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子是什么意思?,独子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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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子家庭
周海婴与父亲
1929年年初的某一天,在上海东横滨路景云里的某条小道上,一个脸色有些发白的女子,急匆匆地穿行而过。
只见她步伐凌乱地走进一处宅院,穿过堂屋,来到一间书房里,对着正坐在书桌旁的中年男子,开口说:“先生,我出事了。”
看到这里,大家不用跟着紧张,这个画面不是什么卧底暴露了,更不是什么地下情报战。
上述场景中的中年男子,是我国近代著名的大文豪作家鲁迅先生,女子则是他的爱人许广平。
许广平的一句“出事了”,让鲁迅有些惊慌。然而,细问之下才得知,原来许广平是怀孕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鲁迅却沉默了,他放下手中的书和笔,默默地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鲁迅
一般按照常理来说,得知喜讯的夫妻,应该表现出惊喜、高兴这样的情绪。
鲁迅的沉默与许广平的脸色发白,显然是不太正常,这是怎么回事呢?
因为对于他们来说,这个孩子的到来,完全是一个意外。
在他们原本的人生规划中,是不会有“孩子”,这样的意外存在的。
关于这个“意外”,鲁迅在写给好友李秉中的信中,曾这样言道:“本以绝后顾之忧为目的,然偶失注意,遂有婴儿,念其将来,亦常惆怅,然而事已如此,亦无奈何……”
这段话充分证明,鲁迅果然是不打算有后代的。而其中“念其将来,亦常惆怅”,正是鲁迅不想要孩子的原因。
因为在他看来:生逢此时此地,如处荆棘丛中。
鲁迅的这句话,再结合他十年前在《新青年》上发表的文章《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中,表示出的对于当时社会环境下,子女教育问题的担忧。
由此不难猜测,鲁迅其实不是不喜欢孩子,而是不愿意自己的孩子降生在这样一个残暴的时代。
1岁时的海英与50岁的鲁迅
然而,无论之前的他如何不愿意,“意外”已经降临了,而且这毕竟也是他们的亲生骨肉。
于是,鲁迅与许广平商议后,决定:既来之,则安之。
很快地,时间来到了这一年9月27日清早,许广平要分娩了。得到消息的鲁迅,匆匆赶往了医院。
然而等待他的,不是孩子已经出生的喜讯,而是大夫一句沉痛的:保大还是保小?
许广平难产了,差点吓傻了的鲁迅,回过神来,便是一句坚定的保大!
或许是在彼时的鲁迅看来,这个原本就在意料之外的孩子,自然不及大人来的重要。
周海婴于父母合照
也许真的是老天保佑,许广平最终平安地将孩子生了下来。而当鲁迅从护士口中得知,母子平安时,一句看似抱怨实则隐隐带着一丝自豪的话,从他口中漏了出来,是男的,怪不得这样可恶!
年近50岁的鲁迅“老来得子”。几天后,他给自己的儿子起了个名字——周海婴。
问起原因,鲁迅说因为他出生在上海。
这样的解释听起来,似乎颇有几分随意的味道。但实际上,鲁迅对于儿子,还是很疼爱的。
比如说,他会特意给儿子买留声机;小孩调皮时,拽他的胡子也不会生气;甚至还会愿意陪着儿子玩儿骑“大马”的游戏。
也许正是因此,在周海婴的记忆中,鲁迅一直都是一个有趣的父亲。
周海婴 《鲁迅与我七十年》
由于时代的原因,鲁迅对于儿童教育方面,一直颇为忧心。他一直在鞭挞旧社会中,那些以“孝道”逼迫子女,让其必须按照父母意愿过活的压迫。
所以在对于自己儿子的教育方面,鲁迅一直采取的是“顺其自然”的原则。
“极力不给他打击,不愿多拂逆他的喜爱,除非是在极不能容忍、极不合理的某一程度之内。”
鲁迅希望,儿子可以成为一个“敢说、敢笑、敢骂、敢打”的人。
1946年,许广平与周海婴在淮海坊
