前腰板都直了三分。

但二哥却很少给家里来信,更别说回来看看。

父亲的信写了一封又一封,石沉大海。

"老周,孩子在外地工作忙,别老惦记着。"徐妈常这样安慰父亲,一边帮他按摩因为长年操劳而酸痛的肩膀。

"可他连个电话都不打,"父亲沧桑的脸上写满了失落,"这孩子,自从上了大学,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我则安分地在厂里干活,虽然是学徒,但手脚勤快,很快就能独立维修机器了。

工友们都夸我是个实在人,有一次周末单位组织看露天电影,我主动排队买票占座位,被推举为班组里的积极分子。

徐妈也总是笑着说:"咱家立民实诚,将来有的是出息。"

每次听到这话,父亲就会端起酒杯喝一口,然后点点头:"憨人有憨福。"

从来没见过二哥一样的待遇。

九十年代初,国企改革的浪潮席卷而来。

报纸上开始出现"下岗""分流"这些新词汇,人人自危。

我们纺织厂效益越来越差,员工工资时发时不发。

有些工友已经开始偷偷去私营企业打零工,有的甚至跨省去南方的制衣厂,打入深圳特区的消息传得神乎其神。

父亲作为老干部被提前退休了,徐妈也因为财务部门缩编而下岗。

好在他们退休金还算稳定,加上我的工资和承包了几台纺织机的收入,日子凑合着过。

那时候,街头巷尾开始出现各种个体摊贩,卖"土耳其烤肠"的,卖盗版磁带的,还有刚从香港传进来的"大富翁"棋牌游戏。

我和厂里的同事常在下班后去小摊上喝几口散啤,一块钱三两,喝到微醺,浑身的疲惫仿佛都消散了。

徐妈下岗后没闲着,跟着街坊一起到夜市摆了个小摊,卖她拿手的麻辣烫。

初期生意很好,可惜后来城管严了,天天被撵着跑,没多久就收摊了。

1995年的一个冬夜,刚下过一场大雪,院子里的积雪有半尺深。

我和媳妇小丽正坐在炉火旁烤红薯,突然听到隔壁传来徐妈的呼救声。

我冲过去,看到父亲瘫倒在炕上,嘴歪眼斜,说不出话来。

二话不说,我和邻居老王一起用门板把父亲抬到了医院。

医生诊断是脑溢血,情况不太乐观。

我和徐妈轮流照顾,几乎没合眼。

小兰也请了假,来医院帮忙。

我给大哥和二哥都发了电报,但直到父亲病情稳定,才收到二哥从北京打来的电话,说工作实在走不开,科研项目正在关键阶段。

大哥那边,连个回音都没有。

"没事,"徐妈握着父亲的手,眼里含着泪,"咱们有立民呢,比啥都强。"

父亲出院后,身体大不如前,左半身有些偏瘫。

我决定把父亲接到我和妻子的新家住。

我刚结婚不久,和小丽住在厂里分的一套四十平米的小平房,虽然简陋,但好在离医院近。

徐妈起初不同意,说不想给我们小两口添麻烦,但我坚持:"爸都这样了,我不管谁管?"

那段日子很辛苦,白天上班,晚上还要照顾父亲的起居。

好在我媳妇小丽心地善良,把父亲照顾得无微不至。

她是市里百货商店的售货员,工作比我稳定,每天还能带回一些紧俏的日用品。

徐妈每天也会来帮忙,教小丽怎么给父亲做康复训练,怎么按摩防止肌肉萎缩。

父亲卧病在床,话少了很多,但却常常念叨大哥二哥:"立功那孩子从小就犟,和我一个脾气,离家这么多年,不知道过得怎么样..."

"立业书读得好,眼界高,现在肯定是科研所的骨干了,他们都比立民有出息啊......"

我只是笑笑,从不接茬。

看着父亲面容上的失落,我知道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谁才是真正留在他身边的儿子。

小丽有时会生气:"爹,您就知道念叨您那两个不着家的儿子,老三对您多好啊!上班累了一天还照顾您,这么冷的天半夜起来给您倒水端屎尿,您怎么从来不夸夸他?"

父亲就会摆摆手,眼里闪过一丝歉疚:"憨子嘛,本分!他就这性格,实在。"

1998年春节前,二哥难得回了趟家,带着他的未婚妻,一个北京姑娘,留着时髦的短发,穿着羽绒服,显得特别洋气。

父亲高兴得不得了,让我去市场买了最好的鱼肉,徐妈忙前忙后准备了一桌子菜。

"立业回来了,多买点好的!"父亲颤巍巍地掏出了藏在枕头下的钱,"你二哥难得回来一趟,别让人家媳妇瞧不起咱。"

我笑了笑,接过那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心里却泛起一丝酸楚。

酒过三巡,二哥突然说:"爸,我打算在北京买房子,手头有点紧,能不能......"