天有不测风云,生死离别是人世间最无可奈何之事。在周海婴7岁那年,他的父亲鲁迅与世长辞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小小的海婴,第一次感受到了,在慈爱父亲的背后,“鲁迅”这两个字所承载的重量。
当时,正值全国抗日救国运动形势高涨之时。
因此,在抗日救国会的安排下,蔡元培、宋庆龄、沈钧儒、茅盾等13位知名人士,组成了治丧委员会,在万国殡仪馆为鲁迅举行了丧礼。
小海婴亲眼看着,短短几天的时间,前来殡仪馆吊唁的人,就有数万之众。
而在下葬的那天,更有近万名衣袖上缠着黑纱,手里举着的挽联的青年男女,占满了上海市区西北部几条马路。
不过,彼时尚且年幼的周海婴,他还不懂得拥有如此“号召力”的父亲,对自己将来的人生,到底意味着什么。
《鲁迅家庭大相簿》内页
随后,《大公报》上刊登了鲁迅临终前留下的遗嘱,其内容共7条。第五条是他专门留给儿子的:
“孩子长大,倘无才能,可寻点小事情过活,万不可去做空头文学家或美术家。”
这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期许,也是周海婴用一生在践行的原则。
不顶着父亲的名号“招摇撞骗”,做一个平凡、普通却实实在在的人。
但是,不愿顶着“鲁迅独子”这个光环生活的周海婴,却无时无刻不在被迫承受着这个名号带给他的压力和非议。
周海婴自拍照,1948 年 7 月摄于上海
逐渐长大的周海婴,果然如父亲预料的那般,没有产生太多关于文学方面的兴趣。
从小时候开始,周海婴就很喜欢一种,名叫“铁积”的玩具。
这种玩具就是用各种金属零件,组装成小汽车或者起重机之类的东西。
长大之后的他,延续了这种对“技术”方面的热爱。
后来,他用自己积攒几年的压岁钱报考了南洋无线电夜校。
新中国成立后,周海婴凭自己的本事,于1952年考入了北京大学物理系,走上了与文学或艺术完全不同的科研之路。
纪念周海婴诞辰90周年摄影展
但这些他凭自己的努力,好不容易取得的成绩,却被人说成是凭借了父亲的关系。
这让周海婴实在还有无奈,明明他从来也没有向人炫耀过自己的父亲是谁。
甚至,因为他是“鲁迅的儿子”,所以还有更多的人,会用更加严格的眼光去看待他。
在北大读书期间,同学中有很多人热衷打桥牌、跳交谊舞,这样的娱乐活动。
但出于好奇的周海婴,不过偶然去见识了一下,就被人传闲话,说“鲁迅的儿子不认真读书,沉迷打牌跳舞”。
这件事,甚至还上了第二天的报纸,标题是“鲁迅遗子不学无术,只知跳舞打牌”。
摄影中的周海婴
除了这些公众的目光带来的压力外,周海婴的身世也被很多无良小报,进行恶意的诋毁和揣测。
由于当年的时代原因,鲁迅与他有名无实的原配朱安之间,一直存续着名义上的夫妻关系。
因此,许广平其实也只是以鲁迅伴侣,而不是妻子的身份自居的。
而他们三人之间的这种特殊关系,让许广平一直受到一些社会上的非议,说她是破坏别人感情的“小三”。
周海婴也因此被人冠以“私生子”的名号。甚至还有人说他为了鲁迅遗产的事,和朱安不合,两人闹得不可开交。
但实际上,阴差阳错间,他与朱安从来没有相见过。
甚至在鲁迅去世后,他和母亲许广平也一直在给朱安寄生活费,即使他们的生活状况,也一度存在困难。
周海婴希望逃避掉这些“目光”,过普通人的生活。所以,无论在他求学时亦或工作之后,除了一些必要的政治场合需要讲话外,他都甚少出现在公众的眼前。
周海婴与妻子马新云
周海婴的大半生,一直真正从事的都是与自己的专业无线电相关的工作,后在1960年进入了国家广电总局,一直到退休。
不确定是否是刻意为之,似乎为了逃避父亲的阴影,周海婴一直在竭力避免和文学、或者艺术,这样的词产生任何关联。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猜测,一方面是他确实太过低调。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的一个“爱好”——摄影。
周海婴非常喜欢摄影,甚至他的母亲都一度以为,他会走上与摄影相关的道路。
而说起他与摄影的缘分,还要从他的少年时期说起。
拿着相机的周海婴