他没说完,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

这年头,北京的房子可不便宜,即使是科研所分的福利房,首付也得几万块。

父亲二话不说,拿出了存折:"有多少你看着拿。"

那是他退休后的全部积蓄,厚厚的存折上记录着每月省吃俭用存下的钱。

徐妈插嘴道:"你爸退休工资不高,我下岗在家没收入,你弟弟的厂子也不景气,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我又不是不还!"二哥语气生硬,打断了徐妈的话,"等我买了房,工作稳定了,一定把钱还上!再说,这不也是为了给你们养老做准备吗?北京的医疗条件比这里好多了。"

最终,二哥拿走了父亲积攒多年的两万块钱。

临走那天,他递给我一个小包裹:"三弟,这是给你的,北京特产,茶叶和点心,尝尝吧。"

我点点头,没说话。

送他去车站时,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三弟,辛苦你了。"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我们兄弟之间的距离,远不止千里之遥。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看到街边的小商品市场格外热闹,各种南方运来的电子产品琳琅满目,放着流行歌曲的录音机一字排开。

我掂了掂口袋里仅剩的几张零钱,最终只给小丽买了条丝巾,是她惦记很久的那种。

转眼到了2000年。

那时候,国企改革进入深水区,我们厂濒临倒闭,开始大规模裁员。

车间里原本喧嚣的机器声变得稀稀落落,走廊上的大喇叭开始播放《下岗职工再就业政策》,成了最刺耳的背景音。

我因为技术过硬,暂时保住了工作,但工资已经拖欠了半年。

小丽在私营服装厂做缝纫工,收入虽然不高,却比我稳定。

她每天起早贪黑,有时回家手上全是针扎的小孔,我心疼得不得了,可又无能为力。

这一年,父亲的老病又犯了,这次更严重,医生说需要做手术,至少得准备五千元。

我四处借钱,找亲戚朋友,甚至去当了小丽的金项链,凑了手术费,又一次发电报给两个哥哥。

二哥很快回电话,说最近投资亏了钱,公司效益不好,实在无力资助;至于大哥,依然杳无音信。

"没事,"我安慰徐妈,"咱们自己能挺过去。"

手术很成功,但术后护理很关键。

我请了长假,日夜守在医院。

小丽也辞了工作,来照顾父亲。

徐妈更是搬到医院照顾父亲,硬板床一睡就是一个月。

病房里没有空调,夏天闷热得要命,我们只能用湿毛巾给父亲擦拭身体降温。

医院的伙食很差,徐妈总是自己带锅碗瓢盆,在医院门口的小摊上买菜,趁护士不注意,偷偷在走廊尽头的水房煮些可口的饭菜给父亲补充营养。

一个月后,父亲情况稳定,可以出院了。

回家那天,我们的破院子里停着一辆崭新的吉普车,墨绿色的漆面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车旁站着一个魁梧的中年男人,皮肤黝黑,一身笔挺的西装,腰间别着个大哥大。

我差点没认出来,那是大哥!

"爸!"大哥快步上前,扶住了父亲的轮椅。

父亲老泪纵横,颤抖的手抚摸着大哥的脸:"立功啊,你可算回来了,我做梦都想见你一面啊......"

大哥转向我,欲言又止。

最后只说了句:"老三,辛苦了。"

晚饭是徐妈精心准备的,饭桌上,大哥向我们介绍了他这些年的经历:他在林场干了几年后,跟着国家开发大军去了边疆,后来经过系统培训,成了林场的技术骨干,又跟着改革开放的浪潮下海经商,在南方办起了木材加工厂,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现在他已经是远近闻名的"周总"了,手下有好几十号员工。

"我这次回来,是想接爸去南方住。"大哥突然说,手里把玩着车钥匙。

我和徐妈都愣住了,筷子停在半空中。

"那里气候好,医疗条件也好,爸的身体能调养得更好。"大哥继续道,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

父亲眼睛一亮,放下了碗:"真的?那太好了!"

"不行。"我放下筷子,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怒气,"爸的病需要长期观察,医生说......"

"南方的医院比这里好多了!省级医院,设备齐全!"大哥不耐烦地打断我,"再说了,我有钱,能给爸最好的治疗。"

我看向徐妈,她低着头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给父亲夹菜。

房间里一时安静得可怕,只有墙上的老式挂钟滴答作响。

最后,父亲决定和大哥去南方。

他手指微微颤抖着抚摸我的手:"立民,爸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和小丽,有困难就给你大哥打电话。"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点点头。

心里却想:这十几年,你生病时是谁守在床前?你摔倒时是谁扶你起来?你难过时是谁陪你说话?如今大哥回来了,你却要跟着他远走高飞......

临行前,我去医院开了药,详细记录了服药时间和注意事项,写了满满三页纸。

徐妈准备了父亲爱吃的咸菜和家乡特产,装了满满一大包。

她教大哥如何帮父亲翻身,如何察觉病情变化,如何按时给他量血压。

送别那天,大哥握着我的手说:"老三,这些年委屈你了。"

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我在南方有个加工厂分厂,需要技术人才,你要是......"