鲁迅去世后的第二年,许广平带着儿子来到了杭州休养,住进了一位蔡姓好友家中。
当时,这个蔡女士家里有一台黑色的小型相机。对于这个能照出人像的东西,小海婴一直都很好奇。
蔡女士见他一直盯着相机看,便抱着他,教他按快门。听着相机咔嚓咔嚓的声音,小海婴对相机更加着迷了。
对于儿子的爱好,许广平一直很支持。
两年后,她用节衣缩食剩下来的钱,给10岁的儿子买了他一生中的第一台相机。
而从这一刻开始,周海婴手中的相机,再也没有放下来过。
周海婴摄影作品
1948年,周海婴一家离开香港北上解放区,需要购置一些保暖的冬衣。
临行前,手头并不宽裕的他,选择到旧货市场买了几件旧衣。
最后,却用好不容易省下来的800多元港币,买了架禄来相机和20卷的胶卷。
但正是多亏了他的这台相机,让他拍下了一些照片。而这些照片,却意外地成为了见证历史的孤本。
在1948年这样一个特殊的历史时间节点,从香港北上的人,自然也不会只有周海婴和他的母亲。
在同行的轮船上,还有李济深、郭沫若、沈钧儒等500多名爱国民主人士。
而他们正是为成立新中国,受邀前往北平共商国是,筹备“新政协”的。
中央安排的这艘轮船,会从香港绕道沈阳、大连,再前往北平。但出于安全和需要严格保密方面的考虑,没有安排任何新闻媒体方面的人跟随的。
19岁的周海婴,也许是为了打发轮船上的无聊,也或许是他身为一个摄影师的敏锐。
他用手中的相机,拍下了这段时间里,这些共和国贤达们的生活瞬间。
而正是他“意外”拍下的这些照片,填补了新政协历史档案上的空白,具有了特殊的历史意义。
周海婴著《鲁迅家庭大相簿》
从12岁在母亲的鼓励下正式开始拍摄,此后的近70年,周海婴一共拍了两万余张照片。
除了在上述这些“意外”情况下拍出的历史画面外,他的作品中另一个重大主题是:反应底层普通人的生活百态。
他照片中的主角,有解放前的难民和乞讨者,也有解放后百姓的生活日常。
对于这些照片,周海婴说:“我不为‘猎奇’,只希望证明时事。”
他的作品中,比较出名的有一组“难民”系列,就是原汁原味地记录了底层人的生活状态和生存环境。
所以说,他的作品其实不仅具有美学价值,更具有社会学的价值。
但对于这些,周海婴却一直不曾宣扬过,所以,极少有人了解,他在摄影方面还有如此突出的成就。
直到2008年,80岁的周海婴举办了“镜匣人间——周海婴八旬摄影展”,我们才知道,原来他还是一个“摄影师”。
纪念周海婴诞辰90周年摄影展
不过,周海婴的一生,其实鲜少有以“摄影师”这个身份自居过,在他看来,自己一直只是一个摄影爱好者。
至于原因,应该还是和他父亲是鲁迅有关。他不想引起再多的关注,只想平静地过自己的生活。
晚年时周海婴回忆说:“我是在一个名叫父亲的‘人场’的环境下长大的。就好像是磁场,我始终被这个‘人场’控制着。‘父亲’这个词,一直在鞭策我,却也在给我压力。”
有曾经见过周海婴的一个摄影师,回忆时曾这样形容过他:老先生平和谦逊,很温暖,眼睛没有欲望,却坚定深邃。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所以我想,那些鞭策和压力,他的确平衡得很好,才能让眼睛投放出这样的目光。
周家设简谱灵堂悼念周海婴
我们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但可以选择成为怎样的一个人。
身为“鲁迅独子”的周海婴,明明他只要借一点儿父亲的名声,功名利禄便唾手可得。
但他没有,秉持着父亲“不做空头文学家”的教诲,默默地选择热爱的无线电行业,坚持着摄影这个爱好。在芸芸众生中,做着一个平凡的普通人。
2011年4月7日,周海婴走完了他平凡却又沉重的一生。媒体新闻依然不乏有“鲁迅儿子离世”这样的报道。
终其82年的人生,他依然被父亲“挟裹”着。但回看他的一生,他的确没有辜负自己,更没有辜负父亲的期望。
“寻些小事过活,不做空头艺术家”,他做到了!
独子的拼音
1929年9月27日,上海某医院的产房门外,文豪鲁迅在紧张地踱步,眼神里带着不安。
门终于打开了,医生走出来却面带凝重地问:“她的情况非常危险,您只能选择保大或保小,您决定如何?”