我笑着摇摇头:"我就在老家挺好,厂子虽然不景气,但总能混口饭吃。再说,我媳妇工作也在这,走不开。"

大哥点点头,又对徐妈说:"大嫂,这些年,谢谢您照顾我爸和我弟。"

徐妈眼圈红了,擦了擦手上的面粉:"你爸是我丈夫,立民是我儿子,这都是应该的。"

汽车渐渐远去,扬起的尘土在晨光中闪闪发亮。

我心里五味杂陈,十几年来第一次感到如此空落落的。

父亲一直觉得大哥二哥有出息,我只是个"憨子"。

如今,父亲终于如愿以偿,能和他引以为傲的大儿子生活在一起了。

半年后,我接到大哥的电话,说父亲住不惯南方,气候湿热,吃不惯那边的饭菜,整天念叨着想回老家,非要回来不可。

我立刻请了假,去火车站接他们。

站台上,我一眼就认出了父亲佝偻的身影。

他瘦了一大圈,枯黄的脸上却带着掩盖不住的喜悦,拄着拐杖一步步向我走来。

"立民啊!"他远远地就喊,声音有些颤抖,"爸回来了!"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叶落归根"。

回到家,父亲摸着斑驳的院墙,深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咱东北的空气好啊!南方那边太闷热了,吃的东西也不对胃口,天天吃米饭,馋得我做梦都想吃你徐妈蒸的大馒头!"

大哥只待了两天就匆匆返回南方。

临走前,他塞给我一个信封:"老三,这是这半年爸的医药费和生活费。以后我每个月都会按时打钱过来,你帮我照顾好爸。"

我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了。

望着大哥远去的背影,我忽然感到一丝释然,父亲回来了,一切又回到了从前。

父亲回来后,日子又恢复了从前的平静。

我每天上班,照顾父亲,和小丽过着简单而充实的生活。

徐妈几乎天天来看望父亲,给他做可口的饭菜,陪他下棋聊天。

院子里的老槐树下,总能看到父亲和徐妈坐在一起,一个捧着保温杯,一个拿着蒲扇,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家常。

有时候,小兰也会带着她的小男朋友来看望父亲。

小兰已经在师范学院毕业,成了一名小学老师,找了个老实本分的对象,父亲很满意,常说:"这孩子有出息,比立民强多了!"

虽然是夸奖小兰,但我总觉得刺耳。

2002年冬,我们厂终于撑不住了,彻底倒闭。

我和许多工友一样,成了下岗工人。

大院里的人一下子散了,有的去了南方打工,有的在市场上摆小摊,有的干脆回农村老家种地去了。

我拿到的补偿金不多,勉强够维持半年生活。

我开始四处找工作,但年龄和技能所限,很难找到合适的岗位。

正在我一筹莫展之际,一个意外的电话打破了平静——二哥从北京打来的。

他在电话里说,他所在的研究所准备在我们市建立一个技术服务中心,需要熟悉纺织设备的技术人员,问我有没有兴趣。

"可是二哥,"我犹豫了,"我就是个修机器的工人,懂的不多......"

"正因为你有实际操作经验,才适合这个岗位。"二哥说,声音比以前柔和了许多,"再说了,咱爸身体不好,我总得为他做点什么。"

就这样,我成了研究所技术服务中心的一名技术员,工资比在纺织厂时高了一倍,而且稳定。

父亲知道后,笑得合不拢嘴:"我就说嘛,你二哥读书人,有本事!这下咱们周家可出头了!"

那天晚上,小丽悄悄地对我说:"老周,你看你这么会修机器,干活这么踏实,要不是你二哥,谁知道你有这本事?你憨是憨了点,可心思比谁都细。"

我笑了笑,心里却五味杂陈。

是啊,没有二哥的关系,我可能还在四处碰壁找工作。

可这十几年来,我不也是凭着这双手养家糊口,照顾老人吗?

生活逐渐好转,我和小丽开始考虑要个孩子。

2003年春,小丽怀孕了。

父亲比我还高兴,每天变着法子给小丽补身子。

"要多吃鸡蛋,"他叮嘱小丽,"我当年还在厂里当车间主任那会儿,每个月都能从食堂领到几个鸡蛋票,都给你们妈留着,你们仨不都长得高高壮壮的嘛!"

徐妈也常来帮忙,教小丽一些孕期注意事项,还给她织了一件毛衣,说是"老一辈的经验,冬天肚子不能着凉"。

那年冬天,小丽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孩,我们给他取名周平安。

"平安"二字,寄托了我们对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的所有期望。

父亲抱着孙子,老泪纵横:"好啊,好啊,我周家终于有后了!"

他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平安的小脸:"憨子,你干得不错!这孙子长得像你,额头方方正正的,将来肯定是个实诚人!"

转眼平安三岁了,牙牙学语,古灵精怪。

父亲的身体渐渐好转,能拄着拐杖在院子里走动了。

他最大的乐趣就是教平安认字,讲故事。

每天早晨,只要天气好,父亲就会坐在院子里的老柳树下,怀里抱着平安,指着天上的云彩,编织一个个奇妙的故事。

"爷爷,那朵云像什么?"平安奶声奶气地问。

"像一头大象,"父亲眯着眼笑道,"你知道大象在哪里吗?"