鲁迅没有犹豫,坚定地说:“保大。”
就在鲁迅紧张到极致时,奇迹发生了。
不一会儿,婴儿的啼哭声打破了医院的沉寂,医生笑着说:“恭喜您,母子平安。”
这个婴儿便是周海婴,他也是鲁迅唯一的孩子。
周海婴的一生,从一开始便注定要生活在众人的瞩目中,这一切都因为他的父亲是鲁迅,而他的母亲在这段情感中又没有名分。
1
鲁迅与许广平虽然是真爱,可是他们的关系非常矛盾。
当初许广平怀孕时,两人并没有结婚,他们只是在法律和传统的框架之外生活。
鲁迅和原配妻子朱安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尽管他们有合法程序,却没有半点爱情。
最初的那些年,鲁迅紧闭心门,过着没有爱情的婚姻生活,内心的痛苦可想而知。
这种痛苦一直延续到许光平的出现,在确定自己爱上这位思想前卫的学生时,鲁迅决定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
后来俩人选择在上海同居,不久后,许广平怀孕了。
其实周海婴的出生并不在父母的计划内,起初鲁迅甚至有过犹豫,可最终还是决定将他带到人间。
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周海婴的到来惹来了不少非议,毕竟鲁迅和许广平虽然相爱,但他们的关系始终没有获得社会的正式认可。
鲁迅始终没能给许广平一个名分,这不仅仅是他个人的困境,也是那个时代的困境。
周海婴作为他们爱情的结晶,虽然在父母心中是非常珍贵的,但对于社会来说,他其实更像是“私生子”。
2
鲁迅去世时,周海婴才十岁,此后他和母亲相依为命。
身为鲁迅的遗孤,周海婴的一举一动都备受社会关注,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法摆脱父亲巨大的光环。
后来他凭借优异的成绩,成功进入北大物理系,才华也逐渐展现,但他依然无法摆脱“鲁迅儿子”的标签。
很多人认为他的成功和父亲的名声有着密切的相关,并不是他自己的努力的结果。
这种观念让周海婴感到很痛苦,毫不夸张地说,从小到大,他经历了无数次的非议与怀疑。
无论是在学校里还是社会上,周围人的目光总是带着偏见。
然而,周海婴并不想一辈子活在父亲的影子下,他内心深处有着和父亲截然不同的理想、追求。
此后,他开始刻意避开和父亲相关的话题,选择了理科这条完全不同的道路。
他渴望摆脱外界对他身份的束缚,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3
周海婴用实际行动告诉世界,他不仅仅是“鲁迅的儿子”,更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尽管很多人总是将他的成就和父亲挂钩,但他选择无视这些声音,埋头于自己的学术追求中。
在周海婴看来,名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在这条道路上走得坚定、自信。
他没有继承父亲的文学事业,也没有向父亲的思想靠拢,反而选择了理科这个对外界更加陌生的领域。
他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摆脱一切定义和期待。
对于周海婴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外界如何看待他,而是他能否活出一个真实的自己。
他将父亲放在心底,而不是拿来作为自己生命的标签,他始终坚信,人的命运不应由出生决定,而应由选择和努力来决定。
4
周海婴并没有急于向外界证明什么,他只会默默地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
在世人逐渐认识到他的独立性之后,他的行为也成为了他最大的反击。
他不仅用自己的才华回应质疑,还捐赠了父亲的遗物,虽然他没有继承父亲的文学成就,但他却延续了父母不屈不挠的精神。
周海婴没有选择向过去的家族做妥协,而是尊重历史,以自己的方式承担起责任。
他并不追求过多的赞誉或名利,而是致力于让自己过上平静而有意义的生活。
这个选择让他彻底走出了父亲的光环,成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独立的个体。
值得一提的是,朱安在去世后,选择将遗产全部留给周海婴,唯一的希望就是,周海婴可以来送自己一程。
不过最终周海婴只是继承了遗产,并没有去向朱安送行,而且多年后,当记者提到朱安时,周海婴轻描淡写地说:“我没有见过她,和他不熟悉!”
朱安的存在,不仅是鲁迅和许广平心里的 一根刺,或许对于周海婴来说,也是如此的!
独子山大峡谷景点介绍
1929年的9月即将过完,清晨的上海大陆新村9号,一派平静。
一个通宵写作,刚准备睡去的男人,突然接到医院通知,说他夫人即将临盆。
男人匆忙赶往医院,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医生便拿出一沓手术签字同意书,犀利地问道:“保大还是保小?”
男人呆滞了几秒,坚定地回复道:“保大。”
这个男人就是中国文学巨匠鲁迅。
当时,正躺在手术室中的女人,是她的夫人许广平。
医生立刻转身回到手术室中,拿一把钳子夹紧孩子的头,硬生生将孩子拽了出来。
所幸,母子平安。
鲁迅唯一的儿子,意外降临人间。
因生在上海,鲁迅给他取名:“周海婴。”
不幸是,他只享受了7年父爱,便与父亲天人永隔。
然而“父亲是鲁迅”,却裹挟了周海婴一生,他说:“我活在父亲的‘人场’中。”
人们认为“我应该写文章,不能说错话、做错事”,只要有一点问题,他就会被扣上“名人之子”的帽子。
这种偏见,没有让海婴变成一个胆小懦弱、偏信教条的人,反而让他更观照内心,不断丰盈自己的精神世界,最终活出了真我。
养育过子女的人大抵了解,孩子如果被钳子用力夹出,有多危险。
周海婴虽然幸运地活下来,但从小体弱多病,时不时就会爆发严重哮喘。
受疾病困扰,他总是缺课,读书并不伶俐,但鲁迅却从未因此焦虑。
比起学习,他更担心孩子的身体,还为海婴制定了三种治疗哮喘的方法。
轻度哮喘用蒸汽法,口鼻吸入;
中度用“安福消炎膏”加白色薄荷味药膏,贴背部或前胸;
重度将二两芥末糊冲入开水,热敷背部。
每次都药到病除。
折磨海婴的不只哮喘,还有痢疾。
当时海婴只有一岁多,为保全性命,鲁迅一共陪伴他去医院打过14次针。
再长大一点,每到夏天,海婴就会起痱子。
这时,鲁迅总会为海婴涂上治疗痱子的药,涂完前胸涂后背。许广平则静静坐在一旁,扇动扇子加快药水变干。
海婴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莫过于此,他躺在父母中间,被爱滋养着。
尽管仅有7年父子缘分,但鲁迅竭尽全力,给了海婴一个可以自由探索且愉悦的童年,“极力不多给他打击,甚或不愿拂逆他的喜爱”。
海婴六岁时,叔叔周建人通过工作之便,给他买了一套《儿童文库》和一套《少年文库》。
书籍昂贵,海婴年龄尚小,所以许广平并不允许他动这两套书。
孩子的世界里,越是神秘的东西越有魔力,海婴想看极了,于是跟许广平哭闹起来。
正在书房写作的鲁迅,闻声赶来,询问缘由后,一起帮海婴说服许广平。
从那天起,在海婴的书屋里,被很多书籍填满柜子,可以随意阅读。
海婴后来回忆道:“父亲从不要求我背诵哪段,也从不规定我看什么文章。”
正如鲁迅在《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中写道:
“子女是即我非我的人,但既已分立,也便是人类中的人。”
“因为即我,所以更应该尽教育的义务,交给他们自立的能力;因为非我,所以也应同时解放,全部为他们自己所有,成一个独立的人。”
或许从那时开始,鲁迅就奠定了海婴一生的基调:不必光芒万丈,不必成为别人,只需按照喜好,成为自己。
依照天性,海婴的事业不仅没有成为鲁迅的延续,反而与鲁迅颇喜爱的文学南辕北辙。
这一切,与海婴从小历经过的种种密不可分。
海婴100多天时,鲁迅带着全家去照相馆里拍合照。
小小的海婴,还无法走路说话,但却对第一次见到的,可以发出剧烈闪光、声音的“镜匣子”,异常感兴趣。
鲁迅发现海婴对镜头的喜爱,很注重培养他看电影、戏剧,不论走到哪儿,都要合张照。
一次,鲁迅带海婴到日本去,拍照时鲁迅感慨道:“我曾在日本的照相馆里,给他拍过一张照,他满脸顽皮,真像个日本孩子。”
通过镜头定格海婴的成长,是鲁迅始终在做的事。
少年周海婴
在这样的熏陶下,海婴对摄影有了模糊的概念,但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未来将会与摄影结下长达70年的缘分。
一切有迹可循,海婴5岁多的一天,跟鲁迅一起乘坐黄包车。
鲁迅看到车夫的手受伤了,不急于赶路,而是语气温和地让车夫等一下。
小小的海婴站在父亲身旁,不知所以然。
他好奇地望过去,只见父亲用随身携带的绷带,动作温柔地给车夫包扎。
这个场景如一个个慢镜头堆叠在一起,诠释了最底层人民的苦难,也诠释了父亲的共情之心。
海婴深深被震撼了。
从那刻起,海婴学会了平视世界,喜欢上了观察普通人的一举一动。
在海婴眼中,时代背景下的普通人,都过得那么艰辛,大家饱受战争侵袭,很多人流离失所。
可每个人都向死而生,掩藏不住坚强的底色。
周海婴摄影作品