"在动物园!"平安拍着小手。

"对,以后爷爷带你去看!"父亲满足地笑了。

虽然我们都知道,以他的身体状况,恐怕很难实现这个承诺。

2007年春节,大哥二哥难得同时回家过年。

大哥的木材生意越做越大,已经在南方买了别墅;二哥也升任了研究所副所长,事业有成。

我们兄弟三人围坐在炕头,喝着二哥带回的茅台,聊着各自的生活。

"老三,你这工作还行吧?"大哥问我,语气里带着一丝微妙的优越感。

"挺好的,"我淡淡地说,"稳定,离家近,能照顾爸和孩子。"

二哥笑了笑:"我听分中心主任说你干得不错,技术过关,态度也好,很受工友欢迎。"

我只是笑笑,没接茬。

父亲坐在太师椅上,笑眯眯地看着我们:"看看,我周长河的三个儿子,都有出息了!立功当了老板,立业当了科研所长,立民也找到了好工作。我这个老头子,真是享福了!"

酒过三巡,大哥突然说:"爸,我想过了,您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不能老是麻烦老三。我在南方买了套三室的房子,距离医院很近,您和徐妈搬过去住吧。"

二哥也附和:"是啊,爸,南方气候好,适合养老。再说,有大哥在身边照顾,也放心。"

我没说话,看向父亲,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

父亲摇摇头,眼神坚定:"我就住在老三家,哪也不去。"

大哥有些急了:"老三家条件有限,再说他还要照顾孩子,工作也忙......"

"我就住老三家!"父亲突然提高了声音,苍老的脸上浮现出少有的固执,"你们有本事,在外面闯出了名堂,我为你们高兴。"

他顿了顿,环顾四周,目光在简陋的家具和斑驳的墙壁上扫过,"可是这些年,是谁日日夜夜守在我身边?是谁不嫌弃我这个半身不遂的老头子?是老三!你们说他是'憨子',可正是这股'憨劲',让我这个老头子有了依靠!"

屋子里一片寂静,连火柴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爸......"大哥欲言又止,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愧疚。

"我不是怪你们,"父亲缓和了语气,布满老茧的手摩挲着茶杯,"你们有自己的生活,我理解。但我这把老骨头,就想安安稳稳地在老家度过余生,看着平安长大成人。再说,你妈的坟在这,我走了也好入土为安......"

徐妈端着饺子进来,打破了尴尬的气氛:"饺子好了,都来吃吧!我包了三鲜馅的,立功爱吃的!"

那个春节过后,大哥二哥似乎有了改变。

大哥每个月都会按时给我打电话,询问父亲的情况,有时还会寄来一些南方的补品;二哥也比以前常回家了,每次都带着北京的特产和新出的书籍给父亲解闷。

父亲的房间里,渐渐堆满了大哥二哥带回来的礼物:一台彩色电视机,一个按摩椅,还有各种补品和药材。

但父亲最喜欢的,还是平安每天放学后带给他的那份简单的陪伴。

2010年夏天的一个下午,蝉鸣声此起彼伏,院子里的老槐树投下浓密的阴凉。

父亲坐在藤椅上乘凉,突然对我说:"立民,你这一辈子,吃亏了......"

"爸,您说啥呢?我挺好的。"我把凉白开倒进他的搪瓷杯里,杯壁上结了一层雾气。

"你大哥二哥,从小就聪明,我觉得他们有出息,就偏心了些。"父亲的声音很轻,仿佛在自言自语,"你妈去世早,是我没把你们仨都教育好......"

父亲的眼睛湿润了,他抬起布满老年斑的手,轻轻擦了擦眼角。

"爸,您别这么说。大哥二哥确实比我有本事,我就是个普通人,安安分分过日子就行。"

我蹲下身,帮父亲捶了捶腿,他的腿骨因为长期卧床,有些萎缩。

"憨子......"父亲喃喃道,目光望向远处,仿佛穿越了时光,"我以前叫你憨子,其实你比谁都聪明。你知道什么是真正重要的东西......"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就像小时候那样,粗糙的手掌透着温暖。

"人这一辈子啊,到头来才明白,钱再多也带不走,官再大也得退,只有儿女在身边,才是真的福气。"

那年秋天,银杏叶铺满了院子,金黄一片。

父亲平静地走了,走得很安详,没有痛苦。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握着我的手,微弱地说:"立民,爸对不起你......"

我流着泪摇头:"爸,您别这么说,您对我最好了。"

他微微一笑,闭上了眼睛,仿佛只是睡着了。

当我收拾他的遗物时,发现了一个旧皮箱,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我这些年写给他的所有信件,还有我每次体检的报告单,我儿子平安的成长照片,全都保存得完好无损。

最让我惊讶的是,箱子底部还有一个牛皮纸信封,里面是一沓厚厚的日记。

我随手翻开一页,是父亲颤抖的笔迹:

"今天立民下班回来,给我带了一包槐花。他知道我爱吃这个,特意下班路上采的。憨子就是懂我的心思......"

"立民的儿子平安今天会走路了,一摇一晃的,像极了小时候的立民,倔强又可爱。看着他,我就想起立民小时候,总是第一个把饭碗递给我,问我'爸,您吃饱了吗'......"