海婴逐渐开始明白,自己因为父母的奋斗,过着相对优渥的生活,可是他也想跟父亲一样,为普通人民做些什么。
还没来得及等他做出些什么,鲁迅就因病去世了。
临终前,他嘱咐许广平:“孩子长大,尚无才能,可寻点小事过活,万不可去做空头文学家或美术家。”
这就是鲁迅对孩子的希冀,他不求海婴名震四方,只求他健康成长,在自己的岗位上做好工作,好好生活。
鲁迅的临终嘱托,让海婴明白,他不用成为父母的延续,父母那些未完成的梦想,不必他去实现。
他是他自己,可以去做一场全新的梦。
海婴的梦,生根于幼时父亲带他拍照时传递出的慈爱,也在后来的经历中发芽。
1936年末,鲁迅刚去世不久后,许广平收到一位姓蔡好友来信,邀她去杭州散心。
那年海婴年仅7岁,自然不能脱离母亲的看管,他们母子二人一起到了蔡家,海婴管她叫:“蔡阿姨。”
在杭州的日子还算惬意,海婴每天随母亲与蔡阿姨外出。
蔡阿姨随身带着的黑色小型相机,引起了海婴的注意。
小海婴发现,这个神秘的“黑匣子”可以把风景收录其中,然后风景摇身一变,就能成为一张张可随身携带或挂在家中的照片,神奇极了。
为了摸摸那台“黑匣子”,更为了弄清照相机的成像原理和使用方法,他每天围在蔡阿姨身边,或问这问那,或用心观察。
周海婴与许广平
经不住海婴左缠右磨,在蔡氏简单的讲解后,海婴上手拍了几张照。
当时相机和胶卷的价格颇为昂贵,海婴开心地按下快门,另一边的蔡氏早已“心如刀割”。
在拍下“渔夫撒网”的照片后,蔡氏就将相机收回了。
海婴并不尽兴,拍摄照片的兴趣更浓厚了,拥有一台相机,成了他热切的渴望。
许广平看得出海婴对摄影的热爱,在他12岁那一年,跟朋友借来一台相机。
海婴由此开始专门学习摄影。
起初拍下的两张雪景照片,被许广平起名为“雪痕鸿爪”和“大地蹄痕”,两个标题之下,是一位母亲对孩子进步的鼓励。
有了母亲的支持,海婴对摄影爱得更加深沉。
此后余生,他拍下2万余张照片,从最初的底片冲洗,到后来的数码相机,
他的镜头下只有一个题材:普通人。
于是,身着破烂衣衫,仍旧满脸笑意、昂首阔步走在大街上的小贩步态,被海婴如实用镜头记录下来。
周海婴摄影作品《熟食小贩》
历经岁月变迁,这张照片成为那个时代,人民在压迫下展现乐观精神的明证。
海婴还因为身份特殊,经常身处重大历史事件中。
在新中国成立前夕,许多滞留在香港的文化界名人,在党中央的秘密布置下,悄悄回国。
周海婴随母亲,与郭沫若、侯外庐等人,一同乘坐“华中轮”回到内陆。
为了保护一大批文人和党内人士周全,这次行动并没有记者跟从。
海婴随心而动拍下的几张照片,无意中记录了历史瞬间。
几天后,从香港抵达沈阳的民主人士,召开新政协商讨会议,与会无关的海婴,得以在现场东游西逛。
恰巧将大家开会的时刻记录了下来,成为了难能可贵的史料。
海婴后来回忆道:“近七十年来,我的摄影兴趣不减,这与时局、运动、心情和工作、生活有直接关系。在摄影中我找到的是自己的乐趣,如今却无意间为大家或小家留下了凝固的瞬间。”
世间最好的人生,莫过于将满腔热爱,融入生活点滴,且因为热爱,为社会贡献一抹微薄的力量。
以此,成为更好的自己。
周海婴摄:华中轮抵达东北解放区丹东
或许是因为鲁迅在《死》中,期许海婴不要成为空头艺术家;
或许是因为“鲁迅之子”带来的禁锢和偏见;
虽浮生所见人、事众多,摄下照片数以万计,但海婴却从未轻易示人。
等这些照片展现在大家面前时,鲁迅已逝去整整80年,海婴也已年过古稀。
此时,人们才知道,我国无线电专家海婴,竟还是一位摄影家。
他镜头下的普通人,构建了一个时代,很多成为历史孤本。
可见海婴一生,丝毫未想要因此沽名钓誉,只是为了满足自我。
比起摄影,海婴的无线电专家身份,更为人所知些。
成就他的,依旧是他的童年。
1934年,瞿秋白和杨之华夫妇来鲁迅家避难,受到了鲁迅和许广平的悉心照顾和热情接待。
瞿秋白、杨之华和女儿
为了表达感谢之情,日子过得颇拮据的二人,给海婴买了一套进口玩具,叫“积铁成象”。
这个玩具可以根据图纸变幻出几十种机械物件,海婴最喜欢拼装的就是起重机,安装好的起重机,竟可以慢慢将摇臂抬高,吊起一件物品。
海婴的童年,因此多了一抹色彩和趣味,后来他对瞿秋白夫妇颇为感谢地说道:
“当时先生预料,将来革命成功,必有一番大规模建设,这些建设工作,没有人才是不行的。因此他认为对下一代必须及早给以科学技术教育,以备将来深造之用。”
有了“积铁成象”的基础,海婴开始拆卸、安装家中的所有玩具,如此反复,不知疲倦。
慢慢地,家中的玩具已经满足不了他,他就将目光转向鲁迅给他买的那架留声机。
有一天,趁父母不注意,海婴将留声机“大卸八块”,虽然弄得满手油污,但却乐在其中。
这一幕被许广平看到了,她吃了一惊,因为那台留声机是鲁迅托内山先生买的日本货,不仅国内少见,也着实花了一大笔钱。