"今天我腿疼,立民背着我去医院,这孩子瘦,但背着我一点不喘。回来的路上,他给我讲厂子里的笑话,逗得我直乐。这孩子,嘴上不甜,心里比蜜还甜......"

而大哥二哥的信件,寥寥无几,大多是逢年过节的客套话。

葬礼上,大哥二哥都回来了,我们三兄弟并肩站在父亲的灵柩前,各怀心事。

徐妈哭得几乎晕厥,小兰搀扶着她,也泪流满面。

院子里挤满了前来吊唁的邻居和父亲的老同事,他们个个红着眼眶,说着父亲生前的好。

"你爸是个好人啊,"隔壁的王大爷拍着我的肩膀说,"当年厂里困难,他自己不拿奖金,把机会让给别人。你像他,实诚!"

"三弟,"大哥声音哽咽,脸上写满了自责,"这些年,辛苦你了。"

"是啊,老三,"二哥红着眼睛,拍着我的肩膀,"爸临走前,还念叨着你呢。"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整理着父亲的遗像。

那是父亲六十大寿时照的,穿着我和小丽给他买的新中山装,笑得一脸慈祥。

读遗嘱那天,我们兄弟三人和徐妈坐在一起。

让所有人意外的是,父亲的遗产分配极其简单:他那套老房子和积蓄,全部留给了徐妈;唯一给我们三兄弟的,是一人一封信。

我拆开信封,里面是父亲颤抖的笔迹:

"立民,我这辈子最大的欣慰,就是有你这个小儿子。人们都说你憨,可在我眼里,你比谁都聪明。你懂得什么是家,什么是责任。我给不了你大富大贵,但愿你的憨厚善良,能得到上天的厚报。爸有时对你严厉,是因为怕你吃亏。现在我明白了,这世上最大的智慧,不是锋芒毕露,而是懂得珍惜眼前人......"

读完信,我泪如雨下。

一旁的大哥二哥也默默流泪,不知道父亲给他们写了什么。

葬礼后,大哥提出要接徐妈去南方住。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徐妈婉拒了:"我和你爸在这住了大半辈子,习惯了。再说,立民一家就在附近,有什么事也好照应。"

大哥不再坚持,临走前,他拉着我的手说:"老三,爸的事,多亏了你。我在南方的厂子,随时欢迎你去。我不强求你,但门永远为你开着。"

二哥也拍着我的肩膀说:"三弟,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我和研究所几个同事准备开个科技公司,有你的一份股份,不管你来不来,分红每年都有你的。"

我笑笑:"谢谢,不过我在这挺好的。"

他们离开后,徐妈坐在父亲生前最爱的那把藤椅上,看着我,眼中含泪:"立民,你爸生前常说,他三个儿子,就数你最像他。"

我怔住了:"爸不是常说我是'憨子'吗?"

"是啊,你爸外表硬,内心软,嘴上嫌弃你,心里最疼你。"徐妈擦了擦眼泪,微微一笑,"他总说,立功有能耐,立业有出息,但要是他老了病了,只有他的'憨子'会守在身边。你知道吗,你爸最后一次发病前一天,还对我说,'桂花啊,我这辈子最大的骄傲,就是教出了立民这样的好儿子'。"

听着徐妈的话,我心里又酸又甜。

原来,父亲嘴上说我是"憨子",却把最重的担子交给了我,因为他相信我能挑起这副担子;他嘴上念叨大哥二哥有出息,却把最后的日子留给了我,因为他知道谁才是真正理解他的儿子。

如今,父亲走了,但我依然会像过去那样,照顾好徐妈,抚养好平安,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我想,这大概就是父亲所说的,"憨人有憨福"吧。

晚饭后,我和平安在院子里放风筝。

秋风把金黄的银杏叶吹得满地都是,七岁的平安蹦蹦跳跳地追着风筝跑。

"爸爸,爷爷去哪儿了?"平安突然问我。

我蹲下身,平视着儿子的眼睛:"爷爷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但他会一直看着我们。"

"爷爷说我和你一样,是个'憨子',"平安歪着头问我,"什么是'憨子'啊?"

我笑了,摸摸他的小脑袋:"'憨子'啊,就是心眼实在,不会耍小聪明,对家人最好的人。"

"那我愿意做'憨子'!"平安笑着说,露出两个小虎牙。

一阵风吹来,我手中的风筝一下子飞上了天空,在夕阳下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平安欢呼着奔跑,而那个被父亲称为"憨子"的我,终于明白了人生最珍贵的财富是什么——不是大富大贵,不是功成名就,而是在平凡的日子里,懂得珍惜眼前人,尽一份简单的孝心,守一段不渝的情义。

这,或许就是我的"憨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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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二哥都搬城里去了,就剩我在老家种地。老头子腿脚不利索了,天天拄着拐棍在院里转悠。昨儿个下地回来,看见他蹲在灶台前烧火,烟熏得直咳嗽。我赶紧过去把火灭了,他抬头瞅我一眼:"憨子回来啦? "饭桌上就一碗咸菜,俩馒头。大哥上个月回来,带了一箱牛奶,老头子藏柜子里舍不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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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也觉得父母偏心,家里三个孩子我最小,爸妈总说我不懂事。后来大哥结婚买房花光了家里积蓄,二哥工作不稳定还要家里补贴,只有我每月按时给家里打钱。现在父母生病了,陪在他们身边的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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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兄弟三人,我是老三,是父亲眼中的憨子,也是给他养老的人。大哥二哥都搬去城里了,就我留在村里照顾老爹。他们总说我傻,可老爹生病的时候,都是我在床前端屎端尿。去年老爹走了,他们回来争遗产,我才知道在爹心里,我才是最孝顺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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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兄弟三人,我是老三,从小父亲就说我憨。大哥精明,二哥机灵,就我老实巴交。去年父亲生病住院,大哥说工作忙,二哥说孩子小,最后是我请了三个月假在医院陪护。出院那天父亲拉着我的手说:"老三啊,还是憨人有憨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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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二哥都聪明能干,父亲最看重他们,可每次生病住院,都是我这个憨子守在床前。他们总说忙,连电话都很少打,父亲嘴上不说,心里都明白。现在父亲走了,他们把房子车子都分了,就给我留了个破院子,还说我最孝顺,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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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兄弟三人,我是老三,从小就被父亲说憨厚老实。大哥精明能干,二哥能说会道,只有我笨嘴拙舌。父亲总说老大老二有出息,但最后留在老家照顾他的却是我。每天给他做饭洗衣,陪他看病拿药,他生病时整夜守在床边。大哥二哥在外地事业有成,逢年过节才回来看看。父亲现在常说:"还是老三最贴心。"其实我不傻,只是觉得孝顺父母是天经地义的事。

老话说得好,憨人有憨福,傻人有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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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老三押韵句子

(本文是纯文学作品,以第一人称叙述,切勿过度解读。文章已开通,全网维权,切勿抄袭,违者必究。)

我是70后,我家兄弟三个,我是家中的老三。我们生活在北方的一座大山里,山高林密,主要以种地和采伐为生。我们那里有一个林场,我父亲是林场的工人。

我母亲是传统的家庭妇女,很柔弱。父亲当家做主,母亲没有话语权。再加上奶奶在世时,很强势,所以母亲生活的很卑微,处处小心。


我们兄弟三个,大哥长得高大威猛,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父亲很喜欢大哥,一直说大哥最像他。等他干不动了,退休的时候,就让大哥来接他的班。

二哥身材修长,高挑白皙。嘴巴很甜,家里的人都非常喜欢他。尤其是奶奶,家里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偷偷留给二哥。二哥读书也很好,全家都希望二哥能端上公家的饭碗。

我却是个例外,长得又黑又瘦。还不爱说话,小时候,人家问我一句,我就答一句。有时候,人家问我,我都答不上来,这样我就成为众人眼中的憨子。


我念书不咋地,成绩老在班里的后10名徘徊。奶奶看我的眼神很是嫌弃,父亲更是冷着脸,只有母亲会在没人的时候,摸一下我的头,偷偷给我一颗糖或一个鸡蛋。

可是母亲终年忙碌,很少有空闲的时间。偶尔关心我一下,还要趁没人的时候,我从小心里就挺自卑。

父亲骂我的时候,会连母亲一起骂。说我是遗传了母亲,外形不好,人又不聪明,长大只要饿不死就行,只是不要一辈子都拖累着他,他就烧高香了。


不过,好在一点,父亲在10里外的林场上班。平时不住在家里,偶尔才回家。在没有父亲的家里,我觉得,我是自由的,可以自由地呼吸。只要父亲一回家,我觉得空气都是凝固的,呼吸都会觉得很困难。

尽管奶奶不喜欢我,经常在家里对我翻白眼,甚至骂我。不过她毕竟年纪大了,年幼时,裹过脚,就是那种三寸小金莲。不想听她辱骂的时候,我可以很远很远地跑开。

我每天最高兴的事情就是帮母亲喂鸡,收鸡蛋。喂那些鸡,我觉得很有成就感,在老母鸡趴卧时,我都会细心地给它喂食,盼着鸡宝宝脱壳而出。


由于我精心地关照,我家的小鸡成活率很高。连邻居的婶婶们都夸我是养鸡的好手,越被人夸奖,干劲越足。

看着母亲把那些鸡蛋换成钱,用于自家的开销和孩子们上学用。我心里的成就感十足,家里的两头小猪也被我照顾得很好。我经常给他们挖野菜,煮猪食。

我的勤劳只有母亲看在眼里,全家人都看不见。尤其是二哥还说我,天生就是个劳碌命,一辈子只配待在农村。


我大哥念书成绩一般,初中毕业之后,没有再继续读下去。在家里晃了两年,就去林场做了个临时的伐木工。等父亲退休的时候,他自然而然地就接了父亲的班。

父亲很以他为骄傲,大儿子不但有了正式的工作,还能守在自己的身边,将来养老肯定靠他。

大哥娶了同在林场上班的同事,也就是我大嫂,她也是接她父亲的班。两家可以说是知根知底,父亲在老家给大哥盖了三间瓦房。可因工作关系,他们平时都住在林场,偶尔回家住一住。