眼下,这样稀罕的物件,竟被自己淘气的儿子拆得稀碎,许广平的心中不免升起一股怒火。
她本想骂海婴一顿,但话到嘴边了,却吞了回去。
半晌,她才说:“你把它恢复原样。”
海婴望着母亲的脸,短短的几十秒中,仿佛有十几种复杂情绪汹涌而过。
他敏锐地察觉到,自己做错事了。
母亲的要求,虽有挑战,但得做到,不然母亲即便不说教他,也会伤心一阵子。
于是,海婴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他望着一地零件,深呼吸,凭着记忆和对于结构的理解,一块一块组装起来。
从阳光正暖,到日暮倾城,海婴终于将留声机完整地拼了起来。
他屏气凝神地拨动了留声机的按钮,悠扬的音乐瞬间充满房间,海婴内心雀跃极了,高兴地欢呼出来。
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克服的“重大”困难。
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渐渐地,他开始拆一些结构复杂的物件,诸如缝纫机之类。
每每拆完,都能再复原。
伴随着自信心的增长,海婴对机械物理的喜爱也更为强烈。
但眼下,时局动荡,生活拮据,海婴并不能接受正规且系统的教育。
好在,鲁迅去世前嘱托许广平要带着海婴迁入租界,于是他们搬入了霞飞坊。
在那里,海婴受到了顾均正、巴金、吴克坚等人的指导,学业上并未过多荒废。
但许广平和海婴宁静的生活,却又一次被打破了。
1941年,白色恐怖四处蔓延,作为鲁迅遗孀的许广平被捕入狱,遭受了电击等重刑,被关在狱中整整76天。
回到海婴身边时,她膝盖上全是乌青,基本不能走路。
当她再次见到儿子时,却是满心忧虑。
她想,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遭遇不测,自己的儿子又没有一技之长,该如何在社会上立足?
再加上同一时期,海婴的哮喘又严重起来,学校也是去一下,不去一下。
为了让儿子未来可以养活自己,许广平决定给海婴请一个家庭教师。
然而,这一举动在别人看来却别有深意。
诸如“鲁迅的家眷过于溺爱孩子”,“恐海婴不能长成鲁迅那样的人”之类的言论,不绝于耳。
这让年满12岁的海婴,深刻地感受到做名人之子的沉重。
原以为,风波过去,一切都会平息,但没想到,这些声音始终充斥在海婴身边,持续终生。
因此,从海婴懂事起,就在努力走出父亲的光环。
他想要活成自己,凭借自己的努力为社会做贡献的愿望,愈加强烈。
1945年,胜利的曙光普照着每一个中国人,海婴也深处其中。
可许广平却没有因此感到丝毫轻松,她更焦虑了,因为此时的海婴已16岁。
为了让海婴有一技之长,许广平便跟海婴商议,让他去夜校里读个会计之类的专业。
海婴听从母亲的话去听了几节课,觉得自己实在没兴趣,就偷偷跑去旁听了一节无线电课。
课上老师给他们发了一堆零件,让大家装配收音机、发迅机等物品,这个课程,令海婴心中一亮。
跟随心之所向,海婴转到了无线电专业。
不过几年的学习,海婴就在老师们的指导下,考取了当时颇难到手的无线电执照,并兴冲冲地在家里的房顶上架起了天线。
彼时,正处解放前夕,风声正紧,海婴身份特殊,国民党对这一行为异常重视。
有一天,有位民主人士去海婴家里做客,提醒道:“你还在玩无线电啊!”
听着意味深长的话,怕累及家人的海婴,最终无奈地拆下了那套无线电装置,海婴第一次无线电试水,“流产了”。
他那个不甘心啊,想着终有一天能光明正大地“玩儿”无线电。
这一等就是4年。
1949年,新中国成立了,海婴为继续梦想和热爱,进入华北大学,对语数英、物理化等科目,进行了系统学习。
这里的日子,是海婴一生中远离父亲光环的短暂日子。
在那里,大家穿着学校统一发的制服,吃着学校里无差别供应的餐食,每个人都贫穷且快乐。
他说:“人人都感受到自己融入了革命大家庭,都需要脱胎换骨,都是大海中的一滴水珠,谁也没有优越感,却又从来不自卑。”
3年后,海婴又进入北京大学学习物理专业。
然而,这里的日子,却再次让海婴因为“父亲是鲁迅”而被误解。
有一天,海婴看到班里一些同学正在打桥牌,于是觉得好奇便走过去看。
没想到,这个行为被其他同学解读为:“鲁迅的儿子不好好读书,就知道打桥牌。”
听到这些话后,海婴只是沉默,最终黯然离开。
从此,海婴为人更加低调,默默扛起父亲加给他的重担。
为了打破“鲁迅之子”带给他的偏见,他不断在工作中发奋努力,只为活出真正的自己。
想要在无线电领域成就一番事业的海婴,却在新中国成立初期,遭遇到更大的困难。
那时候,国民党残部仍藏匿于各个省市内,大多数跟无线电挂钩的人,都是有危险的。
当时,人们对无线电行业避之唯恐不及。