二哥是我们三兄弟当中念书最有出息的,他在县城上了高中。又考上了我们本市的一所师专学校,毕业之后,留到了县城边儿上的一所中学当老师。

走出农村,又端上了公家的饭碗,成了全家人的骄傲。二嫂是一个小学老师,二哥结婚时,二嫂要求在县城有一套房。县城买房可比农村盖房贵多了,二哥看上了一套80多平米的楼房。

那时候的楼价不贵,那也要6万块钱。那是94年,6万块钱对于全家人来说,也是个天文数字。为了给二哥买楼房,父亲不但拿出了所有的积蓄,还和亲戚朋友借了不少。终于凑够了买楼的钱,二哥也如愿结婚了。


只是结婚后的二哥,一直向家里抱怨,两口子都是老师。工资很低,自顾不暇。二哥说,自己结婚时,为了凑彩礼还借了一部分钱,两口子还要努力还钱。反正只要一回到家,二哥二嫂就是哭穷。

父亲听了没办法,家里毕竟也要还外债。走的时候,只能给他们带一些粮食、疏菜、土特产。尤其是土鸡蛋,更是他们最喜欢的,有多少,拿多少。

我初中毕业之后,成绩不好,我想上职高,父亲说,虽然上职高不要什么学费,但要到县城去上。伙食费,住宿费,车费也会花不少钱。正碰上那时,要给二哥凑结婚的钱,父亲就断了我读书的想法。


他也给我安排好了后路,大哥,二哥都有工作。家里那五、六亩地,正好没人种,父亲说老房子和地就归我了。这四间老房子,还是爷爷在世时盖得,土墙灰瓦。都有些歪歪斜斜了,这时候,奶奶还在世。就这样,奶奶住一间,父母住一间。父亲让我用剩下的两间结婚。

到了给我说亲的时候,已经是2000年了。谁家娶媳妇不盖新瓦房?这在当时,都是最基本的。

听了父亲的话,心就像坠入冰窟,冰冷的令人窒息。父亲说,你不要指望,我给你娶媳妇,我的工资要还你二哥结婚时,落下的饥荒,养活你的奶奶,作为我们老两口的生活费。不让你养老就不错了,别指望着我给你娶媳妇,你要靠自己。


娶农村的女孩子彩礼高,我这人不善言辞,长相又一般。再加上当时的家庭条件,根本也没有人看上我。

全家人就母亲很着急,到处托人给我说媒。母亲说,哪怕长相差点,身体有点残疾也行。

后来,邻居二婶真的给我找了一个媳妇。就是她远方的侄女一一彩云,小时候,患过小儿麻痹症,走路一瘸一拐的。不要彩礼,只要找个健康的人就行。后来,她就成了我的媳妇。

彩云虽然身体有残疾,但是人长得也很漂亮,而且也很聪明,做事头脑灵活。


嫁给我之后,虽然她人很勤快,但并没有得到父亲的认可。总是用冷眼待她,还说娶了这么一个身体有残疾的媳妇,地里的活怎么干?

这时候,奶奶已经去世。父亲执意要和我分家,我知道,父亲怕我惦记他的退休工资。就按父亲的意思,痛快的分了家,各过各的。

彩云对我说,咱俩虽说是凑合着过到一起。但也不能过得比别人差,咱们这里的山林多,咱们可以承包一块,用来养土鸡,柴鸡和鸡蛋可是城里人们最喜欢的。


我一听有道理,这样我俩除了种地,还承包了一片山林。在里面养起了土鸡,为了防止鸡生病,我买回了好多有关养鸡方面的书,加上自己的养鸡经验。

第一年,我们就收回了成本。第二年,我们加大投入,我除了自己的几亩地全部种玉米,又租了邻居家的几亩地,全部种玉米,用来做鸡的饲料。

我两口子忙得是没白天,没黑夜。有时候,忙得一天就吃一顿饭。母亲实在是心疼我们,就悄悄地做好饭送到养鸡场来。母亲种了一亩菜地,把吃不了的蔬菜,一担一担地运往山上,给鸡吃。


而身体还不错的父亲,一天三顿小酒。吃完饭后,就是拿个小收音机,往炕上一躺,听他最喜爱的山西棒子。如果街里有老人,他就出去和人侃大山。

生活过得那叫一个逍遥,必须按时按点吃饭,如果母亲的饭,做得稍微晚了一些,就会被父亲辱骂一顿。

不管我干啥,父亲从来没有看上我。说我天生就是土里抛食的命,顶多挣两个辛苦钱。


所以我每年收入多少?也不会和父亲说,他也懒得过问。主要是实在看不上我,他没想到的是,我们两口子取长补短。虽然我不善言辞,但我懂得养鸡的技术。我媳妇虽然体力劳动不行,但她头脑灵活,能说会道。

我们的土鸡和鸡蛋,都被县城的各个商店和超市抢着订购。养鸡的第四年,就在父亲不可置信的眼光下,我们另批了一块宅基地,盖了五间大瓦房,家里的家电一应俱全。


他小心翼翼地提出,能否一起和我们住到大房子里?其实我们就等着父亲开口。我那五间房子是两间一开门,三间一开门。那两间一开门的,就是为父母准备的,我就是不想自己提出来。想让父亲主动提出来,让父亲也高看自己一回。

我欣然答应了,父亲可以一起住进来,搬家的那天父亲很高兴。生平第一次对我进行表扬,那天,也是我生平第一次和父亲坐在饭桌上面对面喝酒。自此以后,父母一直和我们生活在一起。


反观,父亲最看好的大哥和二哥,大哥两口子,一、因为我们这里的树木被砍伐的差不多了;二、是因为要植树造林。他们被派往了别的林场,到了另一个山沟里,不知道过得怎样?反正很少回家,回家也是很少拿东西,总和父亲诉说自己养家困难,两个孙子还准备娶媳妇呢?

父亲听了也很为难,至于父亲给没给他钱,我不知道。父亲手头应该有钱,他有不菲的退休金。平时吃穿用度都是我们在管,我也不在意,那是他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二哥两口子是标准的城里人, 二嫂很嫌弃农村。偶尔回趟家,基本上也不过夜。会给父母买些营养品,但是从我家带走的东西更多。

随着父母年纪大了,涉及到他们的养老问题。我找两个哥哥商量,大哥说他有心无力。二哥说农村的房子和地都归我了,财产谁得了,谁给老人养老。说句实话,农村的老房子都塌了,地确实是我这几年一直种着。

既然你们都不管,那就我管。随着父母年龄越来越大,他们两个回来的次数屈指而数。这时候的父亲才幡然醒悟了,他最看好的人,却指望不上。不管是生病还是平时的照顾,只有我和妻子在身边。


后来,母亲去世了,父亲不能自理。我们也伺候了父亲几年,让他干干净净地走了。父亲在走之前,拿出了他的存折。说上面有6万块钱,是为我们攒得,他以前攒的钱都给大哥的儿子们娶媳妇了。并且还说,对不起我们,小时候最看不上我,我娶妇后,又看不上我媳妇。没想到是他最看不上的人给他养老送终,从心里觉得愧对我们。

在父亲过世的时候,我才得到了父亲的认可。那天我哭得肝肠寸断,一是为失去父亲而痛苦;二是父亲终于看得起我了。


(图片来源于免费网络库。)

我是老三,不是小三,明白,准确生肖

#自拍我的故事#大家好,我是“老三拍天津”的小编。虽然名字叫老三,但其实我不老,作为一名90后,是这个时代初入社会的年轻人中的一员。时时刻刻处在高速发展的中国,作为年轻人,也会迷茫,感觉房子不够大,钱不够花,对未来缺乏安全感,但是一旦找到自己的目标,就会发现:我们虽平凡,但是再小的努力也能发光发热,照亮别人。(图为参加电台节目)

研究生毕业后我跟老婆都选择了体制内的工作,在别人看来是稳定的,值得羡慕的。作为新闻科班出身的我们,对时代的变化有一定的敏感度,时常感叹自媒体的四两拨千斤,但却没有勇气涉入其中,因为按部就班的工作消磨了热情和斗志。偶然从中国摄影家协会的网站上知道了感光计划,在导师的鼓励下,我开通了头条号,重新拿起被我束之高阁的相机和镜头,经过两个月的拍摄,2019年2月18日,战战兢兢地上传了第一篇图文。

这是一个2 岁多的小女孩,有着漂亮的大眼睛,却经历了太多痛苦。也是通过她,我们认识了太多可怜的人,开始关注儿童患癌这个群体,每个幼小的生命都有活下去的权利,但背后是一整个家庭的苦难的负重前行。有时候,以旁观者姿态拍摄他们,我们会思考太多。有时候我们在眼前的名利和烦恼中沉浸太久,却忘了自己已经拥有很多人梦寐以求的财富,那就是健康。

自从开始做自媒体,我们就没有业余时间了。除了工作、加班之外,所有空闲的时间都用在拍片、选片、采访、写稿上面了,健身和睡眠的时间被压缩,周末全没了自己的时间,日常的约会都改成了深夜电影,同在一个区的同学想见一面都难。尤其是我老婆,最爱的日剧一部都不看了。(图为采访中)

图为拍摄的最小的孩子,仅有几个月。

有付出也有收获。从2019年2月22日,第一次发布头条号文章,2月28日,第一次发布救助文章起。我们到目前为止,利用感光计划,共拍摄35个人,发布29篇感光稿件,救助金额高达350万。(参加感光计划培训班)

有新的小伙伴加入,我们的团队越来越壮大。

我虽不是生在天津,但也算长在天津,跟天津的缘分很深。以前在河北区上学学画,从小对美食颇有兴趣的我,十几岁就吃遍了天津美院周围几公里的每个小馆子,也喜欢跟服务员闲聊打发午后时间,一晃十几年过去了,至今还有很多店没有变,偶尔去店老板还能认出我。如今在河西区工作和生活,希望天津越来越美,也越来越好。(图为医院一角)

本文到此结束,希望本文我是老三不是小三打一生肖,我是老三不是小三代表什么生肖对您有所帮助,欢迎收藏本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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