唯独周海婴不同,他注册了无线电代号“C1CYC”,还跟一些无线电地下玩家在空中沟通。
为了让无线电业余活动可以公开化,培养出更多行业人才,海婴开始编纂一些跟无线电有关的书籍。
几乎每次人大会议、电子行业高峰会,海婴都要站出来,为那些无线电地下爱好者发声。
在他的不断呐喊中,1992年,无线电玩家的春天来了,他们终于盼来了从地下转到地上的日子。
这一年里,更多新无线电玩家涌入,惊喜地听到了海婴的声音,他们彼此交谈,相互鼓励,一起在小众领域里作出微薄的贡献。
后来,随着网络的兴起,无线电行业开始没落,海婴也被调入广电总局,一直工作到退休。
2008年,鲁迅诞辰80周年,周海婴为纪念父亲,将自己拍摄的2万张照片进行了展出。
人们才惊喜地发现,这个顶着“鲁迅之子”的名头,长大的孩子,不仅在无线电方面有所成就,还是一位“摄影达人”。
如今周海婴先生已经故去,终其一生,他都在与偏见对峙,努力走出父亲的光环,他说:“我们要靠自己力所能及的工作成绩,去赢得社会的承认。”
82年,于时间无垠的荒野里,周海婴被出身束缚,却从未向命运妥协。
名利于他,原唾手可得,但他却淡泊处之,始终在完善自我。
儿子周令飞这样评价道:“鲁迅在给父亲压力的同时,又一直在鞭策着他,父亲的一生是成长的一生,不停地在成长,在最后一刻还在健全他的人格。”
在不断完善自身的一生中,周海婴将自己活成了一束光,迎来了生命的绽放,也终于得到了正确的评价,活成了想要的自己。
. END .
【文| 弋一】
【编辑| 丹尼尔李】
【排版 | 毛毛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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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广州日报微信
子女赡养父母,是法定义务。
但有的子女却对身患重病父母不闻不问,
完全未履行赡养义务,
甚至在父母去世时都不理睬,
这样还有资格继承父母的遗产吗?
近日,最高法发布继承纠纷典型案例(第二批),其中一则案例就涉及未尽赡养义务的子女是否有继承权问题。法院明确,对被继承人有无尽到扶养义务,是判断遗产分配多少的重要标准。
01
独生子与父母争执后离家出走
30年对父母不闻不问
高某甲与高小某系父子关系,高小某为独生子女。1992年,高小某(时年20周岁)在与父母的一次争执之后离家出走,从此对父母不闻不问。母亲患病时其未照顾,去世时未奔丧。父亲高某甲身患重病期间,做大手术,需要接送、看护和照顾,但高小某也未出现。
高某甲有四个兄弟姐妹,分别为高某乙、高某丙、高某丁和高某戊。高某乙对高某甲夫妻照顾较多。
高某甲去世后,高某乙联系高小某处理高某甲的骨灰落葬事宜,高小某不予理睬,却以唯一法定继承人的身份,领取了高某甲名下部分银行存单。
高某乙起诉至法院,认为高小某遗弃高某甲,应丧失继承权,高某甲的遗产应由第二顺序继承人继承。高某丙、高某丁和高某戊均认可高小某应丧失继承权,并出具声明书表示放弃继承高某甲的遗产。
02
法院:儿子对父母已构成遗弃
不能继承遗产
审理法院认为,
子女应当履行对老年人经济上供养、
生活上照料和精神上慰藉的赡养义务。
继承人遗弃被继承人的,
依法应丧失继承权。
高小某自1992年离家后,三十余年来对被继承人不闻不问、置之不理。不仅未给予父母任何经济帮助,亦未有电话联系,没有任何经济和精神赡养,父母去世后,亦怠于对父母送终,对高某甲已经构成遗弃。
遂判决:高某甲的遗产归高某乙继承所有;高小某在高某甲去世后自高某甲账户内所取款项归高某乙继承所有,高小某应于判决生效之日起十日内返还。
法院指出,《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典》第一千一百二十五条规定“继承人有下列行为之一的,丧失继承权:(三)遗弃被继承人,或者虐待被继承人情节严重”。
孝敬父母,是我国传统美德的重要组成部分。父母给予子女生命和关爱,当父母年老体衰时,子女对其进行赡养是应有之义。赡养义务不因父母有收入、身体状况良好而免除。本案中,高小某三十余年对父母没有任何赡养行为,法院认定其行为构成遗弃,并判决其丧失继承权,对其行为作出了否定性评价,彰显了法律对社会价值的正面引导,有利于弘扬中华民族孝亲敬老的传统美德。
文/广州日报新花城记者:章程
图/广州日报新花城记者: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